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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不是哈士奇(穿越重生)——纸折月

时间:2020-11-28 10:15:03  作者:纸折月
  但这种说法听起来比杭十七是杀手还要不靠谱,见过狼王的兽人都知道狼王冷得像极北冰原的冰川,根本没办法想象他和别人恩恩爱爱的样子。
  巨狼兽人被人反驳了,更是不服气:“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这几天杭十七不出现在治安队里了?”
  那霜狼小姑娘俏脸一红:“我听说第二天杭十七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保护朋友,冲到长老院把三长老给打了。保不齐咱们殿下因为这事吃醋。殿下那么威武,准王后的小身板说不定是被咳咳……下不来床了,在休息呢。”
  “哦——”人群里发出懂的都懂的长音,声音千回百转,还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啧啧”声。果然和什么杀手阴谋相比,还是狼王的颜色八卦更让人兴奋。
  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杭十七是杀手这种说法还是在百姓里传开了。而这个推波助澜的有心人,正是第二天被揍了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敢打回来的三长老。
  三长老不仅派人在坊间传递消息,还给大长老和二长老不停地吹耳旁风,极力把杭十七塑造成一个祸国殃民刁蛮任性心机深沉的杀手。
  “你自己听听你这些形容,不是自相矛盾吗?”二长老不买账,毕竟作为长老会地位最高的女性长老,她也一直很看不惯三长老的对老婆孩子的人渣行径。甚至想给杭十七那天当街踹人的行为鼓个掌。
  “但不能否认,杭十七的确来路不明身份可疑,王后这个位置牵涉不小,不能由着敖梧的性子来。杭十七的身份验清楚了,也可以安定民心。”大长老却觉得三长老说得不无道理:“再说不过是看看他的过去罢了,他如果行得正坐得直,何惧我们一看呢?”
  大长老这么说倒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一生克己自持,问心无愧,自然不惧任何人查探。他推己及人,觉得别人也应当和他一样。若是心虚了,那必然就是有问题的。
  大长老代表长老会,公开提出要求,要检查杭十七的身份,商会立刻响应。一方面商会一直和长老会亲近,另一方面,商会的会长,因为尘西的事情,也对杭十七心有怨气。就连一贯对敖梧无条件支持的祭司庭这一回也选择了中立。
  从敖镜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杭十七吓得当即多吃了一倍的饭,下午卷走了王宫厨房所有库存的鸡腿,卷起云无真送给自己的小食盒,就准备□□逃跑。被巡逻的敖镜当场擒获,拎到敖梧书房。
  敖梧正在看大长老递来的要求查清杭十七身份的书函,撩起眼皮看了杭十七一眼,挥手让敖镜下去了,往椅子上靠了靠:“又跑什么?听说你连行李都打包了?还偷光了食堂的鸡腿,准备去哪?”
  “没想去哪。我就是在宫里待的太闷,想出去走走。”杭十七每次说谎时,脸上的心虚就特别明显,简直明晃晃地告诉敖梧,他在胡说。
  “看看吧。”敖梧把手里的书函递给杭十七。
  “看什么?”杭十七连兽人族的文字都认不全,书函是大长老写的,用词非常讲究,杭十七通篇看下来,除了知道顶上提了自己的名字,什么也没看明白。
  敖梧:“简单说,就是他们觉得你身份不明,想请霜语给你验一验。”
  杭十七知道现在敖梧是他最大的靠山了,立刻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那你怎么想的?”
  “本来我已经准备拒绝了。”敖梧站起身,两步迈到杭十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你为什么要跑呢?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啊……”杭十七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烦躁地抓了抓耳朵,狡辩道:“我真是出去玩的。”
  “杭十七。”敖梧沉下脸打断他,有些用力地钳住杭十七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看着我说话。”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长老会和商会一直因为杭十七的事情对他施压,破坏他的计划。他在前面和大长老据理力争,一扭头就听敖镜说杭十七在□□逃跑。
  他想问杭十七,为什么宁可逃跑也不愿相信我能护你周全。难道我做了这么多,都换不来你一点信任吗?想问杭十七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危险,你这么冒冒失失冲出去,可能会被那个杀手组织抓住。
  可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也没戳穿杭十七拙劣的谎言。反而松开了手:“从明天起,我会吩咐敖镜撤去多余的守卫,你要离开可以走正门,如果你离开,我不会去找你。”
  敖梧不擅长表露自己的心绪,也不知道该怎么让杭十七明白他的感情,他只觉得很累,处理和杭十七的感情,比处理杂七杂八的政务,应对各方势力的勾心斗角还要累。
  剪不断,理还乱。
  杭十七听了敖梧的话,觉得胸口忽地有些窒闷。
  他发现听敖梧这样说话,比直接骂他打他还让他难受。比一下失去了一百个鸡腿还让他难受。
  敖梧是嫌他烦不想要他了吗?他身份还没暴露呢,为什么敖梧就不要他了?
  “我错了,我不跑了行不行?不出去玩了,就待在王宫里,在你说可以出去之前,哪都不去。”杭十七慌了,难得服了软。
  敖梧不置可否:“真不跑了?即使明天要被带去大祭司那里查验身份也不跑了?”
  “真不跑了,即使明天……明天要干嘛?不是不去吗?”杭十七蹦起来。
  “本来我已经拒绝了,结果听到你逃跑的消息,别人都说你是心虚,害怕身份被发现,所以才逃跑,更加坚持要查验你的身份。”敖梧抱着手臂说:“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瞧你说的,我为什么要逃跑呢?不过就是查查身份嘛,我一清二白的,查就查呗。”杭十七干笑着说:“再说外面那么危险,哪有王宫里安全,对吧?”
  “明白就好。你一天在王宫,我护你一天周全。”敖梧终于缓和了脸色。
  “你说的,那就算我明天被发现有什么问题,也是别人栽赃陷害,你不能信他们,你得信我。”杭十七提前铺垫道,俨然一个给国君进谗言的小妖精。
  敖梧:“不信他们,只信你。”
  杭十七还不放心:“那你立个字据,不管明天他们说什么,你都护着我。”
  敖梧:“要什么字据,我的狼牙一天在你手里,没有任何人能动你,包括我自己。”
  杭十七立刻把狼牙攥进手里,觉得手里的狼牙他不是一颗狼牙了,他是一枚闪闪发光的免死金牌。
  但这块免死金牌没有用上,因为第二天一早,祭司庭传来消息,霜语失踪了。
 
 
第43章 
  城郊码头一座废弃的船坞中。
  霜语被蒙住眼睛, 捆住手脚绑在墙角的柱子上。雪白的祭司长袍破了很多口子,浸了血,又沾了不少灰尘, 形容很是凄惨狼狈。嘴角苍白干裂, 因为疼痛, 小幅度地嘶着气。
  在他不远处,书锦正靠在门边,表情阴晴不定。
  一天前, 书锦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茧兽人说杭十七身份被怀疑, 即将被送往祭司庭, 而祭司庭有位年轻的继承人霜语,能用眼睛看穿别人的过去。
  茧兽人的制作是茧鼠的核心机密,也是茧鼠目前最大的倚仗,如果现在被七王族知道, 他们后续的行动将非常被动。
  这比刺杀敖梧的任务失败还要严重。
  偏偏杭十七是只失控的茧兽人, 书锦没法控制对方自我销毁。想派人暗杀, 敖梧又把他看得很紧, 王宫里的守卫都加了几倍, 他们贸然行动不仅没有胜算还容易弄巧成拙。
  书锦着急忙慌地派人联络安晴,想威胁他帮自己把杭十七引出王宫, 不答应就把他是卧底的秘密公布出去。送信的人等了半天,却不见安晴人影。
  书锦知道后, 气得当即砸了一个茶盏:“是安晴,除了他,没人知道杭十七是卧底,一定是他出卖了我,我就知道这些异族不可信。”
  但这个节骨眼, 书锦不敢真的跟安晴撕破脸,公布他的卧底身份,那等于主动把情报往敌人手里送。
  于是书锦只能自认倒霉,连夜离开了望星斋,改头换面以后,从地下的水道转移到备用据点里。接着命人继续去长老会附近蹲点,准备把安晴抓回来,控制住。
  结果没蹲到安晴,却在长老会附近蹲到一个人在外面闲逛的霜语。
  这个对书锦来说,是意外之喜了。书锦当即控制茧兽人把霜语绑回了据点。解决不了杭十七,把能看到他过去的人解决掉倒也是个办法。
  书锦本意是想直接把人杀掉以绝后患的,但人都抓来了,想想还是该例行拷问一番,毕竟霜语拥有这样的能力,应该知道不少关于霜狼一族的秘密。
  书锦因为畏惧霜语的能力,怕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所以绑了人之后,立刻命人把霜语的眼睛蒙上。接着就是一顿毒打。
  可他没想到这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少年郎,骨头倒是硬得很。被打得皮开肉绽,竟连声痛都不喊,表情也寡淡得很。若不是鞭子落下去的时候,人还会发出条件反射式的闷吭,身体还会因为吃疼而抖动,书锦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不是用什么特殊能力屏蔽了痛觉。
  不过骨头再硬,霜语一个整日冥想的祭司,身子骨还是娇弱了些,受了伤失了血,挨了不到半日,就开始发起烧来。一张白净的小脸烧得通红,意识也渐渐迷糊起来。
  书锦瞧着是个机会,立刻命人不停地上去问话,一刻也不让霜语睡去。翻来覆去的问题无非是些:“狼王是不是在月圆之夜会出现醉月反应?霜狼都有哪些弱点?有没有什么潜入王宫的密道?白塔里的几个主祭司都有什么能力……”
  反反复复好久,霜语终于开口,虚虚说出两个字来。
  “你说什么?”书锦大喜,以为总算撬开了对方的嘴,连忙凑近又问一遍。
  “哥哥。”霜语又说一遍,还多带了两个字:“好疼。”
  语气和先前冷若冰霜的样子完全不同,带着点鼻音,可怜巴巴和谁撒娇似的。
  虽然没有问道想要的信息。但霜语这声哥哥却给了书锦新的思路。
  霜语的哥哥是安晴,这书锦也知道。但他打听到,两人平时在王城不常见面,关系也不算亲近。
  但听霜语这叫法,倒不像是不亲近的样子。
  他随手从霜语身上割下一条染血的布料,命人送去望星斋。
  .
  “废物!”三长老一巴掌扇在安晴脸上,留下五道清晰可见的指痕,仿佛还不解气,用手指戳着安晴的额头:“连你亲弟弟都找不回来,我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怎么被抓走的不是你?”
  三长老因为太过生气,都顾不得在人前给两人间的父子亲情留下最后的体面,直接在人前对安晴动起粗来,伤人的话更是连珠炮一般往外蹦,仿佛眼前的不是他大儿子,而是杀死他小儿子的凶手,连围观的人都觉得听不下去。
  直面火力的安晴却比围观当成人还显得淡定些,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辱骂。
  抿了抿唇,没有辩解霜语是祭司堂的人,找人也是祭司庭的职务,和他这个长老会的护卫队副队长没什么关系。也没有说祭司庭的人找了一天一夜,连几个能力相关的祭司都派出来了,但对方似乎对反追踪很有经验,几条线索都被切断的干干净净。仍旧是一无所获。
  安晴只是麻木地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父亲的怒火,道歉,说对不起。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条贱命,就是死了也赔不起。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啊!”三长老骂累了,揉了揉自己因为扇巴掌而有些红肿的掌心,仿佛一眼都不愿多看安晴,头也不回地走了。
  跟安晴关系不错的同僚这才敢悄悄凑上来,小声安慰他:“你没事吧?不是我说,你爹这反应也太……都是亲儿子,怎么弄得你像是仇人一样。你别太难过啊,你要找霜语我们都可以帮你。他一定没事的。”
  安晴低着头,声音依旧和和气气,只是显得有些虚弱:“谢谢。我没事。你们忙去吧,帮我跟队长请一天假,就说我……家里有事。”
  同僚不放心道:“真不用帮忙吗?那些绑架霜语大人的人好像挺厉害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可不安全。”
  安晴摇头:“就是因为他们很厉害,所以我更不能连累大家,你们的职责是守护好长老堂。小语那边,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他说完拒绝了所有同僚的帮助,留下一个倔强而坚强的背影,就离开了。
  安晴知道霜语还活着。就在一个时辰前,望星斋的老板给自己送来口信,以及霜语衣服的一角,上面满是被浸透的血迹。说如果他想要保住霜语的性命,就想办法获取杭十七的血液,带到码头来。
  安晴无声地冷笑:这些人哪来的自信,我能动得了杭十七?又是哪来的自信,我会去救我那个讨厌的弟弟?
  安晴听说霜语是在长老院附近失踪的,身边没有任何护卫。是来找自己的吧?和以前一样,不管自己赶多少次,都会没脸没皮地缠上来。
  安晴这样想着,指尖用力把布片攥紧,任由沾着霜语血液的布料嵌入手心。然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大步流星地朝着王宫的方向走去。
  “我是卧底,我有重要情报,我要见老大。”安晴一开口就把敖镜吓了一跳。
  敖镜认识安晴也有段时间了,对他的印象就是情商挺高,身世可怜,有个渣爹。和卧底八竿子打不着。
  当然他的印象不重要,安晴这么说了,人肯定是要带到老大面前去的。
  并且在见老大之前,敖镜还派人对安晴进行了严格的搜身,确定他没有威胁,才亲自把人送到敖梧书房。
  杭十七没想到安晴真的来自首了。听到消息立刻直奔敖梧书房——主要还是心虚怕被安晴卖了。
  但杭十七不知道,安晴不仅没把他卖了,还主动帮他做了遮掩,说得跟真的一样:“是,杭十七是杀手消息是我传出来的。这是他们要求我的。我知道这只是个谣言,他们是为了测验您对杭十七是不是真的信任。”
  敖梧要不是早知道杭十七是杀手,说不定真会被安晴骗过去。毕竟对方已经把自己是卧底的事情都招人了,包括怎么利用望星斋安置对方,和他们私下联络。包括自己怎么帮对方收集杭十七和王宫的种种资料。也包括对方答应了自己什么条件,自己又是如何发现被对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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