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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造物主X1(快穿)——杯影藏身

时间:2020-12-10 10:17:35  作者:杯影藏身
  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
  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
  “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
  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
  “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
  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
  “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
  “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
  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
  “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
  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
  “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
  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
  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
  “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
  “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
  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
  “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
  “……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
  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
  “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
  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
  “那不就只能脱了。”
  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
  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
  “我,我想去刷牙!”
  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
  “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
  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
  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
  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
  看起来和原来一样。
  -
  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
  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
  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
  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
  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
  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
  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
  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
  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
  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
  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
  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
  “好。”
  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
  [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
  [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
  [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
  京都城破了。
  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
  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
  “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
  “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
  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
  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
  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
  “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
  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
  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
  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
  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
  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
  他们自然是因为君王昏庸无道,连年苛政,才不得不起兵造反。
  等这三人站在京都的王城大门前时,其中一个穿着银甲的将军拉着缰绳,往右侧的大道走去。
  “我听说王城里还是有几个年幼的王子还活着,我不爱见血,对这王座兴趣也不大,只要和之前起事时说好的,将淮梦乡划给我,谁当王都无所谓。”
  等那银甲将军离去后,穿着赤色铠甲的将军嗤笑一声,望向身侧的黑甲将军。
  “万秋声的话谁信,不过想把脏活落给你我。”
  那黑甲将军神色不动,依然驱着龙兽进入了这座宏伟的王宫。
  程解意是在城破时落到了王宫里,这里大约是冷宫一类的地方,逼仄,狭窄,抬起头只能看到小小的四方天。
  周围的红墙早已脱了漆,身后那座小小宅院的屋顶也穿了个洞,木制的回廊也早就坏了,原本垂挂在屋檐下的细竹帘也残破地落了一半,院内荒草丛生,除了一株金灿灿的桂花树还开着,看起来就和鬼屋一般。
  程解意看完了周围的景致,就低头看起身上的衣服。
  半新不旧的一套银色长衫,胸口到腰腹处绣着几枝栩栩如生的金桂,腰间被一条一掌宽的腰带紧紧缚着,宽大的袖口与长衫的衣角,也同样绣着小小的金桂花。
  瞧着衣服像是古东方的式样。
  丝绸,长袍,还有那即使造梦者看来也典雅精致极了的刺绣。
  来到这个位面后,程解意的头发也变得很长,为了符合位面文化,他的长发几乎长到了脚跟。
  程解意不太适应地把头发抓在手里,免得走动的时候踩到。
  他走到廊道前,吹了吹地板上的灰尘,才小心翼翼地坐在那株桂花树下的长廊上,打开系统看起位面资料来。
  “……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文化的呢?”
  程解意看完了资料,长长叹了一口气。
  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程解意还觉得任务提示有些奇怪。
  什么叫……天下第一美人才能统治世界?
  程解意和阿宴说了这个任务提示,阿宴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随后替程解意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等程解意和阿宴在造梦者学院里待了两天后,他被阿宴送到连接室,程解意进入链接仓时,就听到系统提示。
  [为方便造梦者更好完成任务,一切用以伪装的道具在此位面不予兑换]
  ……这就是要使用真身,不得伪装的意思了。
  程解意原本还想着不可能吧,难道新世界真的是个只看脸的世界?
  等程解意看完位面资料,确定了这里确实是个看脸的世界。
  攻城的喊杀声即使在这里也隐约听得见,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院外有宫中仆从的叫喊声,他们不像要忙着逃跑,而是在做什么准备。
  “将军就要入宫!”
  “快,快!都到宫门去迎!”
  “你干嘛去,还送饭呢!主子们都跑了,剩下那些都被锁在宫里,等人来收拾!”
  “别上去找死,你可怜他们,谁来可怜我们!”
  ……
  程解意听着这些话,估摸着大约是这座王宫被造反人士占领了。
  那么……他要怎么完成任务呢?
  兑换道具血洗王宫,自己坐上王座。
  是,是这么个路线吗?
  程解意觉得不对,在他思考时,院外的宫道不知什么时候已寂静无声。
  唯有一名穿着黑色铠甲的将军,手持剑尖仍滴着红血的银剑朝这边走来。
  在他身后,那些原本谄媚着要迎新主的仆从们全都被一剑封喉。
  月江涟的剑总是最快的。
  无论是万秋声,还是那一入宫就脱下自己的赤色头盔,大开杀戒的山楼夜,但比杀戮,谁都胜不过他。
  月江涟居于长歌咏原,那里常年冰雪,便是开春也未曾见过冰雪融化。因此世人都说,住在长歌咏原的人,都是被冰雪雕就的。不然他们何来一身冰肌玉骨,又有那样皎白如月的相貌。
  月江涟举着剑往前走,那些仆从们不等他发问,早就告知了几个仅剩的王子王女居于何处。
  听说他们都还十分年幼。
  月江涟藏在头盔下的脸依然八风不动,他要做什么,一开始定下,结局就注定了。
  他经过了一座破落的小宅院,门外的锁像是经年未开,早已锈死。
  唯有一株金桂朝宫道外探出几根繁茂的枝条,丰茂的繁花压得枝条都似不堪重负。
  这里不是那些仆从说的,王子与王女们躲藏的寝宫,月江涟本该继续向前,但他却莫名站在这座宅院前没有离去。
  月江涟微微仰头,嗅闻着空气中的香味。
  金桂的香气自然霸道,但除了金桂的甜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似生于深湖中央的水生花,似清冷的新雪,又似融化的梨花糖膏。
  太香了,到底是怎样娇养的孩子,才能生得这么香。
  说不定那些仆从骗了他,这里仍藏着王子或是王女。
  月江涟甩掉长剑上的血珠,锋利的剑尖轻轻探到了锈死的锁扣处。那点剑尖就像夜访的登徒子夜访小姐的闺房,带着一点急切地削开了那把长锁。
  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月江涟一脚踏入了这荒无人烟的宅院。
  他看向四周,院中无人。
  只是……
  月江涟上前两步,在那残破的细竹帘前停下脚步。
  金桂艳丽璨金的细小花瓣随风落在月江涟黑色的铠甲上,也落在那摇摇晃晃的细竹帘上。
  “……我无意冒犯。”
  月江涟对着细竹帘轻轻开口,他的声音如玉石相击般动听,却带着一点冷意。
  那点雪亮的剑尖再次指向前方,杀生无数的斩雪剑这一次不要取谁的命,而是无限温柔地轻轻挑起竹帘,露出了袖手站在竹帘后的少年郎。
  月江涟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常年握剑的手微微一颤,随后他便一点一点地,像揭开新娘盖头一样,将那细竹帘彻底削下,露出了少年的全貌。
  “你是造反的……将军?”
  那仿佛不是人间物的少年站在一地金灿的落花中,微微缩着圆润粉白的脚指头,他微微歪着头,黑玉般澄澈的眼眸里带着一点探究。
  月江涟收剑入鞘,他脱下自己的头盔,露出一头银白的长发。月江涟身上冰原人的血统十分浓厚,因此他的皮肤极白,身量极高,五官高贵深邃如所有少女梦中的王子,那双金银两色的异色瞳就如诗人所说,融入了金阳与冷月的光辉。
  程解意看着面前这个黑甲将军,心中不由感叹。
  ……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连将军也长得这么好看。
  这位好看的将军,就在程解意面前单膝下跪,放下了他高傲的长剑,取下自己的黑色皮手套,对程解意伸出手来。
  “您想当王吗?”
  “若您有意,我在此立誓。”
  “绝不伤害您,绝不侮辱您,我将誓死保卫您足下的每一块土地,眼中的每一寸光辉。”
  “我将在此奉您为王。”
  “我的王子。”
  程解意听着这位将军说话都惊着了。
  这是什么意思?谁是王子?他怎么就要当王了?这就是天降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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