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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穿越重生)——琉小歌

时间:2020-11-28 10:15:44  作者:琉小歌
  以童殊这残破的身体和粗浅的灵力,半夜喝凉水的结果便是隔天起床,嗓子哑了,烧得冒烟。他轻咳了几声,去摸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想润润嗓子,却被一只手隔空捏走水杯,童殊仰头,对上景决一双淡淡的眸子,只听对方道:“你素来不喜凉水,怎改了习惯?”
  童殊忙陪笑道:“我口渴得紧,一时忘了。”说着举手去接杯子,顺利接到,杯壁却热了,景决已替他温过。热水下肚,浇灭了嗓子眼的燥意,舒畅不少,童殊欣喜抬头要道谢,只见房门一开一合,景决已先一步下楼,留他一人呆坐桌边。
  不必多问,昨夜睡梦中那一出,景决已经全然不记得了,今日起床,又当他是景昭。
  这样也好,免得尴尬。不过,就算景决记得,怕是尴尬的也仅他一人,毕竟只有他心怀鬼胎。
  转念不想,我又有什么好尴尬的?我有必要尴尬吗?
  没有必要,这不过一次治伤,再普通不过。
  这么想着,他运转了几周天的上邪心经,喉咙的燥意退尽,再出门时,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陆鬼门了。
  童殊发觉景决今日与往日有颇多不同,气度变了,举止变了,话少了,目光冷了,虽不知具体长了几岁,但举手投足间已隐隐有青年男子之范,怕是长了不止两岁。
  按仙史记载,回溯一般一日回一到两年,有能者一日能回四年,最快的记录是一日回五年。童殊想,景决不至于这么快吧?但凡超出常规,必是有所刺激,难道是昨日把小景决气狠了,这狠人一气之下要跳到能治服陆殊的年纪来报仇?
  不可能,景决不至于这般小心眼。可是,昨日发生的事只此一件,再无其他。
  童殊也不敢轻易开口试探景决的年龄,前几日景决年纪小还好糊弄,越长大越精明,他只怕一言之差便会漏馅,只好留着满肚子疑问,走出仙风道骨的步子,勉力维持着鉴古尊高贵的气度。
  午时,走到一处村集路口,见前面吵吵嚷嚷的,有人叽叽喳喳在吵架。
  道旁有棵歪脖子老枣树,树下一群半大小子插着腰挥舞着手臂,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指着树上的少年叫骂。
  再看那树上少年,十四五岁的光景,穿一身半旧的草色衣衫,两腿垂下树干不羁的晃着,唇间衔咬着一根青草,被骂人也满不在乎,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树下众人,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这架势欠揍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带娃居家避疫,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断更是无奈之举,特别感谢在我断更这么久还专程来评论鼓励我的云里、拂鹤,在激励之下,我熬了两夜写了两章,并成一章发了。
  真的,我现在坚持写这文,还在追文的几个读者是我唯一的动力,你们有空就留留评或是催更也行,我看到都很高兴的。砸雷什么的就不必破费了。
  再次感谢大家。
  感谢在2020-01-12 16:28:32~2020-02-19 17:58: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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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六刻 60瓶;业途灵 10瓶;云里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再逢
  童殊走到路口, 瞧见这阵仗,登时乐不可支, 揣着手看热闹。
  只见树下的少年们越骂越凶,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撸着袖子眼见要开打。
  树上的少年仍是熟视无睹,优哉游哉。直到有一个小子骂出了:“你是没了爹还是没了娘,这般没教养?”
  闻言, 那青衣少年嚯地直起身子, 目光陡然凌厉,出手如电, 一颗石子砸中那小子的胸口, 喝斥道:“你骂我可以,别骂我爹娘!你要敢再骂一句,我塞你吃石子吃到你爹娘都不认识!”
  他这一出手,树下的小子们顿时噤了声。那被砸了的小子更是吓得捂住嘴,面露惊恐。
  青衣少年凶狠狠地盯住那小子一阵, 才收回目光,又复是那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然而,这平静不过是暂时的, 又是骂骂咧咧一阵, 有人行动了。有个胖小子偷偷绕到树后去, 也不知那青衣少年用哪只眼睛看到了,一颗石子砸在胖小子跟前,先是指了指胖小子, 再是指着一干树下的小子们道:“你们骂可以,骂多久我都听着,但休想从我这里走过去一步。”
  胖小子大概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胆子大些,道:“我就走怎么样!”
  青衣少年道:“夺人吃食,如同谋财害命,你要敢抢,我就打你。你走一步,我打一下;你走两步,我打两下。你且试试看!”
  胖小子道:“我就要走,你倒是打我啊。”说着迈出一步。
  叭,一颗石子精准地砸在胖小子左脚上,紧接着第二颗砸在胖小子刚抬起的右脚上。胖小子吃痛,跳着脚嗷嗷叫起来。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慢悠悠从枝叶遮蔽处拎出一大布袋石子,朝着树下亮了亮,树下的人看他居然还有这么多弹药,一时面面相觑,打消了动手的想法,胖小子亦垂着头退回原位。小子们交头接耳一阵,商量着打又打不过,要不回去找人。
  青衣少年听到了,面色一改,突然反唇相击了,他一人对七八人,唇枪舌剑,仗着有些底子嗓门大,竟不落下风,甚至不时添油加醋一番,激得一众小子们只顾着对骂了。
  童殊瞧出其中心思,转头对景决低语道:“这少年是用拖延战术,拖着不让这些小子去找帮手。”说完不见景决回应,便抬头望去,见景决正若有所思地望着那青衣少年。
  童殊问:“你认识他?”
  景决摇头,目光却没有从那青衣少年身上挪开。
  童殊带着疑惑顺着望去,接着看那少年。看得久了,竟觉得出几分熟悉之感,他依稀想起,自己曾经也守过一个路口,拦过一众人,只是所为之物不同,所拦之人不同。
  那边,树下小子看打骂都不是办法,开始尝试论理。
  一个道:“这路不是你开,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过去?!”
  青衣少年道:“管他谁开的,今天我在这里,就归我管。”
  又一人道:“你无非是想霸占那边的野果,那些野果又不是你种的,凭什么不让我们摘?”
  青衣少年道:“此路非我开,此树非我栽,但是我先到,理当我先得,先到先得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要你没摘到袋子里,就不算你先到先得。你这叫强取豪夺!”
  “你们半路杀出来横插一杆子又是哪门子道理?”
  “你是占有着茅坑不拉屎!你霸着,自己不摘,又不让我们摘,这算什么道理?”
  “谁说我不摘,我在等吉时!”
  “摘个果子,还要挑什么时辰,你这是强词夺理!”
  “当然要挑时辰,吉时不到,味道不够。这果子啊要等太阳下山红透了才好吃,我在这边等它熟,你们半路杀出来强行来抢,到底是谁强取豪夺?”
  “你一个人也吃不掉那许多,大不了你要多少你画个圈,我们不摘你要的那些便是了。”
  “我这人爱吃独食,我要的,你们别想要;我不要的,你们也别想要。所以啊,我一个都不会让你们摘的,哈哈哈。”
  小子们这次真被气极了,道:“你蛮不讲理!我们不跟他浪费口舌了,打他,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青衣少年讨打地嬉笑道:“来啊来啊。”
  树下那群小子人多势众,愣是拿少年没办法,还挨了好多石子,每个人身上都好几个包,唉唉啊啊一片哀嚎。
  青衣少年笑得前俯后仰:“你们还要打吗!”
  胖小子伸手一指他道:“哼!你给我们等着,我们回去叫人!
  ”
  青衣少年手上掂着石子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珠子溜溜一转道:“谁叫大人,谁不要脸!”
  那群小子总算回过神来,边跑边回头骂:“你才不要脸,不要脸!”
  童殊乐不可支,却碍于景昭的身份强忍着,只低低漏出两声笑,便听景决冰冷的声音响在耳畔:“宗主觉得有趣?”
  童殊道:“有趣。”
  景决道:“有趣在哪?”
  童殊习惯了景决冰冷冷的样子,不作他想,接着道:“有勇有谋,功夫底子不错,此乃为勇。审时度势抢在高处占尽先机,几番用计拖延时间,伶牙俐齿,此乃为谋。等那群小子找来帮手,他要等的吉时也到了,早摘完果子一走了之了。”
  景决道:“此地非他所有,此果非他所种,无主之物先取先得,他何来之理自己不取又不允旁人取之?旁人来抢,却未动手,他先动手,挟技伤人,何谓之勇?逞勇斗狠,以强压弱,何趣之有?”
  童殊心一沉,童殊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了。同样的道理,不同人的眼光看,区别如此之大。他偏头去瞧景决神色,只见景决话虽说的重,但神情却不见锐意,而是若有所思,似有心事。
  童殊等了等,便听景决又道:“宗主,我遇到相似一事,请你做判。”
  童殊发现,今日景决不再叫他大侄儿,也不唤他名讳,而是客客气气地叫他宗主,长大了越发拘着性子了,童真时光一去不复返,童殊心中叹气道:“请说。”
  景决道:“相争情景相似,所争之物改为妖兽,相争之人改为修士。”
  童殊道:“猎妖伏魔乃修士天职,妖魔作乱见必诛之,并无先后之说。二者不能做比。”
  景决道:“伏魔证道,猎妖取丹,其实相争内情相似,为何不能做比?”
  童殊一惊,心道景决其实已有主意,问他不过是走走过场,他面上维持着宗主风度道:“还待考问所争之物是何阶何品。”
  景决道:“众人围剿多日,传言三品妖物,有三品妖丹。” 【注】
  童殊:“妖物战力如何,可有收伏之法?”
  景决:“众人围剿数日不知其法,那少年自称有法伏之。”
  童殊:“三品以上妖物乃属高阶,难以降伏,降者死伤者众,是以能者先行,若少年有法,便有理。”
  景决:“然少年不肯自证其法。”
  童殊:“是以,众人不肯任其出手,恐其独占内丹?”
  景决:“如宗主所言。”
  童殊:“伏妖实效如何?”
  景决:“妖伏,取出二品内丹。”
  童殊惊道:“二品?”
  景决顿首道:“是。”
  童殊听到这里,回过味来,景决看似声讨那少年,实则是想为那少年说理。他心想大了几岁果然心思便重了,已经会七拐八弯藏着心事了。童殊道:“众人皆判妖为三品,实则二品。若众人轻举妄动,只怕死伤无数,由此论,此少年有功。少年事前可知此妖为二品?”
  景决道:“二品妖兽罕见,他原只判此妖有殊能,未料是二品,伏妖途中险些丧命。”
  童殊只觉此事越听越耳熟道:“二品妖兽便是高阶修士遇上也难保全身而退,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景决低眉道:“若非有人从中插足,破他所布之阵,不至于有丧命之险。”
  童殊道:“何人破阵?”
  景决微微一僵,沉默了片刻,似在下着什么决心,片刻之后沉声道:“宗主,此前我与你提过,我追踪一只高品级蝠妖,便是这只。”
  成妖不易,妖蝠更是少见,童殊心想:他活两遭统只遇到两回蝠妖,世上哪来那许多蝠妖?
  面上仍是扮作持重模样道:“你既已计划许久要收此妖,为何最后是那少年成了取丹之人?”
  景决自责道:“是我求胜心切,不仅功败垂成,还破他两次阵,害他险些丧命”
  这是童殊第一次看到景决低头认错的样子,人啊,都有看好戏的心态,能见一回高高在上的臬司仙使低下高贵的头颅,不免心中痛快,童殊心想你小子也有今天,面上却还要艰难地维持着严肃的神情,道:“为何两次?”
  “第一次是为进洞,不得不破;第二次是狂妄自大,坏人心血。”
  “以你之能,就算不能伏妖,也不至于与人有碍,听你所言,是你意气用事了?”
  景决头更低了,闷声道:“是。”
  “你一向审慎,不该如此。”童殊正色说着批评的话,心中爽得飞起,借着宗主身份,寻私着为自己谋点福利,于是道:“决儿,你乃剑修,心性坚忍,为何对那少年却忍耐不足?”
  景决在听到“决儿”时,显出些许不适神色,沉默地忍耐住了答道:“我曾与他有隙。”
  “你虽断事寸步不让,但心中自有是非,并不曾见你对谁失了分寸,为何此次对他不同?”童殊得寸进尺又叫了一声,“决儿。”
  景决听到这第二声决儿,不赞同地瞥来一眼,再一次忍耐了他,沉声道:“他再三欺我。”说完默住,然后又摇了摇头道,“其实……与他无关,原是我自己心神不稳。”
  景决那一瞥,颇有几分臬司仙使的威势,童殊只觉自己这个“宗主”被压矮了几分,突然生出几许对景昭的同情——身为宗主,却在辈份和仙职上都被小了自己十几岁的景决压了一头——童殊只装没看到景决那带着剑意的眼神,兀自如常道:“你既已自行开解,又为何闷闷不乐?”
  景决道:“我没有。”
  童殊心说,你全脸都写着不高兴了,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面上接着开导道:“剑修一道,修剑先修心,你于剑修一道能有如今境界,心志坚定非常人能及。剑修一旦出锋,便是利刃出鞘,看似所向披靡,实则有出难回。剑芒有锋,伤人亦自伤,心志稍有松动,便约束不了锋芒,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这些道理是背过千百遍的,你日日如履薄冰,最知出锋之险,你不该啊。”
  童殊所说道理来自《剑经要义》,修真之人启蒙必读之书。他说这些话,权当走走过场,实则内心毫无警惕之意,想着景决这种天之骄子、要命厉害的无锋境剑修实在没有他来开导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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