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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超英游戏场时间(综英美同人)——一米_阳光

时间:2020-11-24 10:59:19  作者:一米_阳光
  余禹受惊了一般退到巴基身后,揪着巴基的衣服,低下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巴基皱着眉,伸手护住余禹。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余禹迅速编了一肚子的戏,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波的惨叫声给截断。
  “操/他\\妈的,这什么玩意儿!”周波惊恐地看着右边的墙,脚步一转,立马向左边蹦了将近一米。
  余禹:……
  巴基:……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而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余禹感到了心累,看了看身边还在维护他的巴基甜甜,突然觉得这么配合的他是如此可爱。
  顿了顿,余禹决定假装没看到,然后小声的开口,“我刚刚和这里的老板聊了一下,这里是他开的旅店,刚刚那三个人也住在这里。”
  “而......而且,他说我们之前就预定了三间双人间。”余禹犹犹豫豫地说出来,“可是,我没有预定过啊。”
  “可能是游戏的设定吧”韩维想了想,说,“我之前看过这类小说,或许是这种情况吧。”
  “不管怎样,反正有地方住了。我看这样吧,我和雨语一间,你们情侣一间,詹姆斯一间。”周波眼睛一亮,贼心不死地看了一眼余禹,立马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安排了起来。
  余禹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夜里忍不住剁了他的第三条腿而被迫扒掉马甲。他抿着嘴笑得腼腆。
  更何况,他现在更想和巴基待在一起。余禹仔细想了想,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露出一幅害怕的神情,拽了拽身前巴基的衣服,在巴基看过来的时候,乞求地看着他。
  就算是老玩家,但这个小姑娘也还只是个孩子啊。
  巴基心里叹了一口气,板着脸说,“我和语一间。”他还不太会发徐雨语的音,只记住了后面重叠的发音,于是就干脆只念一个音了。
  “语”的音和“禹”一样,而巴基的一声“语”,在余禹听来,就好像被直接叫了“禹”一样,太亲密的叫法让余禹心里别扭极了,但又没话说,自己瞎起的名字,跪着也得听完。
  为了附和巴基的提议,余禹抱着巴基的胳膊,“焦急”地点了点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周波给掳走,显然一副被周波之前想抓他时的狰狞给吓到了的模样。
  周波的模样韩维也看在眼里,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也同样不希望这样的人和自己的女朋友过多接触,但也不想让自己的姑娘在这种地方一个人住。
  没人想和周波住一起,男人就这样被这个小团体给排斥了出去。
  周波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早已不复他刚来时候那幅装模做样的精英人设了。他不想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可是不管他怎样大吼大叫,周围的人仅仅是冷漠的看着他。
  老板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柜台,略带不满,眼睛幽幽地盯着周波。
  “请保持安静。”
  周波看到老板阴森的眼神,咽了口唾沫。尽管不满,但还是闭上了嘴。
  老板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他按顺序,将钥匙给了余禹他们几个人,对几人嘱咐道:
  “对了,夜里睡觉的时候,不要关灯。”突然,他扬起了一个不同于之前的微笑,“还有,请一定,一定要保持安静哦。”
  作者有话要说:  日后
  巴基:我发现你在我这里,表演欲总是过于旺盛。
  余禹【纯良】:有吗?
  转过身
  余禹:不行,得干掉其他人,不能让巴基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配合我演戏。
  ——————————————————————————————
  其实人真的可以被吓到突然蹦好远的。
  我就是。【狗头】
  之前的某个实验课上,因为实验动物大动脉没有结扎住,那个血“噗呲”地喷射出来的时候,我拿出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弹跳能力和反应速度,向后直接蹦出了将近一米远…………【沧桑】
  ——————————————————————————————————————
  改了一些句子,增加了一些细节,但大致情节不变。拐角理论是我瞎扯的,不过之前好像确实有听别人说过拐角处不干净什么的。【跟着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吧唧刚开始还没适应或者说是明白这个游戏,所以才会被鬼怪给坑了一下,但以后应该不会了。
  巴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是巴·钮祜禄氏·基。
  我觉得超级英雄们的心真的都非常温柔,尽管他们的性格多样,经历也不同,但在那副皮囊下面总存在着一处非常柔软的温柔,软得让人沉迷并且深陷其中。
  最后,撒泼打滚求评论~~~~~~~~~
 
 
第4章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也更加昏暗。巴基主动将屋子里的床留给余禹,收拾了自己的被褥铺在床旁边的地上,余禹假意客气了一下,就毫无愧疚地占据了那张巨大的双人床。
  巴基本想夜里轮流守夜,但余禹摇了摇头,拒绝了。
  “这样虽然说是足够戒备了,但应付鬼怪,靠的不全是警惕性。况且,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这样做只是无谓的消耗精力罢了,等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反而没有了精神去探寻线索,得不偿失。”余禹冲巴基眨了眨眼睛,调笑道,“而且,恐怖片里不是常常有这种情节——当你醒了看到鬼的时候,你周围的伙伴要么是不见了,要么就根本叫不醒,不是么?”
  巴基想了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他心中还是暗暗想着夜里不要睡太死。
  夜幕终于降临,已经归家的乌鸦不再发出嘶哑聒噪的啼号,周围安静到可以听到另一个人浅浅的呼吸声。巴基翻找着整个房间,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白炽灯的光实在是太过暗淡,待在这样的环境中时间一久,眼睛也会受到影响变得酸涩,看到的东西也都变得模糊。巴基倏地感受到一股紧紧地盯着他的视线 ,他机警地抬头看向四周,却什么都没发现。没一会儿,那股视线就消失了。
  巴基皱了皱眉。这时,一直背对着他的余禹突然扭过头,无缘无故地来了一句,“我觉得这里的人不太行。”因为顾忌老板说的安静规则,余禹声音轻轻的,仿佛是小姑娘苦于情感问题的小声抱怨。
  他歪了歪脑袋,略带苦恼地看着巴基,缓缓地沿着墙踱步。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直接到他面前表白啊,总是在暗处阴森森地窥探,一直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像变/态一样啊。”
  巴基看着余禹突然站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根解剖针,针尖泛着冷淡的银光,迅速插/进墙壁中。那一瞬间,他听到了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一点都不似人,仿佛用指甲在板子上滑动,让人无法自控地起一身鸡皮疙瘩。
  “噫!什么东西?”巴基看到余禹惊惶地抬起脑袋,睁大了眼睛,但是却没有把插在墙上的针拔/出来,反而仿佛因为害怕而颤抖地晃动起来,而随着他的晃动,墙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
  巴基走近一看,才发现,解剖针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直接扎穿墙壁,而是上面有一个略大的孔洞,细细的解剖针穿过孔洞插入对面。
  刚刚的视线就是来自于孔洞背后的东西。
  巴基:……
  余禹看到巴基盯着自己手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空着的那只手绞着衣服解释道,“我……我看到这里有个洞,就……下意识地捅一下……”说着,余禹眨眨眼,一脸无辜。
  巴基:……
  “不……”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刚刚余禹搞的那一下,让他即使没看到那个场面,只是想像,就仿佛亲自感受到了眼睛上的那种剧痛。
  他别开眼睛,决定转移注意力,“你针哪儿来的?”
  “啊?这个啊……”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余禹撇了下嘴,佯作不好意思状开口,“麻麻说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刀总是会不小心划伤自己,所以我就随身带了解剖针……”说着,他抽出解剖针举起来给巴基看。
  巴基:……不是,正常女生也不会带刀的吧?随身防狼喷雾不才是常规装备吗?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虽然解剖针让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但也正是解剖针顶端沾上的东西打破了尴尬。
  “这是什么?”余禹凑近去看,一旁的巴基听到他的话后也跟着凑了过去。
  解剖针尖端沾着黏黏的黑褐色物质,余禹把针尖放到鼻子下面闻,一瞬间一股浓重的尸臭和血腥味混合着冲上头顶。他眼神闪了闪,然后装作一切正常的模样,把解剖针递给巴基,一脸无害。
  巴基毫无防备,接过解剖针仔细察看,然后学余禹的模样,将解剖针放在鼻头下面轻嗅。
  巴基:……!
  余禹眼睁睁地看着巴基一向淡定的表情瞬间裂开了。他一手撑着墙,低头捂嘴强忍着,等待这股恶心感褪去,而余禹在旁边笑得打颤。
  因为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余禹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和巴基一样撑在墙上,倚靠着。憋笑让他的脸颊泛着红润,整个人仿佛生动了起来,眼角笑出的眼泪,将他长长的、能遮盖眼帘的睫毛打湿,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从一缕缕的睫毛中透出些许水粼粼的光景。
  巴基一抬头,就看到了这样的光景。这是第一次,巴基看到余禹如此外露的不加克制的情绪。
  自从被余禹黏上,他和余禹相处也将近十个小时了,尽管余禹偶尔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但更多的时候,不论是惊慌还是开心,都十分的克制,甚至有时候会让巴基有一种失实的感觉。而现在,这样的余禹,让巴基有一种突然从门缝里偷瞥到了门外风景的感觉,如此真实与鲜活,仿佛一下子拥有了色彩。
  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无奈,巴基摇摇头,叹了口气,突然也觉得是挺搞笑的,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因为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古怪的地方而一直压抑着的心情,仿佛倏然晴朗,一如当年那样,笑得自由与散漫,带着几分随性的味道。
  ……
  时间不早了,余禹他们也没翻出什么东西来,就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巴基对刚刚的事情还有点担心,他记得老板的警告,然而自那个奇怪的东西尖叫后,到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不觉得老板的警告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频频的看向门口。
  余禹看出了巴基的顾虑,打断了他与门的深情凝视,冲他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们隔壁实在是太不礼貌了,大半夜的制造噪音,让人睡都睡不着,你说是不是呀?”
  ……行吧,没毛病。
  巴基点了点头,与余禹互道晚安后,轻轻躺下,阖上了眼睛。
  ……
  “叮呤……”
  因为前半夜的惨叫声,周波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睡得并不是很稳,耳边隐隐约约传来铃铛的响声,十分恼人。
  “妈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周波闭着眼,还以为自己在家里,怒吼,伸出手在空气中乱甩。
  铃声嘎然停止,随后疯狂的响了起来,不复之前的柔和,异常的刺耳。
  “臭婆娘,你吵什么?”周波愤怒地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就准备打人。待看清眼前的环境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在家中了,不能像家中那样为所欲为。
  他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女人柔柔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黏腻腻地像要把人溺死,“阿郎……”
  周波整个人僵硬在床上,连翻身逃开的力气都没有,他疯狂的颤抖,眼泪和鼻涕“哗的”就流了下来。
  “阿郎,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女人的声音幽怨呜咽,“阿郎……水里好冷啊,你为什么把我丢进去……”
  “我……我不认识你啊……我没杀……没杀你,你找杀你的报仇啊……”周波哆哆嗦嗦的妄图交流。
  “阿郎……你看看我啊……我好冷……”然而女人好像只会说这几句话,在周波的耳边反反复复。
  周波僵硬地回头,眼前瞬间放大出现了一张泛白浮肿的脸,嘴唇青紫,眼睛大张,白眼睛仁里布满红色的血点,瞳孔发灰。
  “啊,你回头了啊……”鬼脸僵硬地提起嘴角,一瞬间咧到了耳根,裸露的嘴巴流出淡红色的泡沫状液体,“那就来陪我吧!”
  冰凉僵化的手如情人般抚上周波的脸,黑暗伴随着剧痛,周波睁大了眼睛,他的视线瞬间增高到女鬼的头顶,眼睛往下看,是他坐在床上的身体。然而这一切都无法穿到他的大脑中,供他思考了。
  女人舔舐着手中的血液,熄灭了房间里的灯。窗外没有月,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身影被星光勾勒出来,他开口问道,“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屋子里只传来牙齿撕咬血肉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因为他破坏了规则呀~”
  ……
  巴基睡的也不沉,他有心注意着四周,在听到朦胧不清的铃声时,就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想去察看。
  突然,床上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那只手带着让人舒服的凉。
  “睡吧。”
  是余禹,巴基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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