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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家的小储君(GL百合)——柯姬猪

时间:2020-11-27 09:52:43  作者:柯姬猪
  ……
  迟亦砍感情线砍得够厉害,亲情也没在这里面剩下多少,沈海安什么也没给沈清河解释,直接软禁了沈清河。更深露重,沈清河被迫跪在容家祠堂里。
  哈博盯着监视器里跪着的女人,那一排密密麻麻的牌位前,沈清河的背挺得笔直,哈博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地喊了声:“卡。”
  话音刚落,就见迟亦倏地一下站起来,哈博眼珠子都没来得及从她身上收回来,“哎……”
  迟亦回头,“没过?”
  哈博:“……过了。”
  这么卯足了劲儿的赶戏,哪有不过的道理?
  迟亦点头,脸上一贯的冷清,跟刚刚温柔恭顺的沈清河恍若两人,薄唇微动,“很好,今天的戏份就到这里。”
  从这里到机场,至少要一个小时。
  ......
  天公作美,戏里要下雨的时候,A市也下着大雨。
  千九拉了拉口罩,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按着手机开机键,落在人潮后面缓缓往外走。
  风把雨丝轻飘飘地拂在玻璃墙上,砸起一片片涟漪。从窗外看出去,灯光下的雨一丝一丝,恍若一条条连接天地的清线。
  雨真大。
  千九点开微信,迟亦七点十三分发了个【好】,居然没说别的,千九挑挑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手指微动,刚想回复,电话就打了进来。
  ——A吾爱。
  “宝宝。”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到哪儿了?”
  温柔似水,千九瞬间就溺在里头,好想她,好想她。
  “刚下飞机。”千九垂着眼,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下雨了有点冷,你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那头顿了顿,“想等你一起吃。”
  千九分明察觉到心脏那处猛烈的跳动起来,她张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说:“下次不许这样。”
  迟亦似乎没听出来她的气恼,轻轻笑出声,“我想你了,阿九。”
  我也想你。
  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温柔也好,冷清也好,冰成一坨也好,我都好想你。
  千九手指颤了颤,鬼使神差地没有说话。耳边嗡嗡咂咂,雨声、人声交织在一起,如果没有那么多事就好了,也许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就不会至今……一直如鲠在喉。
  她以前也只是想要姑姑活着而已,后来怎么就妄生出那么多旖念呢?
  电话那头也沉默下来,脚步渐渐放缓,千九轻轻呼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住,“我也好想你,迟迟宝贝。”
  对面似乎被她这一声‘迟迟宝贝’逗笑了,连说话的时候也没掩盖住声音里的笑意,千九想,她一定是耳根发红,眼睛整个儿弯起来。
  “阿九,抬头。”
  千九依言抬头,那道身影就在不远处站着,见了她还挥了挥手。
  单薄的长裙,纤细的腰身。
  千九几乎是皱着眉跑了过去,旁若无人牵起她的手,指尖冰凉,她音色沉沉,完美的藏住了杂乱的心跳声,“瘦了。”
  “我不在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迟亦面色微囧,到底没舍得把手抽回来,一本正经的反驳,“说起来也就昨天没见着,怎么可能会瘦?”
  “话是这么说没错。”想吻她。但不敢拉下她的口罩。
  只能轻轻将唇落在她眉心,下一秒把人拥入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悬在半空的心落回肚子里,千九几近喟叹:“可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不是吗?”
  “我想你,好想你。”声音缱绻,迟亦差点被她搅得一颗心没了边,谁知这丫头一瞬间又换了张脸,“迟迟,天冷了要多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迟亦:“……”
  特地换裙子的意义在哪里???
  身边人来人往,程南轻轻咳了声。
  注意形象啊两位!
  腻腻歪歪的两人总算后知后觉往外走,千九牵着迟亦,心情很好,“今天的戏不是排到九点多吗?”
  “嗯。”
  “其实让程南来接我就行了,”千九絮絮叨叨的,迟亦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心情略微有点复杂,见了宋肆君就这么开心?
  但看着她开心,她也忍不住满心愉悦。
  “或者我也可以自己回去,如果因为我拖了剧组的后腿……”千九还在絮叨。
  “没有。”迟亦打断她。
  千九偏头,“嗯?”
  “没有拖后腿,更不会拖后腿,阿九很棒。”迟亦扬起一抹笑,千九看不见她弯起来的唇,只看到她眼睛里的星星,“另外,我很想你,所以不想让别人先见到你。”
 
 
第103章 番外(十五)
  燕惊雪没有像沈清河想的那样, 察觉不对,趁机开溜,她好似不怕死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摸回了将军府, 从房梁上轻轻巧巧落在沈清河面前。
  彼时,沈清河在跟宣旨的公公对峙,要么落胎要么死,猩红的烛火照亮祠堂满墙的牌位, 场面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她不相信容不屈会叛国, 更不相信容不屈会死。于是倔强的跪在地上,迟迟不肯接旨。
  燕惊雪跳下去,正好掀翻了太监端着的鸠酒, 琉璃金樽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摔得稀碎。
  那人捧着圣旨刚要尖叫,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低下头去看, 脖颈上沁出了细细的一道血红丝线。
  “沈清河, 我来迟了。”
  燕惊雪一袭红衣,耀眼得像遥不可及的太阳, 处处散发着热情,叫沈清河一寸一寸融化。
  “没来迟,”她盯着燕惊雪的脸, 一刻也不敢挪开,“只是不该来。”
  自从那日,她有段日子没见到燕惊雪了,现下仔细看看,还是一样明艳动人。
  这样的小姑娘, 何必要被家国情仇束缚。
  “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应付他?”燕惊雪抬眼,似乎不太高兴。
  有重物阖然倒地的声音,沈清河往燕惊雪身后看了一眼,她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没看见。
  “总有办法的,”沈清河微眯着眼,嘴边在笑,语气却不自觉带了一分怒气。“我总比你要安全的多,你不趁机离开,日后再想走,恐怕不会容易。”
  为什么非要回来呢?镇国将军府现在就是龙潭虎穴,一意孤行跑回来除了陷进来又能做什么?
  你也未必比我安全。
  燕惊雪深深望了她一眼,到底没说这句话,沈海安明显不在意这个妹妹,七月大的胎儿,真要落下来,跟要沈清河的命有什么区别?
  气氛忽然僵持,那一眼望得沈清河哑口无言,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解围,门外刚好传来动静,“有人来了。”
  “沈清河。”燕惊雪侧目低低唤了一声,便走向前拉住沈清河的手。
  一队人马,至少十余人,大脑飞速转动,思考着带沈清河避开这队人马的可能性有多大。
  手上传来柔柔的触感,那晚,就是这只手。
  小姑娘怎么这么大胆?她就一点都不晓得要防备别人么?
  门外的脚步声整齐划一,不多时停在了院门口。
  燕惊雪还在想这座院子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手掌突然被捏了捏,她低头,沈清河严肃的眼神凝在她脸上,未上口脂的唇瓣微微发白,“你一个人能平安离开的,对不对?”
  嗯?
  什么意思?
  她不说话,沈清河微喘着气,接着说:“现在立刻马上离开将军府,离开楚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要再回来。”
  “你让我自己走?”气氛霎时间冷寂下来,燕惊雪皱了皱眉,“沈清河,你是这个意思吗?”
  沈清河抽回手,听着门外的动静,那群人似乎停在门外,在等里面的消息。
  “是。”她放低声音,生怕暴露了燕惊雪。
  “你觉得我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吗?”燕惊雪皱着眉,突然眉头松动,笑出声,“沈清河,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来历不明的敌国奸细?”
  沈清河怔愣了一秒,轻易被逗笑,她想不明白,这种时候,燕惊雪怎么还能想出这种词来逗她笑。
  这个傻孩子,天下将乱,亡国公主,今日是你,明日不知是不是她,哪还有什么奸细之说?
  “很好笑吗?”燕惊雪又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肯松开。
  燕惊雪的手指修长,体温偏低,冰冰凉凉,其实反倒是她舍不得撒开手。
  燕惊雪似乎真的很生气,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那晚你救了我,今日我便救你,谁也不欠谁。”
  沈清河看她的眼神忽然充满了怜爱,她还想再说点什么,门外又有了动静,燕惊雪便没给她机会,伸手覆上她的眼睛,语音沉着,“不要看,等我。”
  让人安心的声音,让人沉溺的声音。
  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再说不出口。
  她再睁眼,燕惊雪干净利落的立在她面前,额边一缕发落下来,沾上一点点雨丝,“沈清河,你可能得跟我躲一躲。”
  沈清河眯了眯眼,不太适应突然的光亮,却仍然扬起一抹笑,“好。”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血色漫得整个院子都是,带刀御前侍卫,好像功夫也不过如此。
  沈清河立在阶上,血腥气直直往她鼻子里窜,勾得她几欲作呕。
  风吹起她的裙摆,飘摇难堪,雨渐渐小了许多,夜色渐浓,风雨交织。
  “别怕。”燕惊雪突然蹲下去,“我背你走。”
  不愿脏了她的鞋么?
  “起来,我可以走。”
  沈清河探手拉她起来,转瞬被她变客为主,在燕惊雪怀里待了两秒,她还在犯懵。
  “你自己走太慢了,搂着我,别掉下去。”燕惊雪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回答她,“你失踪了,宫里那位肯定还会有动作。”
  耳旁的风呼啸而过,沈清河第一次被人这样打横抱在怀里,双手攀在燕惊雪脖子上,两颗心隔着衣物紧紧贴在一起。
  还没出府就遇到了另一队人马,沈清河从来没那么厌烦过镇国将军府的奢靡,建这么大逃命都逃不出去。
  “两位夫人,”为首的那个人拱了拱手,“属下救驾来迟,望夫人恕罪。”
  沈清河拍拍燕惊雪的肩,被她轻轻放下来,“他还活着?”
  这个他,自然是容不屈。
  得到肯定答案的那一刻,沈清河怔愣着,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下意识去看燕惊雪的反应,板着脸,没有别的表情。
  “将军遭奸人陷害,目前性命无忧,只是担心夫人和少爷的安危,便命属下接夫人出去避避风头。”那个汉子说得义正辞严,没有半点的破绽,也没有多透露半点消息。
  “那就劳烦各位了。”沈清河牵着燕惊雪的手,妄图让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底儿。
  容不屈还活着,事情看起来仿佛又有了转机。
  “将军现在在哪里?”燕惊雪亦步亦趋跟在沈清河身后,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沈清河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却很快掩饰下去,附和着帮问。
  看着那一队人,她甚至不敢回头看燕惊雪的表情。
  “夫人不必知道了。”为首的那个汉子抽出身后的刀,站定转身,对着沈清河咧开嘴,“狗皇帝卸磨杀驴,您就不必装模作样了。”
  还没走出将军府,这样的场景就又出现了一次,沈清河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破将军府,真的太奢靡了。
  “他要杀我?”是问句,但却没什么疑问的意思。
  “属下尽量给夫人留个全尸。”
  那把泛着寒光的刀劈过来的时候,耳边响起低快的“闭眼”两个字眼,沈清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是打斗声,燕惊雪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她想抽回来,免得碍着她,她却握得更紧。
  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又这么……叫人欢喜呢。
  眼前囫囵飞过一些光影,黑黑红红的,四周一片朦胧,随着几声痛呼,声音渐渐歇下来,寂静,身前站着的人微微喘着气。
  “沈清河,我们走吧。”
  如果能一直跟燕惊雪走,倒也不错。
  沈清河睁眼,燕惊雪仍然清凌凌的站在她面前,红衣黑发,肆意张扬。
  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确定没有受伤才渐渐松了口气。
  “走吧。”沈清河勉强勾了勾唇。
  沈海安要杀她,容不屈也要杀她,他们两个的事,一开始就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燕惊雪任她看,脱了外裳披在她身上,二话不说把她抱在怀里,脚尖一点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明明杀了那么多人,身上却没有一点血腥气。
  跟着燕惊雪一直出了将军府,沈清河也还有些恍惚,事情越来越复杂,不知道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出了京郊,七拐八拐落在一个小院子里,她才回过神,“这是…哪儿?”
  “暂时安全的地方。”燕惊雪搀她进去,三进三出的院子不算大,却也合适,“容不屈谴来的人刚刚好,现在他们应该猜不到你在哪里,躲一段时间,再看看情况。”
  “小雪儿,”沈清河扶着腰,这么一天过去,身子乏的厉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燕惊雪实诚的摇摇头,牵着她往卧房走,“沈清河,很晚了,先睡一觉,明天再说,好不好?”
  这一觉沈清河睡得并不安生,半夜醒了一趟,身旁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用惯了红月,这里的丫鬟也不好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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