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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欧巴的小奶狗(近代现代)——初半

时间:2020-12-05 10:07:33  作者:初半
  他听着门口的动静,还在疑惑是谁找他,回头就看到房时。
  他起身,有些惊喜,看到房时手中提的饭的时候,嘴角就咧开了,只是他的图还没完成,所以他对房时说:“你先吃,我一会儿就好。”
  “哦。”房时也看出来纪柏暄在忙,所以他应着,往餐桌的方向移了两步,身后两人进了卧室。
  房时听到声音,瞿叶声说:“你新认识的小朋友吗?”
  “是。”纪柏暄说着转了转脖子。
  瞿叶声放在他后颈,轻声说:“脖子疼?”
  纪柏暄小幅度躲了一下,笑着说:“老毛病了,没事。”
  瞿叶声像是没看到似得,眼睛盯着电脑画面,还是坚持把手放在了他后脖颈,轻轻捏着。
  纪柏暄皱了一下眉,有点不适应,但他没再躲,他不想把事情搞得尴尬。
  房时没听到动静,就悄悄地移到卧室门口,原本他只是好奇地看一眼,可看了之后他就不淡定了。
  怎么说,他忽然觉得他们的动作很亲昵。
  纪柏暄坐在椅子上,瞿叶声在他旁边,手放在纪柏暄后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一边帮他捏着一边看纪柏暄认真的模样。
  房时呼吸一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一下就堵了。
  他皱着眉,盯着瞿叶声的手像是能盯出个洞来,他觉得非常碍眼。
  这个画面碍眼,瞿叶声这个人碍眼,放在纪柏暄脖颈上的手碍眼,亲昵地喊柏暄的时候也碍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无来由的浓烈的敌意是为什么,但他清楚地感觉到,他不喜欢这个人。 
  可纪柏暄呢,他喜不喜欢,他们两个人的气质非常像,一起看的话就更像,一样的温润,一样的绅士,一样的让人容易产生信赖感。
  瞿叶声感觉到了房时,他扭头向他友好地笑笑,可房时没回应,他躲开了,他觉得呼吸困难,心里没来由的焦躁,他走到沙发旁坐下,眉心压得越来越低。
  屋里偶尔传出压低的交谈声,听不清楚,房时搓着手指,不断地朝卧室的方向看。
  一直到三十分钟后,两人才从卧室里出来,房时站起来,看着纪柏暄把瞿叶声送到门口,笑着和他道别。
  “抱歉,等久了吧。”
  房时摇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平常纪柏暄这样说,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会留意到。
  可现在,他怎么听心里都觉得难受,原来纪柏暄一直和他这么客气,原来他不是只对自己那样笑。
  房时食不知味,纪柏暄看他饭没吃几口,问他:“怎么了?胃不舒服?”
  房时摇摇头不说话,纪柏暄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他闷不吭声地啃了,郁闷一点没减轻,反而更重了。
  “房时?”纪柏暄留意到房时的情绪,放下筷子说:“怎么不高兴?工作遇到问题了?”
  房时摇摇头,摇完又抬头看着纪柏暄说:“我没事。”
  纪柏暄看房时低垂着视线默不作声,想摸他后颈让他放松一下,可他刚伸手到房时眼前,房时猛地用手臂挡了一下,身子往后撤。
  纪柏暄愣住了,房时也愣住了,纪柏暄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他讶异地看着房时,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被房时打了一下。
  房时完全是下意识地,他余光感受到纪柏暄的手腕时,眼前就浮现了瞿叶声的手放在纪柏暄后颈的画面。
  他根本没多想,抬手就挡了一下,力度不小,因为太安静,手臂与手臂发出明显的闷响。
  之后他感觉到小臂有些麻,不用想,纪柏暄的感受肯定和他一样。
  “对不起。”房时一下慌了,他站起来,看着纪柏暄收回手。
  低下头,因为刘海挡着,他看不到纪柏暄眼底闪过的难过。
  过了两秒,纪柏暄抬起头,笑着看房时,“没事,是我的错,抱歉,吓到你了。”
  房时张张嘴,大脑完全混乱了,他双手握拳,小声说:“我该走了。”
  没等纪柏暄回应,他转身疾步地走了,从背影就能看出他走的慌乱和急促。
  一直到纪柏暄楼下,房时还没回过神,他抬头看看纪柏暄的楼层,那里亮着白色的光。
  他刚刚坐在上面,打了一下纪柏暄,他打了一下纪柏暄…
  这个念头在房时脑中盘旋,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纪柏暄会不会生气,纪柏暄肯定生气了…
  纪闻暄在楼上看着,耳边是鼓点劲爆的音乐,舞池里是形形色色的人群,吧台卡座里是深夜买醉的sb,他看着看着心里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以前他也爱在酒吧里待着,也和那群喝的不省人事的sb一样喝到吐还要喝,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开了酒吧,天天这么看着他就觉得没意思。
  不仅没意思,看到那种抱着酒瓶子不撒手的人他还烦,想上去踹两脚,他在楼下看着,就看到了他弟弟喜欢的小朋友。
  他下楼去吧台要了一杯白开水,端着给了刚喝完酒的房时。
  “给。”房时正躲在角落里缓着,看着纪闻暄出现,有些惊讶。
  “拿着啊。”纪闻暄不耐烦地说。
  房时接过道了谢,有些警惕和狐疑地看着纪闻暄,他在这里干了这么久,纪闻暄还是第一次主打和他说话。
  纪闻暄翻翻白眼,说明了来意,“以后你早一个小时下班吧。”
  “为什么?”酒吧一直到凌晨三点关门,让他提前一个小时,是什么意思?
  “工资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你早下班就早下班,哪那么多为什么。”纪闻暄有点不耐烦,拿过房时手里喝光的水杯,说一句,“好好干活。”
  房时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纪闻暄已经大踏步地走开了。
  这时,从门口进来三位美女,穿着短裙,化着浓妆,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纪闻暄离门口近,听到了吹口哨的声音,扭头去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房时看着纪闻暄走的比刚刚更急,走到那三位中间的一位,抓着人的手腕就往二楼的方向拉。
  房时没见过她,猜想应该是纪闻暄认识的人,他没留意,卡座的一位客人向他招手,房时走了过去。
  虽然纪闻暄让他早一个小时下班,但他还是到了临关门的时候才下班,他不知道纪闻暄抽什么疯,忽然和他说这些。
  但他不想给纪柏暄添麻烦,所有的一切只要和纪柏暄扯上一丁点关系,他就不敢轻易地做决定,所以他到点才下班。
  凌晨三点,出了酒吧的门,街上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很少了,整个城市都脱去了白日喧嚣的外衣,变得安静萧索,空气也直接比白天清冷了几个度。
  房时大多是走路回去,所以需要过马路到对面,他抬起头,看到马路对面停了一辆车。
  他没在意,走近了才瞧清楚,这是纪柏暄的车。
  他太熟悉了,他快步走过去,就看到在驾驶室坐着的纪柏暄,闭着眼睛靠着椅背,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离开前的那套。
  房时敲敲车窗,纪柏暄就醒了,看到是房时,摇下车窗,说:“下班了?”
  房时点点头,心里很内疚。
  “上车。”纪柏暄开了车门锁。
  房时坐上去,车里面温度刚好,房时蠢蠢欲动的胃都变得有些暖了。
  “喝酒了。”纪柏暄一下闻出了他身上的酒味。
  纪柏暄还想问胃难受吗,可他想到房时挡他的那一下又停住了,事实上,他有点难过,房时没走多久,他就过来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把握和房时之间关系的分寸。
  纪柏暄看着前方,问:“饿吗,你晚饭没吃多少,要不要去吃东西。”
  房时摇摇头。
  停了几秒,纪柏暄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不开心?能和我说说吗?”
  房时扭头看着窗外摇了摇头。
  纪柏暄轻微地叹了口气,他握着方向盘,看着房时,之后他伸出手,习惯性地想去捏房时的后颈,手抬到一半他想起什么就停下了。
  房时没在看窗外,他一直看着车窗上纪柏暄的影像,看着他抬手又放下,那一瞬间他突然很难过。
  “我送你回去。”长时间的沉默后纪柏暄开口,他启动车子,开去房时住的方向,一路上两人无言。
  这之后两人整整三天都没联系,没有短信没有电话,谁也没有主动联系谁。
  又过了两天,瞿叶声的房子开始装修了,他邀请纪柏暄一起去郊外爬山,纪柏暄拒绝了,他实在没心情去玩。
  这几天他严重失眠,心里也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时常喘不过气,他知道原因是什么,可他没办法,他拿房时一点办法也没有。
  “去散散心,我看你这两天状态不好。”瞿叶声在电话里说:“你如果不想单独和我出去,可以把池安恺,岑丁度喊上,我回来后还没见过他们呢,正好这次聚一聚。”
 
  ☆、第 19 章
 
  瞿叶声说的真诚,纪柏暄揉着眉心答应了,挂了电话后纪柏暄给池安恺和岑丁度打了电话。
  两人都很乐意,池安恺要带家属,他发微信和瞿叶声说一声,瞿叶声回复,正好一块见了。
  纪柏暄看着瞿叶声的回复愣神,他现在越来越有一种感觉,瞿叶声好像没把他那天的话放在心上。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纪柏暄觉得他还是需要找一个机会和瞿叶声说清楚。
  去郊外晚上需要在山上过夜,几个人下午约在一个地点汇合,瞿叶声先到,接着是池安恺和他女朋友乔诺衣,再然后是岑丁度和他的助理丁恪宁。
  人到齐了,开始出发,岑丁度喊一声,“再等五分钟,还有你哥呢。”
  纪柏暄挑眉,纪闻暄什么时候还会在这萧索的秋天去爬山了。
  几个人说笑着,纪闻暄的车到了,还没停下,纪童宇的小脑袋就从车窗露出来,大声喊着纪柏暄。
  纪柏暄很开心,他好久没见纪童宇,上去就想抱他,他打开车门,视线看到后车座的房时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房时看着他没出声,纪柏暄看看他哥,发现他哥向他挑了挑眉,他再扭头看岑丁度,那小子在他看过去的瞬间就扭过头去了。
  房时看着纪柏暄在看到他后没向他打招呼,心里紧张,主动开口喊纪柏暄:“哥…”
  纪柏暄朝他笑笑,抱起了纪童宇,纪闻暄扭头看房时,“你喊他哥,喊我什么啊?”
  房时看看纪柏暄,说:“老板。”
  纪柏暄听后笑了,纪闻暄摇摇头,说:“老板也挺好。”
  “叔叔,我好想你。”纪童宇搂着纪柏暄的脖子,脆生地说:“我能不能坐你的车?”
  “好啊。”纪柏暄说:“叔叔也想你了。”
  纪柏暄说完看着纪闻暄,“哥,让童宇坐我的车吧。”
  纪闻暄没说话,纪柏暄就当默认了,他关门要走,听到房时在身后喊;“哥!”
  纪柏暄扭头看他,房时小声地说:“我也想坐你的车。”
  纪柏暄有些讶异,纪闻暄打开车门,把纪童宇从纪柏暄手里抢过来,“童宇和我坐,我今天才见到他,我也想他了。”
  九个人开了三辆车,瞿叶声车里坐了池安恺和乔诺衣,纪闻暄车里坐了纪童宇,岑丁度和丁恪宁,纪柏暄车里,坐着房时。
  两人整整五天没见面没说话,彼此心里都藏着事,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纪柏暄见到房时是开心的,只是他担心自己会再做让房时不开心的事,所以他专心开车,把那些想问的想说的压在了心底。
  “哥。”房时一直在偷偷打量纪柏暄的神色,他不知道纪柏暄气消了没有,声音里都是小心翼翼。
  “嗯。”纪柏暄应一声。
  “你打我一下吧。”房时听着纪柏暄言简意赅的回答,心里有些失落,这些天他编辑了好多条道歉的短信都在要发出去的那一秒又一个字一个字删除了。
  他担心纪柏暄不回复,那会让他更难受,他还去了他公司底下,小区楼下,但都没有上去,他只是犹豫徘徊。
  一直到现在,纪闻暄突然给他打电话说去爬山,纪柏暄也去,他觉得机会来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现在来看,这也许不是个好的决定,因为他看见了瞿叶声,就想起了那天不好的事情。
  “打你干什么。”纪柏暄扭头看房时,房时失落难受的神情让纪柏暄心疼了一下,他笑着说:“我没生气,真的。”
  “可你这几天都没理我。”房时说。
  纪柏暄有些神伤,唇边的笑也跟着有些苦涩,“我以为你在生气,”纪柏暄看着房时,“你生气了吗?”
  房时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房时没说下去,他说什么,嫉妒还是生气,嫉妒什么,生气什么,好像和纪柏暄没关,又好像有关。
  纪柏暄等他下面的话,房时说:“哥,你别不理我行吗?”
  话音里带了乞求,纪柏暄分不清那是依赖还是别的什么,他笑着说:“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
  “那你不生气了?”房时看纪柏暄露出了笑,心也跟着晃。
  “我没生气。”纪柏暄说.
  “那我们都不生气了?”房时又问。
  纪柏暄笑,“你不是说你没生气吗?”
  “我…”房时坐正,“我不是气你。”
  “那是气谁?”
  房时沉默,过一会儿回答,“我也不知道。”
  纪柏暄没说话,房时看着窗外,忽然问:“哥,这几天你有想我吗?”
  纪柏暄吃惊地看着房时,可是房时看着窗外,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心里斟酌着,是实话实说好还是谎言好。
  “有吗?”房时没听到纪柏暄的回答,扭头看着他的侧脸。
  纪柏暄扭头看房时,清晰地在他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点点头,看着房时情不自禁地上扬嘴角,左眼尾的小痣熠熠发光。 
  房时和纪柏暄和好了,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两人虽然几天没见面,但彼此一对视就回到了之前常常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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