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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人僚兮/贴身男仆竟是天外飞仙(玄幻灵异)——法华未雨

时间:2020-12-10 10:21:42  作者:法华未雨
  无祥上师道:“夜里焚心之苦你尚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此时天色已明,火毒退去,为何又哭了出来?”
  阿芦泣道:“祭司学徒怎能因焚心之苦而哭?现在哭,是舍不得度厄祭司罢了……”
  这时有村民陆续围了近来,他们遭受焚心之苦时,已然猜到度厄祭司凶多吉少,此时得到印证,一个个长跪茅屋外面,神情悲恸。
  无祥上师安抚众人,好一会儿才平定下来。
  方泉回想昨夜经历,问道:“上师,那麻衣卫为何突然倒戈,刺杀度厄祭司?”
  “是我疏忽了……”无祥上师一声叹息,“那时度厄祭司已停运摩迦心法,阿芦和村众都在遭受焚心之苦,偏那麻衣卫毫无反应,我当他重伤昏迷之故,却忘了还有一个可能:被魔将死后执念蛊惑成魔……等我反应过来,惨剧已然发生,来不及挽救了。”
  方泉听明白了一些,但仍有疑惑,正欲开口询问,忽有一个村民在外高声喊道:“上师,度厄祭司临终可有什么交待?”
  无祥上师取出油灯,对众人道:“这是度厄祭司临终留下的乌木油灯,可点燃明王之火,他嘱咐我们前往淮城……”
  “啊,去淮城作甚?”
  “他没来得及交待,我倒是能猜到原因……”无祥上师沉吟道:“淮城的乌木矿一直征收矿农,现下黄瓦村的唯一苦难祭司已逝,这盏灯顶多能撑半月时间。半月过后,油尽灯灭,大家如何度过焚心之苦?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淮城做矿农,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村众沉寂了一会儿,显是舍不得离开故土。
  无祥上师又道:“淮城乌木矿藏丰富,夜夜都有明王之火庇护,做矿农虽苦,却也苦不过火毒焚心……大伙折腾了一宿,各自散去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动身迁往淮城。”
  村众听闻,一个个摇头叹息,无奈离去。
  自来殇域之后,方泉的白鱼之灵就来来回回游向东南方。此间事了,他要继续前往东南,正欲向无祥上师告别,转念又想,不若问一问淮城所在,如能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请问上师,那淮城在哪个方向?”
  无祥上师回道:“在东南方,小哥反正是游历,不如随我同行。”
  “如此,就叨扰上师了。”
  方泉留在黄瓦村,左右是闲着,便寻一处无人之地练剑,到傍晚时分,忽听得一声音从心头响起:“救我……救我……”
  正是先前听过数次的求救声。
  他收了长剑,寻思:“这就奇怪了,这声音从人域跟随至此,那问题显然出在无祥上师身上……莫非是他囚禁了什么人?”摆摆头,又想:“无祥上师是好人,我不该如此揣度他。”
  当此时,声音又起:“公子……救我……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这声音从哪里来的?方泉无心练剑,决定去无祥上师那里探个究竟。
  他信步进村,见无祥上师还在度厄祭司遇难的茅屋内,心道:“正好有些疑惑也顺便问了。”
  他进门打了招呼,寒暄几句后,问:“上师,听说殇域人人身中火毒,一到入夜便受焚心之苦,可昨夜度厄祭司停运摩迦心法后,上师似乎并未受到影响,这是为何?”
  无祥上师用长袍一角擦拭着乌木油灯,回道:“我等起初也是祭司学徒,只是无缘修行摩迦心法,转而为苦行术士……那摩迦心法有行立坐卧十九式,学好这十九式,就可免自身焚心之苦。不然在外域采药时,没有明王之火和苦难祭司,如何能化解火毒?”
  方泉了然,想必这十九式也是极难学成,否则大可推行开来……
  正寻思着,心头又响起了求救声:“救我……救我……”
  声音近在咫尺,方泉微怔,看到无祥上师旁边的药篓,心道:“就是这里……声音是从药篓里发出的……”
  他犹豫半晌,觉得不该冒然相问,找了个由头,旁敲侧击道:“上师,我见你昨夜救人用了不少草药,为何药篓里看起来还是满满的?”
  无祥上师看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这药篓里另有乾坤,不然每次去外域只采一篓药不成?”
  方泉不动声色,心道:“另有乾坤?这就对了,那求救之人肯定被困在药篓里……这可如何是好?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困起来?”各种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过,最后说服自己道:“反正要与无祥上师同行,且先暗中观察几天再说。”
  这时天色已暮,那祭司学徒阿芦忽跑了进来,对无祥上师拜了一拜,“上师,该点燃明王之火了。”
  “是啊,再不点火,村众又要遭受焚心之苦……”无祥上师叹了一声,将手中的乌木油灯摆放案上,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那油灯的灯芯燃起豆大的火花。
  方泉看这火花,只觉得内心平和宁静,连日的奔波辛苦一扫而光,“这便是明王之火么?”他问。
  “是,也不是。”无祥上师望着小小火花,缓道:“真正的明王之火,只存在帝都明阳城中,由国师守护……此火,只是明王之火中分出的一点火星而已……”
  无祥上师说着,转向阿芦,“度厄祭司可曾传你点火之法?”
  阿芦摇摇头。
  无祥上师又道:“其实很简单,先感受帝都的明王之火,再请出一点火星出来即可……我传你一段请火诀,你记好了。”
  无祥上师话毕,说了一段似咒非咒的话,那阿芦也以同样的话回应。两人一问一答,交流一番过后,无祥上师道:“这请火诀你要记好了,明晚你来点火。”
  阿芦点点头。
  方泉知他二人以密语交谈,倒也不放在心上,这时,阿芦忽期期艾艾道:“上师,听说……帝都的明王之火就要熄灭了,不知是真是假?”
  无祥上师面色一沉,“你从哪里听说的?”
  “是……先前来村里驻守的麻衣卫说的……”
  无祥上师双目微合,缓缓道:“这事自有殇帝和国师去应对,你带着小哥去歇息,明早我们动身迁往淮城。”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村众拖家带口,背着行李、赶着牲畜、拉着粮车,浩浩荡荡离开黄瓦村。无祥上师和阿芦在前方带路,方泉紧跟其后。
  一行人白天赶路,晚上扎营休息,两天下来,已前行百多里路。
  第三天向晚时分,方泉遥遥看到一个村落,当即道:“上师,你看那边。”
  无祥上师看了看,道:“是泗水乡,今晚不用扎营,我们进去借宿一晚。”
  队伍行进泗水乡,却发现乡里空空如也,家家户户大门敞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阿芦问:“上师,这是怎么回事?”
  无祥上师沉吟道:“莫非泗水乡也迁走了?”顿了顿,又道:“大家生火做饭,各自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如此再行一日。
  这一日午时,队伍穿过一条狭长山道,见不远处一块高地上扎有许多帐篷,帐篷外还栓着牛羊牲畜,阿芦道:“上师,前方莫不是泗水乡的人扎寨?我们过去看看吧。”
  无祥上师点点头,一行人向高地走去,快要到达时,一黑脸汉子从对面帐篷里走出,望望这边,迟疑道:“来人可是无祥上师?”
  无祥上师道:“正是。”
  那汉子行了一礼,道:“我等是泗水乡人,上师快请进来说话。”
  无祥上师吩咐队伍稍作休息,自己带着阿芦和方泉进了黑脸汉子的帐篷,却见帐篷里端坐一个麻衣老者,五六十岁年纪,腰间别着一把大刀,满脸杀伐之气。
  那老者见到无祥上师,起身礼道:“原来是无祥上师,快快请坐。”无祥上师也认出此人,回道:“冯伍长,宝刀未老!”
  那冯伍长叹道:“上师,大事不妙啊!”
  无祥上师道:“我从外域采药回来,正好碰上黄瓦村的度厄祭司遇难,不得已带着村众迁往淮城,不知泗水乡因何故要搬迁?”
  “原来度厄祭司也遇害了……”冯伍长叹口气,“其实不单黄瓦村,附近平阳坡、黑木镇、西山湖,还有我泗水乡的苦难祭司都已遇害,几个村落都迫不得已要迁往淮城。说起由头,却是一个人魔打开了西北十里外的魔窟封印,控制住里面的魔将,从而谋划这一起刺杀苦难祭司事件。”
  无祥上师神色一凛,“原来是人魔作祟!不知这人魔为何要刺杀苦难祭司?冯伍长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
  方泉听到此,心里嘀咕:“人魔”又是什么东西?
 
 
第9章 兵行险招
  “此事说来话长,”冯伍长道,“我泗水乡前些日子遭天魔袭击,苦难祭司遇害,好在乡里省得一盏乌木油灯,可是灯油有限,我不得已带着乡亲们迁往淮城……这境遇,就和上师带着黄瓦村迁徙一般无二。”
  无祥上师听闻,点了点头。
  冯伍长又道:“我们昨夜扎营在此,忽有一个受伤的麻衣卫闯了进来,说前方蛇行峡里埋伏着傀兵,已将平阳坡、黑木镇、西山湖的人全数困住。原来这三镇的遭遇也和我等一样——苦难祭司遇害,不得已要搬迁,却先后在蛇行峡里遭到劫持……”
  无祥上师眉头一皱,“既有傀兵,便有人魔,不知这人魔何等修为?为什么要劫持无辜百姓?”
  冯伍长道:“我也问了麻衣卫相同问题,那麻衣卫道:‘人魔身长九尺,一对黑角,全身绿皮,使一双流星锤,吼一声有山崩地裂之势。’我因此推测,那人魔当是焚血境满,差一步便要突破炙骨境。至于为何劫持百姓,我也是想不明白……”
  “那麻衣卫还说了什么?”
  冯伍长摇摇头,“麻衣卫大致说明原委后,不治身亡。我派了两个手下去蛇行峡刺探,结果与那麻衣卫说的一般无二。眼下的麻烦是:通往淮城的路只有一条,前方既有埋伏,我等只好留守在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人魔手下有多少傀兵?可有机会突破封锁?”
  “据我手下汇报,那人魔有冥狼、囚牛、天蛛、血蝠四队傀兵,每队百人,共四百之多,一到夜间,还可以召唤天魔无数……实在难以突破。”
  无祥上师沉吟半晌,叹道:“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归是有的。”顿了顿,又道:“我先去安顿好黄瓦村的人,晚上再与冯伍长商量行事。”
  三人离了帐篷,无祥上师叫来村中长者,说明前方变故,令村众暂且扎营在此,自己则带着方泉和阿芦来到一个僻静山角,探察四周无人后,沉声道:“方才冯伍长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方泉和阿芦点点头。
  无祥上师从怀里掏出两颗丹丸,递给二人,“这是替死丸,吃后三日内可抵致命一击,你们一人一颗拿好。”话毕,又对方泉道:“前方危机重重,小哥不必冒险,还是改走别路吧。”
  方泉接过丹丸,内心复杂:“无祥上师一路诸多照应,我若离去,岂非背信弃义?况这殇域里步步危机,我人生地不熟,难保没有其它危险。”
  当下行了一礼,拱手道:“多谢上师美意,晚辈自知本领低微,前方凶险虽帮不上忙,却也愿尽一份绵薄之力,望上师不要嫌我拖累。”
  无祥上师微微一叹:“既如此,你就随我等共赴生死。”
  当此时,阿芦忽问:“上师,这替死丸有何功效?”
  “顾名思义,可代替一死……”无祥上师回道:“吃了这丹丸,三日内若受致命一击,只要身体尚在,则可先假死而后复生。可惜这丹丸一生只能用一次,我早已用过,不然还真舍不得送出去。”
  阿芦又道:“上师为何不每人赠送一颗?这样大家被人魔劫持,或可逃过一劫。”
  “这丹丸珍贵无比,我若有这么多,何必避人耳目,单单送给你们?”无祥上师摇头一笑,“这丹丸以罗天草障目、水龙堇养魂、桑白花复生……我采药百年,也不过炼制七颗,哪里够分这许多人?”
  阿芦奇道:“罗天草和水龙堇并不稀有,那桑白花我虽未听过,但想必也不难找到。上师为何不凑够了材料,再炼制一些?”
  无祥上师摇头道:“要炼制这替死丸,罗天草须有九百年份,水龙堇须千年以上,桑白花则要万年以上……哪里这么容易凑到?”
  方泉听到此,心道:“我那白鱼之灵可增加药效年份,或能帮上一忙。”当下不再迟疑,拱手道:“上师,我有一门奇术,可温养草药、增加年份,或可一试。”
  无祥上师露出不可思议神色:“此话当真?”
  方泉道:“上师可取一颗药草,容我一试。”
  无祥上师想了想,从背后药篓里取一只人参,“这是寻常百年份红参,你且试上一试。”
  方泉将人参握在手里,暗中运诀,却发现天地间尽是寂灭与肃杀之气,比在人域还要污浊数倍。
  试了半晌,几乎抽不出灵气,方泉寻思,只能用冰菁之芒驱散污浊了。
  他回忆宣城客店里第一次驱散污浊的情景,又想:“不能像那日一般张扬,须不动声色、一点一点地进行。”
  他运诀内视,以白彦所授之法,抽出一丝菁芒连接天地之间。这一丝菁芒仿若一条无垢之渠,天地灵气如涓涓细水般涌进他灵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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