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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人僚兮/贴身男仆竟是天外飞仙(玄幻灵异)——法华未雨

时间:2020-12-10 10:21:42  作者:法华未雨
  厉飞扬裹起衣衫, 一耳光甩在梁安脸上,斥道:“贱人,胆敢为那小浪蹄子辩护!”
  梁安被打得莫名其妙, 厉飞扬又掀起一股妖风,卷着梁安飞起落地,反复跌撞, 只消片刻, 便摔得他筋骨断裂、血肉模糊。
  厉飞扬出够了气,又嘻嘻笑道:“死了没?”
  “没……没死……”
  “给我跪下求饶!”
  梁安怔了怔, 撑起身子, 扑通一声跪下:“妖王……饶命……”
  厉飞扬好整以暇地泡一壶茶,慢慢喝一口, 淡淡道:“臣服于我,便饶你性命。”
  梁安浑身疼痛,原本快要晕厥, 听到“臣服”二字,忽有一股热血从体内燃烧。这热血冲击四肢百骸,直上天灵,将梁安瞬间激醒,他略一回神,才知自己被厉飞扬心术控制,作出许多羞耻之事。
  梁安怒火中烧,站起身,嘿嘿笑道:“我乃天生王者、命中九五,血液中只有征服,没有臣服!”说罢,取出一条长鞭,振臂扬起,狠狠抽在厉飞扬身上。
  厉飞扬轻蔑看着他,原想拂动妖气拨走长鞭,岂料这长鞭有紫光护持,无可躲避,便硬生生承受下来。
  这一承受,便觉异常。
  这一鞭打在身上,不但不疼,反而有如万千轻羽撩拨,挑起他满身欲念却又不得满足。厉飞扬一声悠长低吟,既愉快,又痛苦,愉快是因生平从未企及的舒爽,痛苦是因这舒爽如深渊沟壑,永难满足。
  他满脸潮红,浑身酥软,匍匐地上,渴求道:“来……再来一鞭……”
  梁安见罢,长呼一口气,心道:“鸩尾鞭法,果然有效。”看了看手中黑羽鞭,想起国师炼制时曾说:“羽者,轻也,撩拨也;中鞭者内心饥渴,如轻羽撩拨,唯饮鸩方能止渴。”
  他笑一笑,见厉飞扬欲求不满的样子,心念道:“若非你以心术迫我臣服,激发我体内王族血脉,只怕此生就栽在你手下了。”
  他扬起长鞭打了个空响,对厉飞扬道:“跪下。”
  厉飞扬早已被欲望碾碎神智,在快乐与痛苦交织下,思绪混乱,内心极度不安;这时听见命令,便如黑暗中看见灯塔、彷徨中找到方向,他伏地拜倒,乞求道:“请……主人……赐我一鞭……”说时,内心安定许多,第一次知道“服从”竟可以如此安逸。
  这便是鸩尾鞭法的奥义,唯有“服从”才能填满欲望,从混乱中安定下来。然而一旦尝过此鞭,那超脱三界、飞升九天的舒爽愉悦,便永久烙印皮骨心神之间。
  鸩尾鞭法征服一个人,只需三鞭:一鞭入皮,两鞭刻骨,三鞭辟里。
  梁安见他服从,心道:“只一鞭就如此模样,若是两鞭、三鞭,将如何?”一边想着,扬鞭狠抽了过去。
  厉飞扬自不会反抗,第二鞭下来,他精神愉悦直冲云霄,这是锥心入骨的快乐,他一时难以承受,竟喜极而泣,呜呜哭了起来。
  梁安笑道:“滋味如何?”
  厉飞扬匍匐地上,卑微回道:“荣登极乐,死而无憾……”他发现越在梁安面前作践自己,越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梁安道:“这还不是极乐,第三鞭才是。”说着,扬鞭再打一个空响。
  厉飞扬一旦服从,便会恢复神智,闻言怔道:“主人,还有比方才更快乐的么?”
  梁安笑而不语,他方才被厉飞扬折腾得厉害,此时稍有松懈,便浑身疼痛,淡淡道:“叫我父王。”
  厉飞扬不假思索,就地一拜:“父王。”说时,心中又有一种奇异快感,这快感甚至不输鞭笞滋味。
  “好儿子,为父被你这不孝子摔得浑身是伤,你说怎么办?”
  厉飞扬立刻惶恐道:“是,儿臣不孝,请父王责罚!”
  梁安一脚踢翻厉飞扬,甩他几耳光,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厉飞扬被打,不觉痛苦,反而亢奋躁动起来:“父王……父王……”
  “果然是贱货!”
  梁安筋骨断裂,浑身是伤,实在撑不下去了,训斥道:“起来,用狐血给为父疗伤。”
  ……
  却说方泉赶走白狼王,打发两个奇怪少年后,返回帐内,继续为丑姑护法。时至庚申,丑姑裹进雾茧,已蜕变一日有余,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到傍晚时分,一股浓郁的仙霖之气弥漫山头,方泉吞吐数息,便觉周身灵力潮长汐增,说不出的愉快受用。
  “想必是帝流浆落下了。”
  他走出帐篷,却见月华倏然落下,不似往日那般隐晦,而像雪花一般招摇,心中极为震撼:“不想庚申夜月华,竟可以磅礴至此!”
  他心知帝流浆夹杂其中,但不知如何摄取,无奈叹道:“不如乘次机会,好好炼制冰菁之芒。”
  他盘膝入定,口中念念有词,少顷,荧荧金霖连绵落下,被冰蚕吞噬后,须臾结成寒茧。他双手捏印,炼化寒茧,才一个时辰,便已炼出七七四十九点菁芒;欲再炼,那冰蚕却只顾结茧,不让抽丝,无法再炼化下去。
  方泉心中不解,却也无可奈何。
  他站起身,往坡下看去,百丈之外人影绰绰,间或听到惊喜声,便是有人汲取帝流浆,修为大涨。
  “到底如何摄取帝流浆?语冰前辈肯定有办法,可惜没有一早讨教。”
  他心下惋惜,忽然想起兰花剑舞的“暗香疏影”心法,寻思道:“帝流浆必然隐藏月华之中,我且试试暗香疏影,看能不能找它出来。”
  烹龙之宴那日,他以岚公子身份赴宴,梁安曾送他一束鲜花。这鲜花尚在霓裳袖里乾坤,他心念一动,便将鲜花取了出来。
  距离烹龙之宴已有一个半月,多数鲜花枯萎,只有一朵小黄花还散发出淡淡馨香。
  方泉默运心法,对着小黄花吹一口气,一股暗香徐徐扩散,须臾弥漫开来。他闭上眼睛,心念一动,花香所到之处,情景涌上心头。
  此心法类似“天眼”或“神游”术,在六识之上,能观察入微。方泉一经施展,便觉月华轻灵之中有稀疏重拙,这重拙如浆似液,裹着荧荧华光,难以分辨。
  “这就是帝流浆?”
  他神识锁定一处重拙,脚步轻移,乘其降落时张口吞下,这一吞,便觉一股极净灵能充斥四肢百骸,经周天循游后,化作一团氤氲融于灵台白鱼虚影中。
  “本命融合?”方泉喜形于色,“莫非可以融合白鱼之灵了?”
  灵族修为分四境:一曰“附灵”,即祭炼心血召唤天地灵物以同修;二曰“融合”,即修士与灵物合二为一,人即是灵,灵即是人,故灵域修士又称灵族;三曰“化生”,此境修士脱凡胎、剔肉骨,化生为天地之灵;四曰“归真”,即道成。
  方泉吞噬的,正是帝流浆。
  帝流浆乃月之精萃,草木受其精气,即能成妖;鸟兽虫鱼食之,能显神通;人族食之,亦可化为极净灵能,增长修为。
  方泉附灵之后,修为一直没有增长,方才吞噬帝流浆,竟开始融合本命之灵。
  “白鱼之灵可化腐朽为神奇,此术点化外物,却无法施于自身。一旦融合,我便是白鱼,所有法术武功,皆可以化为神奇,更上一层楼!”
  他强忍激动,沉下心来,以神识锁定帝流浆,疯狂吞噬。
  如此修行至半夜,方泉吞噬一口帝流浆后,极净灵能化作一团氤氲落于灵台,白鱼无动于衷,反倒被冰蚕吞了过去。
  他心念一动,白鱼化为一团氤氲融入四肢百骸。
  “融合完成!”
  他惊喜溢于言表,心道:“日后得空,须研究如何将自身法术武功化为神奇。今夜六十年一遇,还是吞噬帝流浆重要。”
  随后时间,方泉不断吞噬帝流浆。极净灵能落于灵台,有的被冰蚕汲取,有的莫名消失,起初他没甚在意,后来运诀内视,才发觉消失的灵能被藏于风池穴的反骨虫偷走。
  这反骨虫乃阿萝所赠,当初就是它窃取了南离绯玉的本命心火。
  方泉略感无语,又想起那日在淮城山林炼化冰露时,恰有一颗兰草觉醒成灵,心道:“今夜雨露均沾,你们都来汲取帝流浆吧。”心念一动,从袖里取出一个玉瓶,那兰草正在瓶中。
  他将玉瓶摆放地上,又捉出反骨虫放入瓶中,余下时间,一边吞噬帝流浆,一边分出帝流浆灌溉瓶中,任由反骨虫和兰草汲取。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看我专栏新文《妖孽手拉手》的文案,看出什么了吗 ^_^
 
 
第80章 鞭辟入里
  厉飞扬的白狐不知是什么灵种, 其血敷于疼痛处,不论外伤内伤,皆可治愈。梁安命厉飞扬替自己敷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身上伤势完全康复。
  他恢复生机, 冷冷看着厉飞扬,心道:“这妖人看似顺从, 实则尚有一股傲气, 我须鞭辟入里, 才能彻底摧毁他的意志。”一念至此, 举起黑羽鞭, 随意打了几个空响。
  这空响亦是鸩尾鞭法之一, 叫做“纵情声色”。一旦打响,受笞之人便会勾起欲念,陷入迷离混乱之中——除了饮鸩止渴, 唯有“服从”才能填满欲念,从混乱中安定下来。
  厉飞扬听到空响,平复的心境立刻躁动, 他想起万千轻羽撩拨的愉悦, 想起生平从未企及的舒爽,整个人陷入极度饥渴之中。
  他匍匐地上, 以痛苦与欲念交织的声音祈求道:“父王……请赐予鞭笞……”
  梁安不理会, 又打几个空响。
  厉飞扬欲壑难填,禁不住这无尽空虚, 抱紧双肩,呜呜哭了起来。
  梁安一声冷笑,继续打空响。
  厉飞扬再也忍耐不住, 匍匐前来,一边抱住梁安的脚,一边磕头道:“请父王鞭笞,请父王羞辱责罚……”
  梁安嘿嘿一笑:“你就是个贱货,有什么值得为父羞辱的?尊严么?”
  “是,是!儿臣是贱货,儿臣没有尊严!”厉飞扬呜呜哭泣。
  “给老子笑!”
  “是,嘻嘻……嘻嘻……”
  梁安心想差不多了,扬起长鞭,狠狠抽在厉飞扬背上。厉飞扬满脸潮红,愉悦地一声长吟,慢慢平定下来。
  前两鞭入皮,刻骨,第三鞭辟里。所谓“鞭辟入里”,是将愉悦舒爽辟入他灵魂深处,这快乐自然比锥心入骨来得更甚,此生再也无法忘记。
  梁安见他平定,淡淡道:“以心术控制我。”
  厉飞扬怔了怔,惊慌道:“儿臣不敢。”
  “这是命令!”
  厉飞扬挣扎半晌,咬咬牙,正欲兴起一丝对立念头,便觉神魂理智轰然崩塌,整个人又迷离混乱起来。
  梁安见他全身抽搐、眼珠子翻白,心中满意,一鞭子抽过去,厉飞扬渐渐平复,梁安道:“从今而后,不得对我以及我身边之人有任何阴谋算计。”
  “是,父王。”
  “私下里叫我主人,平时做回你原来模样,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今夜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及。”
  “是,主人。”
  梁安笑了笑,对厉飞扬道:“我要去云顶传讯,你以心术助我。”
  ……
  却说方泉将玉瓶摆放地上,又捉出反骨虫放入瓶里。余下时间,一边吞噬帝流浆,一边分出帝流浆灌溉瓶中,任由反骨虫和兰草汲取。
  庚申夜过,临近日出时,一件诡异事情发生,令方泉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那反骨虫和兰草汲取帝流浆,竟化形为两个大头奶娃,咿咿呀呀粘着方泉,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方泉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此生遭遇最惊悚莫过于此。
  两个娃娃皆有百日大小,一个白胖,背生反骨,乃反骨虫化形;一个清瘦,眼生绿眸,正是兰草成精。二娃皆在蒙昧中,本能亲近方泉,却无法沟通。
  方泉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提起胖娃后颈,捏捏他的脸蛋儿,胖娃便咿咿笑起来;放下胖娃,捏捏瘦娃小胳膊小腿,瘦娃便呀呀大哭。
  方泉心乱如麻,想把他们塞回玉瓶,但二娃皆长血肉之躯,还不会自行变化,如何装得进去?
  正苦恼时,却听一女子声音道:“阿泉?”声音来自帐内,原来是丑姑蜕变完成,清醒过来。
  方泉大喜,拎着两个娃娃返回周天帐,却见帐内云汽消散,一青衣女子盘膝坐在那里,不是丑姑是谁?丑姑没戴面纱,脸上只有斑驳暗疮,比原来秀丽许多,整个人也年轻不少。
  “前辈,你蜕变好了?”
  丑姑看他一手一个娃娃,怔了半晌,才道:“差不多好了,剩下还有几日虚弱,自保没问题了。你手里两个娃娃是怎么回事?”
  方泉正想求教,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丑姑听罢,忽叹道:“你这是害了他们。”抱起两个娃娃端详一番,又道:“你强行灌溉,这两个蒙昧之物又不知节制、不懂章法,如今虽已化形,但他二人经脉不正、神魂有缺,怕是活不过七日时间。”
  方泉听闻,自责道:“那,那怎么办?”
  丑姑哄着娃娃,忽生出同病相怜之感,轻叹道:“他们根基已损,我能正其经脉,养其神魂,让他们多活几日,却救不了他二人性命。”
  方泉沉默不语,丑姑道:“两个娃娃交给我吧,安儿问起,就说是我身边的灵物化形。”
  方泉叹一口气,躬身道:“给前辈添麻烦了。”
  “无妨,我已有自保之力,你可以变回先前模样,免得安儿回来,你还要再分辩。”
  方泉想起白日里得罪的两个奇怪少年,心道:“那两个少年想必就是灵冶剑炉的人,我还是做回少爷身边的傻长工吧。”将身上霓裳变化为布衣,捏一诀收起水龙堇,再捏一诀停止冰菁之芒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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