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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0-12-13 09:26:00  作者:匿名咸鱼
  过驰海想被人打了一拳,身上的狠劲一下松了下来,站在树荫下,脸上笼着的阴影让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谢云归余光看到过驰海的样子,推开白知行的扇子,收回目光定定看着白知行:“白老板,说到底我们非亲非故,我感激你救我一命,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相公是过驰海,听懂了吗?”
  谢云归本有更好的拒绝白知行的话,可他偏偏这样说了。
  没等白知行回应,沉默着听着他们对话的过驰海面色先变了几变,还是没能压住心底的希冀——会不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如他眼中只有那轮明月一样,那月也真的只照耀他一人。
  其实白老板推了一把,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快心意相通he呢hhhh,今天也谢谢大家的观看( ˘ ³˘)♡
 
 
第11章 推动
  白知行喜欢男人,谢云归长得对他的口味,便动了念,但他与过驰海接触的几次,隐隐感觉到他和谢云归的关系应该并非如他所想,是那么简单的逢场作戏。
  虽然过驰海尽力掩饰,但人天生会对对自己不利的东西格外敏感,白知行能察觉到他的敌意,而为什么会有敌意,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过驰海送画来,白知行故意在过驰海面前夸赞谢云归的画,把画挂在了店中显眼的地方,:“我遇到谢公子真是伯牙遇见了钟子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过驰海是习武之人,哪里懂这些琴棋书画的东西,白知行偏偏和他说些高深的词汇,分析着谢云归如何起笔,运笔,又是怎样着色,过驰海听出他是故意的,但要真说起来他也没做什么,过驰海没办法反击,只能忍着不发作。
  末了白知行还要补一句:“我同谢公子在一处,应该很能谈得来。”
  过驰海终于忍不下去,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出了门。
  白知行在他走后愉悦地笑出来,觉得逗弄这人很有意思。
  他一直以为过驰海对着谢云归是一厢情愿,直到某次过驰海来,一向寡言的他一反常态主动和他搭了话,勾起腰间别着的一个香囊给他看:“云归做给我的。”
  白知行看了一眼,不觉得谢云归是个会使针线的,顶多是谢云归买来送他的,于是敷衍地附和了一句,心里还想着过驰海真是够幼稚的,余光却瞥见了他脖子上的一个咬痕。
  那咬痕在过驰海脖颈下方,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因为衣服的遮挡若隐若现,是过驰海刚低了头拿香囊给他展示,靠得近了,白知行意外看到的。
  过驰海总不可能自己咬自己一口,那是谁留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那咬痕很是让白知行失落了几天,毕竟难得出现一个像谢云归这样知道对他胃口的人,却是个有主的,而他不觉得他会比不过过驰海这个莽夫,却偏偏晚了一步,便失了良机。
  不过白知行在感情上看得开,知道这玩意讲究两情相悦,强求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很快就释然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谢云归与过驰海应该还不是对真正心意相通了的爱侣,否则过驰海早就向他宣示主权,断了他的念想,而不是每次被他的话堵得还不了口,还只能拿个香囊可怜巴巴地还击一下。
  谢云归看着不是个为了旁些东西委身于人的,可要说他对过驰海有情,看过驰海的样子又不像。
  白知行也不是他们肚里蛔虫,旁观着也看不清他们演得是哪一出言情话本,但他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封信想要把三人凑在一块,推他们一把,好奇着这接下来的故事怎样发展。
  没想到谢云归的一场病以及追寻他而来的故人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等不及谢云归来便要先一步离开端阳,却还是放不下这出好戏,在离开前拜访了谢云归。
  他当着二人面挑明了自己对谢云归那些心思,想看二人怎么反应,但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谢云归这样直白地回应了他,不过虽在意料之外,其实还是在情理之中。
  白知行看着过驰海被那番话弄得呆愣,心里想还真是木头脑袋,谢云归怎么就看上这样一块木头?
  他是来不及看不到结局了,但好人做到底,他便再点过驰海一把。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谢公子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再强求。”白知行还是把折扇递到谢云归面前:“这扇子本是我承诺赠给公子的,公子就收下吧。”
  谢云归接过来,白知行向他们二人拜别:“我明日便要离开端阳,看来是等不到公子那最后一幅画了,此去一别,有缘再见。”
  临走前他有意无意地又说了一句:“你们来端阳不久,大概是不知道端阳的结缘节吧,那是个本城未婚男女相互倾诉情意,结下良缘的节日,若不是要突然离开端阳,我本是要在结缘节向谢公子坦诚心意的,真是可惜了。”
  他走后院中一下安静下来,平常不知和过驰海肌肤相亲了多少次的谢云归却在和过驰海对上眼的刹那移开视线,但却逃不开过驰海灼热的视线,两个人各自若有所思。
  白知行离开端阳后没几天,又有人敲开他们的家门,是个异族人,高鼻深目,眼睛是澄澈的碧绿色,在光下显得晶莹剔透,过驰海的身高放在人人高大的北郡尚算鹤立鸡群,这人竟犹胜过驰海一分。
  那人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白知行走前曾来过这,向他们询问白知行的去向。
  谢云归两人与白知行说到底也不过萍水相逢,几幅画一把扇的缘分,白知行来辞别已是意外,更不可能还告知他们他的去向。
  白知行突然离开端阳怕就是因为这人,两人间结得必不是善缘,就当是为了还清白知行相救的恩情,他们为那异族人随便指了一条路。
  总之他们也不会在端阳久待,那异族人发现不对时若再想回来找他们,也只会发现一间空屋。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离开会是那样突然。
  谢谢观看( ˘ ³˘)♡(ps:“白知行”那章结尾删了一点,就是修改把“过驰海不知道白知行知道谢云归身份”这个情节删除了)
 
 
第12章 弟弟
  结缘节在二月十五,春分刚过没多久,天气愈发暖了,春雨也开始一场接着一场开始下起来,急雨伴着雷声忽至,未到夏日倾盆大雨那种程度,却也不是沾衣不湿杏花雨,撑伞的人踩着水疾步走过,桃红色的衣摆被步行时带起的风吹起,被雨水洇湿成更深的颜色。
  谢云归的日子可就不好过起来,北郡是没有雨季的,向来干燥,连夏天时也只偶得几场酣畅淋漓的暴雨,哪里有这样湿漉漉的天气。在洛城他最不缺大夫,雨来时身边一群大夫用药的用药,施针的施针,也并不十分难忍,但端阳这淅淅沥沥的雨不间断,谢云归觉得湿气往他骨头缝里钻,带来的是延绵不断的疼。
  终于天晴后他在院子里晒太阳,眼尖地看到院子里正对着他的那面墙的墙角有一片绿,走近了去看,发现是因为几天的雨而生出的青苔。
  谢云归被旧疾所扰,过驰海也没有心情想别的事情,带着谢云归日日往医馆去,陈大夫比不得洛城那些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大夫,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幸结缘节前一天天公终于作美,停了雨放了晴,阴了许久的天复又湛蓝起来。
  这些日子谢云归与过驰海都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但他们都知道有什么已经不同了,过驰海不再与谢云归做亲密的事情,好像一夜退回到曾经的位置。
  但过驰海知道他没有,他每时每刻都想去触碰谢云归,他只是终于想打破这种不清楚的暧昧,他想要一个名正言顺。
  他曾经因为害怕满盘皆输而固守,而谢云归朝他靠近的一步,让他生出更深的贪求——他愿意压上全部身家,来赌谢云归余生的归属。
  但谢云归正好病了,他按下自己的心思不表,却在每个辗转反侧的深夜久久凝视谢云归因为被暖意吸引而无意识地靠近他,不设防贴在他胸腔上熟睡的脸,他等待着,等雨季过去,等那个合适的时机到来。
  他想到白知行走时提起的那个节日结缘节,那好像是为他与谢云归准备的节日,月老祠前的明月下,他要倾吐多年的爱意,他期盼得到神明的垂怜,用红线将他与谢云归缠绕。
  结缘节那天晚上他们出门时门前青石板路上水迹未干,月光照耀着,铺了一路盈盈的银白。
  虽说结缘节是个未婚男女的相亲节日,但也不少夫妻结伴出来同游,是以谢云归二人混在其中也不显突兀。
  他们随着人流往月老祠去,路边的花灯还是上元节时挂上的,又点亮起来,映照着那些青年男女脸上或兴奋或羞涩的神情,整座城灯火通明的热闹着。
  过驰海被感染,紧张了几天的心情居然平复了下来,。
  月老祠前有一棵巨大的桃花树,上面挂满了祈祷姻缘的红布,不管是已经挂了许久的还是新挂上的,都鲜红如初地在风中飘摇着,有些红布下坠了铃铛,碰撞着发出叮当的响声,传出去很远。
  月老祠前售卖桃花树枝,把它赠予心上人,是表达爱意的意思。
  他们缓步走到月老祠前,过驰海将谢云归整个人揽在怀里不让他被人群冲撞,护着他走到桃树下,远处售卖桃枝的小摊前挤了许多人了,人声嘈杂中过驰海微弯腰在谢云归耳边说:“我去那买桃花枝,你在这等我回来。”
  过驰海手心出了汗,谢云归什么也没问,站在漫天飞舞的红布下,他伸手拂开一条遮挡在他眼前的,惊动下坠的铃铛,清脆的铃声与他的声音共同响起:“我等着你,你快点回来。”
  谢云归站在哪,是他肖想许多年的美梦,而这美梦好像就要成真了。
  过驰海一头扎进人堆,凭借身高腿长的优势,很快买到桃花枝,他满心欢愉地捧着桃花枝,要将它献给他的心上人,来叙说他多年的爱恋。
  但他又走到那棵悬挂着许多人爱情的树下,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却独独没有他的心上人。
  谢云归的腿疼了几天,刚才走了一段路,现在站着隐隐酸痛着,他想倚靠一下背后那棵树,却有人先一步从背后靠近环住他,用冰冷的指尖抚摸上他的脸颊。
  阴冷的气息将谢云归周身笼罩,谢云归的身体被影响得也僵硬着冷下来。
  身后那人从背后递来一枝桃花,桃花很漂亮,谢云归却闻到一股子腐朽的泥土味道,让他恶心地想吐。
  “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耳边熟悉的声音让谢云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谢云岐。谢云归那个阴狠毒辣的私生子弟弟。
  谢谢观看,想要点评论⌯'ㅅ'⌯,谢谢各位大宝贝ฅ(  ˃̶˙ω˙˂̶  ฅ)
 
 
第13章 七夕番外
  脐橙
  去年
  那年的七夕和此前几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七夕是情人间过的节日,和他们向来是关系不大的。
  谢云归午睡醒来,脑子还昏沉,艰难地掀开眼皮,又静静躺了一会。
  过驰海守在门外,门上隐隐约约映出个人影。
  过了一会有人靠近,过驰海的影子前出现了另一个娇小的影子,有说话声响起,模模糊糊,只能听出是个女声。
  谢云归有些好奇,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了床,凑到门边,侧耳凝神去听。
  隔着门声音听得不太真切,但谢云归还是听出了那女声是他的贴身丫鬟小桃,一个平常大方活泼的姑娘,现在说起话来却结结巴巴的,带着点羞涩要送过驰海什么,但过驰海没有要,不带什么感情地拒绝了。
  两人间一下子就沉默下来,过驰海终于又说了一句:“你走吧,公子要醒了。”
  话音刚落,小桃的抽泣声就响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她跑开的脚步声。
  谢云归先是觉得有点好笑,虽然他不知道小桃要给过驰海什么,但这个日子,不管是要给他什么,要表达的都只会是一个意思。
  谁知道过驰海这个榆木脑袋这样不解风情,拒绝得不留情面,狠狠伤了少女的心。
  笑过谢云归又想,原来过驰海居然这样讨女孩欢心吗,想着想着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舒服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过驰海早过了弱冠之年,若不是十八岁那年来到他身边,一待就是八年,可能早就娶妻,七夕佳节就不是待在他这个病秧子身边,而是携着娘子的手,在自家的小院子里赏花品佳酿。
  谢云归意识到,就算不是小桃,也可能是小棠小梨,总之某一天过驰海总会牵起一个姑娘的手,娶妻生子。
  谢云归被忽如其来的失落击中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在闻到过驰海身上的脂粉香气时攀到了顶峰。
  其实那味道很淡,只是谢云归鼻子较常人敏感,过驰海一靠近他就闻到了。
  写应该是他和小桃讲话时沾上的,这种味道他明明常常在丫鬟身上闻到,但出现在过驰海身上却突然让他觉得刺鼻得无法忍受,他难得发了脾气,把过驰海关在门外,告诉他自己还想休息,不要来打搅。
  摔门的声音让过驰海愣住,同样也惊醒了谢云归,谢云归意识到他在无理取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坐下来生起闷气。
  那天谢云归再没和过驰海说一句话,过驰海不知道谢云归怎么了,想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被谢云归不好看的脸色逼退,终究没有开口。
  夜里谢云归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过驰海在门前的台阶上守了一夜直到天明。
  那年,他们隔着一扇门,一里一外过了七夕节。
  今日
  他们在端阳过的第一个七夕说来也没什么特殊。
  院里过驰海新栽了一棵桂花树,谢云归从书上看了用桂花做糕点的方法,做了些桂花糕,两人都是喝不了酒的,便就着茶在树下吃糕点,只是可惜树枝间的月如银钩,差了点圆满。
  谢云归想起当年他设想过驰海在七夕节和妻子赏花品酒,没想到不是女子,品的也不是酒。
  世事总是难料,但其实在不经意间,早已露出些端倪。
  就像过驰海意外碰翻了梳妆台上谢云归的匣子,才发现了他早该发现的东西。
  匣子掉在了地上被砸开了,散落了一地的针线,过驰海疑惑谢云归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拾取时却发现那线的颜色很是眼熟。
  过驰海心念一动,取下他的香囊对比了一下,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过驰海有些懊恼,谢云归还瞒着他多少事情,他怎么总是发现得这样迟。
  这时谢云归正走进门来,过驰海大步走过去,没等谢云归反应,把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谢云归被放到床上时还有点懵,但在过驰海亲下来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过驰海疑惑地看他,谢云归却又推了推他,“你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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