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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有深度的栗子

时间:2020-11-26 14:51:14  作者:有深度的栗子
  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他主动张口:“主人……”
  闻景行左右环顾一周,没找到能毁尸灭迹的地方,不得不就近扔进了痰盂里,偏头便看他张着嘴,下意识问:“饿了?”
  这话问的单纯无比,在暗九耳里却是无比恶劣的调\\弄,他眼尾泛着可耻的红,垂下脖子艰难的摇摇头。
  闻景行又看暗九一眼,剧情也没精准到告诉他今晚这人有没有吃饭,他再次确认:“你吃晚饭了吗?”
  暗九依旧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没了玉,但日积月累下药物早已经渗透到身体里,比起刚刚,他的身体反而更加难受,浑身像被蚂蚁在啃噬一般,咬着自己的唇,一声不吭,生怕惹怒了面前的男人被施加更为严厉的惩罚。
  突然听到这有些莫名的问话,他迟疑的摇摇头。
  作为夫人他是可以吃晚饭,甚至饿了就可以吃,但作为暗卫,一日两餐,错过了就没了,主人看到他就厌恶,下人自然也不会将他当做夫人对待。
  暗九动作幅度微不可查,闻景行也不知道他到底吃还是没吃,索性不再这问题上多加纠缠,却发现这人许是因为难受,牙齿一直咬在唇上。
  唇都咬烂了,以往的伤口叠加在一起,根本没有修复养伤的时间,伤上加伤,本来一两日就能好的伤口,照他这种咬法,闻景行怀疑之后保不齐能生脓疮。
  他皱眉:“别咬了。”
  暗九手紧紧攥住被褥,丝毫感觉不到唇上的疼痛,不安的把头垂的更低,尽量不让自己碍着主人的眼。
  屋里静默了几秒。
  闻景行叹了口气,简单把现在的情况梳理了下,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排了个一二三,修长的手指撩开暗九额前被汗湿透的黑发,屈指轻碰了下那滚烫的额头,照这样烧下去怕是会把人烧傻。
  闻景行知道和暗九说软话是不管用的,他根本不相信,翻来覆去只会一句“不敢”。
  只能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一句话,我说你听着,懂了就点头,不懂就摇头。”
  说完,闻景行给暗九掖了下被子,俯身凝神看着他。
  没了头发遮挡,直直对上那双清亮眸子,暗九自然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多么……狐媚祸主,他不敢多看,惶恐不安的垂眸轻轻点头表示知晓。
  “首先,你现在病的很严重,我稍后会给你找大夫来。”
  暗九睫毛微颤,他对大夫是畏惧的,上次为他诊过一次脉之后,就多了一块与他夜夜相伴的玉以及胸前的铃铛。
  他本不应该拒绝,但面前的人眼神实在温柔,竟让他没由来升起几分拒绝的胆量。
  “属下身体很好,不敢劳烦主人……”暗九说完,急忙又道,“属下恐会传染主人,这就去外面跪着。”
  “躺着,不许动!”闻景行低声呵斥了他一句,摁住他的肩膀把这人重新塞在被子里,顺手从榻旁的小桌上捻起一颗冬瓜糖塞到他嘴里。
  原主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嘴里常年都是苦涩滋味,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甜点。
  甜味最能缓解人的心情,也能让他有些许饱腹感,或许还能转移下注意力,让暗九好受些。
  最重要的是能堵住他开口就惹人头疼的嘴。
  冬瓜糖滋滋的甜味入喉,暗九终于解放了那可怜的唇瓣,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颗糖上,一点点的甜,就让他觉得身体上的难受好像消散了很多。
  侯爷和夫人对于下人宽厚仁慈,但侯府规矩森严,暗九的身份又是影卫,从小就接受严苛的训练,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为常人所不能忍,舒适的环境只会让他们放松警惕。
  所以一直长到十七岁,他这还是第二次吃糖,第一次是幼时差点死在大雪中,被好心的侯夫人捡回府,没什么规矩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小碟夫人赏赐下的糕点。
  一直让他记到现在。
  闻景行见暗九好像舒服了不少,甚至眼神还带了点光彩,心想果然是小孩子,一颗糖就能哄的开心。
  他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生怕他舍不得吃,把桌上一叠花里胡哨看着就很甜腻的糕点全都放在了他旁边:“吃完嘴里的,就吃这盘。”
  属下不敢……
  暗九克制住了本能,却还是没控制住微微启了唇,闻景行生怕他开口又是一句“不敢”,赶紧塞了一块糕点在他嘴里。
  原本以为习惯了,可真当食物入腹,暗九才知道饥饿这种事情永远习惯不来。
  他胆子大了些,小口小口的将那块松软甜糯的枣泥糕咬碎咽下去,又听闻景行接了上面的话题继续说。
  “第二,在大夫来之前,我需要把你身上的另一个,咳……打开,铃铛用蛮力可能会出血,等你好了自己找办法拿下来行吗?”
  暗九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糕点,抿唇点头。
  “很好。”
  闻景行赞许的拍拍他的肩,搜寻了下记忆,从榻上某处拿出一个看似朴素的檀香木制成的盒子,之后又从另一处摸索出一枚钥匙。
  “吧嗒”一声,打开木盒。
  不出意料,里面都是些堪称刑具的东西,这些古人的奇淫巧技让他这个现代人都大开眼界,里面的钥匙不少,大的小的,形状也不同,各式各样,锁哪处的都有。
  闻景行刚才没敢细看暗九戴的东西,就连锁孔在哪里都没发现,就更别说能从中一眼找出相对应的钥匙。
  正思考着该怎么处理,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铃音。
  他一偏头,裹在被子里的人已经消失了,被子平整的摆在原地,连半点褶皱都没有,这一手让闻景行这常年在部队生活的人都自愧不如。
  “暗九?”
  闻景行回头,本应该在被子里好好休息的人,额头抵着地,沉默的跪伏在了地上。
  闻景行:“……”
  好累。
  刚刚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闻景行很是疲惫,头疼的扶额,把手中的盒子重重的放在榻前的小桌上,面色不善沉声道:“这次又怎么了?说话。”
  暗九不用抬头也知道他生气了,脸色发白,低声说:“请主人允许属下跪在门外。”
  这大冬天的,屋子里有暖炉你都生病了,能别折腾了吗?
  闻景行脸色并不好看,头是真的疼,但对上暗九却根本忍不下心像对待军中不听话的新兵蛋子一样,他在心中叹了口气,附身把人拉起坐在榻上,声音有些无奈:“暗九,我头疼,你乖点躺好。”
  暗九急忙道:“属下给主人去请大夫——”
  现在你倒是不怕了。
  闻景行抓住他的胳膊,“你这幅样子出去干什么?算是我求你了,躺下行不行,你不折腾,我头就不疼了。”
  “是……”被主人用这种语气发布“命令”,暗九心底有种莫名的感觉,乖乖掀起被子,躺在了里面,一双黑眸有些无措的注视着他。
  闻景行和他对视,觉得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的,不管这人信不信,他尽量让自己语气诚恳听起来可信度高些:“暗九,我叫闻景行,但不是之前折辱你的闻景行,躯体是这个躯体,但灵魂是来自几千年后。”
  看他一脸茫然,闻景行问:“借尸还魂知道吗?”
  暗九摇头:“不知。”
  闻景行再问:“看过话本吗?”
  暗九摇摇头:“从未。”
  闻景行又问:“听过评书吗?”
  暗九依旧摇头:“从未。”
  教科书缺失,对闻景行的科普教育增加了难度,他勉强笑笑:“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闻景行,以后不会再欺辱你就可以了。”
  暗九不知他编造这样的故事是何意,但服从主人命令是他坚守了十年的信条,他不能不信闻景行说的话,迟疑的点了点头。
  “很好。”闻景行皱着的眉舒缓了些,没多想将手里的盒子递过去,“你看看哪把钥匙可以解开你身上的锁。”
  看到里面的东西,暗九一颤,心底流淌过的细小暖流瞬间冻成寒冰,根根扎在他的心口。
  男人还和之前一样,不过是他妄想了……
  “属下不敢拿异处污了主人的眼。”
  暗九只知道今晚在外面跪一夜逃过刑罚是不可能了,这些东西他原本也并不认识,但自从十日前,男人就像现在一样,温和的让他挑选,一个个使用过后,他已经知晓了这些狰狞器具的厉害之处。
  暗九只觉得刚刚吞下去的糕点在腹中一阵翻腾,想要吐,但他不敢,跪在软榻上颤抖着将手伸进盒中。
  最后选了一根带刺的鞭子。
  身体受鞭打对于暗九来说并不算什么。
  “……”
  闻景行深吸一口气,和这人根本说不清。
  没关系,他还小,是你“老婆”,不是那些兵蛋子,一定忍住。
  明日让海棠多买些神鬼志异的话本过来,日日让暗九拿着读一本,洗他个一两月的脑,总有一天会让他相信。
  闻景行成功洗了自己的脑,压住胸前的怒气,命令道:“腿,张开。”
  暗九垂着头,动作迟缓的执行着他的命令,手却迟迟挡在前面。
  “别挡着。”
  又一个命令下来。
  暗九头垂的更低,顺服的将蜷缩着的手移开,浑身肌肉紧绷,闻景行仔细看了看,根据花纹和材质很快锁定了正确的钥匙。
  他拿出钥匙扔到暗九身上,沉声道:“自己打开,把身上的东西放到这个盒子里,我回来之前在被子里躺好,能做到吗?”
  暗九诧异的微微抬眸,刚才男人讲的故事明明天方夜谭,心底却偏偏有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破冰而出,让他选择相信,声音低而轻的道:“能……”
  没再听到他说不敢,闻景行松了口气,要真让他拿钥匙去为暗九开那地方的锁,别说你不敢了,我也不敢。
  闻景行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赶忙下床,像外室走去的步伐都有些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闻景行:我好累......人与人之间多点信任不好吗?
  暗九:主人欺辱人之前都开始编故事了......害怕。
  我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我这段时间都日更,叉腰哈哈哈!感谢在2020-09-23 00:34:53~2020-09-23 19:10: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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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夫人
  闻景行从海棠手里拿过一套白色的里衣递给暗九, 主动绕过屏风站在外室。
  衣服有些大,是闻景行的旧衣。
  暗九平日还是和影卫们住在一起,海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也不方便去为他取衣服, 只能先将就着穿。
  闻景行听着耳边衣料摩擦声停止, 提声道:“好了吗?”
  几秒后, 屏风后传来暗九低沉沙哑的声音:“回主人, 属下穿好了。”
  闻景行端着碗姜汤,这才打着哈欠走了进去, 在床上没见着人,低头暗九已经重新跪在了地上,一头乌黑长发披散下来,散发着丝绸般光泽,浅浅的月光从镂花的窗户外倾洒进来, 一双凤眼低垂,平淡无波又摄人心弦。
  无端被燎了心弦, 闻景行收回在他脸上的视线,“站起来。”
  暗九低眉恭顺的站起来,也许是吃苦吃多了,他还是少年人的骨架, 看着极其瘦削, 特别是穿着闻景行偏大一号的里衣,即便拢的再正经,以两人现如今的身高差距,闻景行也能透过那空荡的胸脯看到里面的银铃。
  但那铃铛并未发出声音, 许是暗九将里面的铃舌取了出来。
  闻景行干咳一声,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自在的双腿交叠。
  他偏头, 余光瞟向那木盒:“暗九,这盒子里的东西,你明日找个地方丢了吧。”
  暗九抬眸眼睛一亮,嘴唇动了动,“是。”
  看他高兴,闻景行心情也不错,“你脚腕上的链子钥匙我也不知丢哪里去了,自己想办法把他毁掉,行吗?”
  以暗九的武力值,单手把这金属链捏碎都不成问题,闻景行一点也不担心。
  听了这话,暗九却又直挺挺的跪在了地砖上,脸色惨白,额头抵地:“主人,属下生是侯府的一条狗——”
  “你不是。”闻景行打断他,单膝跪地,抬起他的肩膀,与他四目相对,“你是我的夫人,不是什么狗,这侯府是你夫家,不需要这破链子铐着。”
  暗九呆呆愣愣的看着他,感觉自己是不是聋了。
  闻景行继续道:“你我二人拜过天地,拜过父母,三拜夫妻,那你便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暗九即便做梦也不敢奢望有一个家,闻景行说的话,他更是不敢信。
  闻景行这是第一次对人说这种话,他也有些别扭,耳尖泛上一丝红晕,对上暗九那清澈无波却分外勾人的凤眸有些不好意思,凶凶的将这人的头偏开,让他的下巴贴在自己的肩头,对着屏风上清雅兰花继续说:
  “等你身体好了,你若想离开,我便把你的卖身契还你,替你脱去奴籍,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些什么。
  不想离开的话,那就在这侯府当我夫人,反正我也不喜欢女人,你若愿意,那就同我试试。”
  闻景行说的确实是真心话,白捡了一条命,他并没什么大抱负,相比起以往在战场上的生活,现在这种安稳的日子他求之不得,而且闻景行骨子里实际非常传统,既然和暗九已经拜堂成亲,那在他心里,暗九已经是他的妻子,若暗九愿意,他愿意宠他,敬他,爱他。两人就这么互相扶持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
  暗九迟迟不吭声,之前这人说的话他已经信了八成,男人的拥抱对他现在的身体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违背了影卫的规则,被自己的欲\\望驱使,轻轻蹭了下男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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