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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病美人师尊【重生】——棠舟

时间:2020-11-28 10:13:08  作者:棠舟
  省了迟宁辩驳的力气。
  这一餐吃到尾声,一位属下进来向顾凌霄低声说了些什么。
  顾凌霄目光一挑:“沈秋庭,他来干什么?”
  那下属摇头。
  “不见。”顾凌霄说。
  想了片刻,他叫住正欲出门的下属,“告诉沈秋庭我的命令,让他去南边巡查,半月之后再回。”
  迟宁的筷子磕在碗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道响。
  “我有些不舒服。”迟宁兀自起身走了。
  迟宁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个干净,喉头里全是酸和苦。
  吃过晚饭,迟宁去洗浴,顾凌霄来这里没别的事,要么是想到了新的折磨他的手段,要么是疯狂做.爱。
  或者两者兼有。
  迟宁湿着长发走了出来,他背上的鞭伤还没好,洗浴时被热水浸得胀痛。
  今夜恐怕会很难熬。
  顾凌霄却似乎失了兴味,坐在书案前,翻阅下面的人传上来的奏文。
  迟宁不知如何是好。
  去睡觉怕惹顾凌霄发怒,枯等着又显得讨好似的贱。
  “你……”迟宁犹豫着开口。
  顾凌霄抬头看他,深紫色的眸子里没有情绪:“今夜守岁。”
  那就守岁。
  迟宁蜷在藤椅上,身上搭了个厚绒毯,一点一点消磨时间。
  他没什么困意,失眠整夜已经成了常态。
  当清醒和睡眠没了界限,迟宁总是思绪混杂,这是他被锁在登仙殿的第几个年头?
  他想不起来。
  窗外是极黑的夜空,光亮全被湮灭。
  星子化作陨石从长天坠下,陷在土里,不再发光。
  登仙殿是大而空的,顾凌霄把建筑盖的华丽敞亮,却没几个人居住。
  如果突然热闹,就是妄天尊对外作战,带了俘虏回来,要被斩杀。
  迟宁想簇玉的烟火了,彩色的,极尽绚烂。
  顾凌霄依然提笔处理奏文,仿佛拿迟宁当空气。
  藤椅旁边的几案上放了糖果点心,几案木腿处搁了个炭盆,迟宁身子逐渐暖和起来,拿了颗糖放在舌尖,让他自然融化。
  也不再去注意顾凌霄。
  迟宁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脑子还迷糊着,迟宁在藤椅上睡得不舒服,肩膀疼,他略微直起身,动一动姿势。
  妄天尊放下最后一本奏文,看迟宁。
  因为姿势一动,迟宁压在背后的长发散下来,从藤椅沿落下去。
  发尾恰垂在炭盆里。
  微弱的哔剥声后,冒出淡淡的焦糊味。
  迟宁再去捞发丝已经来不及,发梢卷着,枯草一样的黄。
  他还撒癔症,半撑着身子没反应。
  顾凌霄走过来,挺不耐烦地说:“你是撞坏了脑子?”
  “剪了就好。”迟宁慢半拍回答。
  顾凌霄一手拢住被烧坏了的那把青丝,另一只手拿了把短刀,缓缓削去发梢。
  被削去的头发短了一指,再散回肩上时,原本的一头乌发显得参差。
  顾凌霄面色不悦地把炭盆端出去。
  迟宁摸着遭过难的头发,弯唇笑了笑。
  除夕夜图平安,这件事啊,不吉利。
  迟宁坐到铜镜前照了照,鬓侧,有根头发竟然变成了银白。
  明晃晃地扎眼。
  迟宁把发丝在食指上缠了几道,一用力,拔了下来。
  把白发攥紧手心里。
  岁月在迟宁身上永远是停留的,千年来,他都保持二十余岁的样貌不变。
  没想过有朝一日青丝成雪。
  或许是因为被顾凌霄强行封印了灵力,或许气数已尽。
  迟宁一转头,看到了回来的顾凌霄。
  后者凝视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
  气氛很僵,顾凌霄突然发起怒来,把迟宁压在摆放铜镜的木桌上,像往常一样剥他的衣物。
  迟宁有些可惜,还没听到午夜子时的更漏声呢,没到新年。
  顾凌霄呼吸声很重,只把迟宁的衣服解了一半,就捞着迟宁的膝弯把人抱起。
  重重丢在床上。
  迟宁肩颈瑟缩了一下,背后的鞭伤突突的疼。
  顾凌霄吻他,把他舌尖咬出了血,手掌伸进他衣服里,从腰侧往上逡巡。
  对方的指腹按到粗糙不平的伤口,迟宁轻轻吸了口气。
  顾凌霄停下动作。
  “上次不是让你上药,你没照做?”
  迟宁转过头去,不回答。
  “我问你话!”顾凌霄掐住迟宁双颊。
  迟宁确实有在涂药,但他的身体状况糟得像块朽木,难以愈合。
  顾凌霄的愤怒越来越盛。
  按迟宁从前的经验来判断,顾凌霄马上就要拖他起身,把他手脚拷在木架上。
  顾凌霄却掰开迟宁紧握的手掌。
  那里藏着白发,很轻很细的一根,像在迟宁手心划了道伤疤。
  “迟宁,这是怎么回事?”
  “华发而已。”
  顾凌霄表情惊诧,像是没想到生死之事也会发生在迟宁身上:“你别想这么容易就解脱,你要活着受难!”
  “我这样……还不够赔你么。”
  顾凌霄狰笑: “赔我,你能赔什么样的我。我从尸山血海里爬起来,被凶兽剖开过胸膛,我之前辛苦修行的十几个年头,都因你葬送!”
  顾凌霄猛然扇了迟宁一个耳光。
  很响的一声,迟宁偏过头,脚下踉跄,额角撞在床柱上。
  一道血迹从眼角蜿蜒流下。
  更漏声此时响起,新年已至。
  迟宁坐在床边,头发未束,遮住额角的血疤。
  他垂着头,医官问了什么也不答话,像个聋子和哑巴。
  顾凌霄:“给他诊治,看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被拉来的医官面露难色。
  顾凌霄对从前救过他的医官说:“你从前不是顾凛的下属吗,那么多伤者,复杂的伤势你都诊治了。”
  “尊者从前的伤势虽然严重,但……”
  “闭嘴!”
  医官说错了话,忙认错:“好好好。”
  顾凌霄看着迟宁死气沉沉的样子,心情很差地拂袖出门。
  屋内只剩两人,迟宁开口:“你给顾凌霄治过伤?”
  医官抹了把冷汗,敢直呼妄天尊名讳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
  医官忍不住夸赞他的医术:“是。尊者当时情况很不好,右臂到胸膛很重的伤势,整个小臂都被怪物咬了下来,露着白骨森森。”
  “顾凛狠心,做什么魔化试验,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顾凛拿顾凌霄做过试验?
  顾凌霄被挖去灵脉后,在地牢无故失踪,迟宁一直以为顾凌霄是主动逃跑,狂化堕魔。
  竟是被顾凛捉去了么。
  那段压抑无光的岁月,顾凌霄是怎么熬过来的。
  ……
  “顾凌霄!”迟宁在昏睡中喊着,身体发颤。
  “迟仙尊,你在叫谁?”统帅府的侍从夏元唤他。
  迟宁悠悠转醒,已经是两日之后。
  一觉下去竟睡了两天两夜。
  “仙人都是这样睡觉的么?”夏元问,他看迟宁浑身发抖,“那我把地龙再烧得热些。”
  迟宁抓住夏元的手腕,魔怔似的问:“你见过顾凌霄没有,我好像看到了他,在窗外!”
  夏元转头,正窗外掠过一个虚影。
 
 
第60章 小娘?和师尊的辈分不太对了
  “谁,谁在那里?”
  虚影一闪而过,夏元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雪这么厚,或许是小野物来府里找吃食。”
  迟宁却摇头,满眼焦灼地掀被下床,他还走不稳路,一路扶着桌椅墙壁出了门。
  外面空荡荡的,连只野猫鸟雀都无。
  真的有人来过吗?怎么云过天空一般毫无痕迹。
  迟宁刚才拼命攒出的那点力气全部落空,松了劲,双目发花,头重脚轻欲往地上倒。
  幸好夏元及时扶住他。
  夏元是潘云鹤安排给迟宁的近卫,年纪挺轻,功夫却是数一数二的好。
  玄断山消息闭塞,从小在这长大的夏元对外面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迟宁的名讳。
  却在护卫了迟宁几天后,打心眼里尊敬迟宁。
  夏元从来没看见迟宁有过浓烈的情绪,仿若云雾笼着山巅积雪,瞧不真切,却能感受到温度。
  他常听人说君子如玉,迟宁这块玉大概是冷的,质地很硬。
  什么也没寻见,迟宁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视线中出现丝丝缕缕鲜艳颜色。
  是白梅枝上挂了许多红布条。
  飘在风里,银地青天间的第三种色彩。
  院中的这棵梅树很老了,树干高大,枝丫弯曲盘虬着指向天空。
  迟宁问:“这是什么?”
  “这都是城中百姓们来绑的,为仙尊祈福。”夏元解释,“红布条绑的越高越容易被上天看到,就越灵验。”
  迟宁的视线又往上移,见布条大多绑在树冠的中上部分,唯有一个飘在最顶。
  一条红绸绑在最高的枝干的尖端,不可思议的高度。
  “那条是谁绑的?”
  “啊……不清楚,”夏元皱眉回想,“没看到是谁绑的,好像隔了一晚,它忽然就在了。”
  每一根布条上都留着墨色字迹,迟宁盯着最高的那根布条看了会儿,轻轻一眨眼睛:“能解下来让我看看吗?”
  夏元连连摆手:“摘下来就不灵了,不能摘。”
  总感觉有视线粘着他背后,迟宁敏锐地回了次头。
  毫不意外的什么也没看到。
  迟宁却有种荒谬的直觉,认为那道视线无害,不是恶虎准备捕猎时的眼神。
  应该像只鹿,当被人注意到时会迅速躲闪。
  “我带迟仙尊去个地方,有特别多东西。”
  夏元的话打断了迟宁的思绪。
  迟宁跟着夏元走,离开庭前落风,离开白梅红绸。
  身后若有似无的眼神也消失了。
  路上,迟宁向夏元询问他昏睡的这两日城中的情况。
  夏元:“潘副统帅严防死守,魔族虽然日日进攻,但也没闹出什么水花。”
  迟宁大概能猜到,顾凛这么高傲的人,怎么能忍受落了下风,眼睁睁看着人从身边逃走。
  顾凛拼命反扑像猛兽的复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每天都擂鼓好几次,频繁地在夜晚偷袭,前线的兄弟都说睡不好,很费精力,”
  迟宁沉吟道:“潘云鹤打算怎么做?应当讲和,暂时休战保存实力才对。”
  “讲和?!怎么能讲和,顾凛太嚣张,竟说要您……”
  “我什么?”迟宁不解。
  夏元及时捂住嘴巴,激动的情绪泄了气:“没,没什么。我只是府中护卫,怎么能知道潘副统帅怎么想。”
  夏元带迟宁去的地方很近,是统帅府的一个厢房。这个房间收拾出来是当客房用的,现在则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物件。
  时蔬瓜果有,纸砚字画有,甚至有只兔子。
  兔子被关在木笼里,正吃翠叶子。
  迟宁把那团雪绒绒从笼子里抱出来。兔子两只前爪凑到一处,牢牢握着迟宁的拇指,很亲近的样子。
  “兔子是送给你补身体的,”夏元说,“迟仙尊不能吃辛辣,咱们清炖好不好?”
  迟宁简直想捂住小兔子的两只长耳朵。
  “不吃。”
  “啊……”
  “城中百姓都感念迟仙尊的恩,自发送过来的,”夏元挠挠头,“我知道迟仙尊不缺这些东西,我也拦了,但没拦住。”
  玄断山物产并不丰富,冬日里几乎没有新鲜蔬菜吃,全要靠和中原人交易获得。
  这些五花八门的礼物,样样都藏着颗真心。
  说不感动是假的,迟宁喉头发紧,心里像被酒烧了一样热烫。
  “兔子留着,其他一一送回去。”迟宁揉兔子耳朵上的毛,“说托了大家的福,我才能安然醒来。替我好生谢他们。”
  此时时不可走了进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又青又小,皱皱巴巴的没水分,时不可用衣袖擦了几下,放在桌子最上方。
  做了整个礼物堆中的山尖。
  夏元:“怪道士,你干什么?”
  “苹果我两天前就放这了,但观察着,估计你醒不过来,怕浪费,我就又拿走了。”时不可大大方方的,“现在你不醒了吗?我开心,再把苹果给你还回来。”
  夏元气得身体发抖:“你什么意思啊,今天是个吉利日子,快呸呸呸。”
  时不可笑了,笑得直不起身子:“小孩,你岁数也不大吧,神神叨叨的迷信哪里学来的?”
  夏元脸涨红,终究嘴笨说不过时不可。
  “身体怎么样?”时不可问迟宁。
  “恢复了八九成。”
  时不可看着迟宁单薄的灵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也就夏元那个傻小孩能被你骗住,我可信你的鬼话!
  “还得养养,脸色都和苹果一样青。”时不可把苹果从山尖上拿下来,递给迟宁,“吃了吧,说不定以毒攻毒。”
  迟宁把苹果给小兔子吃了,小动物挺可爱,轻轻细细的动着唇,看着斯斯文文,但很快就把苹果咬得剩了个核。
  迟宁吃了顿挺正常的午饭,饭后夏元让迟宁再睡会儿,迟宁说:“牵匹马来,我到城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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