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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0-11-29 10:33:34  作者:酒窝蟹
  谢承安笑着问道:“怎么拜了一回佛,魂都跟着丢了?”
  余丰宝回过神来,将放在袖间的平安符取了出来。
  四道平安符,他自己留了一道。
  又将其他三道符小心的收了起来。
  谢承安好奇的问,“只你我二人,求两道便可,怎的求了四道?难不成这平安符求的越多便越灵验了?”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也不想想你是拿着什么借口来的宝宁寺。你既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皇上求的,难不成你要空手回去?别回头皇上治你个欺君之罪。”
  余丰宝解释了一句。
  谢承安自是心服口服,“宝儿真是心细如发,本宫发现本宫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他走过去将余丰宝搂在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才问,“那还有一道呢?”
  余丰宝嗔了他一眼。
  “皇上既然都有了,难道皇后娘娘那份还能少了吗?”
  谢承安勾着唇角,笑的意味深长。
  “宝儿还未嫁进我们谢家,怎的这会子就讨好起爹娘公婆来了?”
  余丰宝愣了一下,方才抽到的签文,还有那颗相思树的传闻。
  “殿下,你切莫胡说了。奴才只是个小太监,哪里有资格……而且殿下龙姿凤章,将来定是要继承大统的,奴才不求旁的,只求殿下不要厌恶了奴才,让奴才跟在你身边伺候就行。”
  谢承安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宝儿,本宫会娶你的。明媒正娶的娶你,让你当我的妻,当我的夫人,当我的皇后……”
  余丰宝靠在他的怀里。
  其实有他这一句话便足矣。
  两人用过午饭后,余丰宝便借着消食,拉着谢承安去了后山。
  时值正午,后山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余丰宝虽不知那相思神树具体在什么位置,但是看着脚下踩出来的小径便也知道了,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很快便到了相思树旁。
  果真是颗神树,两棵树如同连体婴般紧紧拥在一起。枝叶繁茂的树冠遮天蔽日,投下了大片的阴凉。
  树上系着无数的红绸,红绸随风飞舞,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花般,镶嵌在树冠之上。
  余丰宝红着脸将事先备好的红绸拿了出来。
  “殿下,不如咱们也系一个吧。”
  谢承安定定的瞧着他,他虽不知道这树是做什么的,但是瞧见余丰宝那么细心还特意准备了红绸,便知道来到此处也不是巧合。
  余丰宝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忙别开了脸。
  “你瞧着这上头挂了那么多的红绸,定会很灵验,可以保人平安的。”
  他胡乱诌了一个借口,心下砰砰直跳。
  好在谢承安也没怀疑,收回了目光,“既如此,那咱们挂在最高处吧。这样离天更近些,离天上那些神佛也更近些,他们若是要保佑,定会第一眼就看到咱们系上的红绸,然后保佑平安顺遂的。”
  说话间他揽上了他的腰,然后脚尖点地。
  之前还是除夕夜看烟花时,他用轻功带着他上了角楼。
  如今在白日里,看的却更清楚了些,他看着地下的景物越来越小,看着离天越来越近,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他搂着余丰宝的劲腰。
  很快两人便到了树顶上。
  极目远眺,大片的苍翠之后,是像小格子一般的京城,巍峨庄严的京城此刻也变成了蚂蚁的大小,显得袖珍而可爱,像是沙盘上的玩具似的。
  两人分别持着红绸的一端,合力将红绸系在了相思树的最高处。
  待到回到地上的时候。
  余丰宝仰头看着那随风展开的红绸,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许下了心愿。
  如果不能跟谢承安白头到老,那就祝他平安康健,万事顺遂。
  谢承安偏头看着他扬起的小脸,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似是蝉翼般,秀挺的鼻子下是粉嫩水润的朱唇。
  他趁着余丰宝还未撑眼的时候,偷偷的亲了他一下。
  他不信神佛,只想守着身边的人。
  好好的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离开的时候,余丰宝似是很开心,还主动的拉起了谢承安的手。
  谢承安见他如此高兴,便问道:“宝儿,今天似乎特别开心。本宫想知道宝儿的开心里可有本宫在内?”
  余丰宝羞的朝前跑了一段,然后回身对着他喊。
  “有!”
  远处的神树上,红绸迎风而起。
  那是属于余丰宝和谢承安的红绸。
  独一无二。
 
 
第42章 
  日头西斜, 将天边熔成了大片的金色,余晖将层层叠叠的云朵镶了个金边。
  傍晚的风里透着丝丝的凉意。
  余丰宝的嘴角不住往上扬着,怎么止也止不住, 不经意间便弯成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谢承安撑大了眼睛, 在他俊秀的面上看了又看, 瞅了又瞅,想从中看出些什么?自打他认识余丰宝以来, 他还从未见过他这么高兴呢?
  “宝儿,你就跟跟本宫说说嘛,到底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竟也值得你如此高兴?”
  余丰宝的双颊绯红,犹如天边的晚霞一样绚丽好看。
  红绸的事情, 他怎好意思说出口。
  只笑着道:“没什么?只是今儿能随着殿下一起出来踏青上香,心里格外的舒坦罢了。”
  谢承安睨着他, 总觉得话不真。
  行至半路的时候, 他忽然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惊呼一声道:“哎呀,我的木雕小狗怎么不见了?”
  余丰宝闻言看了过去, 只见他神色慌张的往回跑去。
  “这木雕是宝儿送给本宫的礼物, 无论如何本宫都要给找回来。宝儿, 你在路边的石凳上略坐会儿, 本宫去去就来。”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远了。
  余丰宝想着那木雕手工粗糙, 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想来也不会有人捡走的,况且这走了一日他也确实有些累了,为免来回奔波劳累, 他便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入眼是满山的苍翠,大片碧绿延伸开去,看的人心旷神怡。
  余丰宝等了一会儿,盘算着依着谢承安的脚程应该也快回来了,难得起了想要吓唬他的心思,便往石阶旁的林子里躲了去。
  已是傍晚时分,密林里的气温格外低些。
  余丰宝藏在了一个两人合抱的粗树后,一想到一会儿谢承安被他吓到的模样,他直抿着嘴偷着笑。
  “咔……”
  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跟着便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
  “娘的,整天关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谁说不是呢?”
  “要我说这种灯下黑的事情有何可紧张的,料想那些人也不会知道……这京郊的深山里藏着……”
  “你他娘的嘴巴还是闭紧些,要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你这项上人头还想不想要了?”
  “老大说的是,瞧我这张没把门的嘴啊。”
  “嘿嘿……一会儿咱们去万花楼爽一爽,那东西要是再不拿出来用用,只怕都要生锈了。”
  ……
  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言语粗俗不堪,越是到后面越是不堪入耳,余丰宝倒也不是刻意想要偷听,只是这两人仗着天快黑了,山上没人,说起话来也就没个顾忌,声音洪亮。
  余丰宝心知这两人来路不明,便想要往石阶那去。
  谁知刚一动,一只野兔从他脚边窜了出去,带出了细微的响动。
  余丰宝刚要往外跑,就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双大手给捂住了口鼻,往林子里拖了去。
  他左手受伤,加上功夫也未练到家,只趁着挣扎的功夫,悄悄的用左手将悬在腰间的香囊口子给打开了一条小缝。
  余丰宝自知挣扎无用,便不再挣扎叫喊,只保留着力气。
  那人将他拖了一截之后,便将他甩在了地上。
  余丰宝这才看清两人的样貌,两人长的身形彪悍,虎背熊腰,其中一个是大饼脸,脸上有些麻子,看着余丰宝的眼神满是淫邪。另外一个是个光头,面容严肃凶狠。
  “哪里来的俊美小公子啊?”
  麻子脸搓着手朝着他走了过来。
  余丰宝撑着身子往后退去,故作慌乱道:“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他只等着一个时机,只要那人敢靠近,他就用藏于袖间的袖箭要了那人的狗命。
  “老大,我看咱们也别费力下山去万花楼了,你看这位小公子,长的比女人还俊呢,瞧着小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还有这小腰,仿佛一掐就能掐断了似的。”
  麻子脸对着身后的光头说了一声,直往余丰宝跟前凑。
  “你放心,大爷我可是最会疼人的,一会儿保管让你爽上天的。”
  他笑的极为猥琐,言语也极为恶心。
  光头抱臂站在一旁,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
  “我们刚才说的话,他大概是听到了,为求万全,还是……”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麻子脸早已忍不住了,只恨不得将余丰宝立刻压在身下,他咽了口吐沫,“老大,杀人跟玩玩这也不冲突,等咱们爽够了,再杀也不迟。”
  这话说到了光头的心坎里了。
  余丰宝看着围过来的两人,薄唇紧抿,随时做好了跟着这两个人渣同归于尽的准备。
  麻子脸嘿嘿的笑着:“老大,你先来。”
  “都是自家兄弟,一起吧。”
  光头男人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另一头,谢承安健步如飞,跑回了寺庙里,随意拉了个在门口扫地的小沙弥,丢给他一些碎银子,“听说你们寺院后山的那颗相思树保平安最是灵验?”
  小沙弥双手合十道:“施主打哪儿听来的消息,想必是听岔了吧。咱们宝宁寺后山的那颗相思树求姻缘最是灵验不过,这十里八方的年轻施主都爱来咱们寺院里挂红绸,捎带求一道平安符……”
  小沙弥的话还未说完,谢承安又如一道风似的往山下去了。
  他的嘴角噙着笑。
  宝儿竟然骗了他。
  不过一想到放才小沙弥说的话,他心里就高兴,原来宝儿心里一直有他呢。
  还偷偷的跟他绑了红绸。
  一想到余丰宝心里有他,谢承安就高兴,嘴角也扬的老高,顾盼间神采奕奕。
  “宝儿,宝儿…本宫知道你为何今儿这么高兴了?”
  他离着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忍不住喊开了,谁成想到了近前却发现人不见了。
  余丰宝做事向来细心稳妥,不会无缘无故的走开的。
  他又喊了两声,并未听到回应。
  便知道宝儿定是出了事。
  谢承安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他来回用的时间不长,要是余丰宝真的被人掳走,那应该也不会走远。
  顺着山道往下自是不可能的,那唯有……
  他看了一眼山道旁的密林,只是周围都是树木,一时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去找。
  正一筹莫展间,他忽然闻到了一丝核桃仁的清苦味,味道虽淡,但是混在草木的清香里却格外的特别。
  谢承安寻着味道而去,果然在林子里发现了散落在地上的核桃仁。
  这是在马车上他给余丰宝剥开的,他记得宝儿当时吃不下了,便将剩下的核桃仁都装进了香囊里。
  谢承安寻着踪迹找了过去。
  又往林子里走了一截。
  果然就看见余丰宝被人按在了地上,那人的手正在他的身上乱摸想要脱他的衣裳,另外一个则满脸淫|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丑陋来。
  谢承安拳头握的咯吱作响,飞身上前,直接拽着那人的膀子将他的双手给卸了。
  跟着又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那人的太阳穴上,将人踢飞出去。
  一个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另外一个则昏死了过去。
  谢承安忙将余丰宝搂进怀里,紧张的问道:“宝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察觉到了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余丰宝只觉鼻头一酸,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谢承安没来的时候,他倒也没那么害怕,也都想好了最坏的打算。左右不过是一死,他出其不意用出袖箭,定能射杀一个。如此就算他死倒也不算吃亏。
  至于另外一个,他虽体型和力气比不上,但是若要拼着一死,未必就没有活路。
  可如今谢承安来了,一句关心之言,便将他满腹的委屈都勾了出来。
  “殿下,我没事。”
  谢承安这才松了口气,撸起袖子低声喝道:“待我宰了这两个畜生。”
  余丰宝拽了拽他的衣袖。
  “殿下且慢,这两人身上似有秘密,拷问后再杀也不迟。”
  说着又将先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谢承安沉思了片刻,对着山下放出了信号弹。
  少倾,程彭便带人来了。
  谢承安负手立在树下,“将这两人带回去,务必要问出些东西来。”
  程彭让手下将那两人带走了。
  林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偶有飞鸟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枝头。
  “还能走吗?”
  谢承安看着坐在地上的余丰宝问道。
  余丰宝抬眸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殿下,我腿软!”
  谢承安扯了扯嘴角,“没用的东西,这才多大点事就吓成这样了,往后还怎么做本宫的总管,做本宫的皇后?”
  虽如此说着,还是一撩衣袍蹲在了他的身前。
  “上来,本宫背你下山。”
  余丰宝红着脸趴了上去。
  这是谢承安第二次背他,第一次的时候是那个雪夜,他被李德福罚跪在雪地里,人都冻僵了,是他从东宫里跑了出来,将他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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