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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0-12-13 09:26:00  作者:匿名咸鱼
  他进退两难间谢云归倒是先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过驰海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怀抱一下子空下来,迷惑地看向谢云归,对方抬头对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过驰海不明所以。
  第二天谢云归就盛装打扮出现在了码头。
  如果谢云归未施粉黛时是素雅高洁的水芙蓉,现在就是人间富贵的牡丹花,虽然美得不分上下,但人总是爱看些更浓艳的东西,过驰海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的视线,皱了下眉,心中的愉悦被冲淡了些,不动声色地把谢云归带进怀里,有意无意地挡住他人视线。
  谢云归今天用的脂粉还是过驰海买的,谢云归虽然扮女装,但他不喜欢脂粉香气,也不愿意往脸上抹这些东西,所幸他长得够好,再用头发稍作遮掩,平常不说话扮作个哑巴,没人会把他和男人联想到一起。
  于是在过驰海带回了这一堆胭脂水粉放在那个本就是摆设的梳妆台上,并告诉他这花了他一天的工钱时谢云归是无奈的。
  过驰海其实没有要谢云归浓妆艳抹的念头,他只是被商贩忽悠得昏了头,那商贩拿着个小巧的螺钿花鸟胭脂盒向他推销,说是每个路过的官人都是要给自家娘子带回去几盒的,都是最时兴的颜色,连京城的小姐夫人都在用,他的口才实在很好,说得过驰海掏了钱拿了东西,站到家门口前才发现这些东西对谢云归来说完全没用。
  要是放从前谢云归还是洛城少主时估计就眼都不眨地丢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且他心疼这些东西花了过驰海做了一天工的钱,放着吃灰他是舍不得的,安慰自己现在他是个“女子”,偶尔涂脂抹粉也很正常,每日素面朝天才是少见。
  谢云归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亲近的女眷,连看人使用脂粉的经历都没有,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过驰海推门进来时他正坐在镜前,一只手的食指尖沾了点膏状的口脂,有些笨拙地在唇上抹着,被推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那口脂涂抹的地方便偏了位置,在唇角带出一道石榴红的痕迹。
  谢云归在过驰海面前露了怯,向来从容不迫的人难得绯红了脸。
  他慌乱地拿了帕子去擦,没想到那道红没被擦掉,倒是被抹开来,晕成了一片。谢云归实在觉得丢人,捂了脸转身背对着过驰海:“你……你先出去吧……”
  过驰海难得见谢云归在床下这样羞怯的样子,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不仅没走,反而凑近了去看,过驰海扳着谢云归的肩膀,他低了头不让过驰海看,像极了漂亮的鸟雀淋了雨弄湿翅膀后的垂头丧气。
  过驰海不忍再逗他,去打了盆水浸湿帕子,把那痕迹一点点擦去了,那之后谢云归再没碰过那些东西了。
  而今天他是想来看看那些个对过驰海有心思的姑娘,自然不能落了面子,甚至为此又翻出了那些胭脂水粉,去找了隔壁的婶子来帮忙拾掇他那张已经足够漂亮的脸。
  过驰海听到隔壁婶子为谢云归画了眉毛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他之所以买那枚螺子黛,就是听了那商贩说画眉是夫妻间的情趣,丈夫捧着娘子的脸执黛细细描着眉,靠得足够近,又比亲吻时稍远些的距离生出些让人心痒的暧昧,收笔后再对着镜中人亲昵地问“画眉深浅入时无”,入不入时不重要,要的是那两人卿卿我我的氛围。
  只是现在这亲密的事情被一个旁人抢了先,过驰海有了点去捏碎那枚螺子黛的念头。
  过驰海面上没表现出什么,谢云归自然也注意不到,他心里在想着那姑娘,状似无意地往那边的亭子里扫了一眼,十七八的姑娘很多,一眼望过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谢云归后知后觉自己的幼稚,那姑娘和这些姑娘也差不多,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一时之间被迷了眼罢了,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过段时间也就会明白过来自己在做傻事,他竟也和这么个小姑娘计较上了,大费周章地来码头示威,真是够傻的。
  谢云归低笑自己关心则乱,那边过驰海突然附在他耳边说今晚他也想试试给他画眉,谢云归不觉得过驰海那双拿惯刀剑的手执起纤细的眉笔能画出个什么东西,但还是没什么犹疑地应下了,画得如何总之都在闺房之中,他们二人的胡闹,总不会被外人看到。
  谢云归自然是不知道他这一趟并非全无用处,至少加快了那姑娘清醒的速度,说来他的脸倒是比李阿婆的香囊更有用些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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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平安符
  虽然李阿婆那香囊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心意不以贵贱区分,且平日里她怜谢云归体弱,常常在他碗中多加许多馄饨,只是谢云归肠胃并不很好,一般的分量他都是吃不完的,更别说这加了量的,每每都是过驰海接过他剩下的大半碗替他吃掉,李阿婆见了总是要瞪过驰海好几眼,但他们下一次来她还是继续给谢云归加量。
  谢云归感念李阿婆的诸多照拂,总是要投桃报李,这次李阿婆的摊子重新开张,谢云归和过驰海给她新出生的小孙儿带去了一个平安符。
  这是他们过年的时候在城外青檀山上的观音庙内求的。
  其实他们两人都不信鬼神,神佛缥缈,与其依靠不能确信其存在的东西,不如依靠自己。是以他们来端阳前从没有踏足过寺庙,过年时是他们第一次去寺庙内进香。
  端阳虽然是个小城,年味却很足,没到年内,家家户户已经在门口贴了朱红的春联,挂起了红灯笼,早晚市的摊贩都卖起年货来,就连早晨在李阿婆也被被塞了两颗红纸包着的饴糖。
  在洛城时这些事都是下人做的,过年对谢云归来说只是从除夕到年初一,坐在他父亲的下手边在城主府接受他人的拜访,互相客套几句,唯一有点过年氛围的就是夜间把火炉搬出来,坐在檐下披着厚厚的狐裘披风边烤手边看烟花,因为隔得有点远,轰响声听来闷闷的,很多人家在放,很大的几朵花有些挤地开在深蓝的夜幕下,姹紫嫣红热闹了一会,但也很快寂静下来了,但不管怎么样,过驰海永远站在他身后。
  那时候也没有想到今时今日,他们要在千里之外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城相依相伴度过一个年。
  两人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学着别人贴了春联窗花,原本两个人住显得空旷冷清的屋子因着这点红显得有温度起来,在整座城洋溢着过年的热闹与喜悦时,他们也成了那万家灯火中平凡的一户人家。
  年初一那天他们上街,城里的人都去城外观音庙烧香,他们为了也蹭那么点年味,也随着人流往观音庙去了。
  观音庙在山顶,过年来的人太多,行不了车,得自己走上去,谢云归的身体自然是吃不消的,那一条山路是过驰海背他走过的,山风凛冽,谢云归一路埋着头,靠着过驰海的后颈。
  山上气温低,临近山顶时谢云归看到路边的树枝上有一层极薄的雪,比起雪倒更像霜,想来这个时节,洛城的洋洋洒洒的大雪应该已经压弯青松枝了。
  一路上他们就见到了许多拖家带口走在山路上的人,到了山顶,才发现人是真的很多。
  大家都想要在新年的第一天在这个端阳的最高点,向神佛祈祷,许下一个新年平安顺遂的愿望。
  人流中过驰海护着谢云归,终于走进了庙中。
  庙内的烟雾缭绕,弥漫着檀香的气味,端坐在庙中的神佛的庄严法相在一片凡人烟火气中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纵使谢云归他们不信鬼神,但站在佛像下,看跪在蒲团上人的手持三根香虔诚的礼拜,三道的白烟悠慢地飘起,在空中又混成了一团白散开,鼻端嗅到的檀香味是幽远的,心里还是不由地被感染,生出对神佛的敬畏。
  庙内的烟雾实在烧眼,别说谢云归,就是过驰海也有些受不了,他们待了一会就离开了,最后还是没能烧上香。
  他们对烧香倒没有什么执念,但专程来了一趟,什么都没做总归是有些不甘心,听闻寺庙后面可以求符,两人便往后面去了。
  后面的人也不少,但与前面相比已经好了许多,谢云归思虑了一会,想到前几日听李阿婆说她的孙儿快要出生,他们现在自然是送不起金银玉锁这样贵重的东西,就在这为那个孩子求了一个平安符。
  谢云归求符时静了心诵读了祝愿的话语,这是祝愿平安的东西,自然心诚才有用,谢云归太专注,甚至没发现过驰海离开了一会。
  谢云归求完符就和过驰海下山了,回到了家里谢云归把平安符收好,过驰海突然拉过他的手,珍重地放了个相同的平安符在他手上。
  他竟也去求来了一个平安符,为谢云归。
  这符一路上都放在紧贴着他胸口的口袋中,沾了他的体温,入手温热,表面凹凸的纹路带来了一点毛刺感,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年年岁岁,希望谢云归平安顺遂。”过驰海一字一句郑重地说,带着与那些跪在佛前祈祷的人别无二致的虔诚。
  “……会的。”谢云归感觉眼眶有些温热,在泪欲流时过驰海的手指先一步拂上他眼角轻试,“新年的第一天是不兴掉泪的,不止这一天,此后的每一天都不要掉眼泪。”
  过驰海帮谢云归把平安符挂在了脖子上,一条细细的红绳,挂着过驰海厚重的祝愿,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被他珍藏。
  谢谢观看( ˘ ³˘)♡
 
 
第8章 病
  李阿婆时隔一个月的再次开业,吸引了很多客人,过驰海和谢云归去得晚了,还是李阿婆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李阿婆眼睛不大,笑起来会眯成缝,看着让人心生亲近,“我就知道你们是要来的。”
  过驰海把平安符拿给她,道:“是在观音庙给孩子求的平安符,希望可以庇佑他岁岁平安。”
  李阿婆高兴地接过了,“你们真的是有心了”,又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今天的馄饨就不收你们的钱了,就当是阿婆请你们的,别去声张啊,被其他客人听到了我今天就要倒贴许多了!”
  李阿婆看出来他想推辞,又说:“不要和我推辞啊,是阿婆开心所以请你们,两碗馄饨值不了几个钱,还有,过几天的满月酒你们可要来喝!”
  谢云归和过驰海对视一眼,笑着应了下来。
  谢云归在桌前坐下,觉得头有点晕,他没声张,只不动声色地扶了下额。
  很快馄饨被端了上来,清汤被朴素的白瓷碗盛着,里面滚着白胖的馄饨,热闹地挤在一块,汤面上撒了一把翠绿的葱花,香味带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谢云归看着这碗本该让人食指大动的馄饨居然觉得有点反胃,胃里泛着酸,直冲了喉头,他没忍住扭头用手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过驰海当即放了筷子坐到他旁边,谢云归因着刚才呕的两下被刺激出一点泪花,脸色微微发白,过驰海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没到烫手的程度,但已经开始发热了。
  旁边的客人看到谢云归样子对着过驰海调侃了两句:“你娘子这样子该不会是有了吧?”
  虽然谢云归还难受着,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头更昏了。
  过驰海就没有那个能笑出来的心情了,顾不得还热腾的馄饨,直接扶着谢云归回家。
  走到了巷子里,周遭的人少了,过驰海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脚步匆匆地往家里去,过驰海走得快但抱他的手却很平稳,谢云归意识有点昏沉地想,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对自己的身体没点数,还是得连累过驰海。
  谢云归的身体这几年其实已经不像前些年那样如纸糊一般,只是头疼脑热对他来说还是家常便饭,少有康健的时候,他也早已经习惯。
  大概南方的水土养人,他来端阳后身体好了许多,没生过几次大病,是以掉以轻心,前些日子着了凉,自觉只是咳嗽了几声,并不十分严重,便也不太在意,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被他视为小毛病的伤寒被他忽视了几天后开始反扑,露出它温和外表下的獠牙,出乎意料地来势汹汹。
  病来如山倒,谢云归到家后很快烧了起来,意识不清间过驰海把人扶起来喂他喝药,谢云归轻飘飘的像朵云,靠在过驰海身上让人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过驰海拿了汤匙喂他,谢云归不知吞咽,乌黑的药汁从谢云归嘴边滑出来,过驰海眼疾手快地用手帕擦掉。
  谢云归被药汤漫过舌尖的苦刺激地微睁了眼,极快地掉了滴眼泪,没从脸上滑过,而是直直坠落到过驰海手背上,带着点他身上的高热。
  那点热对过驰海来说简直灼手,让他生出点心慌。
  谢云归畏寒,身上常年冰冷,只有在陷在情潮中时他冷白的皮肤会泛着红热起来,但事后又要冷下来,过驰海便用自己的身体紧裹住那片冰凉,慢慢把他捂热,一夜直到天明。但现在靠在他身上的身躯发着不正常的热,像一捧雪将要融化。
  过驰海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喂着谢云归药,过程中谢云归清醒了一点,喃喃了几声好苦,艰难地抬手想推开过驰海执汤匙的手,只是他使不上劲,与其说是推,更像是他轻柔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过驰海的手上。
  过驰海握住他的手腕,药汁的腥苦味弥漫着,让过驰海的舌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苦,他不敢直接喂谢云归蜜饯,自己吃了粒蜜饯后低头去亲谢云归,谢云归迷迷糊糊尝到一点甜味忍不住想要更多,舔着过驰海的嘴唇,又往里探去,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谢云归还不清醒,不懂得换气,把自己弄的气喘吁吁,配着烧红的眼眶,看着很可怜。
  过驰海给他尝了点甜头,开始哄他:“喝了药给你更多好不好?”
  谢云归就着他的手不情愿地紧皱了眉小口小口喝着药,以此换来一点甜。
  谢云归烧得骨头疼,要是意识清醒他忍得咬破下唇都不会因此失态,但他现在昏昏沉沉,骨缝里的痛倒是很清晰,他忍不了地小滴小滴掉着泪,攥住被子蜷缩着,过驰海上了床舒展开他的身体抱住他,用唇抵着他的额头哄着他,过驰海的理智告诉他,谢云归只是病一场,不会有事,但他的情感却撕扯着和谢云归感受着一样的痛,试图去替他病这一场。
  谢云归病了好几天,过驰海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两人是不分上下的憔悴。
  好在几天下来谢云归好得差不多,只身体还虚着,趟在床上休息,过驰海拿了盆子要去烧热水,等谢云归醒来后给他擦身,水刚装了半盆,便听到有人叩着院门的沉闷响声。
  要梳理一下后面的剧情,明天不更新了,谢谢观看( ˘ ³˘)♡
 
 
第9章 白知行
  白知行是端阳城里唯一一家书画店的老板。
  说来白知行也是个外乡人,只不过他在端阳待了三年,早已经习惯了端阳风土人情,彻底融入在端阳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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