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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近代现代)——时有幸

时间:2020-11-24 10:52:15  作者:时有幸
  “小裴,我的位次没搞错吧?”祝荧道,“居然是第一名!”
  裴慕隐道:“你一直很优秀。”
  祝荧嘀咕:“要是第一名可以加工资该多好。”
  “荧荧。”裴慕隐道,“一般来说状元都是要供起来的,好好去旅游一趟,至少休息几天。”
  “先别说这个,我怕我们又要吵起来,让我再开心一会!”祝荧道。
  裴慕隐垂着眼睫看了恋人一眼,下午去了趟银行,把钱转给了祝父。
  再让你开心一会吧,他想。
  能多拖一天也好,你的世界里放了太多自己其实不喜欢的东西,真的不想眼睁睁看到里面再混入什么坏人。
  这天,裴慕隐忽然意识到,之前他确实没意识到钱有多重要。
  至少他现在真的保护不了祝荧。
  ·
  他们两个人的分数相差不大,填了同样的志愿。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正好要搬家去租房,江楼心晃悠着过来帮忙。
  祝荧道:“就是你啊。”
  江楼心蹦蹦跳跳地帮忙拎着一小袋衣服,顾临阑不让他拿重物,就是单纯找了点事情做。
  “是呀,我后天生日,欢迎你过来玩!”
  祝荧惊讶道:“我也是后天生日。”
  “那么巧的吗?”江楼心道,“唉,我们就这么十九岁了。”
  租的房子是单身公寓,今年刚刚装修好,环境不错,家具也都是新的。
  拉开窗帘,屋子里阳光充沛。
  睡在这里的第一晚,祝荧躺在裴慕隐怀里,眼角还浮着没有散去的潮红,说了句“真怕这是在做梦”。
  裴慕隐掐了下他的脸,他软绵绵地躲了下,没有躲开。
  后来暑假里的某天,祝荧去上班,被裴慕隐送到门口。他突发奇想:“要不要进来喝一杯?”
  “为什么突然邀请我?”
  祝荧道:“之前你都会在里面坐着的,最近都不来了,等到下班的时候才过来接。”
  裴慕隐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太吵,耳朵疼。”
  两个月的时间,他和家里断绝往来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了,久到渐渐地没人再来试探或打扰。
  这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期,包括裴母。
  她得知裴慕隐真的敢签自愿放弃股权的协议以后,去疗养院里住了一阵子。
  期间,周涉春风得意,在公司里晋升了两级,都可以接触核心项目了。
  在饭桌上,裴慕隐的名字被他刻意提及。
  “想不到我弟弟还是个痴情人,最开始他嘲讽我看上了他同学,怎么到后来是他和人家搅合在了一起?”
  他还说:“也得亏我爸那时候拉我去出差,不然还成全不了他们俩。”
  裴母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一点?他的信息素等级那么高,就算你捡他玩剩下的,也标记不了那个Omega。”
  “原来还标记了,那岂不是更不会回家了?”
  裴母头一回在周涉这里维持不住优雅体面,把餐具扔在了桌上。
  到了晚上八点多,她出去散心,看到一家西餐厅就进去点了些精致菜肴。
  餐厅里情调很好,有几对年轻人时不时低声说笑。
  她看着旁边郎才女貌的情侣,扫视了下他们的穿衣打扮,显然是门当户对的那类。
  她哀怨地想,怎么自己儿子就不能找个能看得入眼的?
  不过,看他这么不着家,估计过得正惬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嗨,能不能要你的联系方式?”有个打扮显眼的Omega说,“我已经为你连续在这里吃了五天了,现在看到惠灵顿就头疼,只想干脆塞小费。”
  高挑的服务生背对着裴母,正压着声音在帮另外一桌人点菜,去厨房下了单才冷淡地回复那个Omega。
  “不好意思,我对象会吃醋。”
  Omega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出格地说:“我们偷偷的,不让你对象发现。”
  服务生说:“你收款码给我一下,把小费还你。”
  “你怎么那么凶啊?”Omega委屈地问。
  之后那个服务生没再理睬他,他敲了敲桌子,说:“配酒师去哪里了?喂,我不要你来倒,我要他来倒。”
  Alpha被喊了过来,出挑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不过没有发作,风度翩翩地帮忙倒酒。
  裴母坐在不远处的观景位上,和过来殷勤打招呼的老板说:“那个人什么时候来这里干活的?”
  老板道:“也就不久之前,高考成绩刚出来那会儿吧。”
  裴母匪夷所思地说:“有意思,他真的能干活?”
  “哈哈哈您认识他?我看他很像哪家发脾气跑出来的公子哥,面试的时候说我们这儿的菜不好吃。”老板道,“一开始洗盘子还打碎了好几只。”
  “他几点下班。”裴母压着怒火,道。
  “他是小时工,过了七点才上班,和大家一起下班。”
  这位夫人吃不下了,发现养尊处优的儿子在这里干活,据说还会洗盘子,看到面前的餐盘就有点反胃。
  她在店里留了很久,直到开始打烊。
  裴慕隐和同事们一起从后厨出来,同事问他今晚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边穿上薄外套,边说:“先回去做家务,再到男朋友那边等他下班。”
  “他那里要很晚才下班吧?”
  “还行,他三点就收工了。”
  他这么说着,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士,停住了脚步。
  其他人被裴母眼神里的高傲轻蔑所震住,交头接耳地匆匆走掉,给他们留了一盏灯。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裴慕隐道:“不是很想,但会越来越好的。”
  他漫不经心地伸手要关掉电源,催促般地看了眼自己满身华贵的母亲。
  他道:“快点吧,我还要回家抓紧拖地,今晚做了炸鸡,餐具也还泡在水池里没有收拾。”
  他知道现在的生活落差很大,教人难以接受,但凡自己表现出一点动摇,裴母就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可裴母的妥协是有条件的,他不想拿出祝荧去做交换。
  回到家耐着性子打扫好卫生,他去接酒吧接祝荧,却得知祝荧请了假。
  自己打电话没打通,只得留言问他在哪里。
  酒保回忆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欸,体型蛮高大的,是个Alpha,好像和祝荧之前就认识,聊了两句以后,祝荧就跟着走了。”
  一开始,裴慕隐以为那个人是顾临阑,转而去问了江楼心。
  江楼心道:“没有呀,临阑和我在一起。怎么了,你联系不上祝荧?”
  “我再问问,可能是方逸辰找他玩。”
  之后他去问了方逸辰,也是一无所获。
  祝荧的社交面很窄,几乎没什么朋友,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了。
  裴慕隐心说,在这里兼职兼得心思都野了。
  联系不上祝荧,他有点烦闷,心里的不安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扩大。
  他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管他去哪里,等明天回来了好好算账。
  过了会,他又摇头,明天不行,他的易感期要到了,情绪总是会失控,等易感期过了再说也不迟。
  半个小时以后,裴慕隐翻出了班级通讯录,联系了以前高中班里所有的Alpha。
  不仅如此,在毫无进展后还把剩下的Omega和Beta也问了一遍。
  祝荧就和蒸发了一样,同学们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好死不死,祝父又开始向他要钱,他在挂断电话以后,恶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墙上。
  屏幕四分五裂,闪了下后直接关机。
  裴慕隐闻到鼻尖有薄荷味,就知道自己被气得不轻,他的易感期很久没那么富有攻击性过了。
  等级越高的Alpha,在易感期时越是危险。
  比起Omega在结合期可以使用抑制剂,Alpha在易感期时并没有药物可以压住,只能靠自身的意志力,加上一些强制性的约束去度过,或者被Omega安抚。
  而他的Omega在玩失踪。
  到了凌晨,家门被敲了敲,裴慕隐快步去客厅开门。
  ——要说这辈子自己最讨厌谁,那绝对非周涉莫属,他觉得他们两个就是注定要争抢、厮杀的宿敌。
  此时此刻,周涉却挂着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他不假思索地作势要关门之际,周涉道:“干什么,要把荧荧拦在外面吗?”
  裴慕隐冷冷道:“你再这么叫他试试?”
  周涉不怕触怒裴慕隐,看到裴慕隐一脸暴躁,甚至恶劣地笑了起来。
  “我今天才知道他的小名,叫起来还挺嗲的。”
  “他在哪里?”
  “楼下,他好像不是很想回来。”
  裴慕隐与他擦肩而过,下楼看到祝荧脸色苍白地站着,拉过祝荧的手腕把他往身边带了带。
  祝荧在走神,踉跄了几步,再懵懂地看着裴慕隐,眼神如同在看陌生人。
  他问:“你那么有钱吗?”
  “你和周涉刚刚去干嘛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有钱?”祝荧冷声道,“还能供着我爸打牌?”
  他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了半步,看到裴慕隐僵住,勉强扯了笑,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撩起的刘海,露出光洁额头。
  仔细看的话,眉梢上有处不太明显的疤痕,以前被裴慕隐问过是怎么来的。
  那时候祝荧没说,有些自卑地不让裴慕隐多问,第二天偷偷在镜子前面用指尖拂过眉梢,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现在,他发着抖说道:“他打的,喝醉了酒用烟灰缸砸我,不光是这里,胳膊和腿上也有,还有的被香烟烫过,因为我把我妈给的饭钱藏起来了,不肯让他拿去赌。”
  裴慕隐愣了下,没再执着问他和周涉是怎么回事,也没问他怎么会得知自己借钱的事情。
  话题被摁死在了祝父上。
  “我和你说过我恨他,为什么你就不能懂我一点,不需要你将心比心,但只要代入我的角度想一点点,就干不出这种事吧?”祝荧道。
  他还说,裴慕隐,你就是这么爱着我的?
  ·
  祝荧上班的时候遇到了周涉,那个人说要给他看看裴慕隐背地里瞒着什么秘密。
  因为裴慕隐向来与周涉不对付,所以祝荧起初警惕地拒绝了。
  但周涉说只打扰五分钟,就在安静的地方说几句话,顶多就是打通电话。
  然后他坐到了周涉的商务车里,车门打开,里面散出一股冷气,后座上畏畏缩缩地坐着祝父。
  看到祝父熟练地拨号给裴慕隐的时候,祝荧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遍。
  拜托,放过我吧,这一定是假的。
  可惜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过了一个月都没到,你是全天24小时在给赌场送钱?”
  祝荧感觉头皮发麻,这些年因为他爸的浑浑噩噩而酿成的难堪被翻了出来,猛地涌上心头。
  他无助地发现自己从没忘记过,也从没走出去、真正摆脱悲剧的影子。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局促地站在妈妈身边,看着烫伤的许砚付不出钱,被裴母高高在上地数落。
  而今天,她儿子在资助噩梦的源头,让人逍遥地过日子,身上穿的衣服比自己的贵多了。
  祝荧看到了转账记录,和他爸爸在车上打了起来。
  上了年纪的祝父没了以往的威风,只是仗着自己是Alpha,力气比Omega大,能把祝荧制住。
  他没和前妻离婚之前,父子俩也会打架,只不过祝荧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弱,打起来只会挨揍挨得更狠、养伤养得更久,也就没再反抗过,大多都是在避让。
  他从没见过祝荧这么不管不顾的样子,平时清冷自持的人变得和疯子一样。
  他有些制不住祝荧了,抱着头说:“荧、荧荧,你冷静点!”
  看祝荧没有收敛,他骂道:“你他妈的这副样子要是被裴慕隐看到了,他吓都吓跑了,才不会给老子打钱!”
  祝荧意识到了自己有失态,自嘲般地苦笑两声。
  “都走吧,都给我滚。”他道,“你们真恶心。”
  再后来,周涉说:“年轻人就是火气重,这点事情倒也不至于说我弟弟恶心。”
  “我是说他做出来的事情恶心,不是他这个人恶心。”祝荧漠然道,“论这个当然比不过你。”
  “和他待久了以后你都被他带坏了,以前你没那么讨厌我的。”周涉轻声道,“真是让人伤心。”
  祝荧道:“你想干嘛?”
  “我以为你看到裴慕隐那么帮着你爸,自己都没多少钱,还给岳父还债,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周涉怕他不信,多解释了几句:“我当然是最不想看到你和他分手的那个,他要是回家了,倒霉的不是我么?现在搞得我像是挑拨离间。”
  祝荧不相信他的说辞,伸手要打开车门下去,门却被上了锁。
  周涉不容置疑道:“我送你回去。”
  他先送祝父去了落脚处,赌场的门口有几个小混混在守着,与祝父勾肩搭背地说了几句话,再看到车里的祝荧。
  “这就是你说的摇钱树?长得可以啊,怪不得有人愿意给你出钱。”
  “操,你这跟卖儿子一样。”
  祝父搓了搓手:“那也是有人买嘛……”
  祝荧被他激怒,在位子上冲着周涉说:“放我下去。”
  周涉没有给他开锁,慢悠悠地带他去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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