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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次失败的重逢及其后续(玄幻灵异)——汶汶乡/镜台

时间:2020-12-11 11:56:01  作者:汶汶乡/镜台
  赫莫斯会把他按在书架上。他们继续接吻。龙可以让它的身体像火炉一样温暖,所以帕雷萨可以在冷冰冰的藏书室里就脱下他的衣服,让赫莫斯把阴茎埋进他的身体里。他会为龙的顶撞时喟叹出声。赫莫斯操人的技术是一流的。
  有时候,他会为此感到嫉妒。在被龙的抚摸、舔舐、抽插送上高潮之后,他抽搐着,看着龙含笑的金眼睛,想:赫莫斯这样操熟过多少人?
  简单的算术就能估计出:比他领地上全部的人加起来还要多得多得多。所以,有比他领地上多得多得多的人也被这头龙看上过,他,帕雷萨·海泽拉姆,不过是这许多人类中的一个。龙说他是他的前所未有,可热恋中的恋人不都是这样诉说情话的吗?前所未有,独一无二,在你之前所有的恋情都不作数。才不是这样。等你死了,他就会再对别人说出这种话:独一无二,前所未有,之前的那些不是真正的爱。这就是恋人空洞的絮语,千篇一律的激情。你能承诺永远陪着我,不过是因为我的生命和你的生命相比太短暂了,完成一个永远的承诺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真的能为爱情牺牲一切的傻瓜寥寥无几,而且就是因为这些傻瓜能为爱情牺牲一切,他们通常都活不好,活不长,因为一个人赖以维生的所有事物里,偏偏就没有爱情。一个人要活得舒服,活得幸福,他就要吃好吃的食物,穿合身的衣服,做感兴趣的事情,等着心血来潮的念头突然击中他,为了一个目标深谋远虑。然后不断为他的愿望痛苦,饱受折磨,很多个瞬间宁愿一死。最后他的结果,可能最后实现目标,接着等下一个心血来潮的念头击中他,或者技不如人被提前淘汰,变成一堆白骨一捧尘土。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活得幸福,我们谁也不能,因为我们只是些被命运驱赶着的庸庸碌碌的凡人,我们只配享有一时半刻的幸福的幻觉。
  而赫莫斯不在“我们”之列,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约翰想。他自己那么轻蔑地看待爱情,那么阴暗的揣测爱情的虚伪,但是这头龙站在他面前,用它做出的一切告诉他,它不这么认为,它觉得他大错特错。这世上成千上万的人类都认同,建功立业流名百世是一件非常重要,非常伟大,非常令人羡慕,非常值得去做的事情。但那被尊为神的寒冰的赫莫斯却觉得,谈一场恋爱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这是因为它天生就站得比别人高啊!它只是在按它的喜好取乐而已。
  好,你觉得快乐是轻佻的,好,你可以不承认它为此发出的笑声。但你能不承认它为此流出的眼泪吗?痛苦是沉重的,谁都不可以否认痛苦。就算他觉得,赫莫斯把这一切事都拉低到情人之间的私人恩怨的位置,巷尾闲谈的质量,它这么郑重其事地——为之命悬一线,为之白费气力,为之尽了所有努力之后——
  之后……你怎么忍心继续像以前一样用轻视它来显示你的无懈可击,傲慢地表态,“我觉得你不重要”呢?
  有没有评论啊!
  没有评论啊!
  有评论啊!
  评论啊!
  论啊!
  啊!
  !
 
 
第44章 吐出来了
  “我讨厌和黑渊共事,”红头发的精灵喝了一口香槟,“它们把什么都搞得像一场闹剧——一会儿告诉我们一筹莫展,一会儿又告诉我们可以轻松解决,接着又把情况搞成一筹莫展,然后突然间,它们哪个长老又突发奇想过来插手,一筹莫展的状况又轻松解决。”
  “那不是长老,”弗里特莱瑞尔纠正格劳切森斯,“那是龙王。”
  “差不多吧,都是空有管理者之职不负管理者之责。”
  淡金色头发的精灵这次笑了一下,举杯表示赞同。
  有人这时候进来了。
  “阿格摩尼亚。”格劳切森斯向她举杯,“那头母龙走了吗?”
  “走前威胁我们不许勾引翠斯塔。”同样是淡红色头发的女精灵走过来,把两颗樱桃扔进嘴里。
  “不然就把我们都撕了?”
  “都阉了。”
  刚刚没出去的两个精灵忍俊不禁。
  “我真同情翠斯塔,”格劳切森斯说,“这些龙,上床一时爽,分手火葬场。”
  “翠斯塔没有分手,”弗里特莱瑞尔说,“她只是想来永恒之洲看看。”
  “也许看了就不想回去了——永恒之洲比旧大陆宜居,我们不像人类,会歧视半精灵。”
  弗里特莱瑞尔不置可否地啜了一口酒。
  阿格摩尼亚给自己倒了两杯香槟:“我去看看犯人。”她拿着两个玻璃杯走了。
  格劳切森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她对那个凡野精灵真关心。”他说。
  “她同情她。”
  红发的精灵闻言,微微皱眉。
  “也是,”他像是自言自语,“明明是我们的同族,却不幸出生在这个不文明的大陆,用不文明的方式出世,丧失了精灵如光般纯净明亮的发眸,未接受正常的教育,也没有正常的生活,不明白自己的权利和天赋,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生活,为了人类那残忍而低效的社会改革浪费生命。”
  “你听起来像是贝图拉议员的支持者。”
  “只支持她的第七十九号提案而已,我不是一个精灵神化主义者。我只认同她这一个观点:我们必须停止放任旧大陆戕害我们同族的行径。”
  “凡野精灵们可不觉得我们是他们的同族。”
  “因为他们在那个环境里,”格劳切森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些被送进矫正中心的凡野精灵不是无一例外的都矫正成功了吗?”
  弗里特莱瑞尔看上去并不赞同。
  “罪犯才会进矫正中心。没有犯罪的人,却要不考虑他们本人的选择和意愿,强制征召回永恒之洲,不论有多漂亮的理由,我都不能认同。”
  “原则是可以更改的,只要它有更改的价值。”格劳切森斯说,“我们在旧大陆的同族,囿于他们狭隘的视野,眷恋旧大陆的人类王国,这是他们的遗憾,不是他们的选择。永恒之洲能让他们接触秩序,文明,自我价值实现,旧大陆只能给他们带来混乱,耻辱,才能的浪费与自我的毁灭。”
  “这种说法未免过于偏激。”
  对方没有回答她。
  格劳切森斯把香槟一饮而尽。
  “你知道我看到那个巫师被杀死时在想什么吗?”他说,“我在想,为什么君特·布布鲁克不是一个精灵呢?永恒之洲没有死刑,人类因为我们不能满足复仇欲而嘲笑我们。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才该被嘲笑,为了满足那种毫无效用的肤浅复仇欲,可以允许这样一个魔法天才被轻易处决,如此令人发指的人才浪费。”
  “格劳切森斯,”金发的精灵对他说,“你醉了,回寝室去,把你想说的话写在你的备忘录上吧。”
  “遵命,副队长,”他站起来,说,“我要写一整页:‘向母树起誓,弗里特莱瑞尔,我想和你有一个果子。’”
  “你还达不到我的标准。”
  *
  阿芙拉降落了。
  “我说过你不必急着回来。”龙王缓缓地踱步。
  “不是我急着回来,”处刑者哭丧着脸,“翠斯塔着急赶我。”
  “因为她怕你改变主意把她带回来。你为什么不向她保证,你会尊重她的意愿,你不会强行带她回来呢?”
  “……因为我就是想强行带她回来,她看出来了。”
  “……”
  “啊龙王陛下,父亲的封印解开了吗?”阿芙拉生硬地转折了话题。
  “轰开了。”龙王说。
  “……听起来好疼的感觉。”
  “是很疼,它死活不肯醒过来。”她突然停下踱步。
  “怎么啦,龙王陛下?”
  “你能感受到帕雷萨·海泽拉姆的存在吗?”
  “谁?”阿芙拉为这个陌生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后她意识到:“他的名字是帕雷萨·海泽拉姆。”
  “……是。”
  “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用对我保证。说出去,打死你的又不是我。”
  “……我明白了。”
  “你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我的感知力没有您强。他是不是被传送魔法阵传送到什么地方了?”
  “如果第七有时间画一个传送魔法阵把海泽拉姆送走,他就有时间在魔法阵彻底启动前把海泽拉姆带出来。”
  “……他会不会死了?”
  “第七不会让他死。”
  阿芙拉陷入沉思。
  “我想象不出来其他的情况。”她对龙王说。
  龙王又开始踱步。没多久,她们听见了岩洞里传来一些异响,大概是第七终于醒了。
  “留在这儿。”龙王说。
  她一个人走进黑暗的岩洞里,这里被冰覆盖了。她挡下一波突刺的冰棱,高声说:“第七,是我。”
  她的兄弟没有继续攻击她。
  “你把海泽拉姆送到哪儿了?我可以帮你去保护他——你知道,你不能再受损耗了。”她问。
  第七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它张开嘴——龙王下意识以为它要攻击她,但它没有。
  龙王突然意识到海泽拉姆在哪了。
  “你胆子太大了吧!你就不怕你不小心把他消化了???”
  第七没回答她,它忙着把帕雷萨吐出来。
  帕雷萨·海泽拉姆重重摔在地上,蜷缩得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他咳嗽得像呛了一大口水,剧烈地呼吸好像刚刚差点憋死,然后开始发抖——显而易见,这里被第七污染得太冷了。
  在这个人类被冻伤前,龙王设下一个结界阻挡严寒,从储物项链里召出一件厚实的斗篷披在海泽拉姆身上。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立刻意识到她不是第七,又骤然松开,往后退了一些距离。
  龙王耐心地等他恢复。她张开手掌,一个橘红色的火苗出现在掌心,它渐渐飘起,像四面八方辐射出光和热。结界里的温度缓慢上升,帕雷萨慢慢止住了寒战。他抬起头,隔着结霜的头发,看向这位陌生的女士。
  “谢谢您。”他说,“您是谁?”
  “您可以叫我乔耶斯,”她伸出手,“帕雷萨·海泽拉姆先生。”
  帕雷萨垂下头,再扬起时,脸上是一种真诚而感激的笑容。他握上龙王的手。
  “您可以叫我帕雷萨,乔耶斯女士。真是太感激您的斗篷了,不然我就要被冻死了!”
  他把斗篷裹得更紧,没有再说什么。龙王猜他在思考要不要向她询问第七的下落。
  “您需要一套衣服吗?我这里有男装,虽然可能不会很合身。”
  “感激不尽!”
  龙王转过身。
  “您换好了叫我。”
  也许是因为刚刚被冻了一下,肌肉僵硬,海泽拉姆花了挺长一段时间。
  “我换好了。太感谢您了!不然我真是太尴尬了。”
  龙王转回来,看到海泽拉姆已经站起来了。
  “您知道赫莫斯在哪儿吗?”他还是问出来了。
  “在您后面。”龙王说。
  帕雷萨吃惊地回头。
  他只来得及看到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和赫莫斯以前制造的水晶一样清澈的冰不一样,这道墙充满气泡和裂纹,根本看不清墙后有什么。
  帕雷萨后退几步,两个金黄色的灯笼出现在冰墙后面——是赫莫斯的眼睛。
  “……你搞毛啊?”帕雷萨敲敲那道表面光滑的墙。
  回答他的是猛兽低吼般的龙吟声。
  帕雷萨求助地看向龙王。
  “呃——您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第七伤得太重了,怕您见到了心疼它,希望您快点出去。”
  帕雷萨的表情显示他不相信她的回答。也是哈,这么一个单调的低频声波,怎么可能翻译出这么长的一句话。
  他转过头盯着墙后的那两个发光的眼睛的模糊影子。
  “你希望我走?”他问。
  对面那双眼睛上下晃动了一下。
  帕雷萨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
  “好。”他说。他转回来问乔伊:“对不起,耽搁了一些时间。从哪儿出去?”
  *
 
 
第45章 哇哦
  帕雷萨跟着龙王走出来时,看到温暖的阳光,沙石的地面,远处的海和雾,笑眯眯的雪梨,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呆在这座岛上,实在非常惊讶。
  “多伊先生,看到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啦~”雪梨向他打招呼。接着她对乔耶斯问出了帕雷萨也好奇的问题:“龙王陛下,您是从哪把他捞出来的啊?”
  帕雷萨听到那个称呼,心头一跳。
  “第七已经醒了,”被尊称为陛下的龙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问他去,顺便看紧他——在船过来前,我不希望再出意外了。”
  “遵命~陛下~”处刑者行了一个滑稽的礼,身影顷刻间消失。帕雷萨只能感到她掀起的风,根本捕捉不到她离开的影像。
  “您可以把斗篷脱了,”龙王说,“一会儿就太热了。”
  帕雷萨依她所言把斗篷解下来。
  “您是龙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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