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女纨绔和她的盲眼姑娘(GL百合)——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2020-11-29 10:19:06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等了又等,苏玙褪了外衫、鞋袜,悄悄爬上床。
  睡梦里被人抱住,在最初的不适后,少女反而依从着习惯投入身侧人怀里。悬在鼻尖的香气她很熟悉,会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没被推开,苏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晏术被守门的年轻人拦下,得知苏玙正在补眠,她垂头丧气地离开。走在街上恰好撞见小丫头驾着马车,马车前方插.着一杆苏字旗,她灵机一动,走上前询问。
  得知这是苏玙身边的亲信,她很愉快地表达了想要加入的想法。多个人多份力,阿芝瞧她衣冠楚楚,点头答应。
  队伍不断壮大,声势愈隆。
  药童走在街上一眼看到木牌子上写着自家师父的名讳,他拿了药后急忙往家赶,推开门便是一声大吼:“师父!师父有人花重金找您治病!”
  老大夫百忙之中抬起头:“人在何处?”
  “平安客栈!”
  一觉睡到日落黄昏,苏玙睁开眼,发现怀里的小姑娘早已醒来。迷糊中她笑着蹭了蹭小姑娘脸颊:“何时醒的?”
  “不清楚,不过感觉已经很久了。”醒来发现被她抱着,她羞窘了好长时间。慢慢地竟也品过味来,阿玙大概是缠定她了。
  “睡好了吗?”苏玙重新合上眼,打算再温存稍许。
  “睡得很好。阿玙……”她稍微挣扎一番,苏玙松了揽在她腰间的手,眼里多了分清明:“怎么了?不喜欢?”
  “不是,没有不喜欢。只是……阿玙最近很爱动手动脚,是……是想娶我了吗?”
  娶妻什么的,苏玙搓了搓耳尖:“我没问题啊,你怎么想?”
  “你真得愿意娶我吗?”
  “为、为什么不愿?”苏玙被她‘看’得头昏脑热,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娶你…那、那不是早晚的事吗?”
  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灵渺睫毛轻眨,紧张地吞.咽了口水:“我……我很愿……”
  砰砰砰!
  门外响起如鼓点一般的敲门声。
  阿芝兴奋道:“家主?家主?人找到了!不止樊老大夫,盛京小半的世家子弟都在楼下等着呢!”
  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苏玙气得险些当场炸毛,她看了眼容色娇艳的小未婚妻,欲.求不满地躺回去,她无精打采道:“阿喵刚才想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9 18:36:51~2020-09-11 11:32: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1368384、食蜂操祈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1089820 20瓶;知鱼 10瓶;玖歌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没、没什么。”害羞的小姑娘重新卷好薄被, 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
  苏玙歪过头来看她:“无妨,现在不想说,晚上我再来问一遍。”
  在催命般的叩门声中, 她气定神闲地穿好外衫,系好衣带,最后犹不甘心地隔着被衾捏了捏小姑娘揪住被角的手, 感受到她轻微的颤动, 苏玙面上笑意更深,那股郁结散开, 她得意地哼了声,从容下床。
  薛灵渺克制着舒出一口长气,紧张地内衫都被香汗打湿。按理说阿玙不是第一次歇在她身侧,却是第一次让她感受到浓浓的占有欲。
  听到门打开的声响,她慢吞吞地从被子探出头。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对阿玙负责,更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人。只是经验不足, 便是那次破天荒的‘醉酒轻薄’, 究竟她对阿玙做了什么, 她都毫无印象。
  全然地被动, 此刻腿脚都是软的, 蜷缩着的脚趾松开又蜷起,想象着之前暧.昧的气氛,她心跳加速, 却比谁都清楚她的未婚妻骨子里就是个离经叛道,不守规矩的人。
  若她当真想要逾矩……
  尤其想到夜里还要同床共枕, 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家主。”阿芝察言观色便知自己坏了某人的好事,她态度恭谦,门一打开便郑重地行了大礼。
  苏玙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人找到了?”
  她笑得阿芝头皮都在发麻:“是…樊治老大夫就在楼下静候。”
  “不好教神医久等。”苏玙抬眸, 手高高抬起,‘随意地’在小丫头肩膀拍了拍:“干得不错。”
  “多谢…多谢家主赏识,当不得夸赞。”
  人没趴下,苏玙仔细掩过那抹讶异,却没时间与她多做纠缠,抬腿下楼。
  身后,阿芝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疼的肩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收敛吃痛的神色,重新变作沉默寡言看起来有稍许木讷的小丫鬟。
  主子喜欢寡言之人,这便是投其所好。
  她轻轻叩门:“主子,我是阿芝。”
  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柔声道:“你且稍等。”
  “是。”
  阿芝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她几乎断定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屋里的人铁定受了欺负,否则苏家那位女纨绔作何要把气撒在她身上?阿姐到底怎么办事的?就不知拦上一拦?
  杂念横生,以至于她脸色越发阴沉。
  少女穿好裙衫,拄着竹杖打开门:“阿芝,你回来了。”
  小丫鬟迫不及待地盯着她细看:“主子,您没事吧?可是家主做了不轨之事?”
  她将不轨之事咬得极重,灵渺面色微变,似是很吃惊小丫鬟凌厉的说辞,说得倒像是阿玙囚她于房内做一些苟且之事,她压下不悦,默不作声。
  阿芝身子一颤,连忙俯身,作卑微状:“是…是奴婢逾矩了。”
  她口称奴婢,少女没多大反应。以前在江南旧居,她身边也是奴婢环绕,她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句,遂拧了眉,细细斟酌:“她不用守世上的规矩,只需…守我的规矩就好。”
  到底是做惯了主子的人,平素柔弱,一旦需要她竭力捍卫某人某事,说出口的话哪怕轻柔也有笃定之意。
  阿芝垂手,低声应下,仗着主子看不见,大胆看向床帷,心道:主子的规矩,便是任由人欺到床榻去么?
  她不作声,而心思敏感的少女轻启红唇:“阿芝,你在看什么?”
  她脖颈羞得泛红,羞涩中还有一种拿捏不定的恼怒,阿芝扑通跪地:“事到如今已不敢再欺瞒,奴婢…奴婢是霍家主派来照料主子日常起居之人,家主有令,在主子与苏姑娘正式成婚前,不准……”
  “你是霍师姐的人?”少女蹙眉,随即退开一步,握着竹杖一副警惕模样:“所以说,你骗了我。”
  阿芝一个头两个大。
  楼上小丫鬟磨破了嘴皮子忙着取信于人,楼下亦是热闹非凡。
  苏玙难得朝人恭敬行礼:“见过樊老神医。”
  老大夫白发苍苍,面容和蔼:“不敢称神医,小友谬赞。”
  边城土生土长的女纨绔不爱与人客套周旋,一言直入主题:“今日稍作休息,明日,就有劳神医为病人治疗眼疾。事成之后,苏某必有重谢!”
  “好,那老朽明日再来。”老大夫领着药童来去匆匆,潇洒的行事作风引得苏玙眼神一亮。
  盛京小半的世家子弟齐聚一堂,面对相爷新出炉的亲侄女,还有些扭捏,尤其,苏相的侄女生得貌美,以至于脸皮薄的男男女女竟不敢多看。
  他们来就是为了交好苏玙,攀上相府这棵大树,对往后仕途有利无害。再者相爷无子举国皆知,眼下来人极可能是相府未来继承人,他们既想亲近,又碍于颜面矜持,不敢莽撞。
  这么多弯弯绕绕,苏玙一眼看得清楚明白。就在她下逐客令前,人群里跳出俊秀挺拔的少年郎,晏术兴致勃勃:“苏玙,我要和你做朋友!”
  苏玙看得挑眉:“哦?和我做朋友?你会什么?”
  “我会蹴鞠、投壶、捶丸、打马球……”她兴冲冲地走到苏玙身边,附耳道:“我还会画春.宫……”
  苏玙:“……”我可是正经人!
  她身子退开:“凡是你能想到的,都不在话下!”
  这么大的口气,让苏玙想到年少轻狂的自己。她轻抚衣袖:“好呀,备高壶箭矢,在我的干扰下,三箭之中你若能投中一箭,我便邀请你加入我的小团体。”
  “投中一箭?苏玙,你也太小瞧人了!”
  “有没有小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鉴于住店之人身份尊贵,店家亲自备了壶与箭,挪出场地供诸位世家贵胄旁观。
  晏术一身白袍,用红色绳带系紧袖口,站在两丈处停下。
  苏玙笑她年轻:“离那么远,箭够得着壶吗?”
  她这么小瞧人,晏术咬紧牙要让她看看自己的本事,随手从箭筒抓了三支箭,箭矢利落飞出。恰是此时,苏玙三支箭松手。
  晏术脸上喜色升腾而起,下一刻便见两支箭被后追上的竹箭‘推’开,最后一支幸免的竹箭还被第三支箭‘撞’成断箭。半支箭尽管颤颤巍巍还是落入壶口,苏玙眸光轻转:“不错。”
  “这……”晏术根本不觉得‘不错’,她摆摆手:“不行不行,再来一次,我是轻敌了!”
  “那你胆子挺大,还挺猖狂。”苏玙观她面相,摸着下巴沉吟片刻:“你是哪家小公子?”
  一时不慎输给了她,晏术垂头丧气:“晏术,晏学道。”
  “好。七月七,我会举办一场蹴鞠赛,你来吗?”
  “蹴鞠赛?”晏术精神一振:“来!”
  同道中人说起话来要简单许多,其他不擅长玩乐的世家子面面相觑,为首的陈公子红着脸道:“苏姑娘,三日后寻鹤山庄举办三年一度的诗会,你能来吗?”
  “对,诗会很热闹的,盛京有名望的世家子都会出席,诗会过后还有赏花宴,苏姑娘若不熟悉,在下可以与之一同前往……”
  “不必了。”苏玙看了眼晏术:“我只喜欢玩,哪里好玩哪里有趣尽管喊我,其他的,我就不去煞风景了。”
  “怎、怎么会是煞风景呢?苏姑娘这等仙人之姿……”
  苏玙闻之一笑:“那是你们还不了解我,慢慢来,不急。”
  她一番话说得人云里雾里,不过想到她先前投壶的风姿,技巧精妙娴熟连晏术都输了一筹,众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满怀期待而来,失望而归。不会真如他们所想一般,相爷那等人物,唯一的继承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纨绔吧?!
  “苏玙!快和我讲讲,你是怎么暴揍五公子的?”
  “五公子?”
  “就是付秋、钟寂之流。”
  “他们啊……”苏玙眉心一动:“你和五公子不对付?”
  “岂止是不对付,我看到他们就恶心,吃不下饭。”
  “原来如此。”她笑吟吟道:“其实打了他们五人的也并非我一人,恰好除了我,还有三人已经来京,荆续茗、李寺、宁昼,我听手下人说五公子肆意欺负我的朋友,将他们屡次打成重伤……”
  “好!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们在哪,我替他们出头!”
  苏玙一巴掌拍开她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似笑非笑:“这么痛快?”
  晏术不是笨人,和人做朋友从来都不是一句话的事,要拿出诚意,解决五公子之患就是她准备的诚意。
  以苏玙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相爷出面,只要她轻描淡写和方才离开的那些世家子说一句话,对付五公子的人少说就得两掌之数。
  但她没有。
  她把机会留给了自己。
  晏小公子骄傲地抬起下巴:“前提是,你要教我你刚才投壶的技巧。你还是第一次能在投壶过程中断我箭的人,就冲这一点,我要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可以。”苏玙冷笑:“前提是,废了他们左手!”
  “这……你要毁他们仕途之路?”
  “不是我要毁,是你要毁。”
  晏术脸色发白,磕磕绊绊道:“想、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两人对视了有一会,她重重挥袖,压低声音:“好!反正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样的人往后入了仕途也是祸害,我这也算为民除害了。你要记住你说的,好朋友,一辈子的哦~”
  “童叟无欺!”
  “痛快!”
  两掌相击,两个寂寞有趣的灵魂相遇,不可否认,她们是同一种人。
  天字一号房,阿芝感恩戴德地站起身:“主子现下也知道了,家主遵从薛师遗嘱行事,婚姻大事,不可草率,哪怕指腹为婚,也不可一味由着苏姑娘性子,纵使情不自禁,也要在成婚后……”
  少女被她直白的话说得心神恍惚,奈何霍师姐派人打着爹爹的旗号行事,身为人子,哪有悖逆先人之礼?再则,她并非不知检点之人。
  耳垂烫.得发麻,她算是想明白了,爹爹为何临终嘱咐她遣散奴仆,放心她孤身一人去往边城。爹爹凡事顺其自然,却将吃力不讨好的事推给了霍师姐。
  霍师姐负责考验她的未婚妻品性,顺带教她如何与人谈情。
  这事着实惹人羞赧,像是种种私.密事都被放在太阳下暴晒。然而再怎么别扭,她还是不忍拒绝爹爹对她的满腔疼爱。
  这是身为父亲对女儿最后的责任和守护。
  担心她年少天真被人欺辱,担心她所托非人落入险境,大费周章地要四海首富的霍家主为她余生保驾护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