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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人僚兮/贴身男仆竟是天外飞仙(玄幻灵异)——法华未雨

时间:2020-12-10 10:21:42  作者:法华未雨
  他艰难燃起魔火, 好不容易争取片刻间隙, 却只能发出一声怒吼。
  便在这时,一道幽光倏忽而至,梁安一声惊呼, 只觉得紫府生生开裂,一股浩瀚威压侵袭过来。他奋力抵抗,只坚持数息, 便不堪忍受, 任由那幽光侵入紫府天地之中。
  他在靖城魂塔惊蛰时,一条亘古巨龙在紫府虚无开天辟地, 其视为昼, 瞑为夜,角划阴阳, 爪分五行,辗转反侧起风雨雷电,吐纳呼吸为春夏秋冬;待轻清上浮、重浊落定时, 巨龙一声长吟,化作一轮骄阳悬于天地之间——这骄阳,便是烛龙之火、太初神光。
  此时一道幽光侵入紫府天地,一遇风云便化作一条幽暗黑龙。这黑龙漆鳞墨角,双目冷电,正是暗龙妖尊神魂化形。黑龙游弋紫府,眼见一轮骄阳悬于天地之间,心中大喜,张口向那骄阳吞去。
  梁安神魂禁锢,毫无反抗之力,任凭黑龙吞噬骄阳,又化作一道幽光倏忽离去。他闷哼一声,脸色惨白,浑身痛苦,全凭一股不屈意志强撑。
  柏万古侵袭得逞,心念一动,掌心燃起一团火焰,这火焰挥洒光明,为水墨世界渲染缤纷色彩。
  “太初神光!我终于得到太初神光了!”
  柏万古猖狂大笑,以“真知术”洞察掌心火焰,再三审视之后,一手捏印,一手控火,开始融合太初神光。
  梁安趁机调理内息,项苍与乔柔守护他一旁。
  如此过了一盏茶时间,柏万古一声暴喝,掌心火焰倏忽窜起,又化作点点彩光消弥天地之间。他站起身,心念一动,一轮骄阳从东方升起,须臾照亮整个暗世界。
  他走到亭楼边,凭栏瞭望,只见天地清明,山水有色,不由得仰天长笑。
  “恭喜暗龙妖尊得偿所愿,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项苍一直沉默,这时突然发声。
  柏万古犹在兴奋中,大笑道:“走?往哪里走?不把银月号角拿出来么?”
  项苍面色一沉,淡淡道:“这话什么意思?先前还说重修盟好,这会儿又变脸了?”
  “先前有对等法约束,这会儿我已超越法则,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判?”柏万古话未落音,一道黑色匹练无中生有,须臾缠向项苍。
  项苍不慌不忙,袖口一抖,一柄短刀落入手中,他手起刀落,那黑色匹练便断成数截飘散。
  柏万古神色一凛:“空明刃!原来你还留有一手!”
  乔柔忽尔一笑:“对付暗龙妖尊岂能只留一手?”转头看向梁安,轻叱道:“安儿,回头偈!”
  梁安心思电转,顿时有所明悟,他不敢迟疑,当即运转回头偈“忉利天”燃血之法。
  柏万古尚未有所反应,便觉紫府一缕幽火,从琼室泥丸窜至四肢百骸,所到之处,血脉尽燃,仿佛是在火中炙烤一般。
  “大乘业火?”他心下一骇,失声叫道:“这不可能!我以真知术洞察,太初神光没有杂物,为何掺进了大乘业火?”
  乔柔盈盈一笑:“太初神光确实没有杂物,只是被大乘般若经洗伐,变成了本愿之火。本愿之火随心意变化,在淮王身上是太初神光;被你融合后,只须一个偈子,便成大乘业火。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劝你魂归神返,交还太初神光。不然业火燃魂,你这一辈子将受六欲焚心之苦。”
  柏万古面色一怔,冷汗涔涔渗出。
  梁安心下一凛,当初要走魔修之路,乔柔传他“回头偈”,说是魔修前的一个考验,不想却是大乘般若经,在自己燃血同时,将紫府太初神光洗伐为本愿之火。
  柏万古咬牙切齿,怒吼道:“魂归神返?不可能!”双臂开合,便见疾风卷起阴云,化作三条黑龙分袭众人。
  乔柔面色微变,对梁安道:“回头偈,大自在天!”项苍则手持利刃,以迅雷之势刺破一百零八界点,引星云之力组成空明结界,将三人保护其中。
  梁安反应稍慢,正当运转“大自在天”心法时,三条黑龙疾袭结界,一股星云之力震荡,项苍双手横格,挡下大部分力道,乔柔和梁安受余力波及,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好在回头偈燃起柏万古全身血脉,其中痛苦,大寂若无。
  回头偈实乃《大乘般若经》,有忉利、夜摩、兜率、大自在四重天,以燃血之痛修大乘般若,每上一层天,燃血之痛数以万倍增长。
  柏万古强取梁安太初神光,不想这神光已被回头偈洗伐,只须运转心法,神光便化作大乘业火焚烧血脉。梁安运起回头偈第四重大自在天心法,这燃血之痛何止万万倍增?
  柏万古不堪忍受,委顿倒地,三条黑龙亦化作风云消散。
  乔柔调理内息,淡淡道:“魂归神返,暗龙妖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柏万古抬起手臂,脸上露出决然神色,冷笑道:“不可能。”一掌击碎自己天灵盖,整个人如一滩软泥倒下。
  梁安一声惊呼,乔柔面色微变,项苍惊叫道:“脱皮囊!”
  却见柏万古尸体中飞出一缕幽光,这幽光一遇风云便化作一条黑龙。这黑龙漆鳞墨角,双目冷电,正是暗龙妖尊神魂化形。
  黑龙盘旋上天,一口吞掉骄阳,身形越变越大。项苍不敢怠慢,再引星云之力结界,将整个亭楼封闭起来。
  黑龙长成百丈有余,仰天一声长吟,口吐人言道:“脱皮囊,断业力,大乘业火奈我如何?”
  乔柔从容一笑:“暗龙妖尊焉知我没有后招?”
  “我兽身已近道成,还怕你什么后招?受死吧!”黑龙一声咆哮,从天际俯冲下来。
  乔柔看向梁安,笑道:“魔经锲子,悟了么?”
  梁安亦笑道:“再不悟,就活该蠢死这里。”
  原来乔柔早有算计,当初传梁安魔经时,刻意加了一篇锲子。
  当时梁安还问:“这魔经有一篇锲子,仿佛是一种鲸吞之法,与后文并无关联,这是为何?”乔柔则搪塞道:“这是魔经枢机,务必悉心领会,好好修炼。”
  如今看来,这锲子正是为今日之战准备。柏万古神魂融合太初神光,锲子心法,正是借太初神光鲸吞宿主血肉灵魂。
  当“回头偈”这一颗暗子亮出时,梁安便明悟魔经锲子的作用,同时也明白先前直觉——为何要拒绝柏万古提出的条件。
  回头偈有一句机锋:所求如愿,神光奕奕;所求违心,业力滔滔。
  这句话是说:有人求取本愿之火,我答应,这火便“神光奕奕”;我拒绝,而对方强取,这火便成业力,即所谓“大乘业火”。
  本愿之火妙在一个“愿”字,违心不欲,强求不得。乔柔处处含糊,不点明因由,不干涉判断,便因这个“愿”字;将方泉支走,一方面不想他在危急时露出破绽,另一方面,也是不想他干扰梁安抉择。
  遵从本心,才能得偿所愿。
  梁安见黑龙俯冲下来,立刻运转魔经锲子,但觉紫府中无端生出一个风暴,这风暴急劲肆虐,由内而外生出一股浩瀚吸力。这吸力自然连接黑龙,将黑龙神魂剥离,转化为纯净灵能后,返哺梁安血肉灵魂。
  黑龙大骇,呼吸之间,神魂损失过半;梁安则承受不住灵能灌溉,闷哼一声,七窍流血。
  黑龙一声咆哮,疾袭空明结界。项苍双手横格,再次挡下大部分震荡之力。梁安虽七窍流血,但血肉之躯强横不知凡几,见乔柔有险,疾步拦在她身前,几乎扛起所有攻击。
  乔柔略受轻伤,却道:“别管我,继续鲸吞!”
  梁安点点头,再运锲子心法,一股股纯净灵能冲击四肢百骸,如万流归宗,似百川会海,洗筋伐髓后,汇入紫府风暴之中。
  黑龙神魂削弱,终于有所忌惮,它盘旋空中,吞云吐雾,原本神魂化形,这时竟有了血肉精气。
  乔柔神色一凛:“它在吞噬暗世界,生成血肉之躯,安儿,加快速度!”
  梁安将锲子心法运到极致,忽喷出一口鲜血,急道:“前辈,我气盈神满,支撑不住了!”
  乔柔轻叱道:“化龙!”
  梁安闻言一震,继而目中放光,周身隐有红芒泛出。他暗运魔经,肌肤长出细密鳞片,体内生出无数龙骨。他被龙骨穿肠破肚,一声怒吼,血脉尽燃。
  便在血光与火焰中,一条赤色魔龙一飞冲天。
 
 
第104章 飞龙在天
  却说方泉听从乔柔吩咐, 从宴上离席,沿虚空台阶返回飞掣车内,心中尚在嘀咕:“汤药太烈,须北辰茗茶冲和?真是奇哉怪哉……”
  他返回车内, 未见北辰茗茶, 却在西侧案板下看到一支木签,签上刻字:“关门, 勿出。”
  方泉疑惑更甚:“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上面有危险?”
  他关好车门, 心中忐忑, 只从车窗缝隙往外窥探。
  过不久, 却见峭壁之上燃起火焰。这火焰挥洒光明, 为水墨世界渲染缤纷色彩。又过一盏茶时间, 火焰消弥,却有一轮骄阳从东方升起,整个暗世界忽然明亮起来。
  “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泉十分好奇, 便在这时,峭壁之上传来打斗声,却见疾风卷起阴云, 化作三条黑龙冲撞亭楼, 接着便有一股浩瀚星力震荡开来。
  “果然宴无好宴!”方泉不敢出门查探,只待在车里干着急。
  又过半晌, 一道幽光飞入天际, 一遇风云便化作一条黑龙。这黑龙漆鳞墨角,双目冷电, 一口吞掉骄阳,原本明亮的世界顿时失去光彩。
  黑龙口吐人言,方泉才知它是暗龙妖尊神魂化形。黑龙俯冲撞击, 受挫后,吞云吐雾,看似越来越强大。
  当此时,峭壁之上燃起血光与火焰,一条赤色魔龙一飞冲天。
  那赤龙不过十数丈大小,与黑龙相比,简直弱小可怜。然而赤龙浑身浴火,一往无前,直冲黑龙心腹要害,且身形时刻增长壮大。
  二龙互撕缠斗,一时间,天上雷云翻滚,地下山川崩裂。暗世界摇摇坠坠,似随时都要覆灭。
  半晌过去,赤龙长成百丈大小,愈发勇猛;黑龙身形削弱,已明显不敌。忽见那黑龙吐出一团火焰,开口道:“淮王勿再鲸吞,柏某归还太初神光。”
  赤龙一口吞下火焰,叱道:“收起暗世界,滚!”
  黑龙一声长吟,惊惶遁走。与此同时,一股暗潮从地表掀起,须臾退避世界尽头——暗世界退去,天地恢复光明与色彩。
  方泉看得惊心动魄,得知赤龙乃梁安所化,正激动时,赤龙一声嘶鸣,从高空坠落下来。
  原来赤龙早已疲惫,待黑龙遁去,再也无力支撑,以残存意志将身上鳞片炼成一件长衫,一边坠落,一边恢复人形,轰的一声砸在惊涛岩上,又顺势跌落深渊水潭。
  方泉一声惊呼,打开车门直奔惊涛岩,却见梁安漂浮水面,似已昏迷。他赶紧下水捞起梁安,背上岸后,项苍与乔柔也赶了过来。
  “少爷!醒醒!醒醒!”方泉急切叫唤。
  “别急,”乔柔给梁安把脉,宽慰道:“他精疲力竭,又鲸吞太多灵能,已进入妙门沉睡,须过些日子才能清醒。”
  “过些日子是多久?”
  “快则三五天,慢则半个月。你放心,沉睡越久好处越大,先上车吧。”
  乔柔话毕,与项苍转身离开惊涛岩,方泉背着梁安紧随其后。众人返回车内,休整少倾,项苍一声喝令,九匹风狼拖着战车疾往东行。
  方泉见梁安呼吸均匀,睡得正酣,便宽下心来,问乔柔道:“前辈,方才到底怎么回事?”乔柔讲述宴上经过,方泉大为感叹:“原来前辈早有算计,直到今日才派上用场。”
  乔柔道:“这也是安儿造化,经此一战,他血肉坚固、神魂凝实,魔修之路也更上一层楼。”
  ……
  一路无话,飞掣车越过嵊岭,疾行万里有余,次日午时照例停顿。
  梁安依旧沉睡当中。项苍与乔柔打坐一夜,趁此机会出来活动筋骨。方泉跟着下车,却见云溪谷内湿气蒸腾,即便烈日当空,也化不去漫天氤氲水汽。
  “好地方!”乔柔打量四面地形,又采一点泥土仔细察探,忽笑道:“东南山岭宛转盘绕,西北丘陵环抱拱卫,再加地底一条暗河,正是藏风聚气、界水而止之局。只须略加改动,便可布下葬元伏冥阵……”
  项苍道:“我神魂内丹正在恢复,只须撑过三日,便不用再怕了。”
  方泉不懂他二人说什么,正疑惑时,一只白鹤穿越虚无,缓缓落在项苍面前,口吐人言道:“滨西顾婴,见过主公。”
  项苍问:“幻雉妖尊动向如何?”
  白鹤道:“幻雉妖尊已释放无辜平民,但她夺炉失败,郁结于心,只怕还会拿平民出气。”
  乔柔闻言一叹:“世间诸般罪恶,自有天理去昭彰,我等行善积福,自消业障便好。”转头对项苍道:“宫飞花已兑现承诺,就放出她的本命翎羽吧。”
  项苍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个发簪,随手一抛,那发簪便化作一道彩光遁走。
  项苍又问白鹤:“驭兽宗那边情况如何?”
  白鹤道:“驭兽宗已结集屏南,有六百龙骑、两千鹫兵、八千虎战士,还有难以计数的虫师灵豸。他们祭起裂空大阵,只要主公打开远古遗迹,驭兽宗便会裂空而至,合力摧毁传承。”
  方泉闻言,心惊胆战。
  项苍面不改色,对白鹤道:“此行险恶,成败难以预料。你且退去,山重水阔任你遨游,不必再效忠于我。”
  “主公!”白鹤一急,摇身变作人形,拱手道:“属下之志与主公一般无二,愿与主公一起,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找回银月祭司传承。”
  项苍沉吟半晌:“既如此,你就潜伏朱顶镇。若事成,我自会前来找你;若事败,我亦留下线索,让后继者前来寻你。”说时,亮出一把短刀,又道:“以空明刃为信物,来日再会。”
  顾婴感受空明刃浩瀚星力,迟疑少倾,伏地拜倒:“谨遵主公之令。”摇身化作白鹤,一声清唳,穿越虚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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