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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重飞]流年记(剑三同人)——飘逸的小船

时间:2020-12-10 10:18:26  作者:飘逸的小船
  一帮不要脑子的憨憨!飞蓬心里也升起几分烦躁,语气更差了一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让他们这样继续,以后等他们实力强了,难保不会对你古兽族下手。”
  “本座知道。”重楼难得不在飞蓬面前遮掩自己的黑暗和残忍,眼底闪过一丝冰冷阴狠的杀机:“别忘记,本座麾下还有奸细呢。”
  他嘲讽的笑了笑:“与其对抱成一团的古兽族下手,本座这个实力强,但防备不怎么强的魔尊,难道不是更好的下手对象?要是成功,他们可是能改天换日呢!”
  飞蓬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你要用自己当诱饵?”飞升者势力现在还停留在吵吵嚷嚷的状态里,但他们要是真敢对重楼下手,重楼就能以自己被冒犯为由,毫不客气镇压这次叛乱,并顺道将魔族歪到天边的思想,稍微扭转正一些。
  “总比让别的族人冒险要好。”重楼轻轻一笑,努力想让气氛轻松一些:“我可是先天生灵。”
  飞蓬简直气笑了:“六界之内,先天生灵实力受限制。换而言之,要是真被捅穿魔心,再用什么办法消弭魂魄,我俩实力可比不上昊天他们,照样是会死的。”
  “另外,本将再提醒魔尊一句,你现在占着地皇神血,你死了,兽王复活才能更顺利!”此言一出,重楼面容一瞬间变得苍白,飞蓬忽然就后悔了:“抱歉…”他垂下眸子:“但你要是非要这么做,千万别让欢兜他们有机会假戏真做。”
  重楼的嘴唇抖了抖,忽然就想问几句话:飞蓬,如果你知道我这次的决定,还会这么关心我吗?
  前不久,重楼和神农的对话,此刻又在他心中回响——
  “生气吗?好心没好报哦。”
  “气什么,既然是本座座下子民,这么做便是应该。至于他们领不领情,那是他们的事,只有做不做,才是我的事。”
  “你倒是有几分蚩尤的意思,既有这份心,何不兼修帝王之道?”
  “帝王之道,何意?”
  “驭一族以真心,惠及子民千秋万代,或率族民凌驾九天十地、立于众生之上,皆是帝王之道。”
  “若如此,我取后者。”
  “呵,你倒是好大的野心。”
  “前者局限于一族,最强莫过于先天生灵;后者傲立于云端,可媲美三皇境界。敢问地皇,晚辈说得可对?”
  “哼哼,野心勃勃的小子,去吧。想做什么,便去做,这是魔的自由。本皇这一生,最得意莫过于给自己造物永远的自由,不论是兽是魔。”
  “多谢地皇愿意保密,晚辈告辞。”
  重楼恍惚着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完美无缺的笑容来:“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不谨慎。”
  这只是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将成形的飞升者势力镇压、打散,并以此为由插手小世界,再度进行传道。修仙、修妖、修神的功法,当年各族都没有藏私,魔界也是有备份的,只要操作得当,自然能培养从最初就忠心于自己的势力。
  希望一切能顺利进行,唯有拥有与三皇媲美的力量,他才有望顶下天帝的压力,实现自己的愿望。而非像现在这般无力和小心,连表白都不敢,还要劝着飞蓬和伏羲打好关系,避免飞蓬哪一天被舍弃。
  见重楼打定主意,飞蓬终于没有再劝,双方就此分道扬镳。
  没过几天,一个消息传遍了各界——飞星组织首领方炀的妹妹,以合欢采补为道途而臭名昭著的蛛夫人方靥暗算魔尊,魔尊为此震怒,将之处以极刑,并开始镇压飞升者叛乱。
  先前还气势汹汹的飞升者组织,在此事传开后,立马纷纷和飞星组织撇清关系,充分证明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解释一下哦,功法如果是重楼派属下投下来的,重楼再动动手脚,派人下界偷偷送法宝送机遇送人头,那么他族飞升者即使不知实情,也欠了因果,日后要还,不然会影响修炼。
  但平心而论,费了那么大力气,就为了一个因果,把一个弱小者从小培养成强者,还要对方飞升后位高权重,再用逼迫方式让对方还因果,还清了对方十有八九怀恨在心,人还是外族的,出力不讨好。
  更别说,让一个本不该飞升的人飞升,天道那边会记你账,就是攒起来到固定值之后,直接送你个天罚套餐,保证劈的外焦里嫩,实力弱一点就能烤着吃了的那种【点蜡】
  所以,目前还没哪个族群高层,会用这种方式埋钉子(还不如直接威逼利诱or美人计呢),也就重楼家大业大经得起折腾消耗,而他庞大的野心也需要这样方式,去埋藏一次性钉子,反正是指望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
  当然,这个剧情暴露要很久了,大概会是十万年之后,重飞进入先天生灵已久,境界稳固后的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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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善恶是非别利益
  时间回到事发当日——
  话说起来,钩戈诞生的地方魔气雄厚,今日渐渐有生机凝聚,是为化形之状。钩戈偶尔回去发觉,便上了心,在旁边布下阵法精心呵护,视未诞生的孩子们为弟为妹。
  这几日,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便向魔尊告假回去探亲,重楼早就听说此事,便随手指派溪风暂管魔宫事务,又暗派游弋相随。确定钩戈只是回家后,他自然没太当回事。
  谁曾想就是第二日,便出事了。重楼当时才沐浴更衣过,正打算例行休息几个时辰,结果才回到寝宫,就闻到了一股子甜香。
  这股甜香让他头脑一震,飞蓬的身影在前方出现。重楼下意识就上前走了几步,而后忽然察觉到不对时,已被一双玉臂从背后搂住。
  重楼抬掌就想将之拍飞出去,却只觉得浑身无力,他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双玉臂掰过头去。
  诚然,那张脸正可谓国色天香,说话间更显神采娇柔,连贴近的肌肤都是柔嫩莹白,吐露芬芳时更是盈盈秀美、惹人怜爱:“魔尊大人,妾身只求一夕之欢,还请您怜惜。”
  “唔…”重楼模糊的低喘了一声,火焰从下腹燃烧起来,脸色瞬息化为不正常的红色,而红眸里更是燃起一片炙烈欲焰,粗重的喘息声难以抑制:“当然…”
  见重楼意动,那女子娇笑了一声,小手抚上重楼的腰带:“那妾身为尊上宽衣。”
  “当然…不可能!”重楼完整的话语总算吐出,现场立时听见一声惨叫,空间陡然巨震!
  过了好一会儿,乱成一团的寝殿才安静下来,那个堪称人间尤物的女子跌坐在床上,双腿从膝弯处硬生生被空间截断,徒留森森白骨。
  “这怎么可能?”她面露不可置信道:“最高品质噬心丹,我捏碎整整十颗,你居然还清醒?!这是专克火雷属性的魔啊!”
  重楼眸底是一片冷静之极的寒光,但其中血色蔓延、抑制不住:“蛛夫人方靥,居然把采补目标定在本座身上,你当真找死!”
  “是妾身无状,可尊上如此勉强压下,难道无需缓解吗?”方靥咬了咬唇,也算是当机立断认栽:“我愿以身充当魔尊解药,只求您事后放我离去。”
  她顿了一下,又加重了筹码道:“而且,我这样出现在戒备重重的魔宫寝殿,您难道不想知道,谁是内奸吗?”
  重楼冷笑挥手,以气势压得她说不出话,又用空间之术将钩戈、溪风召来。纵使正在休假,钩戈也立刻明白了,她下意识看向溪风,眼睛里闪露几分担忧。
  溪风暗暗叫苦,他自觉这等蠢事,不会是钩戈所为,但既然是在钩戈休假、由自己接任时爆发,必然还是和钩戈背后之人有关。
  可他作为守卫魔宫的魔将,被人悄无声息摸上魔尊的床,想也知道魔尊不可能饶了自己,干脆直接了当跪了下去:“属下守宫不利,请尊上责罚。”
  “嗤!”重楼冷笑一声,甩手将蛛夫人摔在两魔面前,声音威严而嘲讽:“你做出这等事,还想花言巧语谈条件以保住性命?这未免太天真了。”
  如果是陷害,溪风这个得力属下,他当然不能将计就计舍去;如果真是为脱身而出卖盟友,重楼也还不想打草惊蛇,让人得知他已对钩戈起疑心。
  所以,最佳的处置办法,莫过于压根不给此女讨价还价的余地。重楼心里嗤笑着,一言发出了致命一击:“但既然是安插内奸,便代表尔等不敢真身相对!既无与本座正面为敌的实力,本座又何须知晓?”
  这么说着,魔尊眼底全然是残酷的意味:“你既爱以下药采补方式提升实力,不妨也尝尝昔日被你所诱者的下场!”
  一道妖异的紫光登时打落在方靥身上,她瞳孔瞪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脸色惨白、颤抖不已,偏生身体动弹不得。如此挣扎了好半天,方靥终于晕了过去,而她周身的气息衰弱到极致,人更是一瞬间青丝白发,美人变老妪。
  重楼语气淡漠冰冷:“钩戈,本座已废其魔力,你把她挂在魔宫外示众。并去九幽禁地传令,让大祭司以本座之名发号施令,命血覆战队半日内集合。一个月内,本座要看见飞星组织灰飞烟灭!”
  “至于你…”重楼眯眼看着跪在下面一言不发的下属,合了合眼皮,冷声道:“来人,将溪风打入死牢。”
  钩戈的脸色一瞬间变白,溪风脸上更是血色尽褪。魔界并无多少族规,犯错的族人处置基本上都是当时就有结果。打入死牢是极少数,那意味着拷问和死刑,区别只在于什么时候死。
  “尊上恕罪,溪风只是一时不慎。”终是几万年的同僚,哪怕最终立场不同,哪怕明知此事是自己背后之人的陷害,钩戈也还是忍不住求了情。
  但重楼强用空间法则在先,又不顾中招的身体,再用耗费魔力极高的法术在后,此刻实在是无法抑制药效的蔓延了。
  随着浑身发烫又无力,连理智都在渐渐模糊,重楼不由自主想到了被人得逞的可怕后果。不当即迁怒溪风至死,已是他的极限,那一肚子怒气终得有个发泄之处:“再求情,尔同罪!”
  溪风立即在背后拉了钩戈一下,单膝行了个重礼,才起身面容惨白的走向刚进来的两个魔将。那本是他和钩戈的属下,现在奉命把他压入死牢,正有些无措:“麻烦两位了。”
  钩戈抿抿唇,不敢再回嘴,只能提起蛛夫人方靥,和溪风他们仨一同离开。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霎,重楼面上异样的潮红再也掩饰不住。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一脚踏空跌入身旁的空洞里,对面隐隐约约传来令他极为放心的气息,重楼阖上眼眸,放任自己扑了过去。
  被空间波动瞬间惊醒,但飞蓬只是习惯性揉了揉眼睛,嘟囔了一句:“别叫我,再睡一会儿,你也一起吧。”他打着哈欠,拽了一下更多是装饰的被褥,没多大作用,反把自己的领口拉扯了个凌乱散开。
  那一霎,重楼的眼神越发灼热,面色潮红到了极致。他冲上前去,一把把飞蓬从矮床上拖起:“和我打一架。”
  听见重楼这么说,飞蓬总算打起了静声。看见重楼现下不对劲的样子,他神色立马严肃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和我上次很像啊。”
  话语刚落,重楼没有回答,便狠狠砸落了一拳。
  飞蓬见势不好,出手亦毫不示弱。
  “轰隆!”现场一时间拳脚相交,劲气四溢,飞沙走石不断!
  但没过多久,重楼便因理智溃散,出手愈发没了章法。他这边硬接飞蓬一拳,那边却抓住时机,猛地将对方摁翻在地。
  “住手!”猜到重楼现在是个什么状态,飞蓬被重楼这一按,脸色不免有点儿发红。
  他赶忙擒住重楼手腕,可重楼哪里是好对付的?一只手纠缠不休,另一只手又得了空,一把拽下了飞蓬的腰带。
  这下子,神将脸色从红变青。他再无留手之意,屈膝狠狠一顶,在听见闷哼声时,翻身将魔尊压在了身下。
  但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重楼的动作,两只手被按住、双腿也被压住,他干脆就抬起头,齿列狠狠闭合,咬住飞蓬的衣领重重一撕。
  “滋啦!”舒适的亵衣上身被扒开,飞蓬暗叫不好,立即出拳砸向重楼胸口,可重楼已找到最佳的落嘴点,尖利的牙齿刺入锁骨,滚烫的唇覆盖了整个神印。
  正如重楼身上的魔纹是敏感点,飞蓬自从法则小成,从手臂到锁骨浮现神印,这神印也成了他的敏感之处。被这么一咬,他整个神当即一软,动作不由一慢,压制重楼的力量也随之放软。
  “咚!”哪怕已理智尽失,重楼的战斗意识也还在,他本能的抓住这个机会,用力把身上的飞蓬掼到了旁边的地上,自己反压了回去。而后,是更重的一口,齿列从锁骨转移到白皙细嫩的脖颈。
  飞蓬很清楚的听见了,好友吞咽自己神血的声音,在失血造成的晕眩里,凝聚理智思索了起来。
  神魔的血液蕴含着与己身相符的灵力,对于属性相合的同族,来自上位者的血,可以帮助他们净化自己的灵力。但对于属性不同的异族,就很容易撑爆了对方。
  这可不像是平日里相互疗伤,他和重楼都会主动剔除原本属性,只用最精纯的灵力为对方疗伤。
  所以,重楼饮下自己的神血,哪怕开始会因为带着清香味的爽口清甜滋味,下意识的多吮吸两口,可在自己未经梳理的灵力直接进入他的魔体之后,便会因剧痛而慢慢被唤回理智了。
  也罢,之前自己中招,重楼可是结结实实陪着挨了好一顿打。礼尚往来,自己赔上些神血,也算公平了。
  这么想着,飞蓬放任了重楼的动作。只是在滚烫吐息洒在颈间,又有一双温热手臂挽住腰身,手掌急躁摩擦着失去腰带阻挡的细腻肌肤时,他整个神紧绷了起来,下意识就推了重楼一把。
  说来也巧,也正是此刻,在体内乱窜的灵力唤醒了重楼的理智。他顺势向后栽倒,狼狈不堪的从飞蓬身上爬起来,脸色通红,几乎不敢看自家单纯的好友兼心上人:“对不起。”
  “清醒了?”飞蓬努力冷下音调:“这就是魔尊说的自己当诱饵?还当真是让本将大开眼界!”如此说着,他只觉自己耳根隐隐发烫。
  重楼努力平复着气息,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他抬起头时,脸色已转为苍白:“我很抱歉。”
  “呵。”飞蓬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眸中却没了原本的羞赧,更多是没有情绪的冷意:“我也中过招,可我没有忍不住。而你,若非还记得来打架,就稀里糊涂被算计了,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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