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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家的小储君(GL百合)——柯姬猪

时间:2020-11-27 09:52:43  作者:柯姬猪
  一个合格的杀手,身上不会有任何破绽。
  除非死,否则不会留下一处伤口。
  她下意识抿紧了嘴,把到了嘴边的声音咽了回去。沈清河望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燕惊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去捉沈清河另一只手。
  她没再说话,沈清河也没再问。
  杏粉色的幔帐落下来,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
  哈博打了个手势,加了一个收音话筒,机位移到床的另一边。
  沈清河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在床上亦如此。
  燕惊雪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修长的腿曲起来。沈清河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她不敢咬,下意识吮吸。
  空气里沉寂,什么声音也没有,或许有水声和呼吸声,或许都是错觉。
  脑海里极度愉悦,燕惊雪很久没有这种愉悦的感觉,浮在云端,飘飘荡荡。
  “小雪儿……”沈清河低声呢喃,“小雪儿……别怕……”
  燕惊雪不知道沈清河唤了多少声她的名字,也没听出来那声音里的情意。
  沈清河探手进来的时候,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特别是第一次杀人的场景。
  燕惊雪咬着下唇,眼神里雾蒙蒙的,那个人是跟她一块儿训练的……杀手,那时候稚嫩得很,称作杀手也不妥当。
  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
  是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男孩子,第二天的比试是他跟她。
  那时候燕惊雪不是最厉害的,对上那个男孩子,却是绰绰有余,第二天的比试胜负分明。
  所以,在她床上出现一堆毒蛇的那一刻,她也没有惊讶。她曾经很怕蛇,这个弱点,大家都知道。
  当时也很怕。
  她一直觉得,能用剑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杀手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燕惊雪就用剑解决了那个男孩儿。她还记得他不甘心的眼神,眼睛睁得很大很大。
  她怎么会怕呢?最要紧的事,无非生与死,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很要紧,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会后悔吗?”这句话从沈清河嘴里吐出来,燕惊雪还在犯懵。
  她怎么会后悔呢?她只后悔剑出鞘的速度慢了两分,她在楚都的线人被策反,还不知道是哪方的势力。
  比起后悔,她更心烦。
  燕惊雪不说话,沈清河也不逼问。
  躺在沈清河的大床上,燕惊雪出了一身汗,她的床好香,她心想。
  “容不屈不在京都。”沈清河微微俯下身子,这个动作她做起来有些许吃力。
  她的呼吸喷在燕惊雪耳边,手上速度渐渐缓下来,她好像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只是将唇落在燕惊雪耳垂上。
  燕惊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不知道是舒畅还是心惊。
  “齐国……”沈清河接着说,声音愈发低沉。
  燕惊雪松开牙,声音从心底荡漾出来,悠扬婉转。
  “公主,您醒了么?”红月的声音响起在外间,“是要起夜么?”
  燕惊雪呼吸一窒。
  浑身崩得死紧。
  沈清河不得已停下手,安抚的亲了亲燕惊雪的脸,“别怕。”
  “无事,”沈清河嗽了嗽嗓子,朝着外间扬声道:“不用进来,睡吧。”
  “好。”红月的声音弱下去,困意席卷上来,“公主有什么事儿,记得喊奴婢,奴婢一直在这儿守着呢。”
  沈清河应声,没再多言。
  四周忽然沉寂下来,燕惊雪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帐内只有一丝丝微光,沈清河看不见燕惊雪泛红的眼眶。
  “小点声儿。”沈清河又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唇角,“红月那丫头睡得浅。”
  燕惊雪死死咬着唇,轻轻“嗯”了声,像极了呜咽。
  “别咬。”沈清河看不见,唇瓣却有察觉,“不怕。”她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从天边传来。
  燕惊雪不敢松开,她听见沈清河轻轻笑了声,然后那条温软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
  这下没再咬了,声音也全部被堵在喉咙里。
  燕惊雪一边情不自禁沉溺,一边要护着沈清河的肚子,生怕伤到她,于是愈发紧张。
  沈清河难得有了点别的表情,额头相抵,她微微喘着气,眼睛清凌凌凝视着燕惊雪,若非天黑,她绝不会露出这样情意漫出来的神情。
  燕惊雪比她更甚,药性在她体内肆虐,那一把火越燃越盛。
  “放松点儿,阿雪,我动不了了……”
  燕惊雪不知道,沈清河一贯温润似水的声音怎么能这么诱人。
  长夜漫漫,这一场耳鬓厮磨远远没到尽头。
  ……
  工作人员个个面红耳赤,连搭戏的红月都羞红了脸。
  迟老师深藏不露啊……
  哈博及时喊了“卡”。
  也不回看,直接说:“过了。”
  帐内的摄像头先撤出来,动静都是演的,取了沈清河和燕惊雪的特写表情。
  程南匆匆撩开帐帘,把迟亦千九接了出来。
  “去休息室吗?”
  “再等等。”迟亦就着她的手站起来,千九还躺在床上,没缓过气来。
  “阿九?怎么样?”迟亦换了两口气又坐回床沿上。
  她脑袋里面乌七八糟揪成一团,回想的全是迟亦昨晚的模样。
  “沈清河…”她哑着嗓子。
  迟亦面上更加温和,“怎么了?”
  “没怎么…”千九坐起来,揉进迟亦怀里,“姑姑…我爱你…”
  程南背过身,拒绝吃这碗狗粮。
  迟亦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睑半阖下来,掩去所有的心思,语气温柔缠绵,似长叹了一口气,“我也爱你……”
  “咳咳!某些演员克制一点儿!”哈博扛起扩音喇叭,“各部门就位,准备下一镜。”
  两天的夜戏积到一天,迟亦总算没驳回哈博的安排。
  ……
  燕惊雪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擦黑,黎明之前的夜晚,一丝亮光也没有。
  灯光组给了一点点暗光,将将能够看清两人的姿势和神情。
  燕惊雪睁眼,右手从肩膀一直麻到了手指尖——沈清河侧着身子伏在她身上,呼吸浅浅,眉目如画,唇角微微上扬。
  她居然在沈清河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可爱。
  沈清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燕惊雪一动不动,身体有酣畅淋漓后的酸软,倒没有哪里痛,就是手麻,但她不敢动。
  夏日的夜晚,还有些闷热,她静下来,体温回归正常,沈清河温热的身体贴着她,倒叫她生出几缕温情的错觉来。
  沈清河……
  沈清河……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沈清河说容不屈不在楚都,又抛出了齐国。假设容不屈真的去了齐国,那么为了什么?偷偷摸摸瞒住消息去齐国要做什么?
  燕惊雪躺着,神思一点点恢复冷静。
  大脑飞速旋转,她下意识把沈清河摘了出去,专心致志地想容不屈的事情。
  楚齐两国势均力敌,一向不和,容不屈作为楚国的镇国将军,会因为什么让皇帝隐瞒他的行踪,低调访齐?
  她想的入神,沈清河黑幽幽的眸子盯着她,她也没发觉,或许发觉了,只是装作不知道。
  “小雪儿…”沈清河伸手在她胸膛处摸了摸,嗓音慵懒,“你醒了吗?”
  燕惊雪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乱掉的气息出卖了她,她有一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清河。
  “醒了。”她硬着头皮说。
  良久的沉默,久到她都怀疑沈清河刚刚是在说梦话。
  “本宫…”沈清河顿了顿,“我会对你负责。”
  燕惊雪“嗯”了声,没放在心上,负不负责不重要,她不需要别人对她的生活负责。
  “你不信?”
  燕惊雪仍然不敢动,“没有。”
  “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找容不屈了?”沈清河也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的在肌肤上写写画画,“他不是你能撼动的人。”
  这是要开门见山了吗?
  燕惊雪心跳骤然加快,呼吸被她刻意放得浅缓,“沈清河,”她停了一下,“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国庆中秋双节快乐!
 
 
第101章 番外(十三)
  “我不知道, ”沈清河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冒出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只知道,也只想告诉你,容不屈是个很危险的人。”
  你不要喜欢他,也不要…对他有别的心思。
  这次轮到燕惊雪沉默。
  容不屈不简单, 她自然知道, 前赴后继折在他手上的杀手、死士,光燕惊雪认识的,就不计其数。
  这次她来, 也并没有十全的把握。只是事关复兴燕国, 她没办法拒绝。
  牝鸡司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霞光似乎快要从地平线的那头吐出来, 但黎明前的夜, 最为黑暗。
  燕惊雪终于什么也没说。
  她沉默着,从沈清河身下挣脱出来, 身侧的手指在黑暗里细微的颤了一下。
  沈清河保持着侧躺着的姿势,没有动作。直到燕惊雪翻身下床,她也没再说话。
  沈清河后来常常会想, 如果那时她还有年少时的勇气,结局会不会稍有不同。
  黑暗中燕惊雪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也不明显,沈清河背对着床帘,幔帐落下来,两人之间仿若隔了天堑, 心脏跳动得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镜头从帐内往外拍,模糊的捕捉到燕惊雪的身影,最后落在沈清河身上。
  灯光微弱,正好将沈清河额上细密的汗珠摄入镜头。
  身后早已没了动静,沈清河睁着眼,仍然维持原样儿,一动不动。
  她…喜欢燕惊雪,却忘了考虑,燕惊雪是否愿意接受她这龌龊的感情。
  也忘了,单一个容不屈,就是横亘在中间的高山巨石,更何况,还有她那个坐镇江山的哥哥。
  她从来都不配“知道”,只需要乖乖的做一个“公主”,一个“将军夫人”。
  镜头缓缓移动,特写打在沈清河的手上——修长的手指攥着金丝花纹的被单,一寸寸收紧,白皙的手背上依稀可见淡淡的青筋。
  沈清河的呼吸愈加急促,镜头一转,挪到帐外,隔着幔帐,看到沈清河隐约窈窕的背影。
  忽然,从帐子里面传出一声略显微弱的呼声:“红月……”
  哈博目不转睛盯着镜头,果断喊“卡”。
  这场危机初见端倪的夜戏,两个人的交锋,到此结束。
  哈博没挑出毛病,稍作休整立即开始下一镜。
  将军府连夜请了御医。
  沈清河动了胎气。
  忙忙碌碌一晚上,天还没亮将军府复又沉静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红月守在沈清河床边,吓得浑身是汗。
  沈清河喝了药,睡意沉沉。
  这场戏没有千九的戏份儿,短短一场戏,拍了半个多小时,迟亦调整状态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仿佛过了一遍水。
  程南着急忙慌过来搀她。
  “阿九呢?”迟亦扫了一眼,没见人。
  “刚换了衣服现在在休息室,”程南搀着她往休息室走,一边絮絮叨叨,“我看她好像还没出戏,感觉不太对。”
  没出戏就对了。
  迟亦淡淡“嗯”了声,没作旁的回应。
  千九一路沉默,迟亦好似没看出来她的不对劲,什么也没问。
  第二天一大早迟亦起来,千九还在睡,睁了睁朦胧的眼,看见迟亦在微笑,“今天没有你的戏,你可以待在酒店,待不住可以出去走走。”
  千九眨眨眼,一动不动目送迟亦离开。
  房间的隔音、遮光效果都很好,门一合上,房里又恢复黑暗沉寂。
  心口处不算平静,千九闭上眼,能听见它在胸膛里跳得震耳欲聋。
  千九抿了下唇,转身平躺着,眼神毫无目的的散落在天花板上,那里雕刻着不知名的花的暗纹,不是很好看,也不是很难看。
  明明不用去片场,脑袋里面却情不自禁想起来后面的剧情。
  或许不是想起来,而是一直没忘。自从成为燕惊雪那天起,她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千九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脸。
  她该怎么办?
  ……
  片场这边进行得无比顺利。
  剧情走到这一步,沈清河出这么大个事儿,燕惊雪却自始至终没有露脸。
  沈清河假意推托不让红月告诉燕惊雪,以防她担心,心里一边期待一边绝望——燕惊雪只怕是不喜欢她。
  剧组接下来的通告上,连续好几天都是沈清河的独角戏,从沈清河生病到病愈,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燕惊雪一直没有动静。
  红月去过几次,都没见到人,燕惊雪似乎一大早就出了门。
  “燕姑娘也真是的,每天都早出晚归,连半个人影儿也不见,公主身子不好,她也不知道来看看。”
  红月兀自抱怨着,手上的扇子挥快了几分,招得桌上的纸张一通乱飞。
  沈清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今日才勉强被放下床,好不容易生出点兴致练练字,没想到还要听红月唠叨。
  摇头笑了笑,捡起镇纸压住一旁写好的字,又取了笔沾满墨汁,“红月,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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