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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暴君谈恋爱(穿越重生)——锄禾丨

时间:2020-12-02 20:17:28  作者:锄禾丨
  想来,那日林敬辞一定很难受。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谢戎放下手里被攥的皱巴巴的布巾,往后乖觉的退了几步。
  林敬辞不想跟他东拉西扯,冷冷看他一眼,道:“你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谢戎倏的抬头看向林敬辞,眉眼掩在昏暗处,像一只凶猛的野兽看到猎物一般,眼神带着浓烈的弑杀。
  二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了一会,谢戎道:“不错,到时我会派人护着重华殿,你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林敬辞略略一抬眼,不甚在意道:“你若是想名正言顺的坐上王位,又何必找个所谓的‘清君侧’来堵众人悠悠之口?”
  谢戎微微侧过脸,盯着林敬辞。
  林敬辞撩开衣衫下摆,在桌前坐了,手中拿着琉璃盏把玩着,心不在焉道:“让谢渊写个退位诏书不就行了?”
  谢戎停了良久,在昏暗处轻笑一声,“护着你,是因为我想要你。得到你名正言顺就行,我犯不着为别人费诸多心思。”
  谢戎顿了顿,冷哼一声,“你不就是想保谢渊一命?”
  林敬辞与他已经是撕破脸,这会丝毫不见慌乱。
  “如今王位我势在必得,”谢戎冷下脸警告一声,“不光是谢渊,他的王嗣也……”
  林敬辞冷冷看过去,打断道:“我要睡了,殿下请回吧。”
  谢戎盯着林敬辞一会,忽而邪气的勾起唇角,似乎心情甚是愉悦,爽快的离开了。
  林敬辞坐在桌前,将琉璃盏放回原处。
  嗯,晚上睡觉要锁门。
  林敬辞合衣躺在床榻上,直勾勾的盯着头顶虚无的黑暗处,脑子转的飞快。
  樊自清必须带兵回来。
  如今虎符在谢戎手里,依谢戎谨慎的性子,一定是贴身带着,他拿不到。而朝堂中以前依附陆相的人,现在也都拽着谢戎的衣角,思来想去,倒是真的与谢渊半斤八两。
  那日去林府,谢渊的暗卫都被谢戎的人控住了。暗卫带着谢渊逃走也行不通……
  难道真的要看着谢戎弑君篡位?
  林敬辞长叹一口气,脑袋里跟浆糊似的。
  谢渊怕吓到林敬辞,声音放的极轻,“在担心什么?”
  林敬辞不知道他何时来的,还是吓了一跳,“你何时来的?”
  谢渊抿了抿薄唇,还是诚实的认了,“谢戎与你说话的时候。”
  “……”林敬辞心底冒出被抓包的窘迫,顿时心虚的说不出话。
  “无事。”谢渊坐在塌边,清幽的雪松香弥漫开,安稳的气息包裹住林敬辞,抚平了他乱七八糟的思绪。
  “你也听见了,”林敬辞坐起身,担忧的看向谢渊,“谢戎手中有虎符,今日已经不再掩饰野心,想来是快要动手了。”
  谢渊轻轻凑过去,额头抵着额头,声音沉沉道,“我的人已经往边关送消息了。”
  只是放出去二十几人,几乎都被谢戎截杀了。
  谢渊抚了抚他的侧脸,安抚的在林敬辞唇上亲了亲,“谢戎有一支军队养在边关,樊自清带着人想方设法的混进去,所以没那么快。”
  虽然谢渊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是字里行间都隐藏着浓重的杀伐气。其间艰难凶险,不亚于虎口夺食。
  林敬辞抱住谢渊,轻声道:“我不想住重华殿了。”
  谢渊(捂住鼻血):我老婆要跟我偷情,好刺激…
  林敬辞(掰着手指算日子):樊自清怎么这么慢?
  谢戎:……?我好像个工具人(掀桌)
  (好啦~小儿子造反倒计时!)
 
 
第120章 
  谢渊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看见了谢戎深夜来找林敬辞,还听见了谢戎与林敬辞的那一番话。
  林敬辞的态度明显,要和谢戎撇清关系。
  谢渊唇角微弯,道:“那你想住哪?随你挑。”
  林敬辞单手抚上谢渊微削的下颌,“御书房藏娇。”
  谢渊没忍住,神采俊朗的笑起来。
  林敬辞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蛊惑王君。”
  谢渊看向林敬辞,将人扣在怀里亲了又亲,直亲的林敬辞又出了一身薄汗,才将人打横抱起,往御书房去了。
  第二日一早,元宝就心领神会的去了一趟太医院,王太医带着小徒弟郑太医一同去御书房给陛下请脉,临走时还开了安神的方子,每天按时取了送到御书房来。
  林敬辞气哼哼的,没好气的瞅谢渊一眼,“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
  说着就撒小脾气,将面前的药碗往前一推,“我不喝。”
  谢渊眉梢轻挑,带着无声的胁迫,道,“夫人这般使性子,是想夫君喂吗?”
  林敬辞不情不愿的将药碗搂近些,光是闻一闻就快要吐了。
  林敬辞干呕一声,“我要回重华殿!”
  “晚了。”谢渊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看递上来的奏章,“你在重华殿没喝的,都从药膳里补回来。何时王太医说可以停了,这药才会撤掉。”
  林敬辞“叮当”一声丢了勺子,双臂横抱在胸口,道,“原本我喝药是顶乖的,也不知道是谁,平白给弄出来个白鹤公子,生生往我心口上压石头!茶不思饭不想,不喝药怪谁啊?”
  谢渊听他一本正经的控诉,眼底漫上笑意,面上却不显毫分,“你先喝掉,喝完朕告诉你一个趣事儿。”
  林敬辞不满的撇过脸去,也不与他多废话,抬手就要将药倒掉。
  谢渊蹙了蹙眉,眼神都没从奏章上挪开一下,淡淡警告一声:“你倒了,后面还有千千万万碗药等着。”
  谢渊什么都纵着他,唯独在喝药上,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退让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林敬辞恨恨的收回手,狠了狠心一闭眼喝光了。将碗丢在桌上,一口气往嘴里猛塞了几颗酸梅,好一会才缓过药汁的苦涩味。
  “行了吧!行了吧!”林敬辞气鼓鼓的,侧过脸去小声嘀咕着,偷偷说谢渊坏话。
  谢渊好笑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人圈在怀里轻声哄着,“喝了药你才不会落下病根,你要听话。”
  林敬辞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喝药?你毒清完了吗?”
  谢渊一梗,僵着脖子避开林敬辞的视线,含糊敷衍道:“清了清了。”
  林敬辞觉得哪里好像不对,狐疑道:“真的?”
  谢渊道:“真的!王太医那日不是说了,朕都吐出去大半了。”
  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林敬辞又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趣事儿,是什么?”
  谢渊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道,“奴才打扫长行殿时,在床榻底下发现一本书。”
  林敬辞蹙着眉,一脸奇怪,“这有什么趣儿……”
  正说着,林敬辞突然想起来了。
  是之前初一采买时,带回那一摞话本里夹杂的那本龙阳图……
  谢渊单臂强势的揽着林敬辞的腰身,极具侵略性的贴近,微热的气息随着薄唇开合喷洒在耳侧,低声道:“看来夫君不够努力,夫人居然偷偷看这种画册子……”
  林敬辞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紧张的薄汗沿着背脊冒了出来。
  他坑坑巴巴解释道:“不是,我没看,那是初一买错了!”
  谢渊念着他的伤,只是逗着他罢了。见林敬辞出汗,大手顺势伸进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水渍。
  谢渊起身去一旁的水盆拧了帕子,剥了他的衣衫,给他细细擦身子。
  “沾了汗渍,伤总是难好的。”谢渊手上越发轻柔,手指轻轻抚过结了痂的部分,眸中难掩心疼。
  林敬辞心里跟明镜似的,微微轻叹一声,淡淡道:“我好好喝药,会好的。”
  谢渊回了神,收回手,边给林敬辞穿衣衫边道,“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林敬辞笑眯眯的蹭了蹭谢渊的手,“陛下一言九鼎,说话要算话。”
  “朕说话算话。”
  ……
  午间用过午膳之后,谢渊照常抱着林敬辞在榻上午睡,窗户被轻轻敲了一下,谢渊淡淡应了一声。
  谢渊一点也不着急,一手轻轻拍着林敬辞的腰身哄着,一手执扇给林敬辞摇着微风,待他沉沉睡去,谢渊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暗卫已经等了许久了。
  暗卫见谢渊出来,轻声道:“主子。”
  谢渊点头示意,那暗卫压低了声音,道,“已经有消息从边关传回来。”
  说着,从袖中抽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竹筒,带着些许鱼腥气,恭敬的递给谢渊。
  谢渊打开竹筒拿出字条,展开看了,对着暗卫问道:“可知谢戎何时动手?”
  “探到了,在三殿下满月庆宴当日。”
  谢渊冷笑,“他还真是挑了个好日子。”
  庆宴当天会宴请百官,谢戎高举“清君侧”的旗帜造反,在当着众朝臣的面,说奸佞挟持陛下以求生路,射杀奸佞时陛下重伤,甚至死亡,也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谢戎便能名正言顺的登上王君之位。
  谢戎需要百官做见证,满月宴的确是最适合动手的日子。
  估摸算着,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戍边军……真的能到吗?
  暗卫道:“守备军那里……”
  谢渊面色阴沉下来,黑眸中暗色翻滚深如寒潭,浮上弑杀的戾色,“无妨。朕倒要看看,谢戎这么多年,究竟在朕的身边到底埋下了多少钉子。”
  不管谢戎埋了多少,借此机会,他要统统拔光。
  -
  林敬辞没多大一会就睡醒了,谢渊正搂着他给他摇扇。
  “你没睡吗?”林敬辞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谢渊。
  谢渊大手探进去摸了一把,没摸到汗渍,复又搂住他,“要起了?”
  林敬辞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谢渊扶他坐起,给他穿上薄外衫,忍不住亲了亲林敬辞的额间,轻声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谢渊(幽怨):摸得到吃不到……
  林敬辞(脸通红):那书不是我的!!!
  初一:?
  (我每次写个下章梗概,每次都爆字数…我现在回头看我的文,好像不是我写的一样(?)
  (疯狂控诉:上刀的时候好多人,放了糖了你们磕完就跑啊…我好像个工具人(假意抹眼泪)
 
 
第121章 
  谢渊告诉林敬辞暗卫带回来的消息,谢戎要在满月宴那日动手。
  随着日子的推进,林敬辞心里越来越慌乱。
  浓重的不安萦绕心头,总得看见谢渊在他身边安然无恙才能驱散一些。
  还有三天便是三殿下谢知的满月宴,此时宫里正热闹的筹备着。因为之前谢渊中毒的事情,宫里更是十二分的紧张和认真。
  林敬辞坐在御书房内间的榻上,等着谢渊下朝。
  忽而门口的元宝将门紧紧一关,一阵琐碎的碰撞声,竟是将门从外面锁了。
  林敬辞心猛的往下一坠,几步跨过去拼命的敲门,大声喊道:“开门!元宝!元宝!”
  无人应声。
  林敬辞又往窗户边跑去,无一例外,都锁的死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
  林敬辞心都紧紧揪在一起,无意识将手指放在口中咬着,努力冷静下来。
  他是被软禁了。
  难道谢戎动手了?
  那……谢渊……?
  不行,他一定要保谢渊一命。
  -
  谢渊被守备军截在回御书房的半道上,冰冷的剑直指谢渊。
  谢渊冷冷盯着谢戎,“朝臣还未散去,你倒是不怕落人口实。”
  “大逆不道的事我都做了,还在乎什么落人口实?”谢戎身着戎装,闻言唇角一勾,嘲讽道,“良禽择木而栖,不识趣的,杀了便是。”
  谢渊冷眼瞧着,不发一语。
  “鱼腹传信,王兄果然好计谋。可惜千算万算,王兄可算到我会提前动手?”谢戎嘲道:“今天,算是我提前给王兄送一份贺礼了。”
  说着,就有几个守备军反拧着一人手臂,将人抓了过来,随意的扔在谢戎面前。
  赫然是白鹤。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谢戎身姿挺立,抚掌轻笑,眉眼间全是弑杀的冷意,“白鹤,我今日给你个机会,你白家上下十四条命,能不能报仇端看你自己。”
  说着,谢戎示意影卫给白鹤松绑,从身侧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扔到白鹤面前,“杀了谢渊,你大仇得报。”
  白鹤怔怔的盯着面前的匕首,手指轻颤,犹豫了半晌还是捡了起来,牢牢握在手中。
  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生了一身寒。
  谢渊蹙着眉思考了一番,突然想到登基不久,就有前朝老臣贪朽案。他是新君,要立威立势,按律抄家灭族,一点情分也没留。
  原来是这个白家。
  “我恨你入骨,”白鹤抬眼看向谢渊,恨恨道,“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沦落到卖艺!”
  他与好友去邻城集会玩耍几日,在回城路上就看见了抄家灭族的通告。
  几日之间,人生大起大落不过眨眼之间。
  “我日日盼,夜夜盼,终于等到了今天!”白鹤站起身,对着谢渊阴侧侧的笑了几声,“我要杀了你!”
  谢戎眉眼舒展开,带着些许快意,在白鹤身后举起手,示意弓箭手满弓,冰冷的箭头齐齐对准谢渊和白鹤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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