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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欧巴的小奶狗(近代现代)——初半

时间:2020-12-05 10:07:33  作者:初半
  纪柏暄有些讶异,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一直在拒绝,还没等他说话,纪童宇伸着食指,指着房时的肚子说:“可是你肚子刚刚叫了,我都听到了。”
  纪童宇一脸认真,眼神都在谴责房时说谎,空气安静下来,房时无言,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一块去吧,就在这附近,”纪柏暄善意地说:“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改天,没事的话我们就一起去吧,童宇很想谢谢你。”
  话说到这份上,房时再拒绝就没意思了,所以他点点头,应了这顿晚餐。
  纪柏暄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饭馆的菜味道不错,所以三个人是走路过去的,房时和人不熟,也不想说话,就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纪柏暄也没说什么,平常都是王叔接纪童宇放学,今天他去接了一次,之后接了个电话,纪童宇就不见了,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想问纪童宇前因后果,但问了就牵扯到后面的事,所以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很严肃地告诫纪童宇不要再有下一次。
  纪童宇感受到叔叔沉重的情绪,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怯怯地晃着纪柏暄的手说:“叔叔,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
  纪柏暄站定,有些严厉地看着纪童宇说:“再有下次,叔叔就把你送去国外上学。”
  “不会不会,我发誓。”纪童宇也慌了,举着小手一脸保证。
  纪柏暄叹了口气,蹲下来,软下声音问:“告诉叔叔,你是不是听到叔叔打电话才跑出去的?”
  这下纪童宇不说话了,扁着嘴一副不高兴很委屈的样子。
  纪柏暄揉了揉纪童宇的头发,有些心疼地看着懂事的纪童宇,幸好这次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他这辈子也无法安心,这样想着,他扭头看着一直沉默不语地少年,牵着纪童宇走到他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房时。”房时在纪柏暄停下的时候也停下了,距离几步远,他并不知道俩人说了什么。 
  “我叫纪柏暄,这是我哥的孩子,纪童宇。”纪柏暄笑着说:“刚刚真是多谢你了,一起走吧,快到了,就在前面。”
  纪柏暄带他们来的是一家粤菜饭馆,每个座位都用屏风隔开,不会耽误别人也方便了自己,几人落座,纪柏暄让房时点菜,房时拒绝,他是有什么吃什么,而且他觉得这个饭店的菜肯定很贵,他看到价钱就可能舍不得点了。
  纪柏暄点菜,贴心地问房时有没有不喜欢吃的不能吃的,房时摇头又点头说:“我不吃辣。”
  纪柏暄了解,又把辣菜换了,一桌全是不辣的菜——糖醋排骨、鱼头豆腐汤、糖醋里脊、鱼香茄子煲…
  这顿饭很有效地温暖了房时的胃,缓解了他焦躁不安的情绪,他觉得不能白吃这一顿饭,需要说点什么。
  于是,纪柏暄很体贴地夹一块排骨放在房时碗里的时候,就看到房时用纸巾擦了擦嘴,一脸郑重地看着他说:“你是童宇的叔叔?”
  “是。”纪柏暄不明所以。
  “他今天被吓坏了。”房时说。
  纪柏暄感觉自己正在被家长教训,他笑着说:“是,多亏你帮忙,”说着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说:“不方便喝酒,我敬你,谢谢你帮我看着童宇。”
  房时张嘴没拦住,纪柏暄在他杯子上磕了一下就仰头喝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要你谢我,房时想说这些。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存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纪柏暄把手机拿出来拨了房时的手机号,挂断后又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谢谢你。”
  房时被纪柏暄一连串的真诚道谢搞得原本想说什么都忘了,迷迷糊糊地点头。
  纪童宇在旁边喊:“房时哥哥有空来我家玩。”
  纪柏暄摸他的头发,小声说:“快吃饭。”
  “你住哪儿?等会我送你回去。”纪柏暄看着房时说。
  “没事,我走回去就行了。”房时低头吃排骨。 
  问的时候纪柏暄就猜到房时会拒绝了,他有点疑惑,房时看着年龄很小,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人这么戒备。
  “你多大了,还在上学吗?”纪柏暄给纪童宇夹了一根茄子,面上不动声色,余光却留意到房时眼睫毛下垂,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有。”房时低头扒了一口饭。
  “成年了吗?”纪柏暄又问。
  “嗯。”
  “怎么没上学了?”纪柏暄说着注意到了房时手背上的一些划痕。
  “不想上了。”房时不想谈这些,语气有些冷硬,纪柏暄察觉了,笑笑没继续追问。
  “喝点汤。”纪柏暄给房时盛了一碗递给他,房时伸手接道了谢,纪柏暄又注意到他手掌上有干活留下的茧子。
  一旁的纪童宇喊:“叔叔我也要。”
  “好。”纪柏暄不动声色地低下视线,给纪童宇盛了一碗汤。
  房时吃撑了,走路都有些费力,有人给纪柏暄打电话,纪柏暄拜托他牵着纪童宇。
  他拉着纪童宇乖乖地站着,纪柏暄在距他们几步的地方讲电话,声音低沉有力,好像语调都没怎么变,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就像他体贴地不会问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纪童宇估计他这辈子也不会和这样的人一块吃饭,虽然他和他的老板一块吃过饭,但感觉完全不同,他们老板摆架子,欺软怕硬,说话粗俗,可纪柏暄就完全不是。
  纪柏暄看上去也是成功人士,但却让人很舒服,有修养很绅士,不缓不急,是让人慢慢放下设防的人,一点也没有上位者的架子,反而有种长辈被照顾的亲切,房时看着纪柏暄发愣,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不好意思,我朋友有些事情问我。”纪柏暄挂了电话,从房时手里接过纪童宇,“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儿?”
 
  ☆、第 3 章
 
  “不用了,”房时还想去那个酒吧看看,开始道别:“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谢谢你请我吃饭,再见。”说完摸了一下纪童宇的头发转身快步走了。
  就这么几个小时纪柏暄就被拒绝了很多次,还是同一个人,他摇摇头失笑,蹲下来看着纪童宇说:“回家吧。”
  纪童宇乖乖点头。 
  上了车,纪童宇问:“爸爸妈妈知道吗?”
  “还不知道。”纪柏暄给纪童宇系好安全带。
  车子启动,纪童宇说:“那不要和他们讲好吗?”
  “好,”纪柏暄打方向盘,随口说:“怕被你爸爸训吗?”
  “才不是。”
  “嗯?为什么?”
  纪童宇看着窗外,嘴里嘟囔着说:“说了也没用,反正他们也不要我了。”
  纪柏暄讶异,摸了摸纪童宇的头发,什么也没说。
  酒吧离吃饭的地方不算远,房时到的时候还没开门,时间写着十一点半营业,原先他看到的招工也已经没有了,有极大的可能是不招人了,但房时还是想试试,他刚来f市的时候就在酒吧上过班,但没干多久,他就去工地了,酒吧小费给的高,但是胃受不了,他不喜欢喝酒,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他又在附近转了转,守着一个大商场,这个地方的店铺装潢的很高端,是那种有钱人的生活和审美。
  有几家店有招销售的店长的服务员的,店长他不够格,服务员问了之后工资太低,没有比较适合的,只能看这家酒吧要不要人了。
  十一点半,酒吧开门了,牌子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他过去,这个点店里还没人,里面开着射灯,屋里亮堂堂的,有两个人坐在吧台背对着他在说话。
  房时刚想开口问,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你干嘛的?”
  是个服务生。
  “我来面试。”房时说:“还招人吗?”
  服务生上下打量他两眼,朝吧台喊:“纪哥,还要人吗?”
  “不要了。”吧台上的人回了一句。
  房时扭头看,只看得到一个侧影,莫名有些熟悉。
  “回去吧。”服务生说。
  房时又看了一眼那个背影,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那个服务生又喊住他,“等会儿,你之前干过吗?”
  这样问的话,他大概就能留下了。
  早高峰,纪柏暄靠着后座椅背闭目养神,他这几天有点忙。
  一个高中时玩的比较好的朋友要结婚,买了一套房,让他帮忙设计,他答应了。
  可能是好些年都没连轴转了,也可能是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他赶了一张图,接连几天都觉得颈椎酸疼,他抬手捏着,不由得自嘲笑出了声。
  “让你平常不注意休息,现在好了,吃着苦头了吧。”
  司机王叔在后视镜看到了,气愤道:“辛苦也就算了,你几天几夜画出来的图,最后你那个同学还没用,你现在已经不是设计师了,他也不知道你现在不画图,画一张图是什么价格,说不用就不用了,什么人啊。”
  “王叔,你现在怎么变得小孩子气了。”纪柏暄好笑道:“我没事,回去按摩热敷一下就好了。”
  王叔瞪他一眼,“你和他要钱了吗?”
  “老同学,算了。”
  “你啊!”王叔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太重情义,你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今来个老同学明来个老同学,你这公司还开不开了,干不干了,迟早破产。”
  “王叔。”纪柏暄无奈,“我破产了你也就失业了。”
  “我不是那意思——”王叔辩解。
  “我知道,”纪柏暄打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画图也不全是因为老同学,就是好久没画了,手痒。”
  纪柏暄笑着说:“再说了,不能因为这个事让他和老婆吵架是吧,要是因为这个婚没结成,我不成罪人了,古话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这是好事,你也别气了。”
  “你啊,我说不过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再这样了,再画下去你那颈椎压着神经,你后半辈子就完了。”
  纪柏暄笑着点头,王叔话说得难听,但却是实打实的真心话。
  说到结婚,王叔又想起来了,从后视镜里看纪柏暄,两双眼睛对视,纪柏暄率先移开视线,扭头看着窗外。
  “哎哎,我还没说呢。”
  “您别说了。”纪柏暄笑。
  “我说!”王叔拍了一下方向盘,中气十足,“我说你王姨她闺蜜的表姐的女儿,你什么时候见啊!”
  纪柏暄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这已经是王叔这星期说的第十遍了。
  红灯,王叔踩刹车,回头看着纪柏暄,表情严肃,“你王姨说了,你要是不去,我这休息可一口酒都不能喝。”
  “王姨逗你呢,”纪柏暄说,再扭头看向车窗外时,眼睛就定住了,路的对面是一个公交站牌,站牌下面站了一个人,白色的连帽衫,深蓝的牛仔裤,贴着头皮的毛寸,比上次看着精神了许多。
  “不是不是,这次你王姨可认真了,家里的酒都锁起来了,你帮帮王叔,休息天见一面,你也不小了,该找个人过日子了,老这么单着不像回事啊,就拿你那颈椎说,家里有了人能搭把手帮你按摩啊,那按摩椅再好它能比人好吗,你听王叔一句劝…”
  王叔一句接这一句,红绿灯的功夫已经把纪柏暄淹没了,但一向容易说话的纪柏暄在这件事上很坚定,“王叔,您放心吧,前几天丁度过来拿了一瓶白酒,我给您留着呢。”
  纪柏暄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看着窗外。
  王叔听到酒脸上立马见了笑,绿灯,他启动车子,笑得合不拢嘴,“丁度这小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拿的酒肯定是好酒。”
  纪柏暄没忍住笑了。
  王叔立马想到了正事,看一眼后视镜说:“这是酒的事吗,这是你的人生大事,”王叔看着纪柏暄一直往外看,生气道:“你瞅什么呢,跟你说话呢。”
  “王叔,”纪柏暄说:“您说的我都听着呢,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考虑这件事,让您和王姨费心了。” 
  王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纪柏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纪柏暄是个什么脾气,说一不二,外表看着很随和,很好相处,但其实很有原则,王叔也不再劝,专心开车。
  纪柏暄的思绪却已经停在了刚刚的公交站牌,他确信自己没看错,刚刚那人是房时,他是在找工作还是在找房子?纪柏暄早年也做过公交车,知道公交站牌有些地方是贴了一些找工作和租房子的信息,房时在那站着,一分钟的时间已经接了打了三四个电话了。
  纪柏暄沉思,吃饭的时候他说要房时有事联系他,不是客套,但显然房时是觉得他是客套了,他可能并没意识到自己是帮了多大一个忙,是可以开口要些什么的。
  房时睡了三个半小时就起来了,他晚上在酒吧打工,白天还想找一份工作,可他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别人都说找到人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还是服务员,他没想找服务员,主要是钱太少。
  可他也没什么学历和经验,也没资格挑什么,再找下去大概也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和那边经理说了现在过去面试。
  地点是一家西餐厅,和酒吧隔着两条街,很近,他过去一问,工资也还可以,一个月三千五,有餐补和全勤五百,早晚班,早七点到七点,晚上十点都十点半,刚好和酒吧的时间错开,经理看他也满意,让他明天过来上班,房时同意了,至此他没着落的心才稍稍稳了点。
  经理姓马,走的时候让他明天不要喝水吃饭,先去三甲医院办健康证,费用要自己垫,但是工作满三个月是可以报销的,房时有些犹豫,但他现在也没更好的选择。
  回住的地方之前,房时去药店买了些胃药,昨天晚上有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拼酒,他去了,和人对着喝,最后赢了但胃也坏了,从昨天晚上就一直隐隐地疼,吃了饭也不顶用,他担心会影响工作才去药店买了些止疼的药,不买不知道,一买他胃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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