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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病美人师尊【重生】——棠舟

时间:2020-11-28 10:13:08  作者:棠舟
  迟宁:“是你要跟我避嫌,你刚才那么冷言冷语往我心里戳,就是跟我避嫌的意思。”
  迟宁心跳得很快,一方面因为顾凌霄的话,一方面因为看到两人被朦胧月光投在雪地里,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你这次回来之后,我们还没有过。”迟宁掌心贴在顾凌霄腰间,蹭出一片热意。
  顾凌霄身上没什么痒痒肉,表情不变:“别作,一会儿说受不了的也是你。”
  “我才没说过受不了。”
  迟宁肤白如雪,一头青丝发尾束着,散了几缕到身前。
  顾凌霄“啧”了一声,把人托起来。
  顾凌霄喜欢这么抱他,一手揽着腰,一手托在大腿以上的位置。
  “阿宁,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
  “什么?”迟宁问没说完的句子。
  顾凌霄凑到迟宁耳边,清晰缓慢地说了两个字。
  极粗俗,烧得迟宁整张脸都是烫的。
  迟宁抱小孩似的把人带到殿内。他坐在床边,从袖中拿出一本书。
  “这是萧前辈给我的,治病的秘笈。”
  秘笈纸张陈旧泛黄,但字迹图案依然清楚,能判断出是被仔细保存着的。
  迟宁好奇地凑上去看:“他不是只给我开了药吗?”
  顾凌霄:“上古大神的双修图。”
  “什么啊……”
  迟宁看那满页图案,一格一格变化着。
  这不就是……春.宫.图吗?
  顾凌霄一页一页地翻找,最终停在某处:“今天我们试一下这几页。”
  “你是不是戏弄我。”
  从前看暧昧的话本还不够,这会儿又弄来画册,
  “听话,我们等等一块调息,你要记得心法。”
  顾凌霄安抚地摸摸迟宁的发丝,迟宁的发带绑的松散,一番折腾下来彻底撒开,随着顾凌霄的动作缠在他指间。
  顾凌霄一边说不欺负他,一边用发带绑了迟宁的手腕,系在床头。
  一套做下来天都要亮了。
  顾凌霄俯下身来抱他,手心贴近迟宁的胸口,感受他灵力的游走。
  迟宁却是一点触碰都经不起了,小腿打着哆嗦,朝里翻身。
  他小声抗议:“我总觉得你在骗我。”
  ……
  迟宁连着几个晚上都被顾凌霄拉着按照画册双修,累极。
  萧镜来给迟宁复诊,很开心地说:“灵脉有在好转,你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得到。”
  迟宁点头,灵脉处想被注入了温泉水似的,暖融融的,不似从前那样单薄。
  “真的要日日都那样修行?断一天都不行?” 迟宁咳了一声,悄悄询问萧镜。
  “不用日日,适量就好。”
  萧镜回答完觉得不对:“怎么,他日日都……”
  诧异,离谱,迟宁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按照完整的功法练下来,怎么着也得到后半夜。
  小顾身体不错呀。
  迟宁咬牙:“他糊弄我。”
  隔了会儿,郁峤走进来,说有事问迟宁:“要春节了,我想给余歌一个惊喜,希望你能配合。”
  迟宁:“春节也给惊喜哇。你对我师兄了解的多么?”
  “戚余歌,簇玉的二峰主。”
  “只这些吗?”
  “就这些了。” 戚余歌名声不好,但浮音阁远离陆地,郁峤很少和陆地上的人打交道,也就不在意,“我是和他示好,也不是和他的传闻和他的家族示好。”
  迟宁又问:“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
  “水煮鱼。”
  萧镜插话:“还挺朴实无华。”
  郁峤从乾坤袖里拿出只袖珍小盒子放在桌上,小盒子慢慢变大,最终变成四分之一桌面那样的大小。
  盒子被打开,里面是琳琅满目的珍宝,折射着阳光,流淌七彩碎芒。
  萧镜:“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是真的很喜欢戚……”
  萧镜朝郁峤眨眼睛,拼命摇手。
  郁峤回头看,戚余歌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戚”字的音还没发完,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
  郁峤几乎忘了之前勇敢的发言,话没说下去,脸先红了。
 
 
第73章 顾凌霄坦白?其实我是重生…
  “戚”这个音发了半晌。
  顶着戚余歌探询的视线,郁峤硬生生拐了道弯:“我很喜欢qi鱼。”
  话题又要命地转回了鱼上。
  戚余歌看着满满一盒奇珍异宝:“这是你送给阿宁的见面礼?”
  迟宁:“不。”
  郁峤:“是啊。”
  把盒子往迟宁那边推推,郁峤道:“送你了。”
  这回轮到了郁峤朝迟宁眨眼睛。
  戚余歌问:“送他珠宝做什么,华而无用。”
  郁峤脑子都要被烧断线了,勉强回了一句:“用这些铺在池底当沙石,养鱼。”
  戚余歌犹豫着跟上郁峤的思路:“用这个养鱼,然后吃?”
  “嗯。”郁峤连连点头。
  迟宁:……
  萧镜:……
  气氛有些凝滞,戚余歌身处其中,一直在琢磨什么。
  郁峤不是绣花枕头徒有其表,他挺能给人惊喜的,人也有趣。
  今日会想起这么个蠢办法送人东西,是不是被好感冲昏了头脑?
  从前郁峤追求迟宁追得江湖上流言纷纷,戚余歌自然也听说过一些。
  看来还是余情未了吧……
  戚余歌想得出神,忽然听见郁峤问:“你来这里是有事吗?”
  戚余歌这才想起来意。
  “我找你。”他对郁峤说。
  两人一齐往外走,下午将尽,浓云初散,光束透过云彩缝隙照下来,在天边染上一圈金色。
  他们往住处走,戚余歌说有事对郁峤说,但路程走过一半,也没主动开口。
  倒是郁峤先忍不住问:“你这样我很怕啊,是什么不好的事?”
  戚余歌不答,郁峤又主动抛话:“让我猜猜,嫌我烦,要赶我走了?”
  “没说你烦,”戚余歌低头看脚下的路,红衣在萧瑟的动静里额外鲜明,“但我确实不能再拖着你,浪费你时间。”
  郁峤刚才的轻松全没了,沉下练来:“什么意思?”
  “我很感激你能陪我一路往北来,你帮我够多了,”戚余歌很诚恳地说,“萍水相逢,你是我的恩人。”
  这句话客气又生疏,戚余歌把郁峤给他做过的事全一股脑感谢回去。
  “你对我仗义,对每个朋友都真心。从浮音阁到炎北,中间不知闯过了几遭生死,这样的恩情,我戚余歌定会以命相报。”
  郁峤:“我不图报答。”
  戚余歌摇头:“我当时跳下水的时候没想活,没想到我这样的烂命还有转圜的余地,郁峤你让我再活了一次。”
  “别说丧气话!”郁峤制止他,语气挺严肃。
  戚余歌这番话说得突然,但也确实是深思熟虑过了。
  偶然的交集而已。
  他们都没问过彼此的过往。
  戚余歌仿佛沿途停歇的候鸟,暂时跃出海面的鱼。
  短促停留,长久离开。
  郁峤和他很不一样,郁峤有自己的故土,有自己要担的责任,所以总要回去。
  郁峤帮他一把可以说是缘分和运气,不能一直受人恩惠。
  戚余歌是这样想的,所以在找机会和郁峤说分别。
  但抬头对上郁峤的那双眼睛,戚余歌分别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郁峤的眼睛像浅滩的海水。
  郁峤带他去海滨吹风,戚余歌坐在矮石上,抗拒的情绪因为眼盲变得更激烈:“我很讨厌水。”
  像往常一样,郁峤没问为什么,只说:“涨潮了。”
  确实是涨潮了,温暖的海水舔抵上沙滩,冲在戚余歌脚边。
  戚余歌慢慢被安抚,问:“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他所能看到的一切黑暗外,是什么样子?
  “远处有鲸鱼浮上来,你手边有只小螃蟹在爬。”
  戚余歌手往一旁摸,摸了个空:“我才不信。”
  “那眼睛就快好起来,亲自看看。”
  戚余歌眼睛治好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郁峤一只匀净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
  “你能看到啦,能看到了吧。”
  对方一双眼睛笑起来时微微弯起,应该是常年习惯了这样笑,眼下会有一道细微的线。
  戚余歌木然摇摇头,扯了个谎:“还是看不到。”
  那双笑眼顿时呆下来。
  就像现在一样僵硬。
  ……
  戚余歌是在让他走啊。
  郁峤想。
  他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旅行伴侣,独立稳妥,从来没有让戚余歌感觉到过厌烦。
  “这件事想很久了吧。”郁峤问他。
  戚余歌答:“从来到炎北开始。”
  “为什么今天才说?”
  戚余歌江湖上的坏名声不是没有原因,他帮解九泽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情,加上戚余歌性子也挺傲,能动手解决的事情就不想废话。
  可眼下戚余歌很想对郁峤好好解释,费心思地组织言辞。
  对方却先于他开口:“好啊,我答应了。”
  郁峤没让戚余歌煎熬多久,语气算轻快。
  戚余歌舒出一口气。
  心里的却仿佛压了石块那样难受。
  “该去收拾行李,明早出发,回到浮音阁还能赶得上除夕。”
  戚余歌这才想起今日是小年。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是白眼狼,竟在小年这天,让郁峤走。他期盼来日有机会能还上郁峤所有的恩情,万一没有这一天呢?
  他就会永远辜负。
  说话间到了住处,郁峤往右面的厢房走,负着手,夕阳里拉下长长背影。
  戚余歌“一路平安”总没说出口。
  像是感知到戚余歌跟随的视线,郁峤没回头,伸直胳膊向他挥手。
  他始终欠郁峤一个临别祝福。
  ……
  晚间,王殿。
  青璃已经调来王殿伺候一段时间了,和迟宁相处得好,不在像从前一样介意迟宁中原人的身份。
  “给您沏了壶茶。”青璃把托盘放上桌。
  她记清了迟宁的习惯,知道中原人爱饮水饮茶,就每天准备着。
  迟宁点头:“这里没有什么事了,这么寒的夜,早些睡吧。”
  青璃语气轻松:“那我先走啦,公子今天讲给我的事,我回去再讲给她们听。”
  “她们”指的是和青璃住在一起的侍女。
  青璃和迟宁熟了,经常问迟宁一些南方的事,很感兴趣的样子。
  “很喜欢南边?”迟宁问。
  “您也能感受到炎北,这样的天气我生活了快二十年还不适应。冬天更苦,大部分时间都只能躲在屋里。”
  “所以先王一心想征战,也有很多人追随他的。但他越发好斗,炎北死的士兵越来越多。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王上,休养生息。比起南下抢占别人的地盘,还是过安宁日子的好。”
  青璃说完就退了,留迟宁一人深思。
  迟宁确实明白了顾凛焦虑的来源。
  来到炎北后,迟宁发现魔族人没有传闻中那样面目可憎。
  他们大多像青璃一般,起初充满戒备心,后面慢慢软化,更质朴醇厚的性格,让他们更愿意信任别人。
  炎北只是拥有的太少了,中原人生而具备的东西,他们要去拼去抢,去豁出性命来获得。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迟宁从桌上拿出一张炎北地图来看。
  不一会儿便被顾凌霄惊扰。
  顾凌霄从背后抱他,拉开他衣领,吻他肩上的疤。
  那道疤还没消,迟宁挺不喜欢这个,偏偏顾凌霄喜欢,头挨在他肩上,嘴唇触碰略微凸起的刀痕。
  迟宁难耐地弓了弓身子。
  “说好不动手动脚。”
  今晚他设置了顾凌霄勿近,原因是顾凌霄日日拉他练上古双修法。
  大骗子。
  “再闹晚上就分开住。”
  “这么冷,你想住哪儿去?”顾凌霄说。
  “这么冷,要走也是你走。”
  顾凌霄笑开。
  他站在迟宁背后,俯身手撑在桌面上,恰好把迟宁罩在怀里。
  自然也看见了迟宁手中拿着的那块羊皮卷,正是炎北的地图。
  大势三分,以玄断山为界,南边是中原,北边被顾凌霄和沈秋庭瓜分。
  顾凌霄所统辖的地方以西,全是沙漠的不毛之地,是沈秋庭现在的领土。
  顾凌霄见迟宁的视线一直流连在沈秋庭那块领土,用手掌把那块一遮,道:“拳头大小的地盘,寸草不生,沈秋庭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笃定这么说,一定是另有计划。”迟宁转头看他,“看不惯解九泽,是么?”
  顾凌霄的血气霎时被激发:“这么多年来,看似仙门百派压制炎北,纯粹魔族血统的人不能走过玄断山一步,但仙门百派又何尝不畏惧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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