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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总爱揪我的毛茸耳朵(玄幻灵异)——惊鸿无双

时间:2020-12-08 10:26:32  作者:惊鸿无双
  霜大人意不在他俩,也不靠杀几个妖给自己赚什么名堂,于是就走了。
  她一拍屁股走人,不拖泥带水,独眼凤因此落了伤,正避着游墓者,谨防他趁虚而入时,祸不单行,她躲了没一会,又来了两个人,怎么说这里也是她的地盘,到了这里,能干掉一个是一个。
  有道说大罗神仙也有算盘落错的时候,独眼凤以为这两人就是普通凡人,抓来吃了补补力气,想都没想就冲过去了,这一头就撞上了刀尖。
  昔尔感到了这股不友好的气息,他心头正怒,手下比往常重了三分,一扭头,没收灵法,精准无误地抓到独眼凤的脸。
  五指抠箍她的脸,力道残忍,瞬间在独眼凤的脸上陷出了五个洞。
  独眼凤惨叫,一句你是谁都没说道出口,就一命西天。
  然而这还没够,昔尔气起来想直接杀了她的,转念想到彦周,又不想白白浪费了这材料,兴许对他有用呢。
  于是,便引了独眼凤一身的修为给彦周疗伤。
  效果甚微。
  昔尔紧张地急促呼吸,周围的事物好像都变慢了,也好似都融为一个圆圈,中间只有他俩。
  怦怦跳的心脏声划开了纷杂的一切,昔尔的眼睛里满是彦周。
  说起来是很遥远的时候了,有万年之久。昔尔就是这么一直盯着彦周看的,他对这个与世无争的凰十分敬仰,也十分羡慕,他看着他,希望自己以后能成为和他一样的人物,他一直是这么打算的。
  所谓一直,是在还没有准备好的时间,对美好的东西所持有的妄想,因为没有期限,所以可以一直远望。
  昔尔没等到自己什么时候成为凰那样,在一次苏醒之后,听到了凰叛变神界的消息,他不信,不多久,天宫毁了,云层之上到处都是对凰的愤骂,他看不见凰,更找不到他在哪,不久之后,凤种离奇死亡,自己逃出桑池,下界漫无目的的寻找凰。
  凰是上古圣物,凤也是,凤与凰相似,但族种始终不同。昔尔落魄坠道妖生之地,被那群妖欺压了几万年,被囚在黑牢不见天日,更别说去找人了。
  但三百年前,他再次见到凰的时候,便闻出了他身上的味道和从前大不一样。凰的身上有山川灵秀之气息,但是彦周身上没有了。
  他身上只有浓重的邪祟气,好像满身堆着千百腐烂的骨头的味道,诛心,陌生。
  脸还是那张脸。昔尔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提从前,偶尔试着喊他的名字,多半被打的半死不活,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给了彦周何种悲悯,彦周每次打昔尔,都不会真正朝死里打。
  少说也几百年了,昔尔多少知道凰在做什么,他在找凤种,自己的凤种,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薛焕。
  薛焕,这个名字对昔尔来说,一半嫉妒,一半憎恶。
  从前在穷澜山的时候,他偷偷看过两人亲吻,心里酸的不行。那时候自己比不过薛焕自己认了,现在这狼痞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什么也不记得,还伤害他的凰,可叫他气炸了。
  凰的确变了,但他也没有从前那样无坚不摧。他现如今妖魔之身,外表看起来坚不可摧,实际早已穿肠烂肚、一副空壳而已。
  “如果想要化身妖魔,束缚对你来说就不复存在,为何还要追溯往日的枷锁,让自己万劫不复?去林间山川逍遥不好么……”
  昔尔把用完的独眼凤躯壳扔到一边,伤口仍然不见好,他气极反悲,小声脾气道:“凤种都是过去了,没了就是没了,你还找什么!”默默哑语一会,又道:“薛焕是什么东西……”
  正发泄着,昔尔敏捷地捕捉到又有一丝异动,他出手迅速,眉目都不用大开大合,就抓住了误闯的游墓者。
  这小老头阴来阴去,把自己一下子阴成了别人的养料。
  昔尔不管不顾能抓一个是一个,反正彦周本身也不讲究正邪两立了。
  过了好久,昔尔觉得自己都被掏空了,眼皮子耷拉着困极了,彦周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自己除了这身功不成名不就的灵法,也没有什么能给他的。
  闭眼前刻,昔尔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会不会跟彦周一起死,然后又想死了也好,死在一个坑里,下辈子能同床共枕。
  思绪泯灭的最后一刻,他以为自己死了。
  昔尔倒在彦周的旁边,彦周涌血的腹部跑出来数道缠绕不清五彩斑斓的灵力,它们铺满了彦周全身,流动着,好似在用自己的力量将其唤醒。
  灵力在彦周身上待了一会,然后重新渗进他的身体,随后,彦周的眼睛动了动,铜刺感受到主人醒来,从背后溜出来,在他上空欢呼雀跃地飞着。
 
 
第八十二章 
  整座茶山在晚风里凉飕飕的,薛焕鼻尖涌流着一股清新的茶香,这股香绕山而动,一圈下来,忽然就加进了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地上还残留着那大魔头的血,不知是土地的缘故,这血不似正常的艳红,倒黑的真诚。
  自己方才将剑捅进了彦周的身体里,他好像要死了一样……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他和彦周有什么关系?
  薛焕面色如常,脑子里问题一连串,他还在思考一件挺重要的事情,就是惊寒为何对彦周的伤害要大于大音?
  他本身是以长棍练法,舞剑并不常有,通常是利用灵法控制方向,真正耍的剑术是一套固定路数,脑子里有个花架,教人游刃有余,偏偏自己懒不愿意耍来固招,或许是下意识他喜欢大音比惊寒多,用的配武也是前一个比较顺手。
  但是,为何每每惊寒一出,效果惊人呢?
  薛焕这样想着,默默要大音争点儿气,别让惊寒抢了风头。
  自从永安西侧山谷回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顺风顺水了。
  楚溶被南小回三两句话刺激的疯闹了一阵,第二天就好了,不过恢复了早些年的样子,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别人交流,整日待在楚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成了个“大家闺秀”。
  君安经过南小回一番指点,成功找出并救下了楚澹,不过人到的时候七窍流血,晚一步怕是无力回天。
  楚家那个傻孙子整日追蝴蝶,和丫鬟逗乐,无忧无虑,楚老夫人也不再强求一个别人眼中的正常孩童,她让楚弱随风长,迎着金乌奔跑。
  至于水鬼杨静玫,她陪着昏睡中的楚澹说了好多往事,眼角含泪,嘴唇却是微笑的,如是爱人在身边,眼泪与微笑滚烫。次日,天光大亮,楚澹尚未苏醒,身边已然没了那个姑娘,一夜隔梦忘,往事随风飘。
  翌日,阳光明媚。
  君安从自己的屋子里爬出来,伸着懒腰,往薛焕房间的茶桌上一摊,手软骨似的提了茶壶,颤颤巍巍往茶杯里倒了些茶水。
  南小回早端坐在薛焕的窗台边看不知名珍藏书页,见他来了,打了句招呼。
  “昨晚可累死我了,我现在头还是晕的。”他抱怨说,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个时间,窗户外面早已人声鼎沸,摆早点摊的早卖出去好几轮了。
  “你想睡可以多睡一会。”南小回一边道,一边翻了一片书页。
  “谁让我昨天跑去楚府找楚澹了呢,晚上做梦就在一死巷子里瞎跑,跑了一宿,烦死了。”君安有气无力,想到这个不美好的梦,他就心情不好。
  他揉揉酸痛的眼睛,闭目养了会神,往里面一瞥,薛大尊还面朝墙壁睡得正香。
  脑袋清醒了些,君安歪头看向南小回:“对了,我想起一个问题,小回,你是怎么知道楚澹在哪儿的?”
  这事仔细思虑是有迹可循的,楚溶那么需要楚澹,把他当成了取之不尽的水源,这么好的“东西”他不可能藏离自己身边,一边用着方便,一边这是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得守住。
  南小回说:“秘密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能让人放心,楚溶离不开楚澹,汲取灵源需私下里小心进行,灯下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眼皮子底下,在他屋子里外前后搜一搜,就明了了。”
  找到楚澹并不费力,一件普通的卧房,家具都安置在了该安得地方,没有多余的空隙,暗室的开关要么在墙上,要么在书柜后面。
  暗室里的光景出乎意料,不是那种逼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小空间,楚溶不知哪来的见解,把这暗室做出了山洞的感觉,里面竟然还有一颗粗壮的树干嵌在石头里,光秃秃的树枝勾了许多铁锁链,正束着毫无意识的楚澹。
  “楚澹真是可怜。”君安感慨一句,“摊上这么一个弟弟,差点把自己玩死。”
  自作孽不可活,楚溶犯了事,被他爹罚了终身禁足。
  说完,两人各自沉默一会,君安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睡得死沉的薛焕身上,嘴里嘟哝:“薛大侠昨晚去哪儿了,外面都快中午了,还在睡。”
  南小回闻言,眼睛都不眨一下,默书,随口:“不知道。”
  君安手闲着敲了敲桌,问:“杨静玫去哪儿?”
  南小回:“投胎。”
  “她放下了?”
  “她不想让楚澹为难,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世上本来就有一堆不成文的枷锁,不可能因为两三个人而变动。枷锁虽然牢固,但在大多时候,它保护的是大多数人。
  不过,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就一定好吗?南小回不敢妄下结论,不过,杨静玫可以屈服其下,只为楚澹而已。
  想到这,南小回放下了手中七零八落的书页,往床榻看了一眼,说:“那个,立川昨晚就没回来,他去哪儿了?”
  昨晚薛焕不知什么时候回的客栈,南小回早上起来看见他门还开着,见他在睡觉准备走的时候,发现了一沓散乱的书页,于是独自坐在窗台边看了起来。
  君安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去的楚府,你问薛大侠。”
  他竖起拇指往床榻的方向一指,一下子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薛焕神不知鬼不觉走到他身后,被他戳了一腰,语气尤为火爆。
  “别跟我提那个人!”
  君安没有心理准备被他吓了一跳,皱眉哀嚎:“你什么时候醒了?吓死我了,怎么走路没声,你是鬼吗!”
  大清早的聒噪助长了薛焕一夜未灭的火气,他拎着茶壶直接往嘴里倒,饮的比牛快。
  南小回放下书走了过来,看着薛焕的脸色,斟酌道:“出什么事了?”
  立川这嘴不把门的又说错什么话让他生气了?
  辗转反侧其实一夜未眠,薛焕闭上眼睛就是彦周一张气人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不仅如此,他还被这混蛋骗了一阵子。
  老脸往哪儿搁?
  不过想来想去,想到自己捅了人一剑,心里稍微平衡了些。薛焕纠正自己的面部表情,平淡地说了句:“哪有什么立川,他真名叫彦周。”
  这个名字从南小回的耳朵里滚了一遍滚到了君安的耳朵。
  君安愣了会,猛地想起,“那个不人不鬼不妖不魔的老妖魔?”他拍桌而起,“这杀千刀的上次把我胸口戳了个洞,到现在还疼着呢。”
  “他居然还混进我们内部了,很危险啊!”君安持续一惊一乍。
  薛焕没表态,估计懒得说话。南小回也不吭声,像是在思考什么。
  “彦周和彦江别有什么联系么?”南小回语出惊人,他问的没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君安:“什么?”
  “上次我们说到故事里的游墓者和楚府丫鬟说的游牧者,字是否一样无法考证,但是读音相同,需留心眼,这世上有几个同姓的妖魔?”
  话是有道理的,不过,薛焕回想上次对彦江别的描述,他不得不怀疑,彦周是凰火?
  突然,眼前闪现昨晚在山谷时,那双赤焰的翅膀,有冲天之势,难得景色。
  彦周?
  他有翅膀么。
 
 
第八十三章 
  “同姓的魔头没有几个,不要脸的独他一份。”薛焕嗤笑:“凤种、凰火?真抬举他。”
  凤与凰再怎么说也是神界之灵,纵一念为恶,大圣收服禁令百年千年祛除贪恋,认完错挨完罚,保留神籍,多年后重新做神,涅槃重生。
  若彦周曾经在桑池之上,他身上那股假一赔十的纯正邪气第一个叫嚣不同意。薛焕把握十足,杀彦周这项任务既然作为自己的天命,他背靠神界,断不可能要杀同族,即便同族罪恶滔天,这也不符合桑池的处事风格。
  南小回想了会,说:“那次在兆宁见过他一次,地狱之火,遍生枯骨。当初立川自称魔界少主,从他口中得知彦江别一名,桑池一战没落百年,不是旧时人,何知旧时事?他名为彦周,他为彦江别,不是同姓的可能性有多大,或者……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有多少?”
  彦周即彦江别。
  细思身上冒冷汗,君安打了个寒颤,语无伦次:“什、什么?万一要是同一个人,他为何要用彦江别这个名字?薛焕你——神界这号人物,你没听说过?!”
  薛焕一脸懵逼:“不知道。”
  他连个屁都想不出来,自己的事都忘得七七八八,还有空记得别人?真费脑子。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外面这时来了两人,左边跑堂地礼貌地敲了敲门框,说:“三位客官,楚府有人找。”
  他身边站的是楚府的管家,微微弯腰,朝里拱手作揖,脸上堆着难为情的笑,说:“打扰三位大侠休息了,只是楚府突遭变故,我家老爷实在没辙,想请三位帮一个忙。”
  楚泽川亲自出门迎接的人,见了薛焕他们,不拦着差点就要跪下了。这等大礼没不敢提前预支,薛焕忙扶住楚泽川的手臂,连忙道:“楚先生别着急,先去看看楚大公子吧。”
  自从楚溶自己给自己禁了足,无奈到了极致,楚泽川也无话再去教训他,一心扑在楚澹身上,他就两个孩子,一个贪欲蚀心,无药可救,只得把希望寄托给另一个,本来以为楚澹回来了,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可是楚澹到现在还没有醒。
  “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楚泽川说:“但他的身上很烫,不似正常温度,跟当年楚溶生病的时候一模一样。”
  南小回:“没有其他异常?”
  “没有,看不出来。”楚泽川满面愁容,说真的,作为永安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接二连三的出事,不仅是面子上的坍塌,更是一个家族未来向好传承的危机,或者还可以说,作为一个父亲,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正好的年纪如同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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