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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巴掌嫁对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0-12-05 10:00:32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太后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边上的刘萤儿,笑着拍了拍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接下来啊,你们俩可得争气些,早日生下孩子带来京城给皇祖母瞧瞧,哀家甚是好奇你们二人的孩子会是如何的好相貌。”
  刘萤儿羞得不行,摇了摇太后的手臂:“皇祖母,这才哪儿到哪儿呢,我们才定了亲,孩子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没有一撇了?不单单是有撇了,捺也有了。你或许还不知晓,你父王前几日寄了信来,你们俩的日子已经定下了,等你们回肃州便可以成亲了,这事可不就快了么!”太后也是知晓她们快回去了,才想见见郎长清,这般也就放心了。
  刘萤儿也没料想会这般快,都不好意思看郎长清:“父王也真是的,不知他急个什么。”太后笑着:“这不算急。”又看向长清:“听闻你还有个孪生胞弟?”
  郎长清点了点头,太后便又问道:“模样与你一般?”
  郎长清点头答道:“回太后,长白与我长得相似。”刘萤儿在一旁插了口:“何止是相似,她俩长得简直一样,一般人都认不出来。”
  太后知晓孪生兄弟会像,倒没料到会像到如此地步,调笑着:“那端和可要仔细些,日后千万别把夫君认错了。”刘萤儿见皇祖母三句不离打趣自己,脸上方退下去的热意又爬了回来:“哪儿能呀!”
  “我记得他也还未娶妻,这般俊俏,你这将来做二嫂的,可得替他好好张罗张罗。”太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刘萤儿你可千万给哀家把人搭线给我们老刘家的闺女。
  刘萤儿却哼了一声:“他也只是长得与长清一样,性子和别的都比不上长清,才不是良人。”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眼里谁能比得过长清?你若是照着长清这模样去找,咱北靖也没几个良人了。”
  刘萤儿急得去看一旁偷笑的郎长清,辩解着:“才不是呢!”三人坐着倒是没聊多久,郎长清和刘萤儿便告退了,郎长清倒不好直接将人带出宫去,便约定午后在宫门口等她。
  奈何刘萤儿呆在宫里实在无趣,便先溜出宫去,想着玩一会儿便回来找郎长清。谁知端和郡主这北靖第一美人的名号过于响亮,饶是大家都知晓她与郎大将军定了亲,也有公子上前撩拨,要带她在京城里逛逛。
  郎长清对京城也不甚熟悉,刘萤儿便想着与他去逛逛也好,若是发现什么好玩的,再带长清一起去。这公子对京城里好吃的好玩的去处了如指掌,在刘萤儿边上也懂得分寸,从不逾矩,刘萤儿相处得来便也一直跟着,一去便忘了时辰,她急慌慌地跑回宫门口的时候,郎长清站在那儿已经等了许久。
  郎长清自是看见她是从外头回来的,也看见了在一旁护着她的公子,那公子倒也识相,见了郎长清就与刘萤儿道别走了。刘萤儿有些心虚地走到郎长清边上,见她沉着脸一副不快的模样,低声询问着:“是不是等得久了?我叫人带我去找京城里好玩的去处,想着带着你去,去得远了,回来便晚了。”
  郎长清没有说话,只嗯了一声,便往前走去。刘萤儿跟上去,牵住她的手,郎长清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像往常一般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刘萤儿知晓她生气了,也知此事是自己做得不对:“你是不是生气了?”眼珠子一转,赶紧解释着,“那个人我认识的,我儿时来京城时见过的,是太子的好友。他是个老实人,方才也只是正正经经带我玩,我们……”
  还不等刘萤儿说完,郎长清就打断了:“你只是儿时见过,如何知晓他如今是何模样?你不怕看走了眼,落入虎口?”
  “我想着这是京城,他也知晓我的身份,该是不敢如何的。”刘萤儿明白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郎长清皱起了眉:“京城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你怎如此单纯!”
  刘萤儿没有说话,只跟着她继续往前走着,走到昨夜里的长巷子前,刘萤儿拉着她走进巷子,停了下来。郎长清也跟着停下来,只不过依旧看着前面,不看刘萤儿。
  刘萤儿踮起脚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轻轻晃着她的手:“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郎长清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你这样太危险了。”刘萤儿点头:“我方才带着侍卫的,还有父王派的暗影跟在边上,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会让他们都退得远远的。”
  郎长清把脸凑过去:“那你再亲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刘萤儿没有亲,反倒伸出一根手指来:“三次补偿,你只剩下一次了。”郎长清转过头瞪大了眼,满是震惊:“方才那也算我被打错的补偿?”到底是谁说姜还是老的辣,她这手段如何算得过这嫩得不行的端和郡主。
  刘萤儿理直气壮地点点头:“那当然算了。”
  郎长清觉得自己亏大了,连声叹息,又看着刘萤儿,可怜巴巴的:“你要不再打我几下?”刘萤儿忍不住笑起来,情不自禁踮起脚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郎长清捂着脸一副痛苦模样,欲哭无泪:“我可没要啊!”
  刘萤儿拉下郎长清的手,握在手里:“送你的,可别说我小气啊。”
  郎长清这才心满意足地握住刘萤儿的手向前走去:“方才那人是谁啊?”
  “丞相家里的少爷,反正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你,你问了还想着欺负人去?”
  “哪儿哪儿都不如我,你还跟他去?”
  “就许你和雪儿眉来眼去的,不许我跟人随便走走么?”
  “我们哪儿有眉来眼去的,你净会冤枉我。”
  “那你前几日看着那个西岚第一美人入了迷,总不是冤枉你吧!”
  “冤枉冤枉,你定是看错了,那人是长白不是我。”
 
 
第14章 
  刘萤儿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亲昵的男女,有些无奈:“这里到底是戏院还是妓/院?”郎长清也有些心虚:“可那些人都说这是个好极了的戏院,我想着你喜欢听戏,就带你来了。”
  郎长清说着站起身,将窗子关上,又让人叫来人来屋子里唱戏:“这里还可以让人来屋子里唱,你想听什么就点什么。”
  等几人进了屋子,开始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唱得的确不怎么样,也就只能唬唬郎长清这个不怎么听戏的。刘萤儿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你是哪里打听来的?”
  “我问的几个在京城的副将。”郎长清老老实实的,她看刘萤儿兴趣缺缺,也觉奇怪:“你不喜欢这出戏吗?你换一出吧。”
  刘萤儿凑到她的边上,故意卖起了关子:“我是在想,郎大将军或许被人误解了。”郎长清一脸疑惑:“如何?”
  刘萤儿轻叹了口气,点了点郎长清的手臂:“你不觉得此处更像是挂羊头卖狗肉吗?”郎长清瞪大了眼,又看向不远处那几个唱戏的人,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着刘萤儿:“不会吧,他们都挺正经的呀。”
  刘萤儿轻轻摇了摇头:“这真正喜欢听戏的,可不会到这里来。那你说他们是来这里做什么呢?”
  郎长清有些懊恼:“我还从未去过青楼,也不知里头是何模样,还以为方才见着的那些,只是因着京城人胆大罢了。”
  刘萤儿笑着点了点郎长清的脑门:“京城人在这方面可不如肃州胆大,肃州向来奔放惯了,你方才瞧见的才哪儿到哪儿,你去肃州的花楼瞧瞧,准儿让你大开眼界。”
  郎长清皱起了眉:“怎么你对肃州的花楼如数家珍?看样子,你还是常客?”
  刘萤儿仰着头翻了个白眼:“如何?你以后小心点,你前脚踏进花楼,我后脚就带着人把你绑回家揍一顿。”
  郎长清自然明白过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原来世子也是这般风流,幸好我们不会有孩子,不然外甥像娘舅,可愁死人了。”
  刘萤儿哼了一声,也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像你这边的娘舅也好不到哪里去。”前头唱戏声虽不悦耳,但掩盖住她们说话的声音是刚刚好。
  郎长清呵呵笑着:“起码皮相还是不错的。”刘萤儿啧啧两声:“我王兄倒也不差。”郎长清凑得更近些:“皮相这东西定是像娘的,不知得多祸害人呢。”
  刘萤儿斜着眼看她:“你祸害的人的确不少。”郎长清面不改色:“我是说你呢。”刘萤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喜欢我的样貌?”
  郎长清点点头,一脸坦然:“自然喜欢,不然当初能白白叫你打了三个巴掌?就是见你白白嫩嫩的,还手怕把你打破相了,才忍着的。”
  刘萤儿眯起了眼:“原来郎大将军也是这般肤浅之人。”郎长清笑着:“不过说起来,我也是近日才知晓,原来北靖第一美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还道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才觉着你特别好看罢了,原来别人都觉着你好看。”
  刘萤儿轻轻拽了拽郎长清的衣领,看见锁骨下的一颗痣:“你近来嘴巴涂了什么,这般油腔滑调的。”郎长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尽会冤枉我,只是都快成亲了,说几句实话罢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对这戏毫无兴趣,便起身离开。刘萤儿提议去花楼逛逛,郎长清却皱起了眉,不大乐意:“全世界最美的人已经在我边上了,我逛花楼做什么?”
  刘萤儿推了她一把:“惯爱瞎说,别人听着,以为我多不要脸。”
  郎长清一把拉过刘萤儿的手,牵在掌心:“谁不服便过来找我,我打到他服。”刘萤儿红着脸嗔道:“无赖!”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没走多久,郎长清又拉着刘萤儿在京城的屋顶漫步起来。两人都回想起在肃州的那个夜里,此刻脚下是京城,再过些日子便要成亲了,心头荡漾着甜蜜,一路都是十指紧扣,嘴角扬起。
  郎长清在一处屋顶停下,带着刘萤儿坐下,壮着胆子将人揽在怀里。刘萤儿感觉到她的紧张,笑着:“你怕我打你?”郎长清不愿承认,哼哼唧唧的:“你手劲儿也不小。”刘萤儿将头靠在郎长清肩上,长清才放松下来,拿下巴轻轻蹭了蹭刘萤儿的额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起抬头看星空,一起低头看灯火。夜里的风有些凉,一阵风吹来,刘萤儿打了个颤儿,郎长清便将人抱紧了些,想了想,又开始解起衣扣来。
  刘萤儿知晓她的意思,将她的手按住:“你将外衫脱给我,你也冷。”
  “我是习武之人,不碍事的。你夜里吹了风,我怕你着凉。”郎长清说着还是将外衫脱了,披在刘萤儿身上。刘萤儿索性双手扯住外衫,抱住了郎长清,虽然外衫不够大,包不住两个人,但两人从未抱得这般亲密,顿时便生出缱绻的意味来。
  刘萤儿侧过头看了看脚下的院子,随口问道:“这是谁家啊,挺大的。”
  郎长清只是侧着脸看她:“这是你家,在京城的将军府。”刘萤儿转回头来看她,两人对视在一处。郎长清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还是没忍住,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吻了下去。
  刘萤儿不自觉松开了扯着外衫的手,外衫滑落在一边,她不禁攀住郎长清的肩,由着她将吻加深。两人缠绵许久才稍作分开,郎长清不舍地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喘着粗气。
  刘萤儿红着脸,见她又要靠近再亲,往后缩了缩,郎长清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刘萤儿脸上发烫,却又不得不答话:“再歇会儿,喘不上气。”
  郎长清笑了出来,也不再想着继续,将人抱在怀里,一手将滑落在一旁的外衫捡起披在刘萤儿身上,伸手将人抱起,跳下屋顶:“上头太冷了,我怕你冻着,先找件披风。”
  郎长清原本坐着的屋顶是个偏院,压根儿无人看守,可拿披风要去主院,走了几步,刘萤儿便将外衫塞到她的手里:“你先将衣裳穿上,待会儿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
  郎长清乖乖把外衫穿上,带着人往前走,没多久就碰见了人。那些人赶紧行礼:“将军。”郎长清点了点头,大方地说着:“给夫人行礼。”
  那些人才抬起头来又低了下去,齐刷刷道:“夫人好。”刘萤儿偷偷掐了一把郎长清,又叫他们起身,两人继续往院子走去。
  取了披风,郎长清又带着刘萤儿飞上屋顶,继续往皇宫方向走去。走到宫门口,郎长清拉住刘萤儿:“我明日要准备准备回肃州了,便不能来寻你了,你且在宫里待一日,我后日来接你回肃州。”
  刘萤儿点点头,难得主动地向前一步,抱住郎长清:“回去我们就要成亲了。”郎长清点头:“听说那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刘萤儿将头埋在她的肩上:“你要是娶了我,就不能纳妾。”
  “你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如何会纳妾?”郎长清想着,一定是长白太不靠谱,顺带着自己的形象都变差了,自己看上去像是会纳妾的人吗?刘萤儿继续说着:“也不能带别的姑娘上屋顶看星星。”
  郎长清点头应着:“只带你看。”刘萤儿继续说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要对我好。”
  郎长清一一应着:“这是自然的,以后小事还是你做主,我若是惹你不快,你就打我,我绝不还手。”
  刘萤儿抬起头来,看着郎长清:“你为什么要娶我?”郎长清一听,笑了,捏了捏刘萤儿的脸颊:“自然是因为钟情于你,想与你共白首。”
  刘萤儿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点点头,松开了手:“那你要牢牢记住我的这份恩情,我可是为了你操碎了心,不惜牺牲自己去实现你心中所愿。”
  郎长清哪里不知眼前这人是什么心思,方才那一副生怕自己负了她的模样,却偏要摆出不在意的样子,她也知晓,她肯这般,便是信了自己不会负她。
  郎长清笑着道:“郡主大人大恩大德,小的铭记在心,只能下辈子再做夫妻才能偿还了。”
  “想得倒挺美,这辈子我尚且不知嫁给你是何模样,还妄想哄骗我下辈子。”刘萤儿背过身去,朝宫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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