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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舟(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0-11-25 10:25:46  作者:串串草草
  想借着灵活巧劲,倒吊着找突破口,走一个出其不意。然而怎么皮,傅十醒都逃不过周馥虞唯快不破,加上体型和力气上的差距,缠斗了几分钟便被摁倒在地,地上未干的水浸润了整个后背。
  而周馥虞甚至没用上那把剪刀,轻轻松松地还把傅十醒手里的凶器缴了,一手抓住傅十醒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膝盖屈起来压在小腹上不让他动弹。被制住的人可不服气,抬腿要去顶周馥虞的腿间,结果又先一步被发现心思,膝盖一凉,上头的布料已经被剪碎了。
  “谁教你这种下三路的玩意的?流氓不学好。”
  “谁知道。老流氓教小流氓吧。”
  “那小流氓学艺不精还班门弄斧,该好好补习些。”
  周馥虞轻笑,抬手用剪刀顺着缝合线把衣服剪开,露出这下头紧俏白皙的皮肉。冰凉的刀刃划过肌肤,刀头沿过乳首的时候还坏心地绕个转儿,挑逗这乳蕾绽开勃起。一身轻薄的白布睡衣被剪开,拽拉着被丢到一边,赤身裸体的一人儿平躺在灰乌的砖石地面上,水如镜,樱如雪,还有这么些许一点点黑色碎发粘过来,雏妓一样诱而不艳。
  要赶着春日的最后一点时间,将他揉碎在馥郁芬芳之上,润熟了的蕊瓣滴出汁液来。
  春对樱做了什么,周馥虞便要对傅十醒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 清汤白锅
  他们现在的行径与野合十分相似,但由于是在自家院子里,那又好像不能如此称呼。两把剪刀叉开了刀刃,交叠在一块,被丢到一旁。但人的腿自是交缠得比剪刀腿更厉害,傅十醒门户大开着,膝凹被捞在周馥虞手里,两指塞在自己口里,憋着声音担忧前屋的人听着了。
  那樱花瓣滚落了他一身,黏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怎么今天一整日都无法从这种水蔫的感觉里脱出来。他欣赏不到自己这幅花木妖精一般的模样,泛粉的皮肤上头布满花瓣,晶莹的水珠一颗颗缀在蕊上,滚落在肌理间。有水有月,搅和在一块淋到身上,濯洗着一对交合的人。
  润,且透。
  周馥虞的手指拓开了傅十醒的后穴,稍稍抬起他的臀暧昧一抚弄,便是一手的樱花。这样有趣,将这湿瓣细细地抹遍了整个下身,由腿侧到股沟,臀缝间也夹上这么一两片,甚至挺立的柱身上也贴上了粉片子。如此不如没有的遮掩,倒显示出东方隐约之美起来。
  股间已经是一片泥泞,不晓得是带上去的水儿,还是肉口馋出来的水。傅十醒的足趾勾起,小腿磨蹭着周馥虞的手臂,催促着他快些进来。另只空出来的手本要往下身走去抚慰自己,半路又怵了,怕惹得不高兴,缩回来摸上乳尖,轮流两边抠弄着,把胸前的小蓓绽开,身下的那朵留于周馥虞采撷。
  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春天令草木都得露出盛放蕊蒂,将自己的秘处完完全全地打开,迎接露水潮喷蜜液。
  周馥虞又在戏弄他,将傅十醒的腿并起来,阴茎挤在那中间腿交着抽插。由上至下地抽插,嵌在逼仄的隙里磨,仿佛是肏一线天肉屄一般,顶着会阴软肉挑着紧涩穴眼,把人搅散成了一池含樱的春水。
  他偏头去吻傅十醒的腿,脸上也这么沾了些粉樱,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俊美。非那番雌雄莫辨的阴柔秀气,这偏柔化的花落在周馥虞脸上倒是叫玉山倾倒去。美人就是美人,哪分得什么性别,只是醉倒的人从来都不会是周馥虞自个。他只负责不自觉地卖弄风流,再轻描淡写地弹指一笑置之。
  总是让傅十醒不安又害怕,肉体上紧嵌在了一起都觉得不够。手抠挖着周馥虞的肩膀,扭着腰荡着臀求他,十足放浪风骚的小淫妇模样。
  给我,给我,周馥虞。
  傅十醒要死掉了。没得这男人的精液,血液都要干涸,咕嘟咕嘟地自燃成了硫酸灼烧管壁腐蚀内脏,必须要周馥虞射进他身体里贯通全身,才能稀释了叫嚣的渴血。两瓣臀肉上被撞得泛红,身子晃晃悠悠地如同蛟海中一叶小舟。穴嘴可怜兮兮地讨好那根肉刑具,每每蹭过的时候尽态极妍地吮着,想叫它进来施舍些极乐。
  春天媾和的又不止着这一对家伙,捡回来的咪咪也叫得余音绕梁。那猫一叫,吓得傅十醒也逸出了呻吟,刚出一声就被周馥虞猛地撞碎。作孽的阳具总算捅进了身子里,发狠了地肏弄,腔肉都被抽插得有些许微微外翻。
  傅十醒又爽又疼,眼泪不住地泻,殷红的舌头从唇间吐出来,银丝挂了一个下巴。对于被肏出生理性眼泪这件事情,倒是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失焦的双眼水雾朦胧,沙哑的嗓音带了哭腔,呜噜呜噜地叫得比发情母猫还淫靡。这声音是甜腻顺服的,可说出来的话又往往气人,前者叫人阴茎又胀大几分,后者挑起征服施暴的欲望。
  凋落了的花瓣覆压挤捏,碎了,汁液四溅地黏满了一身,万劫不复,呼呼呼——
  突然那楼台上的猫叫变得凄厉起来,大概是内腔被充满倒刺的东西搔刮了,这般情绪也能感染。实际上,傅十醒回回和周馥虞做爱,总是前头肆无忌惮地惹是生非,自以为能居上位,结果不消那么一两回死去活来,就被肏得发抖瑟缩,害怕自己真要在那根久经沙场的孽根下面一命呜呼。
  也不能净怪他,周馥虞对他从来不怜香惜玉,占有欲疯魔成了吃骨头不吐渣的恶蛟,要磨牙吮血地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全都沾上伤疤精血才勉强舒服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什么仇人,在床上还能枕着刀枪做爱,下头是一把肉刀子捅后穴,上头就是一把真刀子佯装要条解支劈。
  他被周馥虞整个压制着,没处可逃脱,寸寸皮肉都贴合在一块。本是方枘圆凿的同性相合,也硬生生被操出个严丝合缝来。
  傅十醒嘤咛着,双手抚摸上两人的交合处,碰到那滚烫的肉根还稍稍缩了一下手,接着才逞强起来谄媚地兜着一双饱满的阴囊取悦,指尖也勾着毛发打转儿,千方百计地讨好周馥虞。甬道痉挛着,紧紧地绞着肉器,每一根青筋都吮吸上,拧着腰臀去用骚心撞柱头,配合着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
  这空气里散发出异香,叫人昏昏沉沉的。
  忍不住合上了眼睛,热情的迎合里头带了这么几分求生的意味。他害怕要被周馥虞弄死了,回回都有这种想法,即使精神上傅十醒很是欢迎自己能获得被周馥虞操死这番荣誉,可是为人的本能还是会忍不住挣扎逃跑,抗拒着要去抓一线生机。
  只是令人矛盾的是,他的生机也只有周馥虞。
  这叫他一瓣瓣绽放,绽放得过了头,就迸裂了。瑟缩着抖落下来,骨肉筋脉都要碎成了一片片含水的樱,温柔胆怯地抱着周馥虞求饶,酥软的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挠什么,急速地喘叹着:“轻些,轻些,我受不了……”
  那在体内鞭挞的肉器就也真的停了下来,玩味地浅浅抽插,避开着内里处最瘙痒的一块软肉,弯钩刃子慢慢地磨,轻轻的,柔柔的。
  傅十醒又不得意了,兴不可遏,欲不可收,春风挟带着沉醉的水汽妖妖扰扰地钻进鼻腔里,从里到外都把他腌透出了战栗的快感,推上了欲海的浪潮。一双手胡乱地拍在男人的胸口,又是出尔反尔起来,急得仰身迎促。
  “你故意这样折磨我……!我要刚刚那样的,要刚刚那样……”
  “你睁眼看我。傅十醒。”
  “唔啊!求你,再进去,还要深……里头,里头想要……求你……”
  周馥虞用力地攥起傅十醒的头发,拉扯着头皮都发麻生疼,强迫他直直地真对自己四目相视。这双黑水银蒙了浓浓一重水,又映了柔柔一轮月,漂亮极了,里头满满当当的就有一人,也只许有这一个人。
  可是他还是不肯给他,那咪咪都已经分开了交叠的尾,悄然地躲到草丛里去。傅十醒却仍然被吊在这儿,眼眶鼻尖泛红,喉咙中发出抽噎一样的声音。他的呼吸,他的感知,他的生命,他的血液循环,他的大脑神经,他的魂魄性命,全都被这一具男人的身体紧紧压制住了,拿捏在一只虎口之间,可怖极了,完全地被周馥虞这强大粗暴的存在控制着,使不出一点方法。这无底深渊又逃不过去,也熬不下去。
  “我是谁?傅十醒,回答我。”
  脸颊被轻轻拍了几下,又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掉了那些咸泪,勉强地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清明了些。他费尽力气睁开了眼睛,看见周馥虞的面孔,气息微弱如丝,努力了好几回才勉强挤出几个音节——
  不行,他想起火灾,又想起葬礼,还有那许宁,前世今生新仇旧怨一起来,突然就萌生了一口恶气,咬了咬嘴唇改了口:“周厅长。”
  周馥虞微愠,一巴掌甩下来打在他的下颚上,骨头都嗡嗡发疼:“不对。”
  傅十醒冷哼一声,偏头张口咬了周馥虞的手,舌尖挑衅地舔舐牙印处。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心里觉得格外畅快,学着那许宁的口吻喊:“周大哥。”
 
 
第二十五章 红油鸳鸯
  这会儿好玩了,周馥虞本来要对称地打下来的动作停了,收住了力道,转为掐着下巴强迫着他闭上嘴。阴茎猛地从身体里抽出来,腰被勒起来,近一米八个子的青年被周馥虞抓在手里就像只填满了精液同樱瓣的破布娃娃一样,粗暴地被摔到那张椅子上头去坐着。
  傅十醒是狼狈得很,浑身赤裸还沾满乌七八糟的东西,泛着亮泽泽的水光更显凌乱,浑身瘫软两腿大开地陷在椅子上。天为盖地为席,在这偌大的庭院里毫无廉耻地露着被肏得软熟通红的肉穴,因离了男人的性器还在下贱地翕动,想着精臊味的东西吃。
  相比之下,周馥虞身上还算是整齐的,穿着黑色绣暗云纹的睡袍,只有阴茎在要操他的时候才要掀起下摆露出来,此时不认真看还完全发现不了胯部那有一块鼓囊。
  男人去把冷落已久的剪刀捡了回来,用衣袖细细地擦干净,走到傅十醒面前单膝跪下。张开五指把冒泪挺立的阴茎包在手里用力地揉搓,权当是给他些利息甜头,接着将那钝头的剪刀在穴口处绕一圈,缓慢地推进傅十醒的身体里去。这玩意伤不了人,又细又凉,但傅十醒还是被吓得一抖,小洞紧缩起来紧含住刀体,阻止着剪刀继续深入。
  没用,周馥虞微微一用力,敏感的肠肉感到一点钝疼,又进入了几分。他知道周馥虞有分寸,不会把他玩得过分,定然是不会流血,可是活生生的利器就这样钻进身体里,神经不免紧绷,为了自保还得努力放松迎合,两条大腿缓缓地张开,试探着搭上了周馥虞的肩膀。
  他又自作自受了,偷藏了多一把剪刀的下场便是都要自食苦果。一只已经完全入去了,还有另一只贴着热肉冷钢往里钻。傅十醒偏偏梗着脖子不求饶,冒着肠穿肚烂的风险还要动一条腿往下探,足弓掀开周馥虞的浴袍下摆,钻进去踩他的阴茎。上下摩挲着茎身,拇指勾着马眼戳刺,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容。
  终于那两把剪刀都塞进了他身体里,外头露出的把手被周馥虞握在手里,只要轻轻一张手,傅十醒就立刻要因为下体撕裂紧急送医,吃个不止几月的流食还要丢人的失禁躺床。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就是不愿求饶,倔强地瞪着周馥虞,另一只腿也伸下去,两只脚并在一起撸动那条粗热的肉棍子,指缝间都粘连满了前液。
  “傅十醒,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爱操就操,不爱操就滚,磨磨唧唧地是到岁数了阳痿呢,还是在外头偷吃多了,回到家公粮都交不上了?你是周厅长,是周大哥,是周叔叔,反正你爱是什么是什么,嗤——”
  “你见了许宁?”
  “谁想见你的那些小情儿?你管不好自己的这根屌,还麻烦你把我的十个八个晚娘都管好了。你自个喜欢什么雨天呢,还把我丢到云里日头去。”
  他一边说,一边脚下又微微发力踏上男人胯下的二两肉,炮烙之刑一样滚烫吓人的阴茎在脚掌中间弹动,巨硕的龟头突突地戳着足心。突然那肉花里头的利器被扯了出来,送到周馥虞嘴边舔掉上头清亮的淫液。不知道这老流氓又被牵扯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轻笑一声把剪刀扔到一旁,一手握上右脚踝,一手捏上左大腿,打开了。脸凑到穴嘴边去,柔柔地呵气,挺拔的鼻梁蹭着会阴的软肉,指尖顺着股沟的凹陷勾画。
  周馥虞张口将那穴嘴含入舔吻,舌头挤入甬道中抽插。自然是不如真枪实刀的官能程度大,然而周馥虞俯身在自己两腿间,单膝跪地着伺候的心理刺激让傅十醒兴奋地浑身过电,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双手插入周馥虞的发间,酥软了一回又一回,断断续续地呻吟得和幼狐一样。
  他就是这样没有骨气的,只要周馥虞对他软化一些些,施舍了些温情,屈尊从指缝里撒点甜头,立刻就俯首称臣,主动把尾巴交过去让人抓着,还要缠绕着给人做狐衾围巾。
  “哈啊——快一点,快一点……痒痒……”
  “你要谁?”
  “馥虞……你饶了我吧……周馥虞……!”
  那声音绵长又软糯,能滴出水来——确实泄洪了,单被周馥虞舔阴,竟然肉茎后穴一齐喷出来,精液与爱液吹了周馥虞一头一脸。傅十醒在心里暗爽着笑,狐媚子小人得志,不是喜爱雨天么,那就做个裙下之臣淋透如何。
  然而还来不及喘息,周馥虞突然站起身,毫不留情地把椅子推倒下去,连带着傅十醒也仰躺回去,倒是两条搭在凳体上的腿儿还松松地开着,亟待服务男人的阴茎。傅十醒是射了,然而周馥虞还没纾解呢。
  这突然跌下去,后脑勺发出响亮的“咚”声,疼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骑了上来。傅十醒一边是撞到头了还有些冒恶心,一边是还在性高潮后的不应期,被突然大开大合地肏弄,不免有些不适,阴茎插得太深太狠,甚至隐隐有些反胃得想吐。
  但这反应到周馥虞身上是愉悦的,肠肉挤压着往外缩,一要排斥就会嘬得更紧,吞吐得频率更快些,极大地叫他得了爽利。他从来不需要照顾傅十醒的感受。这小淫妇不消多久就被肏得得了劲儿,肉茎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痴缠地浮浮沉沉起来。
  这根东西岂止是操到他得腹腔内脏里头去了,直接是把脊梁骨都扎开了,钻进骨髓里去,射得精液都填满了骨中央。
  视觉与听觉都模糊了,一切都是假的,樱花星点月光亮水都是假的,只有性高潮是真的,只有周馥虞是真的。
  那老畜生还在絮絮叨叨地问他话,逼迫他回答。傅十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哭叫发浪,不自觉地啃咬周馥虞的脖子肩膀,双手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恍惚中听着周馥虞问:“十醒喜欢我,所以吃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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