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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0-12-13 09:26:00  作者:匿名咸鱼

   《小重山》作者:匿名咸鱼

  文案:
  病弱美人虎落平阳后过上幸福生活
  古代 - 田园乡村 - 乔装改扮 - 日常
  忠犬
 
  谢云归权斗失败后,逃亡到一个南方小城,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男扮女装伪装成下属过驰海的娘子。
  人设大概是忠犬暗卫攻×病弱美人受
  应该是个轻松甜文(′ʘ⌄ʘ‵)
 
 
第1章 夫妻
  过驰海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才刚亮起来。
  红棕色的木制雕花窗棂漏了点光进来,顺着窗棂上打磨光滑的梅花花瓣勾勒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谢云归还背对着他睡着,微微动了一下,红底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滑落下一点,露出圆润的肩头。
  谢云归的皮肤是冷白色的,在这视线不太明朗的空间看去,有点类似白瓷的釉质,而最上方的一点红痕是误画的釉上彩,不是精心描绘的图案,乍一看却像朵开了一半的牡丹。
  过驰海想着昨晚做得太过火了,低头爱怜地亲吻了一下那点红,拉上被子把谢云归盖得严实后,轻手轻脚下了床。
  现在正是入春的时节,杨柳新抽绿枝垂入水已暖了的春江,暖风带着桃李香气拂面,谢云归被这春风迷了眼,忽略了还有料峭的春寒,一时不察着了凉,昨日夜间他虽尽力克制着,过驰海还是被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惊醒几次。
  过驰海记下谢云归的症状,穿好了衣服洗漱后便出了门往街头的医馆去了。
  医馆的陈大夫才刚到,还没来得及在诊桌前坐下,过驰海便从门口进来了。
  陈大夫听到声响抬头看到是他,心下了然,“小过这么早啊,是你家娘子又病了吗?”
  谢云归左腿有疾不便出门,过驰海常常替他来这家医馆拿药,一来二去,和这医馆的主人陈大夫也相熟起来。
  其实早在过驰海刚搬到端阳时,陈大夫便听闻了他与谢云归。
  端阳实在是个太小的城市,城东发生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出一个时辰就要传到城西。过驰海与谢云归搬来端阳的第一天,陈大夫就从他夫人那里听说了一个一表人才的青年带着他体弱多病的娘子搬进了轻衣巷的一户人家。
  “听说那位夫人不会说话,好像还坡脚呐,唉,真是可惜了。”
  陈大夫不关心他人的私事,听了也就笑笑,并不放在心上。
  他与过驰海相熟起来后又想起妻子曾经说过的话,也暗生出些许遗憾,总觉得过驰海这样俊朗的青年,要是没有娶妻,媒婆是要踏破他家的门槛的,他怎么偏偏娶了一位那样的妻子呢?
  可惜了。
  但陈大夫看得出过驰海对谢云归的珍视与爱重。过驰海实在是寡言的人,他们之间除了无谢云归有关的话题,无一例外聊不过三句,而过驰海也只有在说到谢云归时,才会流露出丝毫不掩饰的温柔。
  在某个昏沉的阴天,医馆里没有看病的人,陈大夫透着窗看云层翻滚,心里担忧着晾在院子中的被子,一时不察碰倒了桌上的茶杯,已经微凉的水很快渗透了处方纸,将未干的新墨晕开,墨色在纸上蔓延,有点像外面欲雨的天。
  陈大夫正要起身拿布来擦拭时,听到门口传来了收伞的声音。
  原来已经开始下起小雨了。
  外面天色昏暗,陈大夫辨认了一会才看出是过驰海,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人附在过驰海耳边说了什么,他便把人放下了。
  过驰海接过伞放进了门边的伞桶,从怀中取出叠得四方的帕子给那人细细擦拭着手上沾染到的水珠。
  陈大夫想着这大概就是过驰海那位夫人了。
  待到过驰海扶着谢云归走上前来,陈大夫终于看到这位传闻中的过夫人的面貌,微愣了一下,终于理解了过驰海怎么心甘情愿把人像玉珠一样捧着。
  那些说过驰海有一个浑身是病的夫人实在倒霉的人大概是都没有见过谢云归的。
  这位夫人实在生得一副好相貌,常言说桃花眼最是动人,未笑已含三分情,此时谢云归嘴角噙了笑,便是早春三月风拂面了。
  陈大夫这人向来朴素,整个医馆的陈设除了后面的一柜子药材和他面前的诊桌,也就只有墙边供病人等候的长椅,唯一算得上点装饰的一盆窗边吊兰开得翠绿,倒是与沉闷的环境格格不入。
  陈大夫觉得治病救人才是要紧事,没必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而谢云归看着就该是和风花雪月挂着钩的,站在那仿佛就得给他递把坠着玉的描金团扇,旁边还得添棵落英缤纷的桃花树,才与他相衬。而他现在在陈大夫的医馆中,就像那盆吊兰一样格格不入。
  陈大夫生平第一次觉得他的医馆简陋得有些上不了台面。
  回了神人已经走近了,陈大夫这才发现谢云归站在过驰海身旁虽然显得有些娇小,但仿佛比寻常女子还要高了些,面上也未施粉黛,看着有点苍白。
  陈大夫想着大概是谢云归天生丽质,故而不需依靠外物再来修饰,那点病容倒是显得他多了点楚楚的气质。
  过驰海二人此行是为了谢云归的腿疾。
  谢云归脚腕受过伤,每逢阴雨天湿寒入骨,被旧疾所扰,只能冒着雨前来医馆求医。
  陈大夫为谢云归施了针,虽不能根治,却也可缓解些许。
  施针时谢云归大概是疼得厉害了,额角鼻尖都冒了汗,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被他咬得泛了红。
  过驰海没说什么,只是皱着眉一边紧握了谢云归的手,一边轻柔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
  事毕雨正巧停了,两人付完诊金向陈大夫道谢后便离去了。
  陈大夫不关心他人是非长短,但自那次雨日看诊后,再听闻有人讨论过驰海夫妇,他总会在心里默默道,别人举案齐眉的夫妻恩爱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现下过驰海把谢云归近日的症状细细说了,陈大夫很快开了药,交代了几句后,过驰海便拿了药快步往家里去了。
  谢谢观看(๑˃̵ᴗ˂̵)👍
 
 
第2章 醉酒
  过驰海和谢云归住的房子前带了个小院,院内种了棵山茶花树,立春刚过,树上零散着几朵半开的淡粉色山茶花。
  过驰海推开门便看到谢云归正坐在树下的桌边喝茶,用的是前些日子他在早市上买的瓷制茶具,素净的白瓷被谢云归轻捏着,还要逊他素手三分白,唯有他的指尖因碰着温热的杯壁泛了点淡红,成了一片霜雪中的异色。
  只是这口茶还没能入口,已经有人先一步从谢云归手里拿过了茶杯。
  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过驰海把茶杯放回桌上,杯中浅碧色的茶水微晃着,已经舒展开的茶叶晃悠悠浮起一点又沉到了杯底。
  “大清早的空腹喝茶,你的胃受不了。”
  谢云归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有再去拿那杯茶,“你回来了。”
  谢云归刚起,没有梳女子发髻,只用了缠枝莲纹的霁色发带将乌发随手束了起来,还遗了几缕散落在肩头。
  大概是嫌女装繁琐,他披的是过驰海的衣服,过驰海身量长他不少,这衣服在谢云归身上显得宽松许多,倒多了几分写意风流。
  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一位风流公子是个女子。
  谢云归从来不是什么他人口中依附过驰海而生的多病娘子,他是北郡洛城少城主,而过驰海是从他十五岁起就跟在他身边的暗卫,半年前洛城城主,谢云归的父亲去世,谢云归本该成为新任的城主,却被他那个私生子弟弟上了位,而他这个弟弟手段狠辣,要对谢云归赶尽杀绝,在权势争斗中败下阵来的谢云归只能在过驰海的护送下逃出洛城,远走到端阳这个南方小城,为了掩人耳目,一路上谢云归一直着女装扮作过驰海的娘子,虽然他的身形与女子并不相似,但他有一张足够以假乱真的美人面,是以这一路他们的身份从未被怀疑过。
  一路上过驰海与谢云归同吃同住,在每个萍水相逢的人面前扮作亲密的夫妇,每次他喊谢云归“娘子”,都觉得那是他此生最靠近谢云归的时刻,即使知道一切都是戏,可过驰海还是在那几个瞬间沉浸于戏中。
  他戏假情真,问心有愧。
  过驰海一直很清醒地知道他和谢云归之间是云泥之别,可就算谢云归跌落云端,他也没动过要把谢云归扯进泥泞中的念头,他就是站在泥泞中也要用手一直捧着谢云归,不让他沾到一点脏污。
  谢云归永远是他的皎皎天边月。
  过驰海总在一遍遍提醒自己,那个不得不男扮女装做“过娘子”的谢云归只是水中之月,双手没入水中欲捧起月亮,只能收获一池搅碎的月光,他与高悬的天边月相比仿佛就在手边,可却是同样的可望而不可即。
  但他没有想到他真的有触碰到那月亮的一天。
  他们为了躲避洛城追兵一路南下,谢云归的身体经过几个月的舟车劳顿撑不住了,那时候正是深冬,端阳没有严冬,气候宜人,正适合谢云归调养身体,于是他们停留在了端阳。
  几个月的奔波已经花了他们大半的盘缠,租下位于轻衣巷的房子后银钱是真的所剩无几了,谢云归恰又病了,过驰海花了半天时间走遍端阳找到了个在码头搬货的活。
  在码头搬货虽然辛苦点,但工钱日结,来钱快,正适合急着用钱的过驰海,且对他来说这种卖力气的工作并不很难。
  初来乍到,过驰海就出尽了风头,他是习武之人,干起活自然比普通工人轻松,他到码头的第一天就拿了最多的工钱。
  端阳民风淳朴,其他工人虽然都诧异于这个新来年青人的能力,但也没有人因为他的出众而排挤他,反而在过驰海休息时好奇地围了上去。
  端阳对过驰海来说只是个暂时停留的歇脚之地,他并不愿和这里的人有太多交集,但他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未来要共事一段时间的人,和他们打好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于是他应下了他们明晚去码头旁的饭店中吃酒的邀约。
  过驰海自幼被师父告诫喝酒误事伤身,是以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未沾过酒,自然也不知道他的酒量竟然这样差。
  偏偏他喝酒不上脸,酒品也极好,明明已经喝懵了,脑中茫茫然一片,人却还端坐着,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于是被灌了更多。
  一直到过驰海告别众人离去都没有人发现不对。
  过驰海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了家门前暖黄的灯光。
  一步步走近了,谢云归挑着灯笼倚在门边的身影慢慢在黑暗中显现出来。
  在灯色的朦胧下,谢云归的脸色显得柔软,不似平常的苍白,他裹了件披风,头发被夜风吹得有点乱,执灯的手已经冻得覆了层薄红。
  过驰海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目光落在谢云归的手上好一会,迟钝地想,他们离开洛城时怎么忘记带上谢云归最钟爱的那副白狐狸毛手套,他得攒钱再给谢云归买一副。
  过驰海拿过了那灯笼随手丢在了地上,握住了谢云归冰冷的手。
  过驰海的动作太突然,谢云归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手,却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过驰海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谢云归就闻到了酒味,现在两人靠得近了那味道也变得更明显,过驰海他们喝的是端阳本地人自酿的果酒,比起酒味更多的是果香,并不很难闻,细嗅下甚至泛了点甜。
  谢云归想着这人大概是喝醉了,压低了声音喃喃,“这是喝了多少啊。”
  谢云归凑在了过驰海耳边说话,在这冬夜的寒冷中说话间带出的温热气息拂在耳上的感受更加强烈,总让人想到耳鬓厮磨的私语。
  过驰海偏头看谢云归的唇,或许是醉意崩断了理智的弦,太久的求而不得刹那间在他的心中翻涌着,带出深埋的不甘,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顺应心意把谢云归压在门上,堵住他刚出口的惊呼,只留下一个短促的音节,很快散在了风中。
  谢谢观看,今天完成了日更目标ヾ(✿゚▽゚)ノ
 
 
第3章 摘月
  过驰海是在做了个以谢云归为主角的春梦后意识到他对谢云归的感情越界了。
  那是他来到谢云归身边的第三年,谢云归在他十八岁的生辰宴上醉了酒,两颊飞着红,眼眸因为纤长的睫羽微垂而显得更黑,他倚靠着椅背,带着点慵懒抬起手拿过青瓷酒杯小口饮着酒,宽大的衣袖滑落到肘间,露出一截似雪的臂。
  他身体自幼不好,这是他难得的一次放纵。
  当晚谢云归就出现在了过驰海梦中。
  过驰海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夏天,夜半他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睡前他没有关上窗子,被雨浸湿的窗台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片银白。
  夏天里鲜少下这样缠缠绵绵的细雨,不似雷雨的痛快,雨打芭蕉的声音只让人心浮气躁,连空气中的那点湿意都透着闷热。
  过驰海在感觉到亵裤中的黏腻时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羞愤,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他不齿于自己,可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地浮现那白的肤红的唇,还有蹙眉含泪看过来盈盈的眼。
  醒来后再去回顾,梦境总会变得朦胧起来,梦中的场景像隔着了薄雾,却更让人浮躁。
  过驰海冷着脸下床换了干净的亵裤,不顾外头的雨走到了院中的水井边打了干净的水开始大力揉搓着脏了的亵裤,试图用雨浇灭心中的欲念,同时冲刷掉亵裤上他对谢云归心怀不轨留下的证据。
  但下一次又做了相似的梦。
  而醉了的过驰海把谢云归压在床上,才知道谢云归动情的时候,情欲会将他的皮肤蒸腾成淡淡的红色,过驰海无师自通顶撞着谢云归内里最敏感的地方,他情不自禁仰起头时会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被过驰海用牙齿嘶磨成了盛在白盘上的红玉。
  这是区区的梦境模拟不出的情态。
  而他皱了纤长的眉伏在过驰海肩上低声哀求他慢些时,也远比梦中动人,却也只能使未曾违抗过他命令的过驰海违背他的意思,更加快速地埋入他的身体。
  过驰海最后的记忆是他在红烛摇晃的光中射在了谢云归体内,屋内燃烧的不是龙凤花烛,却让他恍惚认为这是他与谢云归的洞房花烛夜。
  过驰海第二天先于谢云归醒来,宿醉的疼痛没有让他关于昨夜的记忆有丝毫褪色,反而每一个动作神情都被他清楚地记忆。
  过驰海以为以谢云归的骄傲断不会接受自己被下属侵犯,他在谢云归的床边放了贴身的配剑,就算谢云归要执着剑杀他,他也不会有一点闪躲。
  但谢云归醒后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他身上未消除的红痕昭示着过驰海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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