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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攻盯上了怎么办[快穿]——杭白

时间:2020-11-28 10:17:21  作者:杭白
  米稻:“!”
  系统:“叮!门已打开。”
  米稻:“……”
  辣鸡系统,毁我人生。
 
 
第6章 师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06)
  事实证明,米稻是没有办法在一秒内收回运功时触发的系统光效的。
  幽幽的魔气烟似的缠绕在米稻的右手上,和卫遥朔的脸色往同处一放,比不出谁更黑。
  米稻放下了手,一脸冷静地移开目光。
  ……哦豁,凉凉。
  二人沉默了一秒,卫遥朔迈步进屋,他右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白气的汤药。
  “师兄醒了?”他眉眼弯弯,就像是没有看到米稻刚刚的举动一样。
  米稻没有答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站着。
  卫遥朔也不在意,反手带上了门。他温声道:“师兄脸色不甚好,怎么不多歇息一会?”说着,他走近米稻,抬手就想要去揽他。
  按剧本中叶无裳的性格,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师弟给强上了的这件事,自尊心颇高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的。
  “别碰我。”米稻退了一步,浑身上下写满了疏离。
  卫遥朔眸眼一黯,复又柔和了神情,他淡淡地笑着说:“也好,师兄先喝药吧,阿朔已经晾了一会儿了,想来不会太烫。”
  说着,卫遥朔走到了米稻的身边,端着药碗的手停在了他的身前,又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就轻轻地笑叹了一口气,带着些许宠溺的口吻劝道:“师兄莫怕,这药不苦的,阿朔替师兄尝过了。师兄重伤未愈,还是要饮些灵药为好,阿朔喂师兄吧——”
  卫遥朔用勺子舀了舀药,缓缓地仔细吹凉,动作再耐心不过。
  米稻看着卫遥朔低头吹药的模样,满心陶醉,顺便想着这药如果喝了系统会不会奖励棒棒糖。
  系统:“没糖。”
  米稻委屈巴拉:“统统,你不爱我了……”
  系统冷漠:“哦。”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骂它辣鸡。
  米稻:“……”
  米稻心碎了一地,于是他决定从眼前的男色身上寻求慰藉。
  男色担当卫遥朔吹好了药,喂到了米稻的嘴边,他的目光中盛满了深情,浓得几乎要化成实物溢出来。
  没有人能形容出他眼底的执着。
  米稻看着卫遥朔喂过来的药,遗憾地想这人干嘛不直接嘴对嘴地喂他,然后用力地拍翻了药碗。
  “啪!”
  瓷碗摔裂在地上,药汁泼洒出来,大半直接烫到了卫遥朔的身上。
  卫遥朔面色没有丝毫变动,他立即握住了米稻的手,拉到自己面前。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怒气,似乎不管眼前的人犯了多大的错误,他都能毫无条件地容纳。
  卫遥朔只是看着米稻微微泛红的指节,怜惜又无奈地叹笑道:“师兄怎得如此不小心。”
  说着,他满是心疼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米稻大惊失色,挣扎地要收回手来,却又比不过卫遥朔的力道,怒喝道:“你放手!”
  米稻挣脱不开,就朝卫遥朔拍了一掌。卫遥朔反应极快,只是轻轻一让,便化解了米稻的力气,又顺势一拉,抱了他个满怀。
  “师兄既是不想喝,那我们就不喝了。师兄答应阿朔,莫要再受伤了,好么?”卫遥朔抱着他,沉沉的嗓音带着热度,擦过了他的耳际,烧红了他的耳根。
  米稻没有看清卫遥朔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卫遥朔定住了,周身上下动弹不得。
  他恼羞成怒道:“卫遥朔!你放开我!”
  卫遥朔挥手将二人身上的药渍以及地上的碎片消去,他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弯了嘴角。就像一个得到了垂涎已久的礼物的孩子,他抱紧了米稻,在他耳边似是耍赖一般道:“阿朔不放——永远也不会放开。”
  “你——”米稻气得咬牙切齿,“卫遥朔!”
  “师兄别生气,都是阿朔不好。”卫遥朔只顾抱着他,手掌抚摸着米稻的脑后,温柔地安抚着。温热的指尖摩挲过耳廓,带起阵阵酥麻。
  昨夜的余韵依旧残留在身上的各个角落,只消轻轻一碰,就有了复燃的趋势。米稻颤了一下,腿登时软了,再也骂不出一字半句,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卫遥朔察觉到他站不住,揽住了他的腰,忍不住勾了嘴角。他俯在米稻的耳侧,低哑的嗓音道:“昨日都是阿朔不好,明知道师兄重伤未及痊愈,还那样勉强师兄……”
  米稻听完内心疯狂摇头表示:不勉强!不勉强!就算勉强,他也完全不介意再勉强一次!
  系统:“……”
  卫遥朔感受到米稻身体的僵直,眼底满是笑意,更是故意吮住了他的耳珠,低声问道:“所以,师兄那处,可还会疼?”
  米稻霎时满面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浑身颤抖起来。
  卫遥朔看到米稻在自己怀里发抖的模样,就吻他的额角,温柔地哄道:“师兄莫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阿朔会心疼的。”
  米稻狠狠地瞪着他,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卫遥朔笑而不答,只伸手去抚摸米稻的脸颊,拇指指腹描摹过那双因怒火而愈发明亮的眼。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映出了他的模样。
  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去,痴迷地望着米稻:“师兄的眼睛,真美……阿朔喜欢师兄这样看着我。”
  米稻听罢,便闭上了眼睛。
  卫遥朔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心有不甘。
  他捧住米稻的脸,吻上了米稻的眼睛,说:“师兄,睁眼。”
  米稻没动,卫遥朔便再吻:“看看我。”
  卫遥朔每吻一次,便说一句请求。米稻只是任他动作,至始至终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卫遥朔恼了,重重地咬住了米稻的唇。
  那是一个极深的吻,深得让人溺毙。
  直到卫遥朔停下来的时候,米稻才有机会大喘气,睁开眼睛直瞪他。
  见米稻气喘吁吁的模样,卫遥朔心情转好,他低头吮了吮米稻被吻得泛红的嘴唇,又将他紧紧抱住,哑哑地喟叹了一句:“师兄,阿朔真的好想你……”
  米稻任卫遥朔抱着,渐渐平复了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阿朔,放我走吧……”
  卫遥朔抬手,手掌温柔地抚过米稻的头发,认真地感受着怀里人的存在。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声音低哑得如情人间的呢喃:“不行。”
  唯有这件事情,他不允许。
  十年前,从弄丢了他的那一天起,他就在疯狂地找他。
  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哪怕罪大恶极,哪怕天地不容。
  哪怕最终将被地狱的业火焚烧殆尽,他都要找到他,困住他,占有他。
  守住他,此生唯一的救赎。
  执着的眼里化出了血红色的光。
  那是一双,魔的眼睛。
 
 
第7章 师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07)
  对卫遥朔来说,怀里的这个人,就是他生命里的所有光。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人,自从有记忆以来,呛鼻的炊烟、擦不尽的回廊、阴冷潮湿的被褥、冰凉梆硬的馒头、师父们辱骂鞭打……这些,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他从小就知道,他一个是资质平庸、甚至可以用愚钝来形容的人。同门无师自通的引气入体,他琢磨了一年;同门两年便习得的入门心法,他学了四年……
  废物,蠢货——所有人都这么骂他。
  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修真界里,他就是一颗尘土,是一只蝼蚁,是明明心中充斥着莫大的不甘、天大的愤恨,却依旧要绞尽脑汁去奉承、费尽心机去讨好,才能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一个卑劣的人。
  直到十岁那一年,他遇到了他。
  这个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却硬是将他从凶险的禁区里背出来的人。
  这个人用最温柔的术法止住了他胸前伤口的血流,用瘦弱却又最坚定的手臂撑起了他的身体。
  他依旧记得,那只长他三岁的少年的肩膀的宽度;他依旧记得,少年背起他时,笑嘻嘻地对他说的那句话:“太阳晒屁股咯!师弟醒醒,师兄带你回家啦!”
  他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家,更不知道什么叫爱。
  他只知道,从那一天起,他就非他不可了。
  此后,无论他掌握了多么精妙的治愈术法,他胸前的那道疤都永远不会被消去,就连颜色也不曾黯淡半分。
  年幼的他很清楚,这个人很厉害,入派堪堪不过三年功夫,便被日天派最为德高望重的长渊真人亲点为徒;他也很清楚,自己太过平庸,在日天派里摸爬滚打了十年,依旧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外门弟子。
  他都明白,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想追上他,捉住他,保护他,甚至……占有他。
  他开始疯了一样地修炼,别人练一百遍的心法,他练一千遍;别人练一千遍的剑式,他练一万遍。
  哪怕头破血流,哪怕遍体鳞伤,他只想离这个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段时日里,他就像开了窍一样,修为猛进惊人,竟是得以在十五岁时杀出重围,成为了长渊真人的第三个内门弟子。
  以与这个人同样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卫遥朔的世界里充满了光。
  然而,就像卫遥朔片刻不移地将目光放在这个人身上一样,那双充满灵气的黑亮的眼睛里映照出来的,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嫉妒得快要发疯。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是他眼里的最好师弟,是他喜爱的最听话的师弟、最懂事的师弟——脱去了“师弟”这一层外皮,他还能用什么身份,继续待在这个人的心里?
  他只能不断为了他而变强,为了让他看向他而不断追赶大师兄的脚步。
  他将像炉火一样闷然燃烧的妒意埋在心底,他将所有肮脏龌龊的欲望通通压抑,戴着最温柔的面具,当这个人心里最好的师弟。
  当然,他并不是甘愿放弃,只是因为有恃无恐。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大师兄爱着他们的小师妹。
  他看着这个人因大师兄别有所爱时落寞的神情,他心疼、他怜惜,却又偏偏止不住从内心深处翻出来的、那扭曲的快意。
  “转头看向我吧,师兄。”
  “看看我吧,师兄。”
  天知道,他对那双视线到底有多么的执着。
  他对他千般万般好,他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能够得到。
  可他发现自己错了。
  十年前,这个人成了魔。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是魔,是因为大师兄,他才成为了修士。
  当这个人离开日天派回魔域的那一天,他二话不说地追了过去。
  当他踏入魔域的那一瞬,看到无穷无尽的魔气被他纳入丹田,自身修为大增时,他才明白过来——
  原来,他身上也流着魔族的血脉,和他一样。
  他终于知道自己起初为何难以修炼,只因为但凡为魔者,皆不能无执念。
  他兴奋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宿命。
  卫遥朔知道师妹并非他所害,他那么善良,那么容易心软,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但他还是选择缄默不言,只是微笑地看着大师兄对其恨之入骨,二人反目成仇。
  他以卫遥朔的身份宣布闭关,并隐匿了自己的身份,在弱肉强食的魔域里大开杀戒,踏着无数具尸体,一步步走到离这个人很近的地方。
  魔的世界里,强者为尊,亦有三六九等。他用了八年时间,成了魔域一方的领主,甘愿成为他的剑刃,为他一人所用。第九年,他助他当上了魔尊。
  第十年,就在卫遥朔以为自己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慢慢拥有这个人的时候,他再次发现自己错了。
  错得太离谱!
  原来他是那么爱大师兄,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
  那日,将奄奄一息的他从崖下救起的时候,卫遥朔笑了,眼底飓风肆虐。
  没有下一次了。他向自己发誓。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最好的师弟。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这个人的一切都是他的!
  捆着他!绑着他!囚禁他!折断他的双腿——什么都好!
  他再也休想离开他身边分毫!
  凌云峰的小木屋里,卫遥朔将怀里的人抱了很久,而这一人也早因为卫遥朔的术法而沉沉睡去。
  卫遥朔将米稻打横抱起,送回了床榻上,单膝跪下,为他脱下了鞋袜。卫遥朔而后起身,为他盖好了被子,看了他许久,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师兄,待魔族荡平此地,阿朔便带你回家。”
  ·
  清晨,小鸟的声音叽叽喳喳地飘入窗台,混杂着一声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HP恢复至100%,触发被动技能:魔尊傲世,自动清除所有负面状态。”
  米稻睁开了眼睛。
  米稻:“统统,报个时?”
  系统:“……嘀!现在是游戏时间:隐藏剧情线第6日早晨6点06分。”
  米稻:“诶嘿,666。”
  系统:“……”
  米稻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圈,发现卫遥朔不在。
  看着床边整齐摆放的衣物鞋袜,他安静了两秒,眯眼摸了摸下巴问:“统啊,你说我再逃一次,会不会又被卫遥朔打包塞回到床上来?”
  系统断然道:“不会。”
  米稻震惊:“统统你居然如此相信我!我、我好感动!”
  系统一脸淡定地继续说:“你只会被他解压之后塞回到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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