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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巴掌嫁对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0-12-05 10:00:32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郎长白本以为自己这般,两人会不好意思,谁知刘萤儿转过头来,一脸得意:“以后这日子还长着呢,我劝郎三少爷还是尽早习惯才是。”郎长清也在一旁搭腔:“郡主说得没错,以后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自己羡慕便也娶一个去。”
  说完,还不等郎长白反驳,长清又道:“以后也该定定心,少在外面胡闹,虽说你二嫂那般的不好找,但你自己几斤几两也要心中有数,切忌好高骛远。”
  郎长白听了,颇不服气地瞪了刘萤儿一眼:“祸水!”话音方落便被郎长清在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无礼!”郎长白十分委屈,方才他还怕二姐受气帮着她说话,没想到这二姐有了媳妇就忘了弟弟。
  刘萤儿自是十分满意,笑盈盈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再之后的节目,两人都没有再看,便在那儿隔空对望,暗送秋波。郎长白一晚上都没有再理她们。
  宴会结束,和谈的事也都商榷得差不多了,龙心大悦,大功臣郎长清自是少不了又得了一番赏赐。郎长清难得对赏赐的珠宝上了心,转头嘱咐长白:“那些大的夜明珠和宝石,你别再拿出去霍霍了,你二嫂进来,库房里都寻不见什么像样的东西,以为我们郎家多寒酸呢。”
  郎长白摇了摇头:“二哥,你知晓我二姐去哪儿了吗?”
 
 
第12章 
  皇太后知晓刘萤儿难得进京一趟,也不将她拘在宫里,给了她令牌得以自由出入宫门。出了宫门她倒不担心,毕竟与郎家定了亲,这孙女定是会去寻未婚夫君的。
  郎长清虽然也许久不曾在京城呆着了,但相比刘萤儿来说,勉强能算个东道主。郎长清带着刘萤儿随意逛着,刘萤儿随口问的,她也没几个能答上来的,刘萤儿瞥了瞥她:“你这向导真是的,一问三不知。”
  郎长清也不好意思起来,又见前头热闹,便带着刘萤儿过去,原是湖面上有几艘画舫,这湖边便支起许多摊来。郎长清与刘萤儿在茶摊上寻了个角落坐下,听茶摊里说书人说着郎大将军大战西岚的故事。
  说书人倒也称不上是说书人,只是将道听途说的一些事东拼西凑说着,别人插嘴问几句,他也顺着答,答不上来的就几人一起瞎猜。两人听了一会儿,听这故事越来越离谱,便没了兴致。
  刘萤儿往湖面看去,一艘画舫渐渐靠岸,定睛一看,一人坐在画舫外头,越看越眼熟,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边上的郎长清:“你看那儿。”
  郎长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快就看见了郎长白,好家伙,怀里坐着一个姑娘,亲得火热,那手都伸到人家衣裳离去了,郎长清顿时觉得左脸火辣辣的疼,赶紧撇清:“那不是我!”
  刘萤儿见她这如惊弓之鸟一般,笑了起来,戳了戳她的脑袋:“我知道。”郎长清又看向郎长白,哪里有要停手的意思,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就跳上画舫,还不忘拉着刘萤儿一起,她是不敢将刘萤儿独自留在哪里的。
  郎长清跳上画舫,走到郎长白边上,一手捂住刘萤儿的眼睛,咬着牙走到长白边上,拍了拍长白的肩。郎长白正是兴起的时候,被人打扰火气一上来,伸手就用上内力打了过去,可惜他的功夫在郎长清眼里算不上什么,轻轻松松握住了他的手掌:“你还反了你了!”
  郎长白这才看清是谁,还没来得及同怀里人解释,就被郎长清揪着耳朵离开了。
  郎长白规规矩矩跪在将军府的书房里,委屈巴巴的:“我也没以你的名义也不行吗?”郎长清还没开口,刘萤儿坐在一旁说着:“你无论如何都是顶着郎家的名义,你在外头胡来,少不了长清要替你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郎长白转头看着刘萤儿,不服气极了:“要你管!”
  郎长清听了,怒视着他:“你二嫂怎么就管不了了?所谓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你没有姐姐,二嫂管管你还不行了?”
  郎长白看着二姐,一时无语,他怎么就没姐姐了?
  刘萤儿笑得十分得意:“就是就是,你以后在我跟前老实点,小心你二哥收拾你!”
  郎长白翻了个白眼:“狐假虎威。”郎长清顺着刘萤儿方才说的话继续说着:“你二嫂说得也没错,你成日在外头这般胡闹,虽然不再用我的名头了,但迟早要惹下祸端,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这般下去,以后怎么见列祖列宗?”
  郎长白叹了口气:“我也知晓这般不好,可这事也没那么快就改得彻彻底底的,给我点时间嘛。”
  郎长清听了,倒是挺相信他的,但面上故作严厉:“这次影响甚大,若方才那人不是我,你已经与人动武了,总归要家法伺候,让你长长记性。”她本是想听弟弟再认错几句,便揭过了,以前长白犯错也是如此。
  长白也是知晓,正要开口认错,却见刘萤儿递上一根鞭子:“家法我已经请来了。”姐弟俩看看鞭子,又对视一眼,长清看向刘萤儿:“要这样吗?”
  “你们军人不就讲究军令如山言出必行的吗?”刘萤儿倒是一脸无辜。长白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在长白背上抽了一鞭子,正要将鞭子放下,刘萤儿又开了口:“结束了?”
  长清凑到她耳边,轻声商量着:“差不多了吧。”刘萤儿点点头:“你做主便好。”长清将鞭子放下,留下话让长白好好反省,便带着刘萤儿出去了。
  长清将刘萤儿带到一旁卧室:“我突然想起还有两句话要同长白吩咐吩咐,你先在这儿歇歇,我去去就来。”刘萤儿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们说什么还需要瞒着我?”
  “不是不是,我就是教训教训他,让他对你不要这般不敬,你在那儿不是不好意思么。”郎长清的解释倒是说得通,刘萤儿点头留下等着。
  郎长清快步走回书房,来得突然,见长白正从椅子上弹起来要跪回原地,连忙阻拦:“行了行了,挨过鞭子也长教训了,今天就不用跪了。”
  郎长白坐回椅子,热泪盈眶:“我就知道二姐心里还是有我的。”长清见不得他如此模样,皱了皱眉,又勉强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我有个事要问你。”
  长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长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一声:“那个,你先前顶着我的名义,惹得那些姑娘对你投怀送抱的,你是怎么做的?”
  长白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怀疑二姐是在诈自己,皱起了眉:“我没做什么啊。”这下轮到长清困惑了:“不应该啊,明明我们俩长得一样,为什么那些姑娘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呢?”
  长白瞪大了眼睛,虽说他不大乐意刘萤儿当自己的二嫂,但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二嫂也只能是刘萤儿了,便又有些护着的心思:“你有二嫂还不够?”
  长清知晓他误会了,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胡乱想什么呢!你就说说,你对今天那姑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们不都看见了吗?”长白奇怪地嘟囔了一句,顿时福至心灵,满是惊诧地看着长清,“你该不会还没亲过二嫂吧!”
  长清顿时泄了气:“亲是亲过一下,但是被打了一巴掌,后来就没了。”长白也同她一起困惑起来:“不会吧,二嫂看着很喜欢你啊,不该如此啊!”长清也点着头:“是呀,我也觉得她不是因为不喜欢,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说,是不是我法子没用对?”
  长白皱起了眉:“这我如何知晓呢?这姑娘都喜欢听好听的,你多说几句好听的,哄她开心了,自然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长清听了,叹了口气:“哪儿有这么简单,我都不知晓什么时候算是水到渠成,这可真是愁人。”她原本对此还没什么心思,只觉得若是刘萤儿不喜欢,便不做吧。只是今日看了长白那般,想到两人可以这般亲密,又觉得羡慕起来。
  长白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改日我冒充你,替你试探试探?”谁知,长清听了就板下脸来:“你敢!”长白连连摇头:“的确不敢。”
  长清似是下定决心,拳头打在掌心:“我不管了,大不了多挨几个巴掌!”长白啧啧两声,忍不住拍手称赞:“不愧是郎大将军,魄力十足!”
  长清知晓他打趣,瞪了他一眼便起身了,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以后在你二嫂跟前老实点,她爹是王爷,她夫君是将军,闯了祸我可帮不了你。”
  长白恨恨地应下:“知道了!没人性!”
  长清送刘萤儿回去的路上,便一直牵挂着亲亲的事,刘萤儿也瞧出了她的魂不守舍:“你怎么了?方才从长白那儿回来便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长清摇摇头:“无事。”说着话,又将刘萤儿带到了巷子里。刘萤儿看着长长的巷子黑漆漆的,有些害怕,握紧了长清的手还不够,走到边上,抱住了长清的手臂:“怎么从这里走?”
  长清哪儿会说这里比较好“下手”,只含糊说着:“这里景致好些。”刘萤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跟着她走。快走到尽头时,郎长清拉住了她,她还在奇怪的时候,被郎长清一把摁在了墙上。
  刘萤儿正要惊呼出声,郎长清便倾身亲了过去。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只是唇紧贴着唇,时间一久就尴尬起来,刘萤儿正要抬手推开人,郎长清微微分开了些,轻声呢喃:“萤儿。”
  她们定亲的时候互换了庚帖,她自是知晓刘萤儿的闺名。刘萤儿猛一听她叫自己的闺名,心中一跳:“嗯。”刘萤儿轻轻应了一声,方才那些尴尬又瞬间变成了旖旎,萦绕在两人之间。
  郎长清又凑上前,这次她不满足于方才的纹丝不动,微微张开嘴,轻含住唇,轻轻吮吸着,舔舐着。刘萤儿也顺着她,微微张开了唇,将在城门口流连了许久的将军放了进去,只是将军依旧温柔得很,害怕唐突了佳人,慢条斯理地亲吻着。
  郎长清又稍稍分开些,见刘萤儿没有要打她的意思,心中一喜,笑了起来。两人凑得近极了,哪怕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刘萤儿依旧看见了她嘴角和眼里的笑,心下一羞,头一低,将脸埋在郎长清的肩上。
  两人抱了一会儿,便继续手牵着手往外走。刘萤儿转头看了一眼方才走过的长长的巷子:“你把我带这里来,是怕我跑了?”
  郎长清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是觉得,在这里如果被你打了,或许不会有人看见。”
 
 
第13章 
  郎长清拉着刘萤儿的手慢悠悠继续往前走,两个人走得很慢很慢,都舍不得今夜的月色。可终究还是走到了宫门口,就像在肃州的王府门口一般,郎长清远远地就停住了脚步:“你过去吧,我看着你进去了再走。”
  刘萤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郎长清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郎长清,长清同她挥了挥手,她便继续往前走去。又走了几步,刘萤儿突然转过身朝郎长清跑来,抱住她,在她的左脸亲了一下,又赶紧站好:“我回去了,你记得想我。”
  郎长清伸手摸了摸左脸,脸颊略微有些发烫,听着刘萤儿的话,又拉住她的手不肯放,这下,她只想把人扛回家去。刘萤儿笑着低了一下头:“先前打错了人,方才就当赔礼吧。”
  说完,刘萤儿转身就要走,郎长清将人拉了回来:“我就提点一句,你别忘了,你打了我三次。”刘萤儿娇嗔地哼了一声,甩开郎长清的手便朝宫门走去。
  刘萤儿原以为要等上许久才能再与郎长清相见,谁知一大早起来便瞧见了。她在去给太后请安的路上,瞧见了郎长清在前头走路,看着背影哪儿认不出来,但又觉得奇怪,快步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我是谁?”
  郎长清转过头来看到她,眼里也满是惊喜:“你是郡主?”刘萤儿摇了摇头:“你这不开窍的样子,的确是长清没错了。”长清明白过来,笑着:“你以为若是长白便会乖乖巧巧叫一声二嫂?”
  刘萤儿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乖巧倒未必,但一句二嫂自然是有的。长白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知晓尊长的。”刘萤儿就特别喜欢听郎长白叫她二嫂,承认了她与长清的关系是一部分,能看见长白吃瘪是另一部分,她比长清小了三岁,让长白叫她二嫂,可不就是痛快么。
  郎长清见她笑得开心,自是舒心。刘萤儿又问道:“你怎么进宫来了?你这是要去见太后?”郎长清点了点头:“今日一早,太后便派人宣我入宫,我尚且不知是为何事。”
  刘萤儿也十分奇怪:“昨日也没听她老人家提起什么事需要叫你过来呀。”郎长清倒是很坦然:“无碍,左右她都是你的皇祖母,我如何也该见一见的。”刘萤儿一听,红着脸偏过头去:“我与你又没什么关系。”
  “咦?我是长白的二哥,你是长白的二嫂,怎么没有关系了?”郎长清知她害羞,也喜欢逗刘萤儿。这人往日里气势十足,一口一个应着长白的“二嫂”毫不心虚,两人独处时却不肯承认。
  “我那只是权宜之计,这都是看在你保家卫国的份上,帮你而已,你可小心了,别真陷进去了。”刘萤儿死鸭子嘴硬,哪里会承认自己对郎长清的情根深种。
  郎长清煞有其事地点头应着:“萤儿说得颇有几分道理,成日面对着萤儿这般天香国色,总难免情难自禁。”
  刘萤儿得意地挑了挑眉:“少一口一个萤儿套近乎,我跟你还没那么熟呢!”两人说笑着,就到了太后宫内,太后早已坐在那儿候着了,她俩进去齐齐行礼。
  太后也没料到她俩会同时到,她还是头一回见郎长清,见两人默契十足,心下宽慰:“都起来,哀家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未来端和的郡马是个什么模样的。”
  方才还在外头说着和郎长清不熟的刘萤儿脸上臊红,走到太后边上:“皇祖母——”惹得太后哈哈大笑。太后看郎长清笔挺地站在一旁,是她几个孙儿都没有的英姿飒爽,想起她的本事,心里自是赞叹端和好福气,再看她面容白净清秀,哪儿有饱经沙场风霜的模样,眉目俊俏,暗道难怪圣上也想招她为婿,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叫肃王抢了先。
  “将军如此白净,倒不像是在战场上厮混的人。”太后指了个位置让郎长清坐下,长清笑着,从容不迫:“末将打小便晒不黑,此前在西岚晒黑了些,这些日子又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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