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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欧巴的小奶狗(近代现代)——初半

时间:2020-12-05 10:07:33  作者:初半
 
  ☆、第 21 章
 
  纪柏暄微弯着腰低头看他,随后双手贴在了他耳朵旁,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房时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心跳如鼓的声音,一下一下,跳的房时心慌。
  他舔.舔唇,看着纪柏暄,纪柏暄同样也在看着他,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两人靠的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房时看着纪柏暄的眼睛,视线慢慢移到纪柏暄的唇瓣。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是他移不开,淡色的薄唇像是有一股魔力,把房时的视线死死吸引住了,而纪柏暄显然要比房时压抑得多,眼神焦灼,极力在忍耐。
  外面传来岑丁度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隔壁的动静停了,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纪柏暄,纪柏暄却用手掌心覆住了他的眼睛,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睡吧。”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着的,印象中他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纪柏暄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了不知道多久,帐篷里感觉到一些凉气,接着鼻子闻到了烟味。
  再醒来纪柏暄果真没在帐篷里,房时恍惚了一下,看一下时间,刚四点,他穿上外套,打开帐篷。
  在前面山顶突出一块的边缘看到了纪柏暄,天还黑着,房时却一眼看到了,纪柏暄离得不远,背对着他站着,垂下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冒火星的烟。
  房时恍惚忆起鼻子闻到的烟味,原来不是梦,认识纪柏暄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纪柏暄抽烟,其他人还没起来,房时走过去,踩到干枯的树枝,声响让纪柏暄回了头。
  “醒了?”纪柏暄笑着说。
  房时走过去,看着纪柏暄手里的烟,“怎么抽烟了?”
  纪柏暄笑笑,“前几天抽了,这会儿有烟瘾了。”
  “我还以为你不抽烟。”房时说。
  “这段时间是没抽,但以前抽的厉害。”纪柏暄说:“刚开公司那会儿,抽的最厉害。”
  “是不是有很多事?”房时说。
  “是挺多。”纪柏暄说:“那时候就靠咖啡和烟撑过来的。”
  房时可以想象得出来,即使是现在纪柏暄忙的时候也会找不见人。
  “怎么醒这么早,我想着过一会儿再喊你。”纪柏暄说。
  “尿尿。”房时说。
  纪柏暄笑了,房时依稀能看出他的轮廓。
  “去吧,等一会儿我喊你。”纪柏暄说。
  “你不睡吗?”房时问。
  “我不困,快去吧,不憋了啊。”
  房时这才觉得憋,点点头去小树林了。
  回帐篷的时候房时还想着不睡了,陪纪柏暄一块待着,可他还没走到帐篷,就远远看见纪柏暄身边站了另一个人,房时愣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
  他听着两人压得极低的声音,在帐篷门口喊纪柏暄,“哥。”
  纪柏暄回头,扭头和瞿叶声说了句什么,朝房时这边走过来了。
  “怎么了?”纪柏暄问。
  房时没回答,低身钻进了帐篷,纪柏暄跟在后面,到帐篷后打开灯问:“被虫子咬了?”
  房时摇摇头,又把灯关了,小声说:“哥,你陪我待着吧,别出去了。”
  纪柏暄皱皱眉,不明白房时忽然怎么了,但他不会拒绝房时提的要求。
  他点点头,把睡袋卷起来放在身后,微弱的光线能辨别彼此脸部的轮廓,他犹豫着抬手放在房时的后颈捏了两下说:“再睡会,等下我喊你。”
  房时点点头,心满意足地钻进睡袋闭上了眼睛。
  房时原本只打算眯会儿,可没想到最后睡着了,再醒来外面吵闹,纪柏暄不在,他一惊,快速地从睡袋里出来。
  出了帐篷,天边已经出了一道红霞,除纪童宇纪闻暄不在外,其他人都起来了,正聚在一团,神情焦急恐慌。
  “房时,上这边来。”纪柏暄有些担心地喊。
  房时不明所以,乔诺衣抓着池安恺的衣服指着房时身后说:“房时,快过来,那边有蛇。”
  房时不为所动,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离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爬着一条蛇。
  “房时,过来。”纪柏暄手里拿了一根棍子,显然想把蛇赶走。
  房时能看出来纪柏暄的神色有些紧张,他再看几个人其他的脸色,皆是害怕居多。
  他脚尖转了个方向,面无表情地向那条蛇走过去,纪柏暄马上焦急地喊:“房时,别过去。”
  “哥,你别过来,”房时扭头制止纪柏暄,“我来。”
  于是,几个人就看到房时一步一步朝那条蛇走过去,那条蛇看见房时,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看着房时吐信子,嚣张地挑衅。
  房时弯腰捡了一个小石头,蛇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截,房时向蛇身边丢过去,蛇马上退了一下看向丢过来的石头。
  就在这时,几个人根本没看清房时的动作,下一秒已经看到房时捏着蛇的脖子,露出蛇身腹面的黄色,缠在房时的小臂上。
  场面鸦雀无声,等房时捏着蛇的脖子向小树林走去又回来的时候,几个人还处于震惊之中。 
  纪柏暄也是吃了一惊,看着若无其事的房时走过去拉着他去洗手。
  “牛逼。”丁恪宁朝着房时竖大拇指,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以后别这么抓了,万一有毒怎么办?”纪柏暄倒水搓着房时的手。
  “我认识,没毒,”房时看着纪柏暄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
  “你怎么知道?”
  “以前在工地宿舍的时候遇见过一次,工友说那是菜花蛇,没毒的。”房时说。
  “那你就敢上去抓?”纪柏暄语气带着责问。
  “你们不是害怕吗?”房时笑,“我看你们下一秒就要跑了。”
  纪柏暄也笑了,“我确实害怕蛇。”
  “我不怕,以后你遇到喊我就行了。”房时说。
  “好。”纪柏暄看着房时发亮的眼睛抬手摸摸他的头。
  没过多久,纪童宇也被纪闻暄拉起来了,几个人坐在一块看着天边被染成红色,慢慢地,太阳露出一点小脑袋,像月牙,把周边的云也染成了红色。
  房时还是第一次看日出,他被这景象惊呆了,他从没觉得大自然神奇,这一刻,不论是太阳,还是远处的树,都显露出了与平常不一样的色彩,迷人,壮观,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太阳缓缓露出全身,一轮橘红的红日,金光灿灿,把整个天地都照亮了。 
  房时扭头看纪柏暄,纪柏暄闭着眼,手撑着下面垫坐的衣服,享受放松地感受着早晨的气息和太阳暖暖的光线,五官成了金色,嘴角微弯,看起来比平常还要迷人。
  房时看了一会儿,终于强迫自己转开目光,学着纪柏暄的样子往后靠,手往下撑时却不小心覆盖在了纪柏暄的手背。
  温度,骨骼和手指的骨节都清晰透过掌心的皮肤清晰地浮现在房时的脑海。
  房时身子微僵,心跳也莫名加快,他低头不明白地看着,底下的手同样白皙,只是要比他的宽厚,指甲整齐干净,手掌宽大,让他有点不想移开,就想一直这么贴着。
  房时有些心虚地抬头看纪柏暄,发现纪柏暄没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放在上面一直没拿开,等纪柏暄眼睫微动,房时又像是触电一样马上移开了。
  纪柏暄扭头看他,房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太阳,心里却早已像是打鼓一样跳个不停,紧张地不停吞咽口水。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几个人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房时和纪柏暄谁也没动,心潮在心底各自起伏。
  从山上下来时,时间还早,几个人各自分开,约着下次在一块聚,瞿叶声在车上给纪柏暄打了一个电话,车头转了一个方向,应该是回家了。
  房时在车上没说话,纪柏暄问他,“送你回去吗?”
  房时有些失落,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直接把他带回去,然后一块吃午饭吗。
  “我能去你那儿吗?”纪柏暄不问他就只能主动说了。
  纪柏暄笑着点头,“可以啊,随时都可以。”
  房时些微失落的心又因为纪柏暄的一句话瞬间高兴了,他看着窗外,忽然想搬回去和纪柏暄一块住。
  这个想法一冒头房时就被惊到了,他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和纪柏暄待在一块儿,朋友都这样吗。
  一有时间就想在一块,不见面又会想,朋友是这样吗?
  房时想着,可他和马墩怎么不这样,虽然这么长时间和马墩没见面,但他只是偶尔会想起来,想的时候心情也是不一样的,只是有些感慨。
  可是纪柏暄就不一样,他想纪柏暄会开心,想纪柏暄就想见,想纪柏暄就想待在他身边。
  房时有些惊讶地想,内心深处有些微的恐慌,他…
  最终两人也没有一块吃午饭,刚到家,纪闻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里还夹带着纪童宇的哭声,纪闻暄在电话里说:“你过来吧,一块吃个饭,顺便哄哄童宇。”
  纪柏暄皱着眉,刚分开的时候纪童宇就嚷着要和纪柏暄在一块,可被纪闻暄凶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哭的很是伤心。
  “好,我知道了,你把地址发给我。”
  电话挂断,纪柏暄有些抱歉,房时马上说:“没事,你去吧,我在你家待会儿。”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的。”纪柏暄说。
  “算了,你快去吧。”房时摇摇头,他一个外人老跟着算怎么回事。
  “那你在家等我。”纪柏暄摸摸房时的头,转身走了。
  房时站在玄关愣了很久,才走进客厅,当他看到纪柏暄卧室门的时候,视线就被牢牢吸引了。
 
  ☆、第 22 章
 
  就和纪柏暄本人一样,被施了魔法,房时站在纪柏暄卧室门口,深吸了口气,打开了卧室的门。
  和之前每次进来的感受不同,现在他留意到了纪柏暄的气息,打开衣柜,是纪柏暄常穿的衣服。
  因为经常在公司的缘故,所以衣服大部分是西服,颜色是稳重的深色调,面料上乘,经典修身,而休闲服只有极少的几套,孤零零地挂在一边。
  房时像窥视的小偷,把衣柜偷看了干净,纪柏暄是个些微强迫症的人,不管是设计方案还是衣服都整理的很干净。
  就连袜子也是叠的整整齐齐,房时只是看没有上手摸,虽然他也有点想,但是他克制住了。
  袜子下面还有一个抽屉,他打开,里面是放的整齐划一的深色内裤。
  措不及防,房时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脑子瞬间清醒。
  他皱着眉,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把抽屉关上,就快速离开了房间。
  纪童宇哭是因为他父母吵架,纪闻暄要把纪童宇交给童宇的妈妈丁竹慜,可是他们俩一见面话还没说两句,就当着纪童宇的面又吵上了。
  纪柏暄到的时候纪童宇哭的直犯恶心,不停地干呕,纪闻暄正在给纪童宇拍着后背。
  纪童宇一见纪柏暄就抱着纪柏暄的脖子不撒手,脸颊又流下了几行眼泪。
  “怎么了?”纪柏暄看着纪闻暄。
  纪闻暄捏捏太阳穴,“她刚到的时候齐朵沁正给我打电话,她拿我手机看,就知道了。”
  纪柏暄一言难尽,“你们还有联系?”
  “没有。”纪闻暄跟着有些不耐,“她突然给我打的,我没看来电显示,”
  纪柏暄看着他不说话。
  纪闻暄烦了,“我跟她真没什么,我都醉成那样了,我能干什么啊,”
  “我不是说这件事。”纪柏暄认真地说:“如果你还爱丁竹慜,不想离婚,就把这些事断干净。”
  纪柏暄揉揉纪童宇后脑勺,叹气说:“童宇我带走了。”
  纪闻暄没说话,纪柏暄站起来转身走了。
  等回到家,纪柏暄原以为房时还在,可打开门后房子是空的,纪柏暄拿出手机给房时打了电话,没人接,纪柏暄有些疑惑,没多久,房时发来了一个短信,大致是我回家睡觉了。
  纪柏暄看着短信皱起了眉,纪童宇拉纪柏暄的衣角,哭得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叔叔,我饿。”
  纪柏暄把手机放兜里,牵着纪童宇的小手说:“叔叔给你做饭,在沙发上乖乖等一会儿。”
  这之后两天,房时都没联系纪柏暄,纪柏暄倒是常给房时打电话,让他来家里吃饭,可房时都拒绝了,有时候打电话不接,过好长时间会发一条短信回来。
  纪柏暄再迟钝也发现不对了,房时在躲他,可他不记得他有做错什么,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他皱着眉思索,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岑丁度迈着长腿进来了,随后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
  “有事?”纪柏暄看他。
  “没事就不能来了。”岑丁度说:“好歹我也是股东,却连个办公室都没有。” 
  “你又不来上班,要办公室干什么。”纪柏暄说。
  岑丁度看着纪柏暄的脸色笑了,“怼我干什么,你和房时又闹矛盾了?”
  “抱歉。”纪柏暄有些歉意,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最近因为房时心里多少有些浮躁。
  岑丁度看着桌上的烟灰缸,头一次认真地看着纪柏暄说:“你来真的?”
  纪柏暄没说话,最后放弃道:“原来爱而不得是这个滋味。”
  话语里是满满的悲伤,纪柏暄苦笑着说:“他开始躲我了。”
  “他知道了你是?”岑丁度说。
  纪柏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联系,纪柏暄的烟抽得越来越凶,以至于房时刚坐到车上就闻到了纪柏暄身上的烟味。
  房时在前一天接到了房响的电话,让他回家一趟,房时担心有什么事,就请了假,齐诺衣知道,打算把房时送去火车站,在和池安恺打电话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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