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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都变成了疯子(快穿)——小白莲一柏君

时间:2020-11-24 10:55:36  作者:小白莲一柏君
  一旁的黄云达立马接话,“嘘,我之前就听说,越穷的地方就越重男轻女,我以前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们不仅不让女娃读书,我昨天还看到五六岁的女娃就已经开始干农活了,女的全当畜牲在养,太令人寒心了。”
  周兴文立马深有体会地猛点了两下头,还想继续说什么,沈熙白却立马扯了扯两人的衣袖,让他们噤声,然后用眼神暗示道,先听他们要做什么。
  周兴文和黄云达了然地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三人都打算静观其变。
  村长问的话,没人接茬,气氛一度尴尬到零点,气氛也变得十分诡异,在场的所有男性全都沉默地埋着头,像是对这件事全都避而不及。
  村长松垮的脸皮又跟着颤了颤,阴翳的眼神扫射了一眼整个大堂。
  突然,他的眼神一厉,落到了某处,厉声言辞地说道,“严强,你说呢?”
  被点到名的男人脸色瞬间煞白,跟个糊了一脸的白墙漆一样,两只眼睛也圆溜溜的,滚圆的肚皮还上下弹动了两下。
  而他周围的人听到他被点了名字,竟都十分默契地往旁边躲开,全都是一副怕染上晦气的表情,眼神里全都是嫌弃和恐惧
  这样诡异的气氛,让不明就里的三人更加迷惑,只能眼巴巴地瞪着眼继续看下去。
  “严强...”村长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烛光打在他的脸上,影子的轮廓衬得愈发诡谲。
  严强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双腿也有些发软,“哐”的一下,两条腿就软下来,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巨响。
  “你昨天晚上,和李强强一起做了什么。”村长冷笑出声。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嗓音如同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嘶哑低沉,如同地狱的喃语。
  “我...”严强上气不接下气,冷汗哗啦哗啦的顺着他太阳穴的位置涔涔的滑下来,表情满是仓皇无措,他的双肩仍在止不住的颤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村长的一记刀眼又扫射了过去,“这么年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谁知村长的这句话刚一说完,这个叫严强的中年男人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受控制地号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不停地流,哭喊声也跟着越来越大,但奇怪的是,不管他哭得如何惨烈,周围却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说上半句的话。
  就好像......
  就算严强要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
  周兴文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猛地吓了自己一跳。
  他和黄云达惊恐的瞪着眼,无声的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里,他们都看到了迷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
  这个鬼地方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靠!
  村长又是一声冷笑,“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吧,严强,你有什么后事需要处理,最好赶紧去做,要是他们找上你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村长的话一说完,让已经崩溃得快要抓狂的严强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他们?
  他们是谁?
  沈熙白敏锐地察觉到了村长话里的关键词。
  这个村子里难不成还有什么别人吗?
  抓狂的严强在地上撒泼了半天,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就恶毒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带着孤注一掷的恨意和憎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村长的位置。
  突然,他猛地一个箭步,跟个疯子一样,朝着村长所坐的位置扑上去,两只手做出要掐人的动作,似乎要攻击村长。
  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另一个一直站在村长旁边的中年男人猛地一下从旁边掏起了砍树用的斧头,眼神一厉,挡在村长前面,对准严强就是毫不犹豫的挥下去。
  “......”
  “......”
  整个大堂一片寂静,周围的人甚至没有发出半分倒抽气的声音,面无表情着一张麻木的脸,似乎早就司空见惯。
  在大城市长大的周兴文和黄云达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眼睛瞪得目眦欲裂,胃里边更是一阵沸腾和恶心,看着满地的肠块和混乱的鲜血。
  两人再也忍不住,现在人群的后面,对着旁边就是一阵干呕。
  村长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眼扫射了一下地上还有余热的尸体,和那双还在上下眨动,似乎还有几分意识的头颅,冷漠用手擦拭了一下刚刚溅到自己脸上的血珠。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大家最好全都引以为戒。”村长不再说话,在那个拿着斧头的男人的搀扶之下开始退场。
  周围的人见状,终于松开了自己屏住的呼吸,一个个讪讪地低着头往门口的位置走,脚步全都迅疾,像是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有几个吓得软了腿,差点站不直。
  周围的人都还没走光,闻着这股弥漫的腥味,周兴文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万分抓狂,“疯了疯了,他们疯了吗?这不是法治社会吗?他们怎么随便杀人!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沈熙白听到周兴文崩溃的声音,听清楚他说的话,吓了一大跳,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嘘,快先冷静一下!”
  周兴文怎么可能还能冷静下来,他的两只眼睛通红,看到沈熙白试图拦着自己,几乎是下意识,就猛地一把,将沈熙白整个都往后一推。
  沈熙白没有防备,直接踉跄两步,被他用力地推搡在地。
  然后一个磕碜,头砸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沈熙白的全身。
  周兴文吓傻了眼,他不是故意的。
  他赶紧想将沈熙白从地上扶起来,但他刚往沈熙白的位置靠近一步,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双腿,然后身体像是被人给定住也猛地一下,砸在了地上。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呵。
 
 
第7章 
  一旁的黄云达被这两人突然的动作吓懵了几秒,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沈熙白已经被周兴文推倒在地。
  “熙白,你没事吧。”黄云达有些无措的去扶沈熙白。
  “没,没事。”
  沈熙白顿了顿,在黄云达的搀扶下爬了起来,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位置。
  表情也跟着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真奇怪,刚刚还很疼,爬起来以后却感觉被撞的位置像是被冰敷了一样,痛意也减去了大半,只剩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倒也不疼。
  就好像有人轻抚着他的伤口。
  沈熙白这么想着,突然就感觉自己右耳的耳尖像是被人用嘴吹了一口气,像是在回应着他的猜想一样。
  他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耳朵,耳根都跟着红了一大片。
  但他猛地一回头,身后却什么人也没有,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他的错觉。
  周兴文摔了这一下,人倒也跟着清醒了三分,他站直身体,有气无力地看向沈熙白,愧疚地说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沈熙白当然知道他无心,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周兴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四周不时投射过来的视线,沈熙白眉头轻皱,低声说道,“我们先走,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周兴文和黄云达立马加快自己的脚步,两人前后脚走了出去。
  三人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拿着清理房间的水桶,抹布,拖把走了进来,大有一副要清理现场血迹的架势。
  周兴文又是一阵哆嗦,黄云达吓得脸色又白了几分。
  “这个村子太危险了!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我们还要报警!他们那可是杀人啊!”周兴文一见四下无人便开始提议,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
  “不行啊,这个村子的位置太偏僻了,我们怎么出去!”黄云达也很焦虑,但他说的却是铮铮的现实。
  沈熙白的眼珠子往上转了转,面上呈现出思考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你们先别急,冷静一下,我们是上面派过来的支教老师,他们至少在短期内不敢对我们怎样。”
  沈熙白的声音像是自带了一种魔力,让人听了就觉得舒服,甚至还可以抚慰两人焦躁的内心。
  “这个村子处在山腰的位置,我们来的时候,从县城到这儿,差不多也有一天的车程。这个村子非常落后,村民的思想也很野蛮,村里面不仅没有电器,就连交通工具都没有,如果我们贸然离开,又没有村里的熟人指路,那才是死路一条。”
  黄云达听完,用力地点了点头,觉得沈熙白说得非常对,“是的,这件事不能鲁莽,要从长计议。”
  “我,艹,他妈的。”旁边的周兴文突然爆出了一句粗话,黄云达有些惊讶地看他。
  “我支教以前就问过曾经去支教的老师,他们当时全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没有太细说他们的经历,大多都还是劝我重新考虑,因为越穷的地方,村民的教育水平就越低,思想封建,文化野蛮,外面的人想要跟他们硬碰硬,全村的人绝对会联合起来,那才是真的孤立无援。”
  周兴文明明充斥着正义感和使命感才毅然决然地选择来这儿,结果都还没开始教书育人,他就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剧烈的震撼和攻击。
  他信仰的东西好像就是这一瞬间,开始出现了裂痕。
  沈熙白沉默了几秒,继续道,“这个村子就算再偏僻,既然他们能够联系到上面,让我们这些支教老师来这儿,就代表着,他们肯定有联系外面的工具和手段。”
  “更何况学校的前期建设需要花费的时间非常长,虽然这里有拨给我们使用的教室,但是书本,课桌,黑板等等,这些东西都不可能让我们凭空变出来。”
  黄云达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这几天,我们先好好观察这个村子的地形和出口,摸熟路线,然后再以向上面打报告拨款买课本的机会,跟外面进行联系。”说到这儿,沈熙白顿了又顿,眼神不变。
  “我们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教书育人,让这里的孩子有机会走出大山,去更远的世界,这是我们的初心。”沈熙白的目光看向沉默不语的周兴文,“这个村子,我觉得不简单,我感觉这些人一定瞒了我们什么东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事都弄清楚!”
  ......
  “噔--噔--”
  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令原本昏昏欲睡的沈熙白瞬间来了一个激灵,睡意散去了大半。
  闻着房子里面厚重的湿气味,让沈熙白有些无法适应,就连被子盖在身上也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他已经连续两宿都没睡上一个好觉了。
  听到脚步声,出于警觉,沈熙白立马穿好自己的鞋,耳朵都要竖起来,小心翼翼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敢做出多的动作,生怕打草惊蛇。
  果不其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哒哒哒--”,十分有节奏的敲门声。
  沈熙白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心跳也跟着飞快加速,咽了咽口水。
  都这么晚了...
  怎么还有人敲门...
  沈熙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是今年白天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的原因,他整个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完全不敢张口问门外的是谁。
  外面的人似乎预料到了沈熙白的心思,敲了两下,便说话道,“熙白,是我。”
  声音喑哑醇厚,带有很强的辨识度,沈熙白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沈熙白松了一口气,赶忙站起来去开门,或许是着急,有可能是因为信任,他连蜡烛都没有点上一根,摸着黑暗,直接就去开门。
  男人的身形隐没在黑暗里,就连这几次看到他穿着的白衬衣都被换了下来,变成了一件纯黑色的T恤。
  这样看去,男人仿佛都跟黑暗融为一体,又因为周围没有光的缘故,沈熙白的眼前完全就是一片暗色,甚至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对方极具压迫性的身高,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期颐,你怎么来了。”沈熙白有些惊喜,尽管看不清男人的脸,也依旧无法抑制住他心里面那种说不出的欣喜之意。
  说来奇怪,好像只要待在男人的身边,就能将他心里面所有的焦虑和不安全都一扫而空,就好像有了依靠一样,所有的不确定一下子就有了一种归属感。
  男人的眼底暗芒闪动,涌动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垂在两侧的手慢慢地攥紧,像是在努力地压制着什么情绪,如果沈熙白开了灯,他可能会发现,此时此刻的沈期颐眼睛根本就不是黑色的,而是血淋淋的猩红。
  十分可怕。
  沈熙白又往男人的位置近了一步,刚想说什么,他的右手就被对方攥住,握在了薄凉的手心里。
  沈熙白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男人的速度太快了,都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怎么了?期颐,你心情不好吗?”沈熙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上的不对劲,皱了皱眉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轻声问道。
  他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另一只手就覆在了他的眉头上面,如同在抚摸着一件心爱的至宝一般,动作温柔缠绵。
  沈熙白感受着男人突然的温柔,心口又是一颤,喉结都跟着滚动了一下。
  “不要皱眉,不好看。”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充斥着沈熙白的鼻腔,包裹住他的全身,沈熙白的脸瞬间红了一大片,男人轻轻的触碰都跟个摸了什么敏感位置一样,让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跟着颤粟。
  沈熙白觉得,自己见了沈期颐以后,就像一株含羞草,被对方随随便便戳一下碰一下都会有许多条件反射。
  见沈熙白不说话,男人的手指又慢慢地顺着沈熙白的眉眼骨的轮廓开始慢慢移动,手慢慢挪到沈熙白后脑勺的位置。
  沈熙白感觉着男人的动作,心跳又是陡然一沉,仿佛周围整个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能听见自己呼吸渐渐紊乱的声音。
  “噗通——噗通——”
  沈熙白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来了。
  “疼吗?”沈期颐的声音很轻,声音沙哑,具有磁性,听起来无悲无喜,但又像是在压抑自己心里面真实的情绪。
  沈熙白愣怔了一下,反应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男人问的是白天摔倒以后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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