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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之痒(ABO)——阿鲸

时间:2020-12-13 09:34:56  作者:阿鲸
  “左手?”叶嘉看着许瑞白问道。
  许瑞白打着石膏的右手捻着纱布多余的线头,左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好像在专心致志的欣赏风景。
  程君看了一眼后视镜,不明意味的笑道:“是啊,小白左手画画已经很熟练了,我是觉得不比右手差。”
  叶嘉依旧看着许瑞白,眼神愈发冷漠,嘴角却浮起了笑:“是吗?怎么没跟我说呢?”
  车内一片死寂,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偶尔不耐的鸣笛声。
  几秒后,许瑞白突然皱眉,表情隐忍而痛苦:“嘶……”
  “怎么了?”程君问。
  许瑞白微微蹙眉,和叶嘉对视,说道:“刚拆线,疼。”
  叶嘉:“……”
  程君让画廊老板约了那位买家下午见面。画廊离从前慢不远,许瑞白和叶嘉走着就过去了。
  小画廊下午没什么人,许瑞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那是个身穿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头发倒是梳得一丝不苟,正站在他的画前。
  “您好。”
  那人回过身来:“您好您好。”
  “听说您一定要见我?您是……”
  那人忙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许瑞白:“您好,我是G市艺术收藏家协会的,现在也在经营一家艺术馆,做些画画相关的生意。这是我的名片。”
  许瑞白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写着“王友军”三个字。
  那人继续说道:“冒昧打扰您了。您这手臂是……”
  许瑞白笑了笑:“肌腱断裂,右手大概是画不了画了。”
  “这……”那人脸色变了变,“这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那幅画是我左手画的。”许瑞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人身后。
  那人的眼睛亮了起来:“您的画真的是非常有感染力了。”
  许瑞白笑了笑。
  “我听说您还没有跟画廊签订代售协议,不知道您是否有意愿将您的画作放在我们艺术馆进行代售……如果您愿意,我们将为您举办一场个人画展……”
  那位画商的声音越发遥远,许瑞白抬头看见叶嘉走到了那幅蓝色的画前,他有一瞬的恍惚,竟觉得叶嘉就要与它融为一体。
  过了好久叶嘉才转过身,朝他笑了起来。
  从画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暮色铺洒在街巷间,金色的尘埃在空中飞舞。春暖花开已经为这个冬天画上句点。
  他们路过花店,面包房和咖啡店,闻到甜腻的花香,炒咖啡豆的香气以及干草的金色气味,喧闹声消失在空中,只有些缓慢缱绻的音乐。
  “许瑞白。”
  “嗯?”
  “我的新书想要一个封面。”
  “嗯。”
  “我要比刚刚那幅还要好的。”
  “好。”
  “下一本也是。”
  “好。”
  画廊里还挂着那幅蓝色的画,下面是一首拓下来的小诗。
  【我说,我想拥有你/但我发现自己/不可能将星宿 据为己有/所以,我只能说/我爱慕你/而你 永远自由。                   ——CX330】
  全文完。
  完结后记
  终于完结啦!
  打下【全文完】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是很激动。可能是因为上一本文签约的时候已经完结了,完全单机哈哈哈
  首先,我先该道歉的,写是疫情期间一个非常冲动的决定,没有想到会跟我最忙的半学期撞上,老是断更哈哈哈。因为刚开始写,人设和大纲都做得很不好,到后面也没大纲了。能力不足,想讲的东西又太多,所以变成了直接的情绪宣泄。
  其次,关于《四年之痒》,我想说,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
  像我文里所说,人的记忆有时候会根据感情自动编造故事。
  但漫画家是真的,彻夜的聊天是真的,漂洋过海去看她是真的,三秒的拥抱也是真的,写文的挣扎还是真的。
  不过,我的许瑞白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人。所有的优点都是她的,缺点都是我杜撰的。
  当然她现在也已经嫁为人妻,我也没有再继续兼职编辑,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她知道这个故事,但她不喜欢看BL,所以应该也不会看到这里。
  最近她迷上了欧泊,盯着石头一看就是半天!
  我并不愿意把这份感情定义成“爱”,这世上有许多比“爱”更朦胧与美好的存在。
  最后,写这篇文的时候其实是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候,感谢西窗老师和时多老师的改文,陪伴(当然主要还是瞎侃)。感谢青龙老师在忙碌的赶稿中抽空帮我画完封面。感谢时总带我见识到了写手的世界。最后,当然还要感谢看文的粉丝啦,谢谢你们的评论和私信,给我很大的鼓励呀!如果有一秒可以让你产生共鸣就是我的最大的荣幸啦。
  我们下本再见。
  ————
  开一下新文预收《半途而废》(娱乐圈狗血虐恋)
  文案:
  秦骥新专获得大满贯的当天,电视同时滚动播出着一则新闻:劣迹艺人沈译秋宣布退出歌坛,疑似遭到封杀。
  颁奖礼后台有记者问:听说沈译秋是您的老师?
  秦骥手捧奖杯,回想着昨夜的一切,摸了摸肩胛上的牙印:不好意思,我们不熟。
  秦骥曾把沈译秋当做恩师和初恋,少年的赤诚与真心只换来那人一句“玩玩而已”。
  秦骥眸色微动,在某个夜晚在沈译秋身上发泄了这些年所有的怨怼:“老师,您教教我怎么玩。”
  一夜之后,身败名裂的沈译秋消失了,只带走一把吉他,留下一床狼藉和重重迷雾,还留给了秦骥无尽的孤寂和悲哀。
  “老师,我错了。”
  “老师,三年了,您去了哪里。”
  ———
  “我们一生不是为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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