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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三国同人)——帝休

时间:2020-11-28 10:18:05  作者:帝休
  他的面上浮现出一丝难过神色:“您忘了吗,当时是夏常侍指责微臣使用巫蛊之术祸害朝堂,微臣急于自证清白,才想起曾经在古籍中见过的‘天问’之法。不过五成把握,微臣根本没有想到能成功啊。”
  刘宏跟着沉默。很显然,他知道糜荏说的都是事实。
  若不是夏恽先诬陷糜荏,他也不会为自证清白而说自己有问天之法。
  且在祭台之上,他交给自己的分明就是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任何墨点或是书写痕迹。是他感受到天神降临,眼睁睁看着天神在祭台上书写答案。
  后来夏恽辱骂上天,又招来惊雷与暴雨。
  所有一切清清楚楚,算起来正是夏恽的错,归根结底就是夏恽连累了其余几位常侍,怎能因此而迁怒糜爱卿呢?
  刘宏别扭道:“其实朕也不是这个意思,哎,朕就是觉得有点烦……”
  “陛下不必向微臣解释,微臣知道陛下心中有多难过,”糜荏自责道,“您说的对,是微臣的错。若非微臣提议,根本不会连累十常侍。”
  他躬身:“还请陛下责罚微臣。”
  在刘宏的角度,看不到糜荏的眼睛,只能看到年轻人微微颤抖着肩膀,以着卑微姿势祈求自己的原谅。虽然心底依旧有些不是滋味,但责备话语尽数化为泡影。
  糜荏越是惺惺作态,他愈发觉得愧疚。到最后甚至遗忘将他唤来的目的,赏赐他不少好东西。
  这边糜荏受京洛士族追捧,又得了天子赏赐;那边十常侍被贬谪,深陷水深火热,日子难过极了。
  他们身上的政务已暂且交由其它常侍。补上的十余名常侍中,有一半是十常侍麾下人马,另一半则为人清正、与清流们关系不错,典型正如糜荏先前救下的吕强。
  这段时间十常侍声名扫地,个个宛如过街老鼠。他们不敢轻易出府,怕愤怒的人群冲上来撕碎他们,只得龟缩在府中。一边感受着权利渐渐从手中流失的痛苦,又时不时听着下人们探回坊间传言,恨得满口黄牙都要咬碎了!
  还能怎样,他们只能无能狂怒罢了。
  他们也不敢再随意对付糜荏。
  那个人心肠歹毒,诡计多端,普通暗杀与陷害根本对付不了他!最可怕的是他还会妖法,有隔空在白纸上写字的能力,又会呼风唤雨,简直可以媲美张天师!
  一想起当日那道惊雷,众人浑身又是一个激灵。既怕自己是真的冒犯了天神,又怕糜荏继续用妖法对付他们。
  他们惊恐了好些日子,除了夏恽被吓病了一场,其余人都是安然无恙。他们又渐渐生出了心思,看来糜荏的道法也就这一点,那他们为何不请道行更深的张天师来收拾他呢?
  这个心思一起便再难停歇。张让、赵忠、毕岚等人当下联名写了一封信,令人快马加鞭送去给张角。
  做完这件事,十常侍总算放心了。
  糜荏啊糜荏,纵使你会妖法又有什么用?等张天师一来你还不是要跪地求饶?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被十常侍插小人诅咒的糜荏对此一无所知。
  他迎来一个愉快的休沐日。
  因问天之故,原先冷落的糜府又骤然热闹起来,一张张的拜帖进往糜府,邀请他参加各种集会。
  糜荏全部拒绝。
  现在,他已不需要再迎合任何人,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心生怨恨。
  他们反而会觉得——糜仙师回复了我的拜帖呢,真是受宠若惊啊!
  午后,任嘏与荀彧前往糜府。
  “入京不到四个月便将罪恶累累的十常侍拉下马,”一见到糜荏任嘏便夸赞道,“高,糜仙师实在是高明!”
  就连荀彧也惊叹地看着糜荏,墨眸澄净,流光溢彩。
  他们着实没有想到,糜荏居然闷声不吭地又干成如此大事。这些日子,送往荀府的文章看的他们俱时澎湃不已,恨不得亲自回到祭祀之时。
  “能使出这等仙神手段,糜子苏果真非寻常之人啊!”荀爽这般感叹,“文若你跟着他,我也能安心了。”
  他前几日已经知道荀彧决定留在京洛,跟随糜荏谋事。原先还不大放心,现在总算是能安心了。
  与京中追捧的人不同,任嘏与荀彧当然知道糜荏不是仙使,只是这等手段着实闻所未闻。
  “不过在下真的很好奇,”任嘏恭恭敬敬给他倒了杯茶水,谄媚道,“仙师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糜荏接过温茶,浅啜一口微笑道:“其实很简单。”
  “还请昭先兄去将这些东西取来,”他装腔作势道,“本仙师这就给你们表演一个白纸生字,无中生有。”
  任嘏很快回来了。他从仆人那儿取来一碟葱汁,一根蜡烛。
  糜荏微抬下颚:“两位请看好了。”
  他提笔蘸上葱汁,刷刷在随手扯来的白纸上写下几个字。因为写的太快,两人并没有看清那是什么字。
  等白纸上方的葱汁彻底干涸,糜荏才将纸递给任嘏:“这便是我那日使用的‘仙纸’。”
  任嘏接过白纸与荀彧细细翻看,两人都未觉察到半分端倪。
  荀彧道:“子苏又是如何让上头的字显现出来呢?”
  糜荏道:“用火。”
  他点亮油灯,将白纸放到火上去烤。不过几息时间,白纸上便浮现出四个大字:荀彧,文若。
  任嘏与荀彧满面震惊。
  他们惊奇的看着这四个字,半晌哑然失声。
  糜荏解释道:“很多草木中存在着一种东西,它比纸更容易烤焦,会在纸上留下痕迹。不仅葱汁,蒜汁、白米醋……甚至于米汤都可以。”
  不过米汤用火烤没用,得用海带浸出的碘液才能显色。
  “当日我便是这样准备好仙纸,再请陛下放到祭台上。祭台被摆放的满满当当,陛下只能将纸竖在蜡烛边上。”糜荏道,“等温度升高,纸上的字迹也便显示出来了。”
  “原来如此,”荀彧只觉大开眼界,“那惊雷与暴雨呢,可与子苏有关?”
  糜荏闻言笑了一下:“这个倒是无关。”
  “我只是猜到陛下不会重罚十常侍,是以特意选择在下雨前祭祀。等祭祀仪式结束天下起雨来,好叫百官认为是上天不满这一结果而发怒。”
  完全没有想到运气居然这么好,遇上难得一见的秋雷,彻底坐实十常侍邪崇身份。
  两人听罢问天经过,又是一阵失语。
  半晌,荀彧方才回神道:“子苏这一局布棋当真精妙绝伦!明明处处看似匪夷所思,其实又都在情理之中。这等神机妙算,也只有子苏能够做到!”
  他紧紧凝视着糜荏,明亮的双眸中唯独倒映着糜荏的身影,年轻的脸庞上满是钦佩与心悦诚服。
  他已彻底为糜荏折服。
  糜荏与他对视片刻,心念微动。
  “不对啊,”一直注视着“仙纸”的任嘏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为何子苏只写文若的名字,不写我的呢?”
  荀彧闻言微怔。他看着纸上属于他的名与字,眸光闪烁、两耳渐渐染上一分嫣红。
  “你的名字笔画太多,”糜荏义正言辞道,“写起来太麻烦。”
  任嘏:……
  任嘏与昭先,对比荀彧和文若,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但是吧,总觉得又有哪里不对?
  “昭先不必在意这些小事,”糜荏若无其事略过此事,“我们来谈正事吧。”
  “天师道张角,不知两位对此人了解多少?”
 
 
第三十四章 
  钜鹿人张角?
  “有所耳闻。”任嘏皱眉道, “他的信众都很狂热。”
  他这些年游历中原,在很多地方听说过这个人,以及他的太平道。
  张角自诩大贤良师, 这些年来一直在各州游走,传播太平道, 以善道教化天下。
  他告诉信众, 人之所以会生病是因其犯错所导致的,想要治病就得请求天地神祇宽恕他们, 解除他们的罪过与病痛。
  除此之外, 他还会制作一种‘包治百病’的符纸。只要病人喝下那符灰化成的药水, 病痛就可以痊愈。若是痊愈不了,那便是天神没有原谅他们的罪过, 还要继续自省。
  直至痊愈,抑或死亡。
  凭借这一手段, 张角吸收了无数信众,就连朝廷中都有不少官吏信奉于他。他又将信众划分为三十六个方阵,大方阵几万余人,小方阵几千人,又在每个方阵设置渠帅负责。
  从规模上看, 天师道堪比朝廷军队。
  任嘏说完他了解的东西,下了结论:“我原先对张角是否有法力而半信半疑,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个骗子。”
  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鬼神,只是有人利用各种旁人所不知道的东西,故作玄虚行骗罢了。毕竟子苏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伪装天神显灵, 张角那些能治病的符纸又算什么?
  糜荏颔首:“昭先说得对。这个张角应该懂些医术, 才能治愈一些病人。”
  反过来也正是因为他能治愈某些病人, 所以人们才会异常信服于他。至于没有治愈的病人,他便推脱是罪过太深不被天神原谅,早已信服他的百姓对此不会有任何质疑。
  荀彧听着两人说话,沉吟片刻道:“京洛的灾民虽已被子苏安排妥善,却有更多灾民去往钜鹿。我听闻如今并州、冀州、兖州等地天师道门下,已然聚集不下百万人。”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处嫌疑之间,”他结束了自己分析,凝重道,“这个张角,必然所图不小。”
  任嘏应和道:“我亦这般认为。”
  两人说得太过隐晦,还是糜荏直截了当揭穿张角的图谋:“两位说的不错,他一定是想要谋反。”
  任嘏似乎想到什么,急地站起身来:“不行,张角若是起事,首先沦陷的必是冀、青、幽、兖四州,那我们老师怎么办?”郑玄的书院位于青州、兖州、徐州交界处,一旦战火起来,必将波及书院。
  糜荏安抚道:“昭先不必担心,半月前我已命人去信老师,请他将书院迁至朐县,我的两位兄长们会替我照看老师。”
  任嘏闻言松了一口气道:“还是子苏妥当。”
  见他放下心来,糜荏又对两人道:“其实我在各州郡有些产业,在来京洛之前,我命他们暗中收购了不少粮草,以备不时之需。”
  糜荏最后下了结论:“战火即将燃起。两位,做好准备罢,将来莫要手忙脚乱。”
  荀彧和任嘏神色越发凝重。
  谈完正事,任嘏与荀彧起身告辞。
  知晓此事后,回家的一路上两人心情都很凝重,没有来时半分愉悦。便在此时,任嘏忽然灵光一闪,以拳击掌道:“啊,我想起来了!”
  荀彧回过神来:“嗯?昭先想到什么了?”
  任嘏愤愤道:“虽然任嘏、昭先,比荀彧、文若的笔画多,但子苏分明可以写昭先与文若啊!”
  这不是笔画更少更省力吗?
  荀彧:“……”
  他还以为任嘏已被子苏搪塞过去了,想不到这会居然反应过来了。
  现在不仅是耳朵,就连脸颊也有些热。
  他也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好抬手掩唇轻咳一声:“许是子苏没有想到吧。”
  “过分了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任嘏幽怨地看荀彧清俊的脸庞,酸溜溜道,“想不到子苏竟也是喜新厌旧之辈!”
  逗的荀彧心念微动,只得以笑掩饰些许不自然。
  翌日糜荏跟随何进,重回朝堂拜见天子。
  受天问之法影响,糜荏在朝中地位迅速升高。官吏们一改先前轻蔑、无视之举,腆着脸上来讨好。
  糜荏却没有任何改变。凡此类人糜荏皆以无懈可击的礼仪对待,于是他在官吏心中的地位愈发超然。
  属下的威望超过上位者,势必会给上位者带来一些烦恼,何进对此有些忧心。
  他知道自己才能平庸,完全是靠何皇后才有今日地位,平日里也对下属们礼遇有加。这几日麾下官吏就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人诚惶诚恐,着实叫他心生委屈之情。
  但他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天神书写答案、夏恽引来惊雷时他就在现场,对糜荏已是心服口服,生怕自己以往对他有任何不敬,引他记恨。
  他细细回忆过往,发现自己并未对糜荏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思来想去,唯独担心糜荏不愿屈居自己之下。
  于是他找到糜荏,先是寒暄两句,而后恭敬道:“糜仙师有仙神之法,雷霆之术,区区河南丞实属大材小用。在下想请陛下封您为国师,不知仙师意下如何?”
  糜荏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沉吟片刻。
  国师是王莽设置的一个官职,它与太傅、太师、国将同为四辅,地位在三公之上。当然,这个职位是个虚职,无权。
  按照他本来的打算,是先取得士族好感,利于将来招募门客;再入何进麾下,凭借能力成为将军,逐步收编一支武装军队,从此逐鹿天下。
  想不到装神弄鬼一次,何进居然想要推荐他成为国师。
  这个位置有利有弊。
  利在于虽然无权,但他可以哄刘宏交出权利,可以顺势掌握不少东西;弊在于这个官职名不正言不顺,会引发某些簪缨世家仇恨。
  就目前而言,当然是利大于弊。
  天下将乱,将军们野心勃发,他当不当国师都改变不了这个局面。不如趁机揽权,成为其中最强劲的一位。
  不过如今朝中形式复杂,正巧是两方争权夺利时。十常侍虽败,但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根基比任何人都深。即便是何进请封,他也应当暂时做不成国师。
  便神在在道:“待到合适之机,吾可以为国师矣。”
  何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茫然道:“何时才是合适之机?”
  糜荏也不解释,淡然道:“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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