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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占有(ABO)——杳杳一言

时间:2020-11-28 10:14:37  作者:杳杳一言

   限时占有ABO 作者:

  文案:
  契约婚姻,限时占有。
  顾沉白X涂言
  *温柔攻宠妻无下限(真的宠)
  *作精受追夫火葬场(并没有)
  *攻有腿疾
 
 
第一章 
  “涂少,你消失的这半年,我都要担心坏了。”
  沈飞绕着涂言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你已经和顾家那个残废离婚了吧?可得断干净了,别留下什么后患。”
  涂言躺在酒吧的弧形沙发上,高高翘着腿,手里端着酒杯,但没喝,他听到“残废”两个字,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就是有点腿疾——”
  旁边人的目光汇聚过来,涂言解释到一半又闭上嘴,只说:“嗯,离婚了。”
  管南:“你爸也是醉了,公司还没倒呢,就急着卖儿子抵债。”
  旁边人呼应道:“关键是你爸忒不负责了,也不挑一挑,世上有钱alpha千千万,他怎么就看上了顾家的那个残废,我听说那个残废长得可丑了,信息素等级也低,走路还要拄拐……”
  沈飞瞥见涂言的脸色愈发的差,连忙给周围人使眼色,“你们别说了,再说涂少都要吐出来了,人刚刚恢复自由身,你们还在这给他添堵,来来来,喝酒,为了涂少重新开启新生活,干杯!”
  涂言勾勾嘴角,举起酒杯,烈酒入喉,如刀割一般,难以下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按理说,是该为新生活感到开心。
  酒喝到一半,管南微醺地凑过来,他不敢动涂言,只扭着身子偷看涂言的后颈,涂言被他搞得心烦,骂道:“你他妈看什么呢?”
  管南笑了笑,“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被完全标记,我替我哥问的,你知道,他一直暗恋你。”
  涂言一愣,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凸起的腺体,那里依旧平整光滑,像一颗未被人采撷的鲜嫩的果。
  “没,”涂言回答,“但我不喜欢你哥,没可能。”
  管南讪笑:“OKOK,我就是帮他问问,你别生气,我知道你眼光高,又摊上你爸的那些糟心事,嫁给那么个人,这半年受了不少苦,以后都会好的,对了,涂少,以后还回去拍戏么?”
  涂言原本只和沈飞关系近些,和其他人最多是点头之交,也不知这群人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知道他结婚又离了,还特地给他举办了单身派对,涂言碍于面子只能过来,可从坐下来开始,他就没由来地心烦意乱,难以平复,他放下酒杯,戳了块水果塞进嘴里,不耐地点了头,“嗯。”
  “那绝对轰动娱乐圈啊!”众人又聚回到涂言身边,举起酒杯,开始祝贺他涅槃重生。
  “涂少,你不在江湖,江湖处处有你的传说啊,我看上周还有媒体说,你消失是因为去国外待产了,说你怀了影帝祁贺的孩子,笑死我了。”
  沈飞是祁贺的粉丝,连忙辩护道:“咋啦?我觉得也就祁贺这样的人能配得上咱涂少。”他眯起眼睛贼兮兮地说:“我听人说,祁贺的信息素等级是八级,那方面可强了。”
  众人爆笑,“有多强?”
  “就是让人欲仙欲死吧!”
  聊起这个话题众人就来了兴致,开始交流起圈子里有名的alpha。
  “我听说顾家大少也是顶级alpha来着。”
  不知谁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场子立马如结霜一般,鸦雀无声。
  顾家大少是顶级alpha没错,但涂言嫁的是顾家二少,一个从没露过面的平庸的瘸子,想想也知道那挡子事……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涂言肯定是生气了。
  沈飞和涂言关系最铁,就他敢凑上去,正准备开个玩笑救救场的时候,却发现涂言压根没参与他们的聊天,他正出神地望着果盘,咬着嘴唇,两腮还泛着红晕!
  他推了推涂言,涂言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在众人讶然的目光下兀地起身,“那什么,我有点醉了,先回去了。”
 
 
第二章 
  经纪人给涂言定下的复出时间是一月二号。
  现在只剩几天,涂言并不慌,只觉得浑身不适,莫名的烦躁几乎爬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坐立难安。
  经纪人以为他紧张,还特地过来陪他谈话,可聊了半天,她发现涂言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复出,告诉他这半年粉丝掉了几十万,他也不甚关心,眼皮都不眨一下。
  经纪人想了想,猜测道:“小言,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涂言猛地坐直,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时间,终于意识到问题的症结。
  是了,确实是快到发情期了。
  准确地说,是延迟了,几天前就该来的。
  “需要我帮你去买避热药吗?”经纪人小声问他。
  避热药是目前除生理结合之外最有效的解决omega发情期的药物,且没有副作用。
  涂言摇头,“家里有。”
  “哦好,那你注意休息。”
  经纪人知道涂言的脾气秉性,一向是冷漠不和人交心的,即使经纪人从他出道开始就陪在他身边,但还是进不到他的私人生活里去,甚至就连他无故退圈半年这么大的事,涂言也只告知她“家里的要紧事,可能要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可以带别的艺人”,其他的细节原因半点不跟她透露。
  经纪人一开始觉得挺寒心的,但现在慢慢也习惯了,涂言家境优渥,相貌极好,演技属于天才少年型,不缺话题,不缺戏拍,经纪人也能跟着水涨船高,这就够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涂言翻了翻行程表,和经纪人核对了一下时间,然后放下文件夹,说:“对了,我自己开车回去,不用司机。”
  “好,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啊。”经纪人再次嘱咐。
  涂言勾着车钥匙,坐上了车,在狭小的驾驶座上独自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选择遵循内心,往那个地方开。
  签完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这里了,谁曾想,这才不到一个月,他已是第二次光临。
  那人肯定还没下班,别墅从外面看是黑漆漆的,涂言放下悬着的心,按下鸭舌帽的帽沿,低着头走到门口去解密码锁。
  密码还是涂言的生日加结婚纪念日。
  涂言轻哼了一声。
  他走进去,先是打量了鞋柜和客厅,门口的软垫上只有一双拖鞋,沙发很整洁,没有客人来往的痕迹。
  还不错,涂言挑了下眉。
  他走到卧室,闻到了专属于那人的淡淡木质清香,安静又不强势地萦绕在他的鼻间,涂言脚步一顿,眼眶蓦然潮湿,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齐齐涌上心头。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被他亲手结束了,再怀念也是徒增烦恼,他吸了吸鼻子,把刚刚所有脆弱情绪都归结于即将到来的发情期。
  他走到衣橱边,打开放上衣的一半,在排列整齐的深色外套里找到一件烟灰色的针织开衫,现在早就过了初秋,温度一天比一天低,涂言想:拿这件他应该发现不了。
  他把开衫塞进包里,思索片刻,又伸手拿了件基础款的衬衫。
  一个星期前偷的两件衣服已经被他睡得皱皱巴巴,还沾了口水,涂言嫌弃得很,又急需那人的味道,做这种事实在是抵抗不了本能的迫不得已。
  这不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让我做了个omega,涂言在心里为自己开了脱。
  他拉好衣橱,收拾完现场,准备走时又鬼使神差地到卫生间里看了看。
  孤零零的一人份的洗漱用品。
  涂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确认什么,也许知道,但他不肯承认,匆匆略过一眼之后,他就飞奔出门了。
  结果就在他快跑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听见了那人的脚步声。
  涂言吓得魂都要没有了,一下子没刹住车,在院门口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跤,两手将将抓住铁门才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
  那人快步走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涂言就躲到旁边的矮墙边上,掩耳盗铃地喊了声:“不许进来!”
  他心跳尚未平复,就被自己的愚蠢弄得无地自容。
  他听见一声隐约的密码锁的按键声,连忙惊慌道:“我说了不许进来!你进来试试!”
  这语气哪里有半点小偷的自觉。
  那人似乎停住了,往后退了半步,涂言听到熟悉的金属拐杖触地的声音,从脖子到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他听见那人问:“刚刚受没受伤?”
  声音依旧低沉温柔。
  涂言老实回答:“没。”
  他和那人自近一月未见,如今隔着一道矮墙,涂言竟然有种心绪难平之感,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良久,久到涂言的慌乱心跳恢复如常,久到绛橘色的晚霞慢慢失了色彩,那人却突然开口,语调里似带着笑,他说:“兔宝,你再偷下去,我就要没衣服穿了。”
  涂言臊得满脸通红,恨恨道:“我会还的,你以为我稀罕?”
 
 
第三章 
  经纪人打电话来催涂言起床,铃声响了半分钟,涂言才迷迷糊糊地睁眼。
  “小言,十一点有采访,我和化妆师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你想吃什么早点,我给你带过去。”
  涂言睡得有些懵,半天才反应过来经纪人在问他问题,大脑缓慢地转了转,说:“随便。”
  离婚之后他过得稀里糊涂,三餐都应付了事,好像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早饭了。
  “生煎包行吗?”经纪人也忘了涂言爱吃什么,就随口报了一个。
  涂言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踢开被子,涂言低头一看,那人的针织衫被他紧紧裹在身上,衬衫则被平整地放在枕下,涂言每天晚上只有闻着那似有若无的木香才能睡着,像大病初愈之后又留下无药可解的后遗症。
  九点做完造型,化妆师收拾工具的时候,还用余光观察了一番涂言的脸,涂言问他:“怎么了?”
  化妆室尴尬地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涂少您好像变了一点,但又说不清楚哪里变了。”
  涂言神情淡漠道:“半年不见,这不是很正常么?”
  化妆师连连点头,但心里却否认:肯定不止如此,就他多年经验来看,涂大少爷这半年要么是受到了爱情的滋润,要么是受了情伤,两者必占其一。
  十一点接受完独家采访,涂言坐车前往品牌活动现场。他本来以为不会引起多少关注度,毕竟他消失半年,谁想保姆车刚刚开过红绿灯,离商场还有百米路的时候,隔着车窗都能听见那端的人声鼎沸。
  主办方特地赶过来疏通了道路,引着司机从偏门的地下车库进,然后再从员工通道,把涂言带到休息室。
  还有半个小时开场,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安排着各种事项,有说人太多以至于消防通道被堵了,要更换场地,有说小粉丝摔倒了,正好砸在记者的摄像机上,两拨人闹了起来,品牌方又送来几套男士项链,让涂言试戴,总之乌泱泱地一团糟。
  涂言揉了揉太阳穴,想压下心头的烦躁,几次都失败了。
  手机放在沙发扶手上,涂言犹豫片刻,突然如壮士断腕一般,拿起手机按了两下屏幕,然后举到耳边。
  “嘟嘟”两声,电话很快就通了。
  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兔宝,怎么了?”
  好像一瞬间四周都安静了,安静到涂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打错了。”涂言演技拙劣又词穷。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恼,温和道:“是么?”
  涂言说“是”,但没挂电话,半晌之后他又说:“顾沉白,我今天复出,要参加一个品牌发布会。”
  “因为紧张,所以给我打电话吗?”
  涂言面色一凛,“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登台,我就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不然怕你待会儿一打开手机新闻被吓到,毕竟我太火了,活动现场都要挤爆了。”
  顾沉白低低地笑,“我已经被吓到了,人确实很多。”
  涂言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什么意思?”
  顾沉白大概才从地下车库走出来,四遭的声响越来越大,“你复出后的第一次亮相,我怎么能不陪在你身边?”
  “你——”
  说话间顾沉白已经走进会场了,涂言手都不敢动,听筒紧紧贴着耳朵,一颗心悬在顾沉白身上,跟着他的步伐,他在心里说:你小心一点,走慢一点。
  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
  顾沉白走路速度并不慢,虽然腿残多年,但他向来勤于健身,肌肉练得十分发达,可涂言还是害怕,每次顾沉白靠近拥挤人群时,涂言都比顾沉白本人更害怕。
  “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嘈杂的电话里突然传来陌生人道歉的声音,顾沉白还没说话,涂言就猛地站起来,对着电话大喊:“你是不是被撞到了?蠢死了,你不会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吗?”
  “兔宝别担心,我没有被撞到。”顾沉白稍顿片刻后连忙安抚他。
  “你自作多情什么?”涂言悔于失态,平复心情之后,习惯性地露出利齿,“我就是怕因为你发生踩踏事故,毁了我的复出活动。”
  顾沉白找到自己的位置,收好拐杖,坐下,他太了解涂言,知道他从来口不对心,全当没听见,只报备道:“我找到位置了,在东南角,不过你可能看不见我。”
  “谁想看你?”涂言冷漠道。
  “可我想看看你,我想你了。”
  涂言噤了声,蓦然脸热,紧接着他又想起前几天在顾沉白家门口落荒而逃的场景,脸烧的更厉害。
  这时候,经纪人过来敲门,“小言,要上场了哦。”
  涂言点点头,正准备挂电话,突然听见电话那头有女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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