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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总爱揪我的毛茸耳朵(玄幻灵异)——惊鸿无双

时间:2020-12-08 10:26:32  作者:惊鸿无双
  废物。彦周心里想,他当即双手指对,掐了个灵阵做护罩,将他二人罩在阵里。
  “抓个骷髅进来。”彦周说。
  薛焕这下没晃神,按他说的看准时机揪了一个人骷髅进来,彦周单手定了个青纹符塞进骷髅嘴里,吐了个字:“说。”
  他这一声在旁人听来只是稍冷点的语调,但在骷髅听来便是一道天雷,卷带着万鬼呼啸般的怒气,骷髅颤抖着下颚,嘴巴动了几下,然后,那道青纹符在骷髅嘴里烧尽,随即自己也化成了灰烬消散了。
  薛焕在一旁什么都没听到,既好奇刚才塞进骷髅嘴里的青纹符,又好奇彦周听到了什么,便道:“他说话了?你听到什么了?”
  彦周倏地收回灵阵,在嘴边竖了根手指,微微笑了起来。没等薛焕明白他想干什么,便见他周身爆发出紫色的灵息,以他自己为中心,一圈往外扩散开来,将那些跑骷髅的虚镜封了起来。
  那些虚镜在触碰到紫色的灵息后消失在空中,四周逐渐平息,天空的颜色也变得清明了些。
  “阵眼在幻境外,暂时破不了,刚才那一招,也只能挡一会。”彦周说,交代完后,他开始嘴欠道:“你一个修道者,不会符咒?”
  薛焕没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反驳道:“不会符咒很稀奇吗,术业有专攻,哪像你这么杂。”
  彦周回道:“技多不压身。”
  薛焕翻了个朝天白眼。
  此事过后,那行漂浮的金字又冒出来了,上面写道:请在看一下手中的纸牌,接着走下去,莫要偷看,噤声。
  剩下那些俗人哆哆嗦嗦把手中的纸牌翻过来看,不出意料地哀嚎了几声。
  薛焕歪头看了那些人一眼,忽瞟了瞟彦周的鼻子,冷不丁地凑近,小声道:“不然,我们联手?”他表诚意似的,说:“其实我的纸牌上什么也没写,第一次也什么都没有。”
  他将纸牌翻到白面,悄悄贴在胸口,让彦周看到。
  彦周笑了笑,右手一挥,他那张纸牌在薛焕眼前掠过,同样的,也是一张空白。
  薛焕蹙眉,他回头瞥见阿宋的脸,后者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将手里的纸牌攥变了形,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纸牌上的话让他感觉到了害怕。
  薛焕走到彦周的右手侧:“是不是只有你和我的纸牌上没有字?他们手上的到底写了什么?”让他们如此恐惧。
  彦周眼神随意一瞥,幽幽道:“但不是每个人都很害怕。”
  顺着彦周的眼神,薛焕看见有一个人非常冷淡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牌,脸上不见旁人所有的惊恐,他冷静地不像个活人,好似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他都见过,并且毫不在意。
  “奸细?”薛焕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但反过来想,说不定人家遇事就是泰山将倾巍峨不动的那种,他不能把人想的太过深不可测。
  “你去问问不就好了。”彦周说,但口吻像是在诓他。
  在这不着村不着店的幻境里,除了阿宋嚷嚷着要救他爹,其他人他还没摸清进来的目的,说起来,除了彦周,他稍稍知根知底,于是,孤身一人身处此地的一点信任也只能给他了。
  薛焕没有进彦周的套去问那淡然的男子为何没有反应,这话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旦问了,是在像个傻子,他才不会去讨这个嫌。
  “结界幻境我从小就会,大多遇到能自己破解,可是通常布置幻境的灵法轨迹很复杂,像许多线绕杂在一起,因此节点也非常好找,但如果一个幻境过于单纯,一镜到底,便难以找出破绽。”
  这里就一座空城,灵气是诡谲但无法参透,如一面光滑的墙体,伸手抚过去没有凸起或暗下的机关。
  彦周沉默了一会,指尖挑出他那阴邪的铜刺。铜刺在他掌心上下颠倒片刻,被彦周握拳后隐匿了。
  “单纯的结界不好破,但总有破的办法,得先识别它是什么类型的结界。”彦周伸出左掌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忽而使力,瞳孔变色。
  薛焕诧然忘了呼吸,方才那一瞬,他分明看见了彦周的左手是一个森森的白骨。
  “一层层的结界得一层层剥。”
  彦周说完,远处传来男人,女人交错的咒骂声。
 
 
第十六章 
  只剩七个人的队伍魂在的不过一二,听见声音的那一刻没有人愿意上前去一探究竟,阿宋脚下生了根,牢牢地扣在地上,他现在只想回家,砸锅卖铁去请市面上最好的大夫而不是在诡谲无边的此地心惊胆战。
  正当踟蹰不前时,破罐子破摔的队伍里冒出一个冲前锋的人。彦周面色无忧,脚步踏实,顺着声音走了几步,拐弯进了一个巷子。
  薛焕倾身要追过去,无奈胳膊挂了个拖油瓶,恬着一头热汗把剩下的人带了过去。
  巷子口,彦周事不关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争吵声是从这传出的,一个女子扶着一位老太太,同面前的男子吵得不可开交,女子眼里盈泪,声音沙哑,紧皱的眉头显示了她的痛苦,她身边的老太太鞠着腰,神情尽是同心,脸上亦泪水横流。
  “如果你不想给娘继续治病,我不要你管,你只管自己走,我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娘。”看样子,女子同男人的争吵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她每说一个字都喘不过来气似的,一只手扶着老太太的腰,一只手撑着她的肩膀,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男人个头不高,面相却很凶恶,他说话声震天悍地的,指着女子的鼻子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的那些破事,你拿我的钱是给这老不死的治病吗?你就是出去胡搞了,不要脸的贱人!”
  队伍中有个男人瞪圆了眼睛,双手交叠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他看着吵架的男女,呜呜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阿宋狐疑地转头看他,发现男人的眼睛瞪出了红血丝,朝着前面使劲摇头,嘴里依然模糊不清地呜囔着什么。
  彦周深切地看着那对男女争吵,眼睛流转在三人身上,男人吵架很凶,咄咄逼人,将他面前的女子骂的一无是处,侮辱的词汇一个接着一个,而那个女人虽然也回嘴几句,可明显处于弱势地位,她身边还有一位年迈的老太太,她动作不能太大,得护着。
  但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呢,彦周想,男人背对着他们,老想伸手去碰女子,但他指尖离女子还有一点方寸的时候,就被女子挥开了,还警惕地后退了几步,牢牢地扶着老太太的身体,老太太像风雨中挂在树枝头飘摇欲坠的落叶,在两个人中间挤着,摇摆不定,脸上挂着苦楚的表情,嘴角下拉着。
  “今天,我就要看看你这样的女人还不要脸到什么地步。”男人凶道,身体往前倾。
  女子依旧往后倒退,抽泣说:“你,你不要这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救救娘。”
  男人听不见她求饶似的,气势越来越凶狠,虎啸道:“不可能,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忽然男人冲了上去,扑到女子身上,揪她的头发,拉扯她的衣服,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出言不逊;女子柔弱,只能一边承受男人的暴力,一边用身体把老太太给护住。
  阿宋不忍见这样的粗暴,又不敢上前阻止,对那男人不满,又只自言自语:“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打如此柔弱的女子,还连老太太都不放过。”
  “对啊,那女子看上去挺好的,不像是恶人啊,这粗莽汉子是不是弄错误会什么了?”有人应和。
  一个眉眼粗狂的男人鼻子发出沉厚的哼哧声,粗鄙道:“打女子的男人老子最看不起,现在什么情况,要上去杀了他吗?”
  队伍有人反对:“杀?不好吧,怎么要杀人。”
  “我看不下去了。”
  “你们看那男人把那女子的脸都打出血了,真是畜生!”
  “我们要上去把他们拉开吗?”
  莽汉四面环顾见无人动静,便一口定音道:“老子去,非得教训那男人叫爷爷不可!”
  他言既出,站在一边捂着嘴的男人终于崩溃了,他先是大喊一声,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然后直直跑过去,一把抱住打人男人的头,手里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短刃,朝他的后脖颈刺了下去。
  被刺的男人挣扎着伸手往后乱抓,不得章法,每每落空。
  薛焕想冲上前去阻止,被彦周扣住了肩膀,道:“别过去。”
  薛焕顿步回头:“什么?”
  莽汉被眼前的景象噎住了喉咙,半晌嘴里咕哝着:“这是真杀人?!”
  冲过去杀人的男子朝倒地男人的后脖子又死命来了几刀,血溅上他的眉骨,他的眼睛,他的脸颊,沾染了他的衣襟。
  直到倒地的男人没了声息,伏在地上不动不动,同他一起的女子噌地往后退了退,舒了口长气。
  短刃疯狂扎进又抽出后,男人举刀站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步履摇晃,疯魔了似的对着四周空气喊道:“我杀了他了,我杀了他了,我杀了我自己,我杀了我自己,我应该可以活了吧……”他低头瞥了那女子一眼,语气不知在可怜谁,嘶哑着说:“我可以活着吧,说好了的……”
  他话尾音逐渐消弭,持着刀的手松了力气,短刃因而落地,随后,他也倒地不起,眼睛还睁的老大,人却没了呼吸。
  薛焕这才后觉,说:“他被控制了!”
  但是,如何被控制的?
  此时,巷静落针可闻声,被打的女子扶着老太太慢吞吞地走开,头也没回,倒地的两具尸体,她连一个目光都没施舍。
  阿宋喉咙被堵了石头,缓了许久才将脑海里冲击的画面扫干净,重新关闭合不上的嘴,定了定神。
  “你们看,”队伍里那个内稳的青年指着尸体上升起的一道金光。
  金光裹着男人手上原先持的纸牌,变换着前面两次上面写的字。
  -即刻为生死门,有死才有生。
  -你必须杀死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你才能从这里出去。
  金字闪了一会,便消失了。地上倒的两具尸体没过一会化成了一缕青烟,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什么也没留下。
  莽汉心存怀疑又不免迷糊:“这里会有跟我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有多少人,他们是谁?”
  听完这句话,彦周心里有了个底,莽汉既然这样说,那便说明他们每个人手中所持的纸牌上,每一次出现的字都不是一样的,每个人获得消息和能活着出去的方式亦不同。
  阿宋神经质地哆嗦说:“只剩六个人了,死了三个了,下一个会是谁?”
  他就不该信这些玄乎其神的东西,他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鞍前马后脚踏实地地做个本分人,而不是为了受不得一时之苦而跑去求愿,到头来将自己困在未解之地,将生死悬在头颅之上。
  那个一直保持冷静的青年走到彦周和薛焕面前,揭开自己的老底,说:“二位公子,我认为要想从这个地方出去,我们应该聚合在一起。”他毫无保留地将纸牌递给他们看,说:“我这上面写的是——”话说一半,他发现刚刚还在纸上的字早没了墨影。
  不过没关系,他将前两次的话都记了下来。
  “第一次,纸牌上写的和方才看到的第一句话是一样的,但是第二次我的纸牌上写的是在这座城里,不止你们一个队伍。”
  阿宋忙把脑袋凑过来,急吼吼道:“我纸牌上也写的这个。”
  薛焕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刚才出现的一男一女,一个老太太很可能不是这座城下的幻境?也有可能是另一个队伍的人。”
  彦周抠他话里的毛病:“你以为一个老太太,半身埋进黄土的人会进这种地方?”
  阿宋说:“对啊,老太太怎么可能会进来这里,你看刚才那老太太的样子,走路都走不稳,哪能啊。”
  如此说来,便不得知刚才的场景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薛焕细想一个点,然后很快进了死胡同没了解决之法,几番思考后,什么都不知道,叹气道:“刚才没一个人发现他俩长得一样吗?”
  阿宋两手交缠着,解释说:“大家从进来到现在,心里都被恐惧占领着,哪还一时想那么多,脸也没仔细看。”
  “这不是长得一样的问题,”彦周说:“他的纸牌上就那样写的,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只要遇到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人,他为了能活着出去都会下手去杀的。”
  薛焕盯着遗留在地上的那一滩血,挤着眉,说:“可他为何还是死了。”
  连尸体都不见了。
  对啊,那个男人已经跟着纸牌上的提示去做了,可他的下场不仅没能活着出去,还死无尸体。
  “你们看。”彦周眉毛上挑,下巴往上抬了抬。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纷纷抬头看,看见了西北角上空一个正在成型的红色血符咒。
  血红符咒一笔一划在西北角上空显形,横竖弯勾蕴含着沁人心脾的诡异,而在那符咒的上空,是灰蒙蒙的天,搅动着那边的空气,混浊阴寒。
  彦周眯了眯眼睛,又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说:“你们猜猜,这是第几个?”
  这样的血红符咒出现在特殊的方位,一笔一划既定画成,血是新鲜的,符咒也是新鲜的,所以背后所布的玄术也是新鲜的。
  由此看来,那些道士假借求愿的名义将一些走投无路之人招进来,并不是为了能完成那些贪愿,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要的,是活人杀活人,鲜血画符的一场祭祀。
  薛焕对这些心术不正的邪魔外道十分敏感,他说:“咱们还有六个人,加上这座城里不知数的另一个队伍,说明我们至少对应另六个人,要杀六次。”
  阿宋不明白:“为什么是六次,而不是十二?”
  薛焕:“因为他需要有人活着画没画完的血符咒。”
  彦周饶有趣味地盯着薛焕看,眼里透着一股还不算是傻子的欣慰,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些。
  薛焕察觉到他在看自己,一回眼瞅到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激起一身冷汗,道:“你笑什么?”
  “没有啊,我没笑。”彦周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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