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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有深度的栗子

时间:2020-11-26 14:51:14  作者:有深度的栗子
  我懒。
  我洁癖。
  你别碰瓷。
  我绝对不会——
  我不行
  我阳痿
  我讨厌这种恶心又肮脏的活动
  大家拿出小本本替盛君迁记好,希望他在以后能牢牢地记住说过的话。
  哎,不知道能不能刚得动,要不就今天六千,明天七千?嘿嘿~我觉得可以感谢在2020-07-29 20:48:31~2020-07-30 20:39: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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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小男友
  “查清了吗?”
  有女士在场, 赵端嘴里叼着根烟,并没有点燃,懒散的靠在椅背上, 瞳仁深邃, 一双剑眉狭长锋利, 但因为幼时受过伤, 断成两节,看起来桀骜不驯, 带着股凶狠劲。
  新换的助理叫Lisa,大波浪卷发身材妖娆,但办事利落一点也不输男性,她刚刚上任就在一天内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把监控发给了赵端。
  监控定时会更换, 恰好一周前刚换了最新款。
  大厅每个角落的细节高清的显示在赵端的电脑面前。虽然听不清说的什么,但可以清楚的看出是赵景诚给了盛君迁房卡, 两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之后盛君迁出来以后,对着赵景诚说的话也很耐人寻味。
  赵端把这一段视频又放了一遍,手指微屈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想起那晚的事, 面色不善的把烟扭成了麻花, 摁在烟灰缸里。
  那天盛君迁刚走,赵景诚就进来了。
  赵端斜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把打火机,有规律的开开合合,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一下下敲打在赵景诚的心头。
  到底年纪小, 沉不住气,那被人觊觎的目光让赵端看着恶心。
  他瞳仁深邃, 点燃一根烟,叼着没抽,慵懒的活动了两下脖子,掀起眼皮看了眼赵景诚,“你怎么来了?”
  赵景诚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胆战心惊:“哥,我知道你带人上来了......”
  他抹了把汗,握紧拳,垂眸看着地板沙哑的说:“我不甘心,我嫉妒......就想在门口站一晚,好绝了我的心。”
  说话半真半假最令人难分辨,赵景诚不知为何,满脑子都是盛君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赵端斜躺在他面前的风流模样,嫉妒的牙根痒痒,编出的瞎话竟然也骗过了自己。
  “铛。”
  赵端手里把玩的打火机盖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一簌幽蓝色的火焰下,他漆黑的瞳仁晦暗不清。
  半晌,赵端掀了掀眼皮,“美国市场那边需要个管事的。你出国吧。”
  “哥,我只是喜欢你。”赵景诚膝行了几步,紧紧攥着被子,额头不自觉绷起青筋,他忍了又忍,才哑着声音说,“我们二十年的感情……你就不要我了,是吗?”
  反正在恶心的场景也被赵端看到过了,赵景诚破罐子破摔,眼里带着癫狂,但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声音低哑暗沉。
  “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当年要不是在门缝里看到你在看片,我会弯吗?”
  “你一定不记得了,当时你裸着上身,叼着烟,喘的真好听,我就偷偷看着你的后背,那么多伤疤,有多少是为我受的——”
  “赵景诚,看在我还让你叫我哥的份上。”
  赵端打断了他。
  原本静若深潭的眼神卷起惊涛骇浪,赵端直起身子,将手里的打火机重重的砸在了赵景诚的额头上,无比厌恶的说:“赶紧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赵景诚是赵端朋友的儿子,按理来说两人相依为命从式微到如今,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人,但这种感情太过浅薄无知,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一个又一个的替身让他实在恶心。
  “去查查赵景诚和昨天的事有没有关系。”赵端还是没忍住,打开窗户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把余下的大半根按在烟灰缸里,“还有,昨天进我房间的那人找到了吗?”
  “好的。”Lisa把查到的资料送到桌上,“找到了,这是全部的信息,您过目。”
  想起昨天胆大妄为的小混球,赵端被恶心到想吐的心情才好了些,看他那张脸说不定是新签的小鲜肉,还医生,哪有医生是他这样的,逗呢?
  赵端控制不住烟瘾,拿出根新的轻轻咬了咬烟嘴,要真是小明星,不听话就冻起来,冻个几个月还不是自己想怎么着就这么着。
  乐颠颠的翻开盛君迁的简历,入眼便是一张蓝底照片,赵端咬着烟嘴乐了,赵景诚那狗东西是不是眼瞎,这哪儿像他了,明明比他好看多了。
  特别是这张嘴,好亲又会说话。
  赵端冷不丁又想起昨晚,从兜里掏出颗印着多啦A梦的奶糖,闷笑一声。
  操。
  他眯眼笑了声,把烟掰成两节,按在照片上,“括约肌是吧,痔疮是吧,不抽烟不喝酒是吧,呵。”
  视线终于舍得往下移,他懒散倚在背靠上的动作一顿,看清后,脸色一凛,哂笑:“高材生啊。”
  Lisa等着他看完,好半天没再下命令,主动问道:“老板,给您下药的xxx怎么处理。”
  赵端心情不好,低沉的声音带着分狠厉:“沉江、喂鱼、搅碎做人肉包子喂狗,常规操作不懂吗。”
  Lisa转身把门关好,一板一眼道:“老板,隔墙有耳,我们是法治社会,这个玩笑不好笑。”
  赵端不可思议:“这个公司还有人不知道我们是混\\黑的,开公司就是为了洗钱?”
  面对他的玩笑,Lisa神色半点波动没有:“老板,高等人才现在已经很难招了,请你注重下自身形象别给人事部门增加负担。”
  赵端懒懒的说:“那打断胳膊腿,脱光了扔xx老总屋子里,家\\暴、强\\奸、出轨、混这圈舆论那一套你都知道吧,名声搞臭了送牢子里去。敢算计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Lisa神色不变,面无表情的用一张死人脸说:“老板,我觉得你的做法有失风雅,多啦A梦不会同意的。
  “……”赵端手里还摸着那块印着蓝胖子的白色牛奶糖,耳尖条件反射的泛起红,粗着声音道:“自己看着办!老子请你是来干事的,还是让你教我干事啊?!”
  “好的,老板。”Lisa走之前提醒他:“糖不吃就放一边,再捂就化了。”
  化了……
  赵端额头鼓鼓的跳着,尽量克制的脾气,但还是没忍住,指着门:“滚!”
  腊月初十,A大学生开始陆陆续续的期末考试,空荡荡的校园,只剩些枯枝败叶,又下了场雪,地上蒙了薄薄的一层,很快就冻成了冰,踩上去声音清脆。
  实验临时出了些问题,盛君迁和一个学弟被陈教授拉住干活,两人任劳任怨的干了一整天终于把错误修正过来。
  盛君迁把实验记录表交给老师,陈教授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得意门生,“买好回家的票了吗?”
  “买好了。”
  盛家一家三口都和医沾点关系,妈妈是几十年的老中医,爸爸是营养学教授,也许是因为两人学医,所以对生死向来并不看重,在得知他有了男友后,后半辈子有了保障,便撒手再也不管他的生活。
  细细算来,盛君迁上辈子到死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过家了。
  老两口也自得其乐,巴不得他不回来。
  不过今年,盛君迁倒是有意想回去,顺便把赵端也捎回去,让二老给好好看看。
  再照这样亏空下去,就算没有赵景诚的事,他八成也活不长。
  不知为什么,他自从重生以后,好像总是忍不住为另外一个人做打算。
  盛君迁捏了捏鼻梁,不是很明白这种情绪。
  陈教授又问:“带女朋友回去吗?”
  盛君迁一顿,说:“……看情况。”
  “嗯……”陈教授皱皱眉,好似觉得得意门生干了件坏事,不怎么诚心的说了句好,又叮嘱道:
  “有朋友是好事,不过可不能耽误了学业,比起小情小爱,对于我们科研人员来说,还是要把理想、科学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好的,陈教授。”盛君迁迅速脱了白大褂,“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诶,郑成!”
  学弟生怕被陈教授盘问,把包一背,“我也走啦,我女朋友等我呢!”
  “走吧走吧。”陈教授瞪两人背影一眼,“小兔崽子。”
  “盛君迁,你干嘛去啊,陪女票啊?嗯?”
  后面传来几声喘气声,盛君迁放慢了脚步,敷衍道:“上班。”
  “你还上班?说低点,别被老头子听到。”
  学弟看了眼后面慢悠悠的老头,把他拉到一边竖了个大拇指,“说实话我也有点想去找个兼职,但一个接一个的项目也太忙了,根本顾不过来。”
  “对了,学长你找了什么兼职啊,技术顾问?家教?”
  盛君迁当个笑话敷衍他:“当替身。”
  学弟:“……嗷嗷。不会是当你女朋友的吧,舔狗要不得啊兄dei。”
  盛君迁:“给钱的。”
  “不愧是学长。”学弟看着那张脸,即便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嫉妒的柠檬树下柠檬果。
  “哎,当替身真好啊,总裁每天回来看着你的侧脸默默怀念着心中的白月光,时不时给你个几千万让你随便花,最后终于心灰意冷,冷冷的看着你说:你终究不是他。”
  学弟拳头一拍手掌:“诶嘿,你还能再要个几千万的分手费。”
  盛君迁懒得和他扯,原本只是想让他闭嘴才搭理他,没想到更让他不依不饶了。
  “学长,替身虽然来钱快,但这都是青春饭,当替身也是要有职业素养的,现在这个市场供大于求,替身行业日益壮大,人家可是专门培训的,种类多种多样,你要没点一技之长很容易被淘汰的。”
  盛君迁停下,冷着脸看他:“所以?”
  学弟拿出一**身卡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们去健身吧!只有身体好才能嘿嘿嘿的爽啊!”
  盛君迁想了想答应了,倒不是因为他的这些屁话,而是如果他身体好的话,在川山可能不会死的那么快。
  学弟要去健身的地方是个高档健身房,旁边就是星娱总部。
  “星娱传媒,我看你也不知道。”学弟指着那栋大楼,得意的说: “嘿嘿,我女票在这里上班,全球前百的大公司,这卡就是她给我的。”
  “哦。”盛君迁不以为意。
  学弟丝毫不介意他的敷衍,依旧在秀恩爱:“我女票特喜欢听德云社的相声,你说我要不毕业了去德云社看看,保不齐人家就要我这嘴碎的。”
  盛君迁:“……”
  好烦。
  赵端拿着烟戳了一天盛君迁的脸,没想到傍晚就在健身房遇到了人。
  小混蛋正在跑步,文雅禁欲的样子跑起来很有力量感,汗水顺着完美的下颌骨滴到毛巾里,消失殆尽。
  看的赵端有点脸热,无意识舔了舔唇。
  不同于昨天看到特意做了造型的精致,刘海湿透耷拉在额前,很有几分学生气息。
  也是,才23。
  象牙塔都没出的小崽子,国家高等人才。
  连搞个人都文文雅雅,冷冷清清的像在做实验。
  赵端没上过大学,充其量就是多看了几本金融的书,但大学生也见过不少。
  瞧不上的,看不起的,同情可怜的,到后来有谄媚的,不甘的。
  但像盛君迁这种真高冷的他从没遇到过,让人一点邪念都没有,看着就像是一摞的高等学术论文,看不懂,他想翻但总有亵渎的感觉。
  赵端对自我认知很清晰,前半辈子的他活的像个蛆,一直在挣扎着往上爬,混迹在三教五流的圈子里,与盛君迁这种白纸一样的学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个明一个暗。
  格格不入。
  赵端猛吸了一口烟,白雾缭乱中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被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小混蛋勾的有那么点心动。
  今年三十二,这是第一次想接近一个人,却又不敢。
  盛君迁跑完步坐在一边擦汗休息,学弟戴着耳机在一旁做卧推。
  他偏头就看到玻璃窗外有个人在斜靠着墙抽烟,冬天的七点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边的车灯扫过,昏黄的灯光下半侧剪影仿佛从老港片中截下的壁纸,孤独比萦绕的烟雾还要稠密些。
  那人猛吸一口,像是被呛到了,猛咳几声后捂着胃弯腰蹲了下来。
  盛君迁回过神,脸色唰的冷下来,快步走过去敲了敲玻璃。
  赵端皱着眉回头,余光扫到来人后脸色一变,着急忙慌的把烟灭掉。
  灭掉才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尴尬。
  对上那双冰棱一样的眼睛,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端轻咳一声选择逃避,当做不认识一样转过了头。
  盛君迁刚要开口,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惨叫声。
  他一回头,就看到学弟被杠铃砸了。
  “……”
  盛君迁一时无语,跑过去让围着的人都散开,迅速拨打120,手腕却被人摁住,他抬头见是赵端。
  赵端表情不是很自然,“坐我的车去。”
  盛君迁问学弟:“行吗?还是等120?”
  “太丢人了……”学弟捂着小腹哼哧哼哧的喘了几口气,“坐,坐车走。”
  赵端把车开出一股子匪气,连闯好几个红灯,吓得盛君迁都想把惹事的学弟从窗户里抛出去,好在还是安全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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