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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0-12-13 09:26:00  作者:匿名咸鱼
  过驰海看不透谢云归,不明白他为什么表现得毫不在意,或许谢云归想揭过这件事,装作无事发生他们才能继续相处,但过驰海做不到了。
  曾经他面对谢云归,可以藏好心意永远站在谢云归身后的暗处做他忠心耿耿的暗卫,但他现在踏过了这条线,他那些旖旎又肮脏的心思已经在谢云归面前展露得一干二净,他没有办法再退回原处了。
  而过驰海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是在他谢云归波澜不惊下的失落,他本以为他占有了谢云归,纵使只是酒后的错乱,谢云归也会因此对他拥有不同于对待普通下属的情绪,他会成为那个对谢云归来说不一样的。
  但谢云归没有成全他卑鄙的念头。
  而过驰海是破了戒的和尚,沾染了色,眼前便只能看得见欲,再做不到清心寡欲,甚至在谢云归抬头饮尽汤药,又一次露出他犹带红痕的脖颈时,将他的身影与那夜的旖旎身影重合,良药苦口,谢云归虽不言语,眼中却因舌根喉头的苦涩微微湿润起来,过驰海情不自禁靠近了,理智与本能撕扯,终于停留在快要贴上那因为刚喝了药而带着水光的唇时。
  然而下一刻谢云归主动凑了上来。
  过驰海只短暂地愣了一下,便以更主动的姿态回吻了回去。
  那之后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同床共枕,就好像他们一直是这样亲密的关系。
  翻云覆雨间床摆摇晃,谢云归冬日里出了一身薄汗,带着点暖意,过驰海埋首在他颈间时嗅到一点香气。
  是软香暖玉。
  过驰海常常在意乱情迷间觉得他们是真的夫妻,新婚燕尔,被翻红浪。
  他忽视掉谢云归不寻常的态度,他害怕着谢云归的答案而不愿去问,或许这是谢云归现在身无长物唯一能做出的等价交换,又或者是他只是要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人,而仿佛只要过驰海不问,他就永远不会听到类似的回答,他们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过驰海摘下了仰望了很多年的月,他不知道他能拥有多久,但他想贪心地求一个永久。
  而谢云归在床笫间落在他身上的亲吻,他偶尔也自作多情地认为谢云归对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特殊,这样久的年岁,月亮是不是也曾偏爱地照耀着他?
  对时速400字的选手来说日更真是困难orz,呼,今天的更新完成!谢谢观看(˶˚  ᗨ  ˚˶)
 
 
第4章 蜜饯和香囊
  谢云归体弱是打娘胎里带的,又七月早产,他母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没能回来,只留下个先天不足的谢云归。
  他出生时大夫说他是早夭之相,活不过总角之年,他之所以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是从小用药养出来的。
  但纵使他是在药罐里泡大的,却还是没法对喝药这件事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谢云归瞥了一眼过驰海手上提着的用褐色桑皮纸包得四方的药,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
  药物的苦涩是很尖锐的,带着淡淡的腥,从舌根开始蔓延,带着辛辣像一把匕首破开他的喉管,总是让他联想到他幼年时被困在一张小小的床上,雨仿佛永远不会停,窗边的木芙蓉开得嚣张,枝条甚至伸进屋内,碗口大的花垂坠在桌上,他难得意识清醒时新奇地看着,但是没几天就开败了,枯黄蜷缩着。那个他挣扎着的空间好像没有白天与黑夜,只有无穷尽的灰暗压抑。
  过驰海知道谢云归看到了,“前几日出门时就不该听你的让你脱了冬衣,伤风了苦得还是你,”过驰海言语间有些无奈,又从怀里摸了包蜜饯“给你带了蜜饯了。”
  过驰海把蜜饯放到谢云归手边,刚准备去拿药炉煎药,又退回来脱了外衣披到谢云归身上道:“大清早的晨露最重,你坐这别又着凉了。”把谢云归仔细包紧后才拿着药去煎药了。
  谢云归摸过了那包蜜饯,还没打开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甜意,他又把过驰海的衣服裹紧了点,感觉到上面过驰海的温度把他包围,像此刻的春光,浅淡却有了足够暖意。
  过驰海把药煮上,刚站起来转过身就看到谢云归站在在厨房门口捧着那包蜜饯,正捻了一粒往嘴里送。
  他见过驰海看过来了,拿着那粒蜜饯的手换了个方向,转而递到了过驰海嘴边。
  过驰海低头从他手上咬走蜜饯,他并不爱这种甜腻的食物,只囫囵吞下了。
  他昨晚发现那一罐用来给谢云归喝药后解苦的蜜饯见了底,今早从医馆出来特意去了城里最大的甜点铺流芝斋买了一包。
  他原本拿了和从前一样的一罐,突然又想到谢云归大概因为常年喝药格外嗜甜,之前那罐蜜饯多被他用来解口腹之欲了,这些东西吃了火气重,于是放回去改拿了一小包。
  过驰海用手指轻擦了一下谢云归嘴唇上晶莹的颜色,黏腻腻的,心里有些后悔把这东西直接给了谢云归,在谢云归说他囫囵吞枣不识其味时不动声色从他手上把一包蜜饯拿了回来,想着谢云归没有自控力,还是他自己收着吧。
  谢云归感觉到手中一空,知道过驰海在想什么,有点心虚地拿出了手帕有一下没一下擦着指尖时突然听到过驰海说:“巷口李阿婆家的馄饨店开了。”
  他们两个都对厨艺一窍不通,刚来端阳时一直在离家几步路的馄饨店吃早餐。
  可是前一个月李阿婆的媳妇生了孩子,她回家照顾媳妇和孙子,已经整一个月没有开门了。
  李阿婆不在的这一个月,他们只能转投了隔壁的包子铺。
  其实他们刚来端阳没几天,谢云归就觉得天天下馆子不是办法,在厨房自己摸索了几天,也能做个简单的三菜一汤了。
  其实过驰海是不愿让谢云归做这些的,谢云归是被人捧在手上的矜贵少爷,怎么能让他十指沾了阳春水,做他从没做过的活技?
  谢云归闻言只是平淡地反驳了一句:“你见过哪家夫妻是天天去外头的吃饭的?”
  谢云归说他们是夫妻。
  以后他每日归家,谢云归会为他洗手作羹汤,捧出热腾腾的饭菜,他们共坐于一桌,说的是家常闲事,就如每一对平凡的夫妻。
  过驰海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早餐是个例外,李阿婆的馄饨价廉大碗,又是难得的美味,于是被他们二人偏爱。
  说到李阿婆,主业是卖馄饨,副业是给人拉媒,热衷于牵红线,她在人来人往的巷子口卖了好些面馄饨,倒也真说成了几对。
  过驰海也差点成为过她的拉媒对象,那时他们第一次光顾,过驰海去李阿婆的大锅前点了两碗馄饨,而谢云归坐在棚子下简易的桌椅等他。
  李阿婆多看了过驰海几眼,好一个俊俏的小伙,当下就起了心思,边盛馄饨边问:“公子好像有点面生啊,是刚来端阳的吗?”
  过驰海余光注意着谢云归,嘴上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是啊,我带着我娘子刚搬来,就住在后面那条巷子里。”
  “啊这……你年纪轻轻原来已经成婚了啊……”李阿婆颇有些失望,还是客套了两句,“看你一表人才的,你娘子肯定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了。”
  过驰海听到这,笑着指了指谢云归,“喏,我娘子在那等着我呢。”
  李阿婆顺着他的手好奇地看过去,谢云归感觉到陌生的视线,疑惑地往这边看过来,偏头时发间簪子坠的银珠晃到他的眼睛旁边,却未及他眼眸明亮。
  李阿婆终于知道了什么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后面他们来的次数多了,李阿婆倒是又为谢云归操起了心。
  过驰海与谢云归虽然恩恩爱爱,但他们也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保不齐就有哪个姑娘对过驰海动了心思。
  偏李阿婆是个热心肠的,某天把谢云归喊到身边,塞了个香囊给他,“过娘子,你家官人在外头做事,见到的人那可多了,他又是个俊朗的郎官,是要招小姑娘喜欢的!”
  见谢云归有些疑惑的模样,李阿婆指着香囊给他解释道:“你让他出门时配着这香囊,看到的人就知道这是他家里娘子给他做的,这香囊就代表着他有主啦!”
  谢云归失笑,还是收下了香囊向李阿婆道了谢,李阿婆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谢云归把香囊拿给了过驰海,开玩笑似的把李阿婆的话给过驰海复述了一遍。
  “这香囊蛮精致的,”谢云归拿起来轻嗅了一下,是薄荷香气,“这是李阿婆自己做的,不要辜负阿婆一番心意,你就戴上吧。”
  没想到过驰海听了他的话没有笑,倒是很认真地和谢云归说码头那个地方多是青壮的男子,见不到什么姑娘。
  他接过香囊,状似不经意地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看别人的。”
  他说完不再看谢云归的神情,低头把香囊别在了腰带上。
  只是神情有一闪而过的失落,这香囊以荷茎绿铺底绣着一枝双生的并蒂莲花,花瓣上有银色的暗纹,下面坠了个同心结,是很好的寓意。只是出于他人之手,到底有些许遗憾。
  谢云归注意到了,若有所思地拨弄着同心结下的流苏。
  大约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间,谢云归轻手轻脚起身披了衣服,用一个相似的香囊换下了之前的那个。
  如果细看,会发现绣工比李阿婆的香囊粗糙一些,颜色也并非完全相同,只是过驰海到了很久之后的一天才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删删改改,感觉还是写不出想要的感觉orz希望有小伙伴在看,谢谢观看( ˘ ³˘)♡
 
 
第5章 春心碎
  过驰海第一次佩着那香囊到码头去,便被众人调笑了一番。
  那还是一个还未成婚的青年人先注意到的,他们那时刚运完一批货物站在岸边稍作休息,他看到佩在过驰海身上显得格格不入的香囊有些好奇地问:“过哥,你怎么佩了个香囊?”
  过驰海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旁的人听到了,视线聚集到那香囊上,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解释道:“一看你就是太年轻了不懂,这是过哥他娘子做的,过哥戴着呢就是告诉所有人,他已经是有老婆的人啦!”
  他们又开始说起过驰海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饭的事,码头的工人吃中饭都是在午间休息的时候,由家中的亲眷提了饭盒到码头来食用,唯有过驰海是个例外,他会花上一半午休的时间穿过三条街,回到他位于轻衣巷的家,和谢云归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一顿他亲手做的饭,再匆匆赶回码头上工。
  联系到这个香囊,一群人纷纷调侃起过驰海,说他家娘子看他看得真严,不但休息时间要过驰海回家去,做事时还要他佩着自己绣的香囊宣示主权,过驰海抬手用谢云归买给他的汗巾擦擦额角滑落的一滴汗,闻言笑着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被过驰海话中带着的情意绵绵酸得不得了,却也都不由自主开始想念起家中的娘子。
  不过那香囊倒也真起了一点用处。
  工人们那些来送饭的亲眷中有一部分是他们的妹妹,她们常常会在午休时间到来前一些时候就到码头边的凉亭中等着,虽然过驰海每每在那个时间归家,也能和他打个照面。
  这其中不乏一些少女怀春的姑娘,对着过驰海动了春心,但看到他佩的那香囊,便也什么都明白了,自己掐灭了刚萌动的心火。
  但也有个姑娘知道了过驰海有家室仍旧不死心,她本是替病了的嫂子给自家哥哥送饭,见了过驰海一面,便觉得是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了,自认为非他不可,于是抢过了嫂子的活,天天往码头那边去。
  只是过驰海也只有和谢云归在一块才会生出些风月缠绵的念头,对着除谢云归外的人就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奔波摧折了几日,过驰海也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在他眼中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
  那姑娘受了打击,也免不得生出些退却的念头。
  这时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原来过驰海的那个娘子拖着个久病的身体,还有口不能言的残缺,那颗春心复又动了起来,想着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也无法和过驰海相配,若过驰海能把她看进眼里,自会发现她比他娘子好过百倍。
  又是一个码头午休,那姑娘又来了,看到过驰海要离开,顾不得把饭盒拿给兄长,随手放在了旁边就要上前去拦住过驰海,她告诉自己,得比其他女子大胆些,主动些才能让过驰海记住她这个人,可没等她过去,过驰海却突然往前跑了两步,拥住了一个人。
  是谢云归。
  过驰海没想到谢云归突然来了码头,还提了个三层的饭盒,小跑过去把人环住,心里是言不出的熨帖,又心疼谢云归提着这么个笨重东西走了这样老远,伸手试探过衣物的厚度,又握住他的手,感觉手上的温度是温热的,才放下心来。
  过驰海把接过饭盒接过揽着谢云归往这边走过来,那姑娘也明白过来那位就是过驰海的娘子,她对自己的情敌也很是好奇,谢云归刚被过驰海挡得严实她看不真切,而现在两人并排靠近了,谢云归的模样终于在她眼里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穿了件藕荷色的衣服,大约是光线导致的色差,透出点鲜嫩的粉色。谢云归的眉毛虽然生得秀丽,但他毕竟是男子,还是带着几分锋利,他用螺子黛画过,眉梢带出点向下的弧度,那点锋芒全被收拢进去,只余下圆润的柔美,颊边唇上都涂着淡淡的胭脂,整个人有种脆生生的俏丽。
  那个姑娘终于明白了书上写的“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是在说什么,看着那登对的两人掉了两滴泪,甩着手走了,从此彻底歇了对过驰海那点心思。
  今天是短小的我,顶锅盖跑路╮(‵▽′)╭仍旧谢谢观看( ˘ ³˘)♡
 
 
第6章 幼稚
  其实谢云归倒也不是心血来潮突然就去了码头。
  过驰海不解风情,但不代表没人看得出那姑娘的小心思,端阳就这么大一点地方,路上不小心撞到人,可能攀谈几句就发现两人间有着拐了几弯的关系,你的嫂子是我的表姐之类的,所以有什么事散播得也快,没几天这事就传到了谢云归耳朵里,也只有过驰海迟钝得什么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谢云归难得主动,过驰海没来得及换下外衣,谢云归的手臂就缠了上来,轻贴着他的胸膛,鼻尖抵在他的衣领上轻嗅着,像只黏人的猫在撒娇。
  过驰海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但总不会是香气,且他在外面一天,外衣干净不到哪里去,谢云归刚沐浴过,过驰海怕谢云归贴得这样近要沾到些脏东西,偏偏他手下的这具身体温热而柔软,他舍不得放开。
  过驰海碰到谢云归永远只会想和他靠得更近,要他狠下心把人推开实在太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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