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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0-12-13 09:26:00  作者:匿名咸鱼
  过驰海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谢云归说的做了,他躺下后谢云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脱了衣服,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过驰海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硬邦邦地隔着一层布料戳在谢云归臀缝上,按捺不住地抚上谢云归的腰,又往下滑去。
  谢云归按住他的手,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谢云归的鼻尖轻擦过过驰海的耳廓,那张脸漂亮的脸凑得极近,让过驰海一阵目眩神晕,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
  谢云归的身体往下,执书抚琴的手握住了过驰海狰狞的性器,谢云归冰冷的手让过驰海一阵激灵,没等反应过来,谢云归竟然又把它含进了口中,那冰凉一下变作了潮湿温热。
  过驰海太大了,谢云归只含了一半就被堵得不能动作,但光是“谢云归含住了他”这个认知就刺激得过驰海浑身的血液往身下去,硬得他怕会弄伤谢云归的嘴。
  过驰海想退出来:“你……你别这样,太脏了……”
  谢云归顺从地吐了出来,却没有停止,而是开始用他嫩粉的舌头开始舔舐过驰海的性器,过驰海感觉得到谢云归湿滑的舌尖在他的性器上游走,顶端渗出的粘液也被谢云归勾进嘴里,过驰海真觉得受不了了,只是简单的舔弄,谢云归就勾得他想直接射出来。
  谢云归的唇更红了,覆着淋漓的水光,脸上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连眼尾都有红晕染开,但最美的胭脂也画不出谢云归此时的情态。
  过驰海控制不住想象了一下,将白浊从丑陋狰狞的性器顶端射出到谢云归脸上,它们会从谢云归脸上缓缓滑下,流过眉眼,在那太红的唇上添一点白,而谢云归大概会被惊吓到,迷茫地看过来。
  但谢云归却在这时停了下来,突然失去抚慰的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不知所措,谢云归对着过驰海笑了一下,添湿了自己的手指,慢慢伸进那正翕张着的沐浴时已经弄得湿软的穴口,又简单扩张了一下,对着过驰海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纵使承受了多次,又用香膏仔细扩张过了,谢云归一下把过驰海的性器吃到了底还是发出一声轻喘。
  过驰海也被刺激得红了眼,当即就扣住谢云归的腰,要顶弄起来。
  谢云归叫住他:“别……别动,让我来。”
  说着谢云归抬高自己的臀部,那肉棒退出来一点,谢云归又向下吞食进去,上上下下了一会,谢云归的腰腿已经酸痛得支持不住,后穴深深吃住那肉棒,瘫倒在过驰海身上。
  虽然进得够深,但他总弄不到自己的敏感点,他有点无奈的想,他大概是还没有过驰海了解他自己的身体。
  过驰海虽然被谢云归弄得不上不下也有点难受,但他实在被谢云归今天的主动弄得有些受宠若惊:“你今天怎么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今天不是七夕吗,突然想起来前些天看到的春宫图了……”
  “谁给你看的春宫图……”过驰海边说边摸着谢云归的尾椎骨,不动声色地突然翻身把谢云归压在身下,终于反客为主,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嗯……啊……”
  这可比谢云归那几下来得刺激得多了,直往谢云归的敏感点去,谢云归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春宫图,只知道在颠弄中一声声呻吟着。
  又是一年七夕夜。
  各位七夕快乐!时间线是离开洛城前一年和正文he后在端阳过的第一个七夕~实在是不擅长,献上一块干干巴巴的肉,希望大家不要太嫌弃,可以为我点小黄灯⁄(⁄  ⁄  ⁄ω⁄  ⁄  ⁄)⁄
 
 
第14章 替代品
  谢云岐是在十岁时被接回谢家的。
  那年谢云归十三岁,生了场差点让他死去的重病,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几个大夫守了几天几夜才把他拉回来。
  那几天谢云归的父亲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大夫下人来来往往,终于又一次意识到,什么是天命难违,就像十三年前他抱着妻子沾血冰凉的身体,却终究不能留住她。
  谢云归的寿数本是强求,可人难与天命斗争,就算谢云归撑过这次,那下一次呢?
  虽然他不愿意做那些假设,但谢云归脆弱的身体是个炸弹,而把一个城池的未来压在这脆弱的身躯上实在太过冒险。
  他需要一个备选,一个如果谢云归真的在某一天闭上眼,可以代替他成为洛城继承人的人。
  于是他找回了他的私生子谢云岐。
  谢云岐是作为谢云归的替代品才获得了“谢”这个姓氏,入了族谱,有了被承认的身份。
  生子肖母,说起来他们两兄弟虽然不是一母同出的嫡亲兄弟,但眉眼之间倒是也有四五分相似——这源于他们本就长得相似的母亲。
  谢城主一生只娶了谢云归母亲一个妻子,就算她难产去世,也没有动过再娶的念头,人人称赞他对先城主夫人的深情与忠贞,然而这种深情与忠贞却在谢城主一次酒后与那个与谢云归母亲相像的舞女乱性后染上了污点。
  谢云岐的母亲是谢云归母亲的替代品,而谢云岐又在十年后成了谢云归的替代品,命运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地。
  其实谢云岐第一次见到谢云归的时间还要更早一些。
  对于谢城主来说,谢云岐母子是他的耻辱,让他背叛了他的此生挚爱,是以那夜之后便将谢云岐的母亲赶出洛城,在她带着已经五岁的谢云岐回到洛城,跪在城主府之前,谢城主一直不知道谢云岐的存在。
  谢云岐的母亲不过是个小小舞女,发现了自己有与城主亡妻相似的容貌,动了心思,爬了城主的床,本以为一夜过去要飞上枝头,却激怒了谢城主,落了个被赶出洛城的下场。
  后面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想着谢城主总不会不认自己的孩子,她也可母凭子贵,却根本进不了洛城,见不到谢城主,一直抚养谢云岐到五岁,终于得了机会又回到洛城,带着谢云岐跪在城主府前,逼谢城主认下他们母子。
  谁料谢城主狠心至此,她们母子跪了一个白日,谢城主连面都没露过,只惊动了那时还健在的谢老太太。
  老太太年轻时辅佐先城主,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纵使这些年吃斋念佛,但也没抹去骨子里的狠,她不曾给她们一个正眼,只直截了当决了她们的生死——说她们不知是哪里来的坑蒙拐骗的骗子,要乱了谢家的血统,跪在城主府前脏了城主府的地,让人把她们拖下去。
  没有说拖下去怎样,但所有人都懂了未尽的话。
  舞女看着逼近的几个高大侍卫,连泪都来不及掉了,只顾着护住谢云岐,对着老太太磕头:“老夫人,是我鬼迷心窍,是我鬼迷心窍!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母子吧!”
  老夫人并不理会舞女的话,侍卫见状就要上前要架起舞女。
  昨日舞女告诉谢云岐要带他去找父亲,谢云岐和母亲过了几年颠沛流离的日子,不是没有幻想过父亲的样子,于是期待了一夜未能入眠,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态会是这样发展的,他才五岁,看着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大人,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他就是在这时候见到了谢云归。
  谢云归也才八九岁的年纪,因为久病脸上没有什么肉,下巴尖尖的,穿着件天青色的衣服,驱了点身上的病气,看着很明快,似桃花瓣的双眼是如水濯过的清亮。
  其实他的身形比起同龄的孩子偏瘦偏小,但举手投足露出的都是世家娇养出的尊贵。
  他缓步走到老夫人身后,扫了那对惊慌的母子一眼,开口道:“奶奶,这种人给几个钱打发就好,下月是我生辰,便不要见血了。”声音是带着稚气的娇软,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谢老夫人不赞同地看他一眼,似在责怪他太过心慈手软,却不忍驳了这个因为自幼身体孱弱而得了她最多的宠爱的孙儿的意,还是让人收了手,对着那对母子说:“今日放过你们,就当为我的孙儿积福,但此后我不想再在洛城见到你们。”
  话中明晃晃的警告意味让舞女打了个寒噤,谢云岐却在泪眼朦胧中抬头看向谢云归,知道了这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他们的名字都带着个“云”字,谢云归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不沾凡尘,是真正皎白的“云”,而谢云岐却跪在台阶下,发髻散乱,一身尘土,就算舞女按着谢云归的名字给谢云岐起了个相似的名字,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那时没人想到,几年后,老夫人去世,谢云岐终究还是踏进了谢家的门。
  不好意思,因为返校了,所以这几天没更新(╥﹏╥),谢谢还在观看的宝贝们!
 
 
第15章 执念
  谢云岐年幼时惊鸿一面,对谢云归这个哥哥念念不忘许多年,他那时年纪小,其实记忆中谢云归的面容已经模糊,但谢云归还是常常带着温柔的气息入他梦来。
  谢云岐的母亲把他当工具,他没有给她带来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对他也谈不上有爱,而他幻想多年的父亲形象在五岁时便破碎了,这时出现了一个谢云归,这个和他血脉相融的哥哥,唯一对他流露出些许善意的亲人,便被他当成他颠沛流离生活中对亲情的寄托。
  而他被接回谢家,终于又靠近了他多年的美梦。
  谢云归在他梦中是温柔的哥哥,他却不敢将梦对照现实,他有自知之明,他于谢云归代表了他父亲对母亲的背叛,是对他继承权位的威胁。
  谢云岐曾经想过谢云归在谢家见到他这个私生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他会是无视还是厌恶,还会记起当年那个狼狈的孩子么?
  但其实谢云归并没有对他表现出过什么激烈的情绪,他向来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对着他这个私生子也总带着温柔可亲的笑,好像他们是一母同胞没有嫌隙的亲兄弟。
  谢云岐只是谢城主一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他对谢云岐说不上好,而下人是惯会踩高捧低的,是而他刚来府上处境并不很好,也是谢云归撞见了下人克扣他,施了援手,在下人面前表了态,下人明白了谢云归对谢云岐的态度,才收敛了那些手段,把他当了二少爷。
  谢云岐后来才明白,谢云归对他是真的没有芥蒂,只因他并不在意。而谢云归对他那点温情,不过是因为他们一半相同的血液,谢云归君子端方,做不到对亲弟袖手旁观,于是他才多得了谢云归几眼,几分照拂。
  不过如此而已。
  只是他年幼时看不懂,真以为谢云归同他梦中的臆想的形象一样,便得寸进尺,占了个弟弟的身份往谢云归身边黏。
  表面看起来,他们也是对兄友弟恭的兄弟。
  过驰海第一次出现在谢云归身边时谢云岐并没有太在意,只把他当新来的下人,只是他贴身保护谢云归,让他有种哥哥被别人霸占了的隐秘的不悦。
  一直到谢云归十八岁生辰宴那天,宴席上觥筹交错,灯火朦胧而迷离,大家都微微地醉了,除了一直关注着谢云归的谢云岐,没有人注意到了过驰海看向谢云时那过于出格的眼神。
  谢云岐那时初通人事,又怎么能看不出过驰海喜欢他的哥哥。
  谢云岐用力收拢了执杯的手,他心中的愤怒让他感觉不到掌心紧贴杯壁凸起的花纹的疼痛,过驰海算什么东西呢,怎么敢肖想他的哥哥!他控制不住想要上前去,把过驰海从哥哥身边拉开。
  而谢云归却回头与身后的过驰海对视了一眼,他醉了,却还是下意识去寻找那个能让他信赖的人,过驰海默契地上前半跪在他坐席旁边,扶住谢云归因酒而微微发热的身体,凑近他耳边耳语几句,谢云归听着笑了,而看着他们的谢云岐却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那两个人没有意识到,可谢云岐感受到他们间那种旁人无法插进的氛围,仿佛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
  谢云岐的酒一下子惊醒,那点醉意散尽了,对比之下,也终于看明白,而谢云归对着他时眼中从来带着点敷衍客套,永远不会有这样热的眼神,有如水般盈亮满溢的欢欣。是他把那寥寥几分真心误解成了十分,自作多情地生出了被偏爱的感觉。
  而今黄粱一梦终于醒来,他简直要对他向来敬重的哥哥生出恨,谢云岐恨透了谢云归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是明月高洁,是牡丹富贵,而谢云岐是不起眼的星,低贱的草,因为他卑贱所以谢云归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么些年他被谢云归玩弄在掌心,他被欺骗与愚弄,他耻辱于自己的自作多情,又恨谢云归为什么给过驰海爱,却不愿意给他,他嫉妒却又不甘心。
  他想要他哥哥全心全意对他,眼中只有他,他哥哥不给他,他要自己去拿,至于过驰海,一个下人而已,明明是他先来的,过驰海这个中途插进来的人又凭什么,过驰海可以做到的他也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他要摘下月折断花,放在他的池塘与花瓶中,为他独有。
  谢云归从小学的是君子礼仪,论阴谋卑鄙比不过谢云岐,谢云岐暗中谋划,勾结了对谢家早有不满的世家,几年时间一点点蚕食谢城主的势力。谢城主渐渐察觉到一点谢云岐的手脚,却也不觉得他能成气候,他这些年身体也不大好,便也没分出精力对付,等到谢云岐大权在握,已经迟了。谢城主去了的那天,谢云岐终于彻底获得了洛城。
  他暗中部署的那几年,仍旧扮演谢云归的好弟弟,却又偷偷在谢云归的食物中下了使双腿从此不能于行的药,他想毁了谢云归天之骄子的骄傲,要谢云归折断翅膀彻底被他攥在掌心,喜怒哀乐都为他控制,为他所有。
  只是过驰海鼻子灵敏于常人,发现了不对,查到了药,却也废掉了谢云归的一条腿。
  谢云归对他没有防备,他又做的足够干净,最后也没有查到他身上。
  那天十几个大夫都去了谢云归的别院,过驰海却没有守在他身边,而是第一次踏足了谢云岐的院子,一剑刺穿了他的大腿,将他钉在地上,眼神狠厉,握着剑柄仿佛下一秒那血光便要逼到他脖颈上。
  谢云岐眼前发黑,疼得要昏厥过去,听到过驰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想惹他心伤,所以我不杀你,也不会告诉他你的腌臜手段,但我不会再给你靠近他的机会了。”
  谢云岐不知过驰海如何知道是他,但他说到做到,虽然谢云岐权势愈来愈高,却再近不了谢云归的身,而谢云归好像也并不在意那个再也没出现在他身边的弟弟。
  谢云岐再一次体会到谢云归的无情。
  但现在,整个洛城为他所有,他不容过驰海再活着,谢云归也不能再逃开。
  他围了谢云归的别院,推开那扇门,却发现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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