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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刃与玫瑰(近代现代)——无花果子

时间:2020-11-30 09:33:07  作者:无花果子
  “没什么,”他顾左右而言他,又忍不住去偷瞄埃德温的那根,犹豫着说,“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埃德温挑了挑眉:“你帮我?”
  既然是互帮互助,没理由不履行义务。
  扎尔斯从没给别人手淫过,连自己来的次数都不多,动作生疏得像青春期刚学会撸管的小男生,笨手笨脚的,也不懂得照顾敏感点。埃德温被他摆弄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于是抿着唇握住他的手,引领他的动作给自己撸。
  老实说,他也没什么经验,只是扎尔斯青涩得过了头,显得他好像特别熟练似的。
  埃德温左手撑在床上,右手带着扎尔斯的手动作,一边借着高度优势打量对方的表情。扎尔斯的注意力全在撸管上,专注程度不亚于学生完成随堂测验,看起来仿佛在对付一道特别难的数学题,丝毫没留意到埃德温还有余裕观察自己。埃德温被他笨拙的手指服务了片刻,觉得该给认真学习的小狗一点奖励,于是开口问:“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嗯?”扎尔斯有点没反应过来,停下动作抬眼看他。
  埃德温抵在他腿间的膝盖往上蹭了蹭,暗示性十足地重复自己的问题:“上面还是下面?”
  扎尔斯睁大了眼:“会不会太快了?”
  不是才进展到互相帮助吗,怎么突然按了快进键,好像马上要开始最后一步了?
  埃德温不意外他的惊讶,但有件事似乎应该现在提前说明,免得之后产生更多麻烦。
  “有人第一次见面就认定对方是灵魂和肉体的双重伴侣,也有人一辈子都在柏拉图式恋爱……先说好,我不会放着到嘴边的肉不吃,别的你自己看着办。”他停下引导扎尔斯动作的右手,手指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划过,然后离开了,“如果你只能接受这个程度,我会很不满足。”
  他语气莫名地严肃,仿佛在讨论工作上的正事,而不是床上生活的和谐问题,扎尔斯听前半句时还跟着正经了一下,到后半句才忍不住笑起来。
  “我没有不愿意,”他也不知道埃德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但这件事现在确实有必要说清楚,“只是以前没有跟别人进展到这一步,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他大致上知道同性之间是怎么进行性生活的,不过没有深入了解过,对准备工作和具体流程一概不知,连互相解决问题都是埃德温教的。这样在他身边的人里似乎显得太过纯情,但扎尔斯也不觉得有什么坏处。
  至少他可以跟着埃德温一起学。
  被他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望着,埃德温忍不住想要发笑,想想确实不是进行深入“教学”的好时机,于是低头吻了吻他的睫毛,大发慈悲道:“算了,下次再继续,先放过你这一回。”
  当然,遗留问题还是得先解决一下。扎尔斯又花了点时间,手都有点酸了,才算是结束今天的初级课程。
 
 
第80章 (上)
  扎尔斯在埃德温的床上睡了个好觉。
  好到什么程度呢?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自然醒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完全想不起是几点睡着的,有印象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埃德温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他安置在被窝里,自己也在旁边躺下。
  他醒得早,这个点埃德温当然还在睡,没做好心理准备睁开眼就对上那张漂亮的脸,扎尔斯被震了一下,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又红着脸爬起来穿外套。
  埃德温睡得很沉,没有被他起床的动静弄醒,像个男版睡美人,肩膀以下被羽绒被遮住,只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肩膀来。扎尔斯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睡美人的脖子上有枚浅红色的吻痕,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后知后觉地有点不好意思。
  宽大的毛线外套就搭在床头柜上,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穿好,又花了点时间去找自己被踢到床底的拖鞋。勉强把自己打理整齐后扎尔斯才打开了房门,下一秒,一个库鲁鲁从脚下滚了进来。
  他和库鲁鲁大眼瞪小眼了几秒,意识到它在想什么,自觉解释道:“我昨晚借住在这里。”
  他用了“借住”这个词,也不知道库鲁鲁听懂了没有,就匆匆去了自己房间——时限快到了,他得去和埃尔文斯谈谈关于格兰特的事。
  埃尔文斯仿佛真的不用睡觉,还在房间里坐着,百无聊赖地在抛一枚硬币玩,蛇在笼子里盘成一团睡着了,扎尔斯进门也没把它吵醒。
  “早。”埃尔文斯头也不回地说着,硬币往上抛的角度偏了点,直接朝站在门口的扎尔斯落去,后者下意识伸手接住后他才回过头来,用最平常的语气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扎尔斯迟疑着说。
  睡眠质量确实不错,但那之前发生的事实在不适合跟埃尔文斯说,毕竟他和埃德温还在谈地下恋爱,他负有一半保守秘密的责任。
  埃尔文斯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顾忌,想的还是自己昨天开的那个玩笑,又把它半开玩笑地说给扎尔斯听:“其实昨天我就你们之间的关系和亚……埃德温聊了聊。”
  扎尔斯愣了一下:“嗯?”
  “他好像没明白我在开玩笑……”埃尔文斯看起来很想笑又不敢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勾起嘴角说,“你们是不是以为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瞎子,两个明显没有恋爱经历的人能在我们眼皮底下玩地下情?”
  他说得够直白了,虽然扎尔斯还不知道他和埃德温开了一个怎么样的玩笑,但已经反应过来埃尔文斯是什么意思——他早就看出来了,时间可能比他们确定关系还要早。
  不知该说是他天生的敏锐还是身为埃德温唯一好友的直觉,总之都被看出来了,扎尔斯也不认为对方是在诈他,点点头,爽快地承认了。
  “其实没有多久,大约只是……”
  埃尔文斯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表示自己对他们的恋爱细节没有兴趣:“我不需要知道这个,只是欠缺当事人的肯定,现在已经放心了。”
  “放心?”
  扎尔斯不太明白。
  “我还是个孩子时就和他做朋友了,他的事情几乎没人比我更了解——当然,赫尔莱特除外。”埃尔文斯的视线落在躺在他掌心的那枚钱币上,像是透过它看见了往事,“被你带到这里以后我开始观察所有和他一起生活的人,最后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他在这里生活得轻松愉快,在亲眼看到之前,我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件事。”
  他像在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扎尔斯明白,他是想说自己眼中的埃德温。
  “他性格孤僻,喜欢一个人呆着,起初是瑟坦那要我去和他说说话,后来则是我真心想和他做朋友。一起长大的那段时间里,我看到他肩上背负得太多,快要把他压垮了,却没办法帮上忙。我去找过瑟坦那,希望他能把责任从亚伯那里分担一部分,但他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亚伯主动把这些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坚持自己在黑晶殿里呆着,做最孤独的王。
  “我以为那里从此就是他一个人的领地,所以在他决定把你带到黑晶殿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愿意向你倾诉自己的过去和苦痛,也愿意和你分享从赫尔莱特那里继承来的灵魂武器,除了喜欢你甚至爱着你,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可以解释这件事。”
  扎尔斯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语气笃定的这番话,片刻后才说:“之前我想不通埃德温为什么会喜欢我,他和我说了很多。当时我还是没想明白,不过后来躺在楼下的草坪上看他的阳台,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其实喜欢一个人是很难细数出一二三个理由来的,他自己都根本说不清楚,更没必要去深究埃德温为什么喜欢他了。比起一直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坦然些去接受对方的感情,遵从本心去谈一场没有负担和压力的恋爱,好像更适合他们的情况。
  埃德温像挂在树梢上的那弯月亮,那又怎么样呢?
  他喜欢就好了。
  埃尔文斯没有深究他想通了什么,自觉情感导师的工作已经尽职,沉默片刻后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你觉得他还会回来吗?”
  他的视线投向幽幽散发着蓝光的“门”,低声问。
  这个“他”指的当然不是刚才他们一直谈论的埃德温,而是还没有如约返回的格兰特。
  距离约定好的三十小时,已经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的短暂时间了。
  洛克希尔街179号的所有人在这二十多个小时里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只有身为局外人,又被委托看守出口的埃尔文斯能直白地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扎尔斯和他对视了几秒,诚实道:“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能回来。”
  他对格兰特有多强其实没有概念,能查到的资料都是对方还在驱魔人协会就职时留的档案,然而现在的格兰特和以前不一样,他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从昂萨斯特的地盘上救出人来。
  虽然是这样,但他还是希望格兰特能成功。
  如果为之努力了十几年、孤注一掷也要达成的目标都失败了,也许格兰特会想,这些年来自己的努力换回了什么呢?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了,只能这么做才能让自己过得轻松些。扎尔斯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太自以为是,但还是希望他能够成功救出父亲,回到相对正常的生活。
  不是同情,是希望他能过得好一点,仅此而已。
  “有时候我觉得你像个悲天悯人的白地圣人党党魁,但又天真得过了头,更像做白日梦的小朋友。”埃尔文斯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美好幻想,表情无语,“早知道亚伯喜欢这样的,我就从人类幼儿园里给他捉个幼崽回去养大当情人了——”
  莫名其妙被攻击成幼儿园小朋友的扎尔斯:“?”
  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两句,就听见埃德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俩好像很闲,这么早就在这里玩脱口秀?”
  下一秒,披着睡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先看了扎尔斯一眼,然后在埃尔文斯玩味的目光里开口问:“几点了?”
  “……八点了。”扎尔斯看了眼桌上的闹钟。
  埃德温点点头,随口道:“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是和格兰特约定时间的人,自然对最后时限再熟悉不过。扎尔斯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这是埃德温和格兰特之间的约定,他不应该开口让其中一方毁约,而且现在时间没到,格兰特还有最后的机会,说不定也不需要他来帮忙。
  作为受托办事的局外人,埃尔文斯表现得比埃德温还无所谓,他的注意力全在别的地方上——“亚伯,你起床以后照过镜子吗?”
  埃德温:“?”
  扎尔斯:“!”
  埃德温一把抓住想畏罪潜逃的扎尔斯,把人带走去浴室照镜子了。
  他们离开后,埃尔文斯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又看了仍然畅通无阻的“门”一眼。
  埃德温是出于安全考虑才让他来负责看守的,毕竟上次打开“门”时就出过事,入口又开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多得是低阶魔物会经过,恶魔也会被吸引而来,守门人不是谁都能胜任的。不过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近三十个小时里毫无动静,不得不说,情况实在反常得惊人。
  真的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吗?他忍不住想。
  他可不是扎尔斯那样凡事都往好处想的乐天派,有些事情总会朝最坏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眼前这件是不是了。
 
 
第80章 (下)
  “门”仍然伫立在那里,它看起来像个漂浮的光球,中间被开了个硕大的孔,黑洞似的吞噬着周围的光。
  埃尔文斯已经盯着它二十多个小时,不至于视觉疲劳,但总归有点腻,正准备把蛇再从笼子里捞出来解解闷,一直平静的“门”突然发生了异动。
  异变只发生在一瞬间,黑洞猛地收缩成小点,又立刻放大,有东西在通道里挣扎着想出来,却因为某种原因被“门”本身制约,暂时没能通过。埃尔文斯甩上笼子的门,下一秒就出现在“门”旁边,咬破手指用血在地面上画了个围绕它的法阵,下手快稳准,几笔匆匆画完,伤口在地面一抹权当止血,然后站起身来对笼子里的蛇说:“呆着别动,待会我挡不住你就出去求援。”
  蛇看起来被通道里的异动吓坏了,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埃尔文斯没嫌它胆子太小,又道:“这里谁最强,你应该能分清楚吧?”
  这倒是没有难度。
  蛇点点头,躲在了笼子靠房门方向的一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笼子里的一件饰品。埃尔文斯没空再管它,随手把外套脱下来丢在笼子上盖住,然后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持续发生异常波动的“门”上。
  这个通道原本并不存在,是埃德温被放逐到人类世界时才打开的,因为用的是储存了地狱君主力量的钥匙,所以打开的“门”也没有用后即焚,而是一直留到了现在。虽然存在,却不算稳定,像扎尔斯和格兰特这种力量不算太强,介于人类和其他物种之间的通过没什么问题,他这样力量和高等恶魔相仿的已经不能随意通行,因为“体积”太大,通行时会引发空间震颤,很可能导致整个通道就此崩塌,通行者也会被卷入空间裂隙中,往后余生都将用在寻找出口这一件事上。
  至于大恶魔级别的大人们……埃德温返回地狱时没有选择和扎尔斯一起出发,而是从自己的领域直接回到黑晶殿,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老实说,埃尔文斯虽然只是埃德温族人中的一员,按照地狱以拳头定地位的规矩,只是勉强可以和高等恶魔平起平坐,但他其实并不太在意格兰特此行要招惹的昂萨斯特子爵。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年迈而愚蠢,企图靠自己那点有限的脑容量算计埃德温,以得到他垂涎已久的黑晶殿的老家伙罢了,即使给对方充分的施展空间,昂萨斯特也无法对埃德温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因为这老东西当时能够成功把他困在森林里,完全是有另一个人在背后指点的功劳。
  他还说不准那是谁,十二位大恶魔中和埃德温有直接过节的只有里诺尔,但里诺尔简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个词的具现化,再长出第二个脑子大约也想不出那个圈套。他也和埃德温讨论过这件事,最终两人得出了几位共同的怀疑对象,排在第一名的就是那位颇受地狱君主宠爱,领地就在王座底下的霍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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