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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欧巴的小奶狗(近代现代)——初半

时间:2020-12-05 10:07:33  作者:初半
  “我去医院,你睡一会儿,醒了给我打电话。”房时抱着床单拿去洗。
  “房时。”纪柏暄喊他,“过来。”
  房时扭头看他,纪柏暄坚持,房时把床单放下,乖乖地走过去。
  纪柏暄伸出双手,微低头看着房时,笑着说:“抱抱。”
  房时吃惊地看着纪柏暄,纪柏暄没等他回应,双手一揽把他揽进了怀里。
  纪柏暄的气息扑面而来,房时一下僵了,这还是他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和人有亲密接触。
  纪柏暄心疼地拍拍房时的后背,又用下巴蹭了蹭房时的额头,在他耳边说:“一定要去吗?”
  房时僵硬地点头。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纪柏暄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小声在他耳边说:“可是你走了我可能会睡不着,”
  声音有点为难,有一点撒娇和失落,紧接着又很无奈,“但是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不拦你,但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房时觉得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口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纪柏暄身上有好闻的气息,大概是车里没散尽的香味,或者是纪柏暄用了香水,也可能是洗发露。
  但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点头晕,腿还有点软,特别是听着纪柏暄用压得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讲话,那若有若无随着话语喷在他耳朵皮肤上温热的呼吸,让他觉得好痒好热。
  “可以吗?房时。”纪柏暄和他商量。
  房时像是被诱.惑了一样点点头,纪柏暄把他放开,看着房时目光呆滞,耳朵和脸红的像西瓜瓤,他笑笑,摸了摸房时眼尾的小痣,说:“先去洗洗。”
  房时木讷地点点头,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把原先的床单都忘了。
  房时再回来的时候,纪柏暄已经躺在了他床上,正在讲电话,大概是公司里的事,房时听不懂。
  他坐在房响床上,把中间的床单拉到一边,看着纪柏暄的侧脸,听着他有条不紊地讲电话,低低的语调,不急不慢的嗓音都让房时觉得舒服。
  纪柏暄讲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挂断的意思,房时脱鞋躺在了房响床上,闭着眼睛听纪柏暄的声音,他放松心神,不知不觉眼皮子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纪柏暄余光看见房时睡着了,就起身去了客厅讲电话,足足讲了五十分钟,电话才挂断,他进到屋里,看着房时安静地睡着,拿过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房时睡了不知道多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记得有什么事忘记了,心里想着一下就醒了,扭头看旁边的床,床上的被子整齐,床上没有褶皱,纪柏暄没睡。
  他一下就知道纪柏暄去哪了,房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肯定,他从床上下来,出门从走廊往下望,果然纪柏暄的车不在。 
  纪柏暄神色复杂地看着病房里突然闯入的几个混混,说是混混,是因为身上的痞气太严重了。
  为首的人脸上有道疤,脖子上还有纹身,而他身后的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像两大护法,微仰着下巴看着房响,三个人的神情都如出一辙。
  纪柏暄猜不出来都难,再看房响自从他们来了之后身子就止不住地打哆嗦,像是老鼠见了猫。
  纪柏暄担心房时的母亲醒过来看到他们受刺激,就请他们出去,话说不了两句,两大护法就提着嗓门乱嚷嚷。
  纪柏暄沉了脸,和他们不多说,走到医院走廊,拦住一位医生,恰好是早上的马医生,纪柏暄把事情和他简单说了一下,马医生就利落地打电话给保安。
  保安上来把他们请了出去,为首的人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着他的护法更是挑衅地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纪柏暄摇摇头,实在不理解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在哪儿。
  “没事了,你别害怕。”纪柏暄安慰不停发抖地房响,缓下声音说:“没事了,他们已经走了。”
  纪柏暄说完,房响的眼泪就下来了,纪柏暄一脸愕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拿纸巾递给房响,试探着问:“你为什么害怕他们,能和我说说吗?”
  显然,房响不是房时,纪柏暄话落,房响就解答了他的疑惑,“我欠他们钱。”
  纪柏暄没说话,他这才知道房时吃那么多苦,胃都不要,拼命挣钱是因为谁。
  “欠了多少?”纪柏暄又问。
  房响抬头看他,眼泪汪汪,他是想说的,说了说不定眼前这个有钱人就会帮他还了,可他想起他哥看他的眼神,他又害怕,左右挣扎间,他决定还是要说,嘴刚张开,病房的门猛地突然打开了。
  房时站在门外,看着纪柏暄站在房响面前,房响脸上还流着眼泪,他心突突跳,担心房响把什么都说了。
  “你手怎么回事?”纪柏暄看清房时后神情松了一瞬,可紧接着他眉头就皱起来了,房时握着门把手的手背在流血,腿上还有脏的鞋印。
  “我刚在医院门口遇见他们了。”房时眼神游离地说。
  “那三个人?”纪柏暄拿着房时的手检查着,手背像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了。
  “你和他们动手了?”纪柏暄看他。
  房时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说话,他没想动手,但谁让他们临走前说了纪柏暄的坏话,他一下就忍不了了。
  上去就把那个人踹在了地上,接着他一对二,单过在一旁看着,保安开始拉,途中他被两个人中不知道哪一个戴的指虎划了一下,手背就成这样了。
  纪柏暄要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他们出去了,他带着房时出去找医生消毒包扎了一下,伤口不深,就是有点长,可能还会留疤。
  纪柏暄的眉头拧成了麻绳,房时的手已经满是疤痕,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纪柏暄很难想象房时之前的工作是做什么的。
  纪柏暄沉默地走在前面,房时低着头跟在后面,他不知道纪柏暄怎么老是生气,他又不会哄人,所以只能沉默地看着纪柏暄。
  纪柏暄是有点生气,但他更多的是在想怎么帮房时解决这个事情,回到病房房时的母亲已经醒了,正在和房响说话,房时进去,坐在了病床前,纪柏暄站在房时身后。
  等房时的母亲看向他时,他主动打招呼,“阿姨,我是纪柏暄,房时的朋友。”
  房时的母亲吴岭花应该是知道了纪柏暄帮他们垫付的手术费用,看他的眼神很感激。
  纪柏暄笑着和房时的母亲说了几句话,注意到房时把受伤的手放在病床下面,他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该拿房时怎么办。
  纪柏暄呆了两天,房时的母亲病情稳定了,纪柏暄就回到了F市,刚回到家,房时的电话就到了,纪柏暄接起来。
  “到家了吗?”房时问。
  “嗯,刚到。”纪柏暄说:“你弟回去了?”
  “嗯,今天我守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纪柏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来,临走的时候他看了房时很久都没问出来,这会儿倒有些忍不住了。
  大概是屋里太空旷,大概是他刚走就开始想房时了。
 
  ☆、第 16 章
 
  房时很明显愣了,他妈现在的状况身边离不了人,他怎么也要等到他妈出院才行。
  “没事,我就是问问。”纪柏暄说:“我去洗洗,先挂了,有事打电话。”说完他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却很久都没动。
  房时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发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他在纪柏暄的声音里听出了落寞。
  “小时,”
  房时回头,看见他妈向他招手。
  “怎么了妈。”房时坐过去。
  “你那个朋友到家了吗?”
  “到了。”
  吴岭花点点头,语重心长地和他说:“你朋友是好人,我听医生说他帮我们把什么费用都付了,回头你算一下,我们还给他,挣得少就还得慢一点,总归有一天能还完的。”
  “我知道了妈,你别想了,我记着呢。”房时说。
  “你最让我放心了。”吴岭花说:“你新找的工作顺利吗?”
  “挺好的。”
  “我听你弟弟说,之前的工作你被开除了,是怎么回事啊?”吴岭花面容有些悲戚。
  “没什么,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房时含糊过去,“妈,你休息吧,不要想这些事了。”
  吴岭花抬起手,房时握了上去,“小时,我知道你在外面很辛苦,可那是你弟,如果你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就先忍忍,等这事过去了,让你弟给你当牛做马。”
  吴岭花说着说着眼泪就要留下来,她现在情绪不能激动,房时应着说:“妈,我不会不管房响的,你别担心。”
  吴岭花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儿,大多房时都没印象了,他静静地听着,慢慢吴岭花就没了声音,房时抬头看,应该是太累了,他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房时起身走到病房外面,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拿出手机,进入拨号界面,第一个就是纪柏暄,他手在屏幕上划了几下,也没有打出去。
  第二天早上,房时去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就看到屋里有个陌生的女人,带着果篮,看着四十多岁,正笑呵呵地和他妈讲话。 
  看到他进来,笑着说:“大姐,这是你大儿子吧,长得好俊啊。”
  “您是…”房时还以为是他妈的朋友。
  “我是护工,来照顾你妈妈的,你喊我赵姨就行。”
  他没请护工啊,房时想,其实他妈的情况确实需要请个护工,上厕所什么的不方便。
  这两天都是让护士帮忙的,只是他去问过,护工的价钱要他两个月的工资,他卡里已经没钱了,本来想着和西餐厅预支一些工资,可他还没打电话。
  “我来吧,你去忙,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妈妈照顾好的,我有经验,我照顾过三个脑溢血的病人呢,你就放心吧。”
  赵姨从他手里接过早餐,看了看包子和油条豆浆说:“哎呀,这个不能吃,太油了,这前期一定要少油少盐少糖,只能喝一些粥,慢慢调理的,我出去买,这些你吃了吧。”
  房时看着她风风火火地走了,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是不是你那个朋友找的啊?”吴岭花朝他说。
  “应该是,”房时说:“妈,我出去一下。”
  房时出去给纪柏暄打了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他看着那个赵姨提着粥又回来了,拦住她说:“赵姨,是纪先生请你来的吗?”
  “是啊,他昨晚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了,他给我定的飞机票哦,好快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
  赵姨乐呵呵的,“你知道吗,那个飞机好大的,飞在天上好舒服的,哎,你能不能和那位纪先生说说,我回去的时候还给我订飞机票啊,我想坐嘞。”
  房时点点头,赵姨可高兴了,说着:“那作为回报,我一定把你妈照顾好嘞,你放宽心。”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手里的手机响起来,是纪柏暄,房时接起来,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他觉得太轻了,他说不出口,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纪柏暄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怎么不说话?”纪柏暄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房时开口。
  “那个阿姨到了。”房时说。
  “到了就好,怎么样,如果她照顾得不好,就和我说,可以再找。”纪柏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笔,胡乱在纸上画着,到处是线条纠缠,看着有些杂乱,亦如纪柏暄的心情。
  “挺好的。”房时说:“哥,我不知道怎么谢你。”
  “不用谢,等我老得走不动的时候你过来照顾我就好了。”纪柏暄开玩笑地说。
  “好,我当你的腿。”房时认真地答。
  纪柏暄低头笑笑,白纸上已经是一坨黑色的线团。
  “哥。”房时小声喊。
  “嗯,怎么了?”纪柏暄说。
  “我可能过几天就回去了。”房时说:“回去的那天我请你吃饭吧。”
  纪柏暄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把笔放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尽量压着声音里的喜悦,清清嗓子说;“好,你回来我去接你。”
  “嗯。”房时在这边点头,嘴角向上,左眼尾的黑色小痣动了起来。
  纪柏暄和房时每天都会通话,话没多少,但每天总要打上几分钟,如果没说上几句,就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有一天瞿叶声约纪柏暄出来吃饭,饭后两人一起去了学校转了转,时间有点晚,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纪柏暄刚到家,房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纪柏暄看到来电,嘴角就勾了起来,他接起来,电话里是房时乖乖地声音。
  “哥。”
  纪柏暄应着,看了眼时间,问他,“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房时侧躺着,压着声音,医院里有赵姨,所以他和房响晚上都在家睡。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纪柏暄皱着眉,担心那帮混混找房时的麻烦。
  “没事。”房时抠着枕头,听着纪柏暄那头的呼吸,心里奇妙地安定了,他一直在等纪柏暄的电话,一直在等,可纪柏暄一直没来电话,他问:“你今天有点晚。”
  纪柏暄解领带,笑着说:“和朋友吃过饭去学校转了一下,所以有点晚了。”
  房时眨眨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上次一起吃火锅的朋友吗?”
  “嗯,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帮我了很多忙,毕业以后很少联系,近期才遇到。”纪柏暄坐到沙发上,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你在等我吗?”
  房时沉默着,看着月光透过缝隙钻进来的一点光线,小声地应,“嗯。”
  他觉得这样不对,可他听了纪柏暄说着他那位朋友高兴的声音,就有些忍不住,就是想告诉他,自己等他等了好长时间,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有些不爽,他说:“我等你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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