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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当崽揣跑了(穿越重生)——倚骄

时间:2020-11-29 10:24:37  作者:倚骄
  方才他被善善一通魔鬼操作搅得方寸大乱,白白害人家姑娘在地上躺了半天,这时便有些愧疚,令人给她喂了几粒补血益气的丹药,而后认真地端量了她片刻,最终确定,这的的确确,就是秦枫的未婚妻。
  那么问题来了,他出发之前,才听说秦枫和他未婚妻一起去了某新出世的秘境探索,那也就是不到半个月前的事,怎么一转眼,白竹就独自到了阳平谷,还被那神秘女子擒住?
  想不通。
  白竹还昏迷着,一时片刻也无法为他解惑,宋伶俜确认她转危为安,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善善身上。
  善善此时,正到了最凶险的时候。
  没了先前那女子的干扰,凤凰炎很是顺畅地和他亲近了起来。可他虽有凤凰的血脉,却终究还是肉|体凡胎,修行也没到大成的地步,人的身体要将一团炽烈的火硬生生地纳进体内,还要使那高温的火苗游遍骨骼血肉的每一寸,该是多大的痛苦?
  只一会儿,善善的脸色就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呼吸紊乱急促。种种情状,看得宋伶俜揪心无比,不住地想,善善从小娇生惯养,就连修行时都没吃过太大苦头,他怎么受得了?
  他要是受不了,他又能做点什么,让他坚持下去?
  善善的这一次洗经伐髓,足足用了七天。
  这七天,无论对于他还是宋伶俜都是极其煎熬的七天。
  宋伶俜没有一刻合过眼,他又不是鹰俊那些修为高深的高手,到后面眼睛都熬红了,眼里满布血丝,却还是不敢放松一下。
  一开始他在想,这事儿这么难熬,善善坚持不下来怎么办;后来则是在想,怎么还不结束,这都几天了。
  无时无刻不在焦心。
  还好,第七天的夜幕降临时,这场煎熬终于结束了,而善善也坚持到了最后。
  善善已精疲力尽,凤凰炎一脱离他的身体,他就晃了一晃,直往水里栽。宋伶俜吓了一跳,忙飞身过去接住他,却忘了自己只是个修为平平的三脚猫,不眠不休这么多天,哪还有什么力气。方才揽住善善的背,就直接被带着一同掉进了水里。
  衣裳霎时湿透。
  善善眼皮动了动,半张开眼睛,看到他,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伶俜,我好累……”
  宋伶俜费劲巴拉地把他从水里扒拉出来,低声说:“累了就睡吧,我在呢。”
  善善就放心地昏睡过去了。
  宋伶俜自己也累得够呛,在野外也没法讲究什么,让鹰俊一人给放了个清洁术除去身上污渍,再给善善换了身衣服,把人放进帐篷里安置妥当,自己也终于撑不住,回到帐篷倒头就睡。
  他累极了,睡得也格外沉。可在他的隔壁,却又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子时一过,被褥里睡得正香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依然是那副五官,依然是那个人,可在他睁开眼的一瞬,他的整个气质就变了。
  他生就一张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眉飞入鬓,凤眼凌厉,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五官天生的锋利感都被那副柔软天真的神态给模糊掉了。
  而此刻,那双眼睛里净是冰冷的杀意,就像一把被尘封了数年的剑,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封印。
  ——又像是沉睡了漫长时光的妖魔,终于苏醒。
  他不是善善,他是容停。
  这十八年于容停而言是不存在的,他的记忆仍停留在十八年前,他记得自己受过怎样的挑衅,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那个有眼无珠的蠢货,立、刻、杀、掉。
  他花了一些时间来适应现在的身体,修为大幅度降低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这没关系。
  随着记忆的复苏,他飞扬的眉尾处开始显化出一颗朱砂痣,初时极淡,而后渐浓,直至最后,殷红如血。
  万籁俱寂的深夜,他无声地坐了起来,偏过头,长久地注视着左侧,仿佛能透过两层障碍,直接看到那此刻正在呼呼大睡的人。
  ——他当然记得,当初就是这个人,害他沦落至此。
  他并没有去管这十八年里的记忆,他十分清楚,那十有八九会是一段愚蠢的过去;他也无意追究,那个小人“养”他这么大是有心还是无意:
  他从不在乎死人的想法。
  容停一步步地走出了帐篷,悄无声息,身如鬼魅,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宋伶俜的帐篷。床上的人不知死期临头,还在无知无觉地睡着,他一张手,轻而易举地掐住了那毫不设防地露在外面的脖子。
  ——只消用力一拧,这个知道他的弱点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就在这时,宋伶俜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醒过来,整个人还被浓重的困意纠缠着,上下眼皮直打架。不过就算是困成狗了,他也还是看到了,自己床前有个人。
  ——是善善。
  他困得神志不清的脑子里划过一个很离谱的念头:善善这就会爬床了,也太会学了。
  清醒的时候他会劝善善回去,但眼下他困得不行,又记得善善才吃过怎样的苦,难免地,就做不到那么铁石心肠,无奈地伸手摸了摸那近在咫尺的脑袋,掀起一边被子:
  “过来睡吧。”
  反正善善也不会做什么。
  很奇怪,“善善”听了这话,居然没有动。
  宋伶俜莫名不安,强行睁开眼,恰巧“善善”也抬眸看他,昏惑黯淡的帐篷里,只有他眉尾的一点朱砂痣,是唯一的亮色。
  ……朱砂痣。
  宋伶俜:“……”
  宋伶俜:“???”
  睡意瞬间不翼而飞,宋伶俜瞳孔骤然放大,大脑因惊吓过度当场死机,一只爪子凝固在半空中。
  半夜醒来发现大boss就在你床边凝视着你是什么体验!!
  宋伶俜,你好样的,你居然敢rua大boss的狗头!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勇士,敢于觊觎老虎的屁股,敢于抚摸boss的狗头。
  宝宝们,本文明天就入v了哦,到时会有万字肥章掉落,谢谢支持(鞠躬)
  按照国际惯例放个广告。
  接档文《师尊你人设崩了》
  文案:
  直男纪忱穿书,绑定的系统让他走完原身的剧情,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他的剑仙师尊。
  还好师尊是直男王者,纪忱贞操得保,勉强放心。
  *
  然而他穿过去后,却每晚都做奇怪的梦。
  白天的师尊是这样的:
  他给师尊送爱心甜点,师尊:大老爷们吃什么甜品,拿给你师弟师妹吃。
  他装柔弱扮可怜,师尊:多喝热水。
  他借口修行找师尊独处,师尊拔剑:来来来,咱俩打一架!
  嗯,很正常一直男。
  但梦里就不一样了!
  梦里师尊会带他云游四海,会为他抚琴而歌,还会引他上高楼,指着万里河山说:
  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
  总之,纪忱觉得这个师尊简直弯得不像话。
  *
  直到后来,梦境渐渐照进现实。
  某夜纪忱醒来,听闻窗外琴声悠扬。
  他匆匆起身推开窗,见窗外月华流瓦,桃花似霞。而他师尊在树下抚琴,静谧飘然如神祗。
  他听到动静,偏头看向纪忱,问:怎么醒了?
  又叹息:看来这安神曲也无甚用处。
  纪忱一声不吭,啪地关窗。
  他惊疑不定:这不对劲啊,梦里弯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现在我却……
  系统冷漠:你醒醒,梦里弯的人也是你。
 
 
第25章 渣掉反派第六步
  他刚刚居然还邀请反派上他的床!
  一场横祸, 让本就不安稳的处境雪上加霜。
  宋伶俜:谢谢,我走得很不安详。
  容停也发现他醒了,却没对他的冒犯作出什么反应, 只是漠然地收紧了五指。
  疼痛和对窒息本能的恐惧强势拽回了宋伶俜被吓飞了的神智,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原来刚刚boss并不是坐在他床边看他啊。
  ——淦啊更可怕了好吗!
  宋伶俜奋力挣扎了起来, 然而于事无补。那锁住他咽喉的五指分明是温热的皮和骨,此刻却坚硬如铁。他抓住了那只手,使尽浑身力气去掰, 却未能撼动它分毫;他试图发出信号求救,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死亡的逐步临近, 渐渐地呼吸困难,大脑也开始因为缺氧而迟钝, 眼前甚至出现了点点黑斑, 宛如死神在他上方投下的阴影。
  他手上的力道慢慢微弱,最后无力地垂落下去,间或抽搐一下。
  ——他不是容停,他的修为甚至比不上鹰俊等人,比起那些能移山填海的大能,他脆弱得不可思议, 只要再过一时片刻,他就会彻底死去。
  掐死他, 就如杀死一只孱弱的蝴蝶那般容易。
  而容停的秘密,将永远只是一个秘密。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容停一直稳定有力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他掌下是宋伶俜温热修长的颈项,对方已经到了濒死的地步,寂静的夜里, 他能听到对方紊乱急促的心跳声,连带着他手掌下的血管也在随之搏动,一下又一下,像是垂死的蝴蝶在拼命地,艰难地扇动双翅。
  他本不该在意这些东西,他杀过的人多了去了,可或许是他太多年没杀过人了,此刻这个人所表现出的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竟然莫名其妙地感染到了他。他的心口开始滋生出一种陌生的,软弱的名为“不舍”的情绪,仿佛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意志在和他拉扯,对抗,阻止他伤害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容停自苏醒后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神里蓦地闪过一丝戾气,强行无视掉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不忍,五指一收——
  下一刻,他倏地收回手。
  新鲜的空气疯狂灌入肺腑,宋伶俜猛地呛咳了起来,咽喉胸腔一片火辣辣的疼,可他顾不得这些,兀自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没有经历过窒息的人,永远不懂能自由地呼吸是多么的幸福。
  他现在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容停仍站在帐篷里,黯淡的光线里,宋伶俜透过朦胧的泪眼,只能依稀看到他模糊的轮廓,面部表情则完全看不分明。
  他从那种濒死的感觉中稍微缓过来了,但恐惧依然滞留在他胸口,他仍然十分想咳嗽,但他强行忍住了,连呼吸都压抑到最轻,也不敢动弹,只是在黑暗中,僵硬地,警惕地看着容停。
  他能感觉到容停也在看他。
  那视线是冰冷的,漠然的,带着强烈的高高在上的意味。就像狼打量一只受伤的兔子,就像鹰打量一只瘦小的鸡仔。
  宋伶俜不知道为什么容停会在最后一刻突然收手,但他绝对不怀疑容停方才对他的杀机,他不敢将生的希望寄托在容停很可能没有的善心上,但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却悲伤地发现:
  他还真的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容停的善心上。
  他不能试图呼救,容停离他这么近,他若是呼救,势必会激怒对方,到时候只怕鹰俊等人还没赶过来,他的尸体就已经凉了。
  他自然不是柔弱的兔子,容停也不是狼,可在这个玄幻世界中,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会比兔子和狼还要大。
  那……求饶?
  可是他能说什么?说当初给你下春天的药的人不是我?
  还是说,虽然我得罪了你但是我这么多年给你养儿子也是挺辛苦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根本没有用好吗!
  在容停眼里,他只怕和他曾经看过的新闻里,那种拐走了主人家孩子的保姆没有区别。
  保姆也把孩子养大了,但那又怎样!
  可是什么都不说,宋伶俜又实在是不愿意干坐着等死。
  而且他是真的快要忍不住咳嗽了,他怕自己一咳起来就停不下来,到时候大boss觉得他太吵了直接把他咔擦了怎么办!
  于是他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我可以自己选择死法吗?”
  ——这都什么糟糕的问话!
  容停神情莫测地看着他,直把宋伶俜看得如坐针毡了,才道:“你想怎么死?”
  这是宋伶俜第一次听容停说话。
  那声音和善善有些像,却要更低沉,轻轻地在寂夜中响起,华丽如大提琴。尽管是在这样紧急的生死关头,竟然还是让宋伶俜听得一瞬间晃神。
  紧跟着他就狠狠地谴责了自己一番:都什么时候了还走神!
  可是不走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容停还真的让他自己选择死法!
  可这他妈,无论他选哪个都是真·死亡选项啊!
  宋伶俜:我能选择不死吗?
  很显然不能。
  宋伶俜忧郁极了,他想了又想,感觉还是不能说我选择割喉/上吊,甚至也不能说我选择自杀。
  他觉得容停很有可能会让他自杀给他看:)
  最后,他挣扎着,小心翼翼地问:“我能选择长命百岁,无疾而终吗?”
  容停轻嗤了一声。
  宋伶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到容停又冷冷地端量了他片刻,眼神依然是冰冷的,好几次宋伶俜都觉得他要对自己下手了,但是居然没有。
  容停只是用那种晦暗不明的目光盯了他片刻,而后便走了。
  ……就这么,走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宋伶俜还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不是,就这么轻飘飘地结束了?!
  看那阵仗他都以为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是如此的难以言喻,喉咙的痒意也再难压抑,他克制不住地咳了起来。因为脖颈有伤,他每一次咳嗽,从脖子到胸口都牵着疼,滋味尤其销魂。
  他一边咳,一边惊魂未定地盯着帐篷门口,生怕容停又从那里冒出来,然后残忍地告诉他,他并没有放过他,只是在玩弄他。
  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
  因为这,他接下来一直没敢入睡,一闭上眼就错觉容停无声无息地又潜了进来,然后就猛地一激灵,赶紧睁开眼睛。
  就这么煎熬地捱过了一夜。
  到天亮时,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脑浆都熬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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