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跻身上流(近代现代)——不配云

时间:2020-12-08 10:12:40  作者:不配云
  陈书竞的性器粗大,直而且硬,形状恶劣狰狞,像把坚挺的钢枪,欺凌着粉嫩湿滑的靶心,把肉洞干成了肉坑,边缘都撑得透明。
  他边插着绵密的小逼,边俯身吻柔软的唇,吻得人放松下来,眼神迷离,这才开始摆动抽插,囊袋啪啪地撞击肉体,如同弹火抨击。
  他贴着江桥的耳朵,说宝贝,你真他妈天赋异禀,骚逼每次都像新天地,开辟疆土似的,怎么这么紧?疼吗,疼了告诉我。
  “我会让你更疼。”他说。
  他说得喑哑低沉,狠劲里又有点儿撩骚,弄得江桥无语,吐槽道:“啊你真是,你……嗯!啊……啊……”
  鸡巴凶狠地插进花心,撞击敏感的宫口,狂风暴雨般顶弄,丝毫不留余地,像直接顶上了喉咙,让江桥说不出话了,只管脸红。
  他刚适应了些,开始尝试迎合,就被拦腰抱起来,扔到了镜子前边,扫开了一堆气球和蜡烛,双膝跪地。
  江桥趴在地上,胆战心惊,怕压破哪只气球。
  陈书竞按住他的脖子,在背上亲了一下,从后面插进来,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骨,让他抬头,睁眼,看镜子。说谁这么骚啊?瞧瞧。
  镜子里的美人含羞带怯,春光尽显,下体赤裸,胸口挂了条黑裙子。肉波荡漾不说,白皙的膝盖已经磨红了,淫荡又下流。
  江桥侧过脸,不敢看。
  “为什么不看?我很喜欢。”
  陈书竞盯着镜子,被色情画面刺激了性欲,低而深地喘息着,性器直进直出,操得更加狠心,“说实话,都是上床,可你就不一样。”
  “你有个好逼。”他道,“真的,我都想给你颁奖金。”
  江桥:“……”
  这什么鬼话啊?但他这么听着,腹部却烧起火来,淫水流得更欢了,真他妈有病。
  反正也抵抗不了,只能捂住脸,承受风暴雨似的操弄,穴里像安了个火车头。十分温柔顺从。
  陈书竞看着他,俯身揽住腰肢,吻过鼓起的脊背。他说我好像吃醋了,就刚才。明明他哪都比不上我,为什么……不常见,江桥。
  “难道我真喜欢你了?”他问道。
  江桥颤抖不已。
  就在这时,一只气球破了,在他俩身旁,炸出好几条粉白色彩带,炸得陈书竞全身僵硬,差点软掉。
  他缓了缓,腹部肌肉紧缩,额头青筋一跳,喉结滚动了一下说:“谁搞的设计?”
  江桥扶额,“我的锅。”
  陈书竞冷笑,“那你可得负责。”
  “啊我……啊!……”
  大概是太久没做,江桥高潮得很快,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一泻千里。那透明的黏液一股脑地涌出阴道,把相连的下体搞得一团糟。
  陈书竞翻身将人压在胯下,扯过裙子,把淫水吸掉了,加快速度继续操干,干得他全身发抖,腿在腰两边荡着,像被生煎的活鱼,却享受的。
  事后,陈书竞搂着江桥,温柔地亲吻脸颊,低声跟他说话,温暖干燥的手掌擦过锁骨和胸脯,拥抱爱抚。
  毕竟是有手段,那动作很稳,语调又轻,江桥刚被粗暴索取过,现在又被捧着宠爱,一时间骨头酥软,深陷在落差感里,头脑不清。
  他冲动了,脱口而出:“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你挺特别的。”陈书竞说。
  “你什么时候这么觉得?”
  “伦敦。临行前晚。”
  果然。
  江桥想,二十虚岁的男孩儿,哪怕表现得还算冷静,但那晚肯定很恐惧。人之本性,就是从同伴处寻找慰藉。
  书里提到过的,这是情感牢笼,恋爱陷阱。在正常交往中不会发生,所以不具备现实意义,不堪一击。
  陈书竞好天真啊,上帝。
  他以为是真的感情。
  这俩人厮混了两天,没怎么出酒店。接着江桥从酒店搬走,到了金地旁某栋写字楼。
  这是间复式公寓,崭新装修,两百多平。陈书竞扔了两箱衣服过来,江桥整理归类,熨平收好。
  他收了陈书竞的项链,想回礼,就在清晨爬起来,跑去买手链和领带夹。说虽然麻烦,但你戴一定很帅,喜欢。
  陈书竞笑起来,“小变态。”
  江桥问他:“你在家里怎么样?”
  陈书竞:“不错,快坐化了。”
  江桥扑哧一笑,扑过去抱他,顺手给他揉捏肩膀,“那还是红尘俗世好呀,是吧?”
  这会儿疫情已经完全控制,陈书竞不一定住这边,但会带他出门,逛逛北京。
  这地方真有特性,既不像上海氛围活泼,也不如南方城市俏丽,四方又朴素,气候不宜人。但它仍然是政治中心,太阳高升之处。
  每年都有十几万应届生留下,也有无数人留不下。
  德胜门的汽车比人还多,西二旗的地铁永远挤爆,天通苑的环境饱经舆论抨击,仍然不缺人住。
  某天陈书竞没事,拉他去太古里逛街,在北区一家网红brunch吃饭。听见邻桌的漂亮妹妹聊天,说跟李XX的侄子约会。
  江桥压低声:“可能吗?”
  陈书竞头也不抬,“那位是个纯gay。”
  他说那种家庭,其实管得挺严,后代从政不轻松,要么一路铺,要么不出头。有些会想从商,能自由点。
  “但市场不好,”陈书竞道,“哪行都难搞。资源和人脉说是你的,其实还是卖给上一辈,继承都难,更别提超过。”
  江桥认真地说:“你可以的。”
  “拉倒吧,”陈书竞捏他的脸,“哄人精。不过确实,我也觉得。反正我还年轻。”
  年轻就是本钱。
  可惜,没人能永远年轻。
  江桥莫名心慌,又投了一波简历。之前北上广都试过,回馈不多,这次有私心了,专注北京。
  夜里做完爱,他爬起来看邮箱,看到拒信,情绪低落。被陈书竞瞧见,瞥了电脑页面一眼。
  江桥忙关上电脑,挪进他怀里,搂住脖子亲了亲,“还没睡呀,喝水吗,还是酒?”
  “不用。”陈书竞说着,朝电脑抬了抬下巴,“江桥,你毕业后打算去哪?不如留在英国。”
  “陪我。”
 
 
第61章 直白地问
  江桥怔了下,这才想起来陈书竞大一,至少还有两年毕业,不知道读不读研。而自己面临工作了。
  俩人在一起满打满算,除去分开的时间,大概两个来月,从没考虑过将来。
  现在陈书竞提起来,江桥既讶异又惊喜,但不敢尽信,犹豫道:“可我英语口语不好,今年就业形势又差,万一找不着工作……”
  “那怕什么,不有我吗。”
  “但我也不能完全……”
  “我不介意。”
  “可……”
  “行吧,随你。”
  陈书竞不耐烦了,按下床头的控制屏,让整间房关灯,翻了个身,“睡了,深夜看什么邮件。找工作又不急,大不了我帮你。”
  江桥眨了眨眼,贴过去趴在肩上,轻推了推,“不是,我没有不愿意。我明天就查伦敦的招聘信息。”
  “别,你不是口语不好?”
  “学一下就好了。”
  陈书竞扭过头,冷然斜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认真,贴着的身子又香又软,最终缓和了面色,伸出左臂,搭在竖起的枕头上边。
  江桥松了口气,笑盈盈地把脑袋枕上去,叹道:“可惜我今年入学,没赶上两年工签。”
  “那个?噱头吧。”陈书竞揉他的头发,“你想第一年找不着,第二年应届变往届了,就能找着?你本身条件不错,在哪儿都行。”
  “我相信你。”
  江桥心里一跳,仰起头想接个吻,很快被勾住了舌尖。后脑勺被揉了一下。
  他立刻会意,娇媚地抬了眼皮,又扭着细腰俯下身去,趴在陈书竞胯间,把那条巨物掏出来,娴熟地含进嘴里,上上下下舔弄吸吮,让他操喉咙。
  江桥缩着两腮,舔得啧啧作响,嘴都麻了。
  最后默默吞下,喝水漱口,又帮人用纸巾擦干净下体,塞进内裤里鼓鼓囊囊地,窝进男人怀里。
  “你最近好喜欢口交哦。”江桥道。
  “抱歉,懒得戴套。”
  “啊,那我吃药吧。”
  “这么愿意?”
  “愿意呀,我想你高兴。”
  江桥说得理所当然,一脸任你施为的表情,既柔弱又天真,像能随时献祭。
  看得陈书竞挺动心的,轻声说傻啊你,一直吃指不定会伤身体。别搞得不孕不育。
  “不会啦。”江桥乖巧地说,“我之前查过,说是还能调理内分泌呢。不过我本来也很难怀孕。”
  陈书竞看着他,“傻瓜。”
  江桥歪歪头,笑了下。
  第二天,陈书竞领他出门,说晚上有个品牌秀,人不会多,挺安全的。你应该喜欢。
  他俩先逛楼下的SKP,买新衣服,手链,鞋和墨镜。那墨镜挺好看,镜片很薄,下半部分镶银框,镜架上有桃心,吊小珠子,是情侣款。
  江桥瞧见价格,额头青筋一跳。
  陈书竞告诉他,这算国内不错的奢侈品牌,利润高客源少,最出名那几年一靠营销,二靠国际大牌合作,三靠老板不缺钱,能顶着。
  “不少人想做奢侈品,”他道,“赞助节目买热搜雇水军,养网红造势,一样不差,没用。根本拼不过。”
  “我有时候想,人应该实干一点,把重点放在产品上。”陈书竞说,“但这年头你抄我我抄你,还不是谁能吹谁就赢?”
  “你以后想做什么呢?”江桥问。
  “再说吧。”陈书竞心不在焉,“其实我投过一些项目,亏死了,只有共享充电宝赚过,大前年的。很可笑吧?”
  “没有啊,”江桥一惊,“我觉得挺厉害了。”
  “赚的钱正好养你。”
  “哇,真的?”
  “差不多。”
  “啧……”
  等出发时,天色转暗,夜里亮起灯光,把京城白日里的灰色调抹去,仿佛陈旧的落地窗被擦拭干净,显出生机、靓丽和鲜活来。
  陈书竞开了辆新车,车型流畅,前方有小翅膀Logo,顶部可以折叠,天窗是玻璃材质。
  秀场在一幢椭圆形的高楼,设计独特,内部空间扭曲,扶梯都交叉在一起,非常空旷,迷宫似的。
  那层布置精美,一走廊的玻璃柜,左右都是展品,不限于珠宝衣裙。主厅里挂着竖琴似的灯,手风琴样的台子,居然有餐桌,供应茶点。
  模特们穿梭其间,风姿绰约。
  有人认出来陈书竞,招手叫他过去。江桥跟着坐下,手牵着手。
  这会儿人多,都穿着讲究。陈书竞很有风度,脏话和冷脸都收着了,态度从容。
  他聊天时自在又随性,听你说话时却很认真,会瞧着你的眼睛,总有笑意。
  桌上有六个人,都很年轻,很快聊起留学的事,不知是谁提到江桥,问他哪个学校。
  江桥身子一僵,怕自己学校不好,被人嫌弃。但惊觉这样不对,正想照实说,陈书竞却开了口,帮他解围道:
  “我同学,江桥。也是我对象。”
  江桥脸红了,十分感激。
  他发现,这场秀没谁专心看,都在谈什么合约。
  模特走了几轮,每轮都有人送卡片和鲜花介绍,都是不同的欧美冷门奢侈品牌,国内没有门店经销。
  陈书竞被拉走了,到另一桌。
  江桥在心里吐槽:明明是有座位牌的吧,copy所谓大秀的风格,怎么还是中式酒局。
  他试着跟身边人攀谈,大家都很友善。
  有个女孩儿挽他的手,说我叫梁巧,咱俩的名字挺接近呢。我家做广告设计,没什么名气,你家呢?
  “我,我家是个体户。”江桥的喉结上下滚动,含混地说,“卖一些糖果,还有……”
  “糖果公司?这么好玩。”
  江桥一怔,想说不是公司,我爸妈做批发的,在花鸟市场也有一家小门面。最终还是吞进了肚子里。
  梁巧个性活泼,态度热情,又开始讨论R牌和J牌,说到定位、渠道和竞争力,如果自己买下来,可能会转移focus到珠宝和鞋品。
  江桥没忍住:“买下来?”
  “对呀,”梁巧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然谁来这儿!这秀除了宣传,就是变相拍卖代理权啊,价格合适就和品牌接洽,缔结合约。主办方还挺会的,听说归在艺术展,还能拿补贴。”
  还有这种操作?!
  另一个女孩也凑过来,“而且挺吸引人。这年头谁不想做投资啊,可真的干啥都没收益……这个至少我感兴趣。”
  “确实。说到兴趣……”梁巧眨了眨眼,“江江,你家做什么糖果啊?说不定我吃过。”
  江桥:“……”
  他不敢瞎说,把话题又扯回奢侈品来。想起陈书竞说过,复述了一遍,总结道:
  “所以我觉得,国产奢侈品才是真正的未知领域。潜力和高风险并行的那种类型。”
  这话纯粹瞎几把逼逼。
  但没想到的是,姑娘们居然十分认同,说对啊,有道理。还讲给了别人听。
  “你很有想法嘛,江江。”梁巧拍拍手,“有机会一起做事业吧,找几个姐妹开局,想想就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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