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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有深度的栗子

时间:2020-11-26 14:51:14  作者:有深度的栗子
  “……”
  纨绔小王爷看他脸都黑了,立马识趣的闭嘴。
  几句话间,红霓已经走到了暗九旁边,伸出纤纤玉手就要接过琉璃灯。
  暗九这才反应过来,蹙眉,将攥着鞭子的手一松,红霓本就大半力气都放在绳上,绷劲的绳子突然松开,让她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红霓从小练武,她一个旋身,红纱扬起金波,稳稳站住才避免了当面出洋相。
  暗九退后好几步,“你别过来,这灯不是给你的,你要再抢,我可就还手了。”
  说完怕她不信,绷着脸补充道:“你打不过我的。”
  红霓没想到会被人如此下脸,瞳孔一缩,被人捧出的高傲性子不允许她再上去第二次,抿唇抱胸站在暗九身后,不服气的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才能入了他的眼。
  就见这人穿过人群,走向一个同样带着黑色面具的公子,一袭象牙白锦缎长袍,衣袂飘飘,露出的五官眉目柔和,恍若谪仙。
  手中不仅拿着糖人,还有拨浪鼓,以及一些小零碎物件,这才有了些许被红尘沾染的真实感。
  红霓抿唇,对她冷厉的小公子面对这人连步子都小心翼翼的放缓放轻,提灯的手微微颤抖,剖开那看似平静的外表,内心不知道该有多滚烫炙热。
  哼。
  红霓自有她的傲气,一腔少女心被摔得稀碎,却也无意纠缠,甩袖踏着铃音快步离开,惹得不少人争相追去。
  闻景行之前体弱多病,轻易不会在人前露面,即便才冠京城,也只用文景公子这一称呼,至于他是什么人,多大年纪,是哪家公子,都无一人知晓,也正因如此,人群中才没引起更多喧哗。
  不过……
  这风头确实也出够了,闻景行现在莫名有种被当众求婚的羞耻感,特别是红霓的出现将这一幕推向了高潮。
  他总觉得下一秒围观的吃瓜群众就会如鼓掌机器一样重复:“嫁给他,嫁给他……”
  啊。
  这他妈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闻景行闭了下眼,暗九已经将琉璃灯捧到了他面前。
  他微微喘息着,满天星斗从天空坠入他的眼中,抿抿唇,小声道:“送你。”
  他手上还缠着白色绷带,微微蜷着,不想让闻景行看到。
  闻景行将汤婆子重新放到他手中,一根手指挑起那盏琉璃灯,似笑非笑:“为什么送我?”
  “主人……”对美人冰山脸的小公子此时耳朵通红,声音又低又软,嗫嚅道,“我刚刚听到他们说这灯要赠给在场最好看的人。”
  闻景行一愣,捏了捏他的脸,繁复精美的面具中露出的一双眼笑意横生:“久安,这时候你其实可以说些更好听的。”
  暗九耳尖脸颊悄悄窜了红。
  他不敢说,但是知道的。
  他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让人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
  还有,他心悦主人……
  闻景行没有逼他,总有一天会让他乖乖把这些话全都说出口,日日说,夜夜说,没有顾虑,没有惶恐,就和今日为他取灯的少年一样勇敢。
  两人热闹看够了,五年都没人取到的灯也被拿到了手,心满意足的打算离开。
  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且慢。”
  闻景行偏头看,原是那位白衣姑娘雪兰抱着琵琶带着丫鬟小厮走了过来,在离两人两步远的地方行了礼,浅笑:
  “两位公子且慢,烟雨楼有规定,这每盏灯里都有一则灯谜,公子若是想要带走,只有猜出谜底才可。”
  也是,暗九轻而易举的就将烟雨楼的镇楼之宝轻飘飘取走,要是没人来找麻烦,闻景行都觉得不对劲。
  暗九不通文墨,一听这话,身子一僵,生怕送出去的灯又要因为自己不争气再收回去,这也太丢主人的脸了。
  反倒是闻景行脸皮厚的很,为了阻止人把灯拿走,这题肯定很难,他想的通透,灯拿不到就拿不到,反正两人都戴了面具,就算被笑话也笑不到他侯府二公子的头上。
  更何况……
  今日他收到最好的礼物原本就不是那盏灯。
  闻景行从琉璃灯中取出一张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桃花笺,翻开,笑了。
  看来这灯真的和他有缘,若是诗词歌赋之类的闻景行还真不一定能猜出来。
  但没想到竟然是道数学题。
  闻景行没怎么思索就计算了出来,牵着暗九的手,指尖滑动,轻轻在他手心写了个数字。
  暗九手指微蜷,眼尾泛红,有些委屈的看了闻景行一眼。
  闻景行微微勾唇,他的久安肯定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他只好重新在他手背上轻划了几笔,暗九才终于恍然,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报出了答案。
  “……正确。”
  雪兰愣神片刻,这题曾经难了她老师多年,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被一个少年如此轻易的解出……
  她一直自认为才情出众,特别是当今陛下特允许女子参加科考时,一心笃定自己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但没想到祸事竟突然降临,一腔抱负全部化为灰烬。
  雪兰长叹一声,多年来的自怨自艾,恃才傲物,早已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的是被俗人吹捧多了,竟忘了自己的斤两。
  想通之后,雪兰在两人身后轻轻喊了声,波光流转中满是情意:“公子大才,不知雪兰能否有此荣幸,得知公子姓名。”
  他的小动作并未逃过这姑娘的眼,闻景行也知道这话问的应该是自己,他眯了迷眼尾,嘴角勾起,反倒是捏暗九腰一把:“问你呢。”
  暗九被他揉软了腰,脸上的红晕就未下去过,头也未回,轻声说:“我的名字是主人赐予的,不告诉外人。”
  久安啊……
  闻景行一颗心掉在了糖罐里,甜的冒泡,什么醋意都被泡没了。
  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暗九耳边低声说:“我想吻你,就现在。”
  “……好。”
  暗九脸红,揽起主人的腰,运起轻功,眨眼间就将这繁华灯火全部抛在了身后。
  静谧黑暗的小巷中,尽头便是灯火通明。
  暗九被闻景行抵在墙上,脊背靠着冰冷的墙,肆意亲吻,脖颈绷成一道直线,他耳力比寻常人要好太多,隔着一堵墙,都能清晰的听清小巷外的喧哗。
  是谁家姑娘与哪位公子互诉情肠,路上遇到的那位大喇叭大婶,又在和谁自卖自夸摊位上堪比贵妃娘娘头上戴的发钗。
  几位有幸看了花魁大会全场的人,正唾沫横飞的和同伴大谈特谈那红衣小公子多俊俏,武功多强;白衣公子恍若仙人,当真般配。
  但很快他就什么都听不清了,闻景行这次吻得比昨日更为凶狠,他只能被迫承受,嘴唇被吮的发麻,两人如鼓的心跳纠缠在一起,震耳欲聋。
  外界的喧哗一切都沦为了背影,寂静黑暗的小巷中唇齿交缠的水声被无限放大,仿佛催情的药,浓密的眼睫颤抖着垂下挡住那双充满爱意的眼。
  “红霓姑娘热情奔放,倾国倾城,主人去为她赎身好不好?”
  暗九被他松开后微微喘着气,丝毫听不出闻景行语气里的醋意,低着头挡住那双低落的眸,轻轻道:“红霓姑娘艳冠京城,能惹得主人喜欢也是自然……但她并非良家子,侯夫人不会允许她进府的,不过主人若真的喜欢,在外面另置一间宅子金屋藏娇,也未尝不可。”
  可你大爷!
  还并非良家子,不能进府?你不还是个下人,老子照样把你当夫人疼!暗九啊暗九,你特么就这么想给自己戴顶绿帽子?
  听了这话,闻景行气“腾”的就上来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没让他把“下人”这种话秃噜出来,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很气,也不管这是在外面,巷口就是人潮。
  用了些力气将暗九的外衫错开,在他锁骨下印下一个齿痕,唇慢慢移向他的喉结,不再是调\\情,而是惩罚般啃噬,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腰间揉按。
  暗九起初还因为害臊在挣扎,感觉到他的怒火之后,就任由他发泄。
  不说舒服也不说疼,只是咬着手背,隐忍的受着,一声不吭。
  又可爱又可怜。
  还可恨。
  其实闻景行也想要好好对他,不让他难受,但听听,这人说的是什么狗屁话。
  闻景行手指按压他的眼尾,慢慢移到他嘴角,将那一片湿润擦掉,故意嘲笑:“久安是小孩子吗?怎么这里流泪,这里也在流水?可比那红霓姑娘……多了。”
  暗九被臊的从脖子红到脸,讨好的用舌尖轻轻舔了下闻景行的手指,乖巧的把它含在口中,那双如鹿水润般的眼睛璀璨的比今日赢得那灯还要美。
  “……”
  勾引人的动作被他做的实在纯情,闻景行没欺负他,任由他含了一会儿,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暗九拿出锦帕将它擦净,细细的脖颈垂着,认真的像是在擦拭什么珍宝。
  “久安啊……”闻景行低低的叹了口气,“你别气我了成不成……”
  抬起的双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将暗九拢在怀里,这人气是真的气,让他想当场把他日个清楚明白,让他知道谁是他老公,谁又是他老婆。
  但这人好又是太好,好的让自己似中了魔障,只想给他更好的,一点点抹去那些不堪的过去,让他心甘情愿的在自己面前绽放。
  一刹那,闻景行竟然与前朝那亡国之君心意相通,身边有这么一人,便是亡国给她举世宠爱也心甘情愿。
  “喝!再来一杯……呕……”跌跌撞撞的酒鬼拎着酒瓶走进巷中,脚步虚浮的被石头绊倒,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像墙边纠缠的两具暗影滚来。
  乍一听到人声,衣衫不整的暗九浑身一僵,闻景行偏过身,将他整个挡在怀里,随手从腰间摸出一个银锭子,砸到酒鬼头上,第二个又砸过去,看着酒鬼奔着银锭子走了才松了口气。
  “不怕,不让旁人看到我的久安。”
  暗九紧紧抓着他衣襟的手才慢慢松开,抵在闻景行的肩头:“主人……我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
  “是。”
  “那您现在还生气吗?”
  “气。”
  “……那久安怎么做您才能消气啊。”
  闻景行冷哼一声,挑眉看他:“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自己想去。既然出来玩了,今日我也不破坏你的好心情,我先把这气攒着,等哪次你再犯,我就一并好好罚你。”
  暗九脸有些白,低头嗯了声。
  威胁完人,闻景行才往后退开一步,把暗九被扯开的领子整理好,手掌摩挲着他的腰,有些懊恼:“是不是又青了?疼不疼?”
  暗九抿抿唇,有些小意讨好:“喜欢的。”
  “行了,疼就是疼,不用在这种事上哄我。”闻景行揉了揉他的发顶,“夫妻间亲密的事情两人要都舒服到才好,你舒服了,我也高兴。”
  暗九眼睛亮了亮,主动碰了碰他的唇:“真的喜欢。”
  从人烟稀少的小巷中出来后,两人行过一座拱桥,人来人往摩肩接踵,随着人流行到清水岸边。
  河水微波荡漾,映出孤月疏星,点点孔明灯时高时低,时缓时快,随着风轻飘飘的飞向天际,离得近了,还能看到灯上写的祝福。
  耳畔是旁人的欢声笑语,或是哪盏灯被风刮到了湖中,即便是抱怨也是带着笑意的,天神听不到,海神收了去,不管如何,这写在灯上的祝愿都是绝对能实现的。
  卖灯的小贩舌灿莲花,远处隐隐能看的见侯府的灯笼,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陪主人出来的机会,暗九停了脚步,眼中满满的不舍:“主人,我们也放一盏吧。”
  “好。”闻景行从小贩手里买了一盏,向旁边的人借了只笔递给他,“想写什么?”
  暗九看着薄薄的纸灯有些犹豫,一时间涌上大脑的全部都是和主人有关的妄想,想想就让他心尖发甜发苦。
  他连落笔的勇气都没有,最后只央求闻景行:“我可以把主人的名字写在上面吗?”
  闻景行被他郑重其事的神情逗笑:“可以。”
  暗九松了口气,他识字不多,会写的字更是少之又少,就连纸墨笔砚都是闻景行手把手教的,乍一拿起笔,手都有些微微发烫。
  因为手有冻疮的缘故,字写得歪歪扭扭,笔停的那一瞬间就不想放了。
  闻景行看暗九一脸难过,问:“这是怎么了?”
  暗九有点难以启齿:“字也写得太丑了,我怕老天爷认不出来,把给您的福气都给了别人……”
  “……暗九。”闻景行有些语塞,一时间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暗九手中接过笔,字迹工整,一笔一划的在他旁边写下“闻久安”三个字。
  “现在好了,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如果认不出旁边我闻景行的名字,就把本该给我的福气全都转移到旁边人身上吧,反正我二人夫妻一体,别便宜了外人就好。”
  闻景行边说边笑,觉得暗九这些小心思越发的可爱,看着旁边那人臊的脸红,这才问:“还放不放了?”
  “放,放。”
  两人看着孔明灯晃晃悠悠的飞上天,逐渐变成一个小光点,闲适的在地上坐了会儿,眼看人群渐渐散去,闻景行这才锤了锤发麻的腿,站了起来。
  暗九还有些呆,闻景行掐了一下他的脸:“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暗九笑笑,轻轻说:“在想……”
  或许您忘了,因您病重,我全程都是和一头公鸡拜的天地,拜的高堂,拜的夫妻,在场来宾甚至都没人知晓我们的夫妻关系。
  暗九幸运,被您以夫人相称,并赐了姓名,就连侯夫人的媳妇茶都喝了。
  但您越好,我就越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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