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打球碰一下手,碰一下肩膀,不是正常的吗,我还能飞到天上打?!
完了再问我知错吗,可恨我发神经加了那么多好友,我眼泪出了来,滴在屏幕上,也不知道是骂尤戚还是骂我自己。
我发誓我长记性了。
尤戚亲了亲我哭肿的眼睛,给我裹了个车里的毛毯就下去了,天黑了,反正我也不在乎有人看见,丢不丢人,累的靠在他肩膀上就睡着了。
梦里还在破口大骂尤戚不是人。
等着吧,等着这一世死了之后,当鬼,当鬼就没有实体了,这时我已经忘了我当鬼时还经常跟别的鬼打架。
之后尤戚定居在了我的公寓,我每天早上都要被他叫醒吃早餐,烦得不行,我课少,又不用大早起,叫我干什么?
臭着脸唠唠叨叨地吃完早餐一抹嘴就继续滚床上睡,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吃完早餐倒头就睡,尤戚也不在那个时间段跟我交代什么重要的话,因为我会忘得一干二净。
我毕业之后上班了几个月就不去了,还是在家躺着清闲。
涂女士不止一次说我:“你过得更公主一样。”
我哼哼,抬起下巴,可不是跟主子一样,我这一世还就当主子了怎么了?
伸出手,“尤戚,倒茶。”
我又想起我刚恢复记忆时想的,我说我想报复尤戚,让他给我端茶倒水当小厮,现在虽说过程是弯了,但结果还是这个结果,我复仇成功。
更美了。
尤戚放下文件当着秘书小美女的面亲自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摊开的手上,不等我得意,他也当着秘书的面弯腰抬着我的下巴亲弄了我几秒,“再等我一会儿,马上下班了。”
我气的想把茶杯糊他脸上,瞪着他一口气喝完了,那句还要却是不敢说出口了,尤戚给我倒了,又亲我怎么办?
一杯茶一个利息,真会做生意!
我没当主子多久,涂女士回去找我外公给我弄了个小娱乐公司,可真是我亲妈,见不得我没事做。
涂女士笑眯眯的,“破产了就破产,没事,你就去上班就行。”
我不想干,涂女士逼我去,“那是你嫁妆,赶紧滚去上班。”
因为是外公给的,所以我上任前去了趟外公家。外公子女多,涂女士当年结婚不听话,离婚了他们也没多管,钱给到位就行,感情很生疏。
从外公家的大别墅出来,我想起了我这一世的便宜爹,突然就懂了。
涂女士怕我在尤戚没底牌,没立足之本,所以给我求来了个小破公司。
但是涂女士想多了,我又不是什么人,不用在尤戚面前有什么底牌,多虑了。
但涂女士都要来了,我还得去上班。
又得当小厮了。
不是正总裁,就是正的,也是给外公当小厮。
作者有话要说: 打工人,老打工了惹。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么么啾
鞠躬,爱大家。
第43章
就山43
说是去上班,但其实我基本没什么工作做,我看出来那几个领导也挺小心翼翼,估计是怕我瞎指挥,所以我就过去溜达一圈,或者坐着打会儿游戏,他们要开会了,我意思意思到场就行。
别说这吉祥物当的是真好,还有钱拿。
比上一世给尤戚当侍卫好多了。
我在公司里竟然遇到了卢青辉,他来面试经纪人,我知道他大学学的市场营销,朋友圈天天发动态,我都想屏蔽他。
给小胖子开了个后门,反正来应聘的他一个。卢青辉现在不胖了,但是还是有点憨。
我随手给他指了一个人让他带,接下来的就没关注了。
谁知道这件事被尤戚知道了,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后他靠在床头上,没看书也没看手机,像上一世没有什么娱乐设备那样,只是坐着。他抬起眼笑了笑,“卢青辉给我发了信息,说要谢谢你。”
我翻了个白眼,“他怎么还没完了?”
又不关我事,又是谢谢又是请我吃饭的,我烦的都把他拉黑了。
尤戚握住我的手腕,让我坐到他怀里,他揉了揉我还有些湿的头发,“阿锦每次都剩最后一点不吹干。”
我哼哼,“不想吹了。”
尤戚拿过一边的毛巾给我擦拭,最后把毛巾盖在我头上,他低声,“新娘子?”
我掐住他的脖子,“我是僵尸。”
尤戚由着我掐,我觉得没意思,扯下毛巾,躺在尤戚身上摸了摸桌子上的手机,想刷刷视频什么的。尤戚按住了我的腰,“阿锦越发离不开手机了。”
我也是上一世的人,听他这么说莫名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当即缩回手,“那东西可有可无。”
尤戚不置可否,捻着我的指腹,“你不想要他的人情就不要吧。”
这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好事一样,我用力压了压尤戚,压死他,“我才没帮他,就他一个人来面试。”
尤戚亲我的唇角,“嗯。”
对于尤戚住在我这里这件事,尤叔叔来找过一回,说看看我,喝杯茶的功夫跟我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几句,尤戚回来了。
尤叔叔面相严厉,眉间的皱纹有点深,看着他我老觉得这是不是上一世的皇帝。尤戚是王爷,他爹可不就是皇上,所以脊背挺的僵疼。
尤叔叔把端起来的茶又放回去,不知道什么语气,“回来的倒挺快。”
尤戚脱了西装外套,先牵起我的手,“怎么穿这么点?”
我耳朵有点发麻,因为我听见尤叔叔哼了声。尤戚面色不改,带我回房间,给我穿好毛衣,“阿锦,晚饭想吃什么?”
我把脱下来的睡衣扔他怀里,推着他,“赶紧走赶紧走。”
皇上在外面!
尤戚真是病的不轻,他病的不轻别连累我啊。
之后我听他们说了几句话,尤戚跟尤叔叔走了,到了平常吃晚饭的时间,尤戚准时回来接我去吃饭了。
没有再说这个话题,我也没问,就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尤叔叔跟尤家那边的人都没关注我了。
我知道他们之前注意过我。
公司启动了一个古装剧,我跑去看了,衣服首饰都做的考究,看着像模像样的,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现代人喜欢古代,古代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重现它?
白天在小马扎上坐着免费看戏,晚上回家吃吃喝喝睡觉,我觉得皇后都没这么舒服。皇后还得管六宫,跟这个妃子斗跟那个妃子斗,怪累的。
唯一不满的是,尤戚最近经常忽视我,我让他给我拿个辣条他也不理我,聋了。
想想我刚恢复记忆,他还装着没记忆时,我对他呼来喝去,他百依百顺的模样,现在越发气不过,都是阴谋!这个人又变回从前那样了。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瞪向在餐桌上办公的尤戚,不爽道:“我要喝橙汁。”
尤戚没看我,“你前面有。”
我啪地拿起橙汁,一口气喝完,躺下继续玩游戏,玩了一会儿,我想到了新的,叫了他一声,等他抬起眼看我,我倨傲地仰起下巴,伸出脚,“我要去床上,你给我穿鞋。”
尤戚勾唇,我绷着脸,别想忽悠过去这次!
我可是主子。
尤戚终于离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走向我,我眼神躲闪了一下,想把脚收回来,尤戚握住了,“阿锦方才说什么?”
我刚刚露了怯,现在必须硬气回去,挺胸,“给我穿鞋。”
尤戚还没给我穿过鞋袜,脱倒是脱了许多次。
真是渣男。
尤戚搂着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往卧室走,“不穿这个,也不在这里穿。”
我眼下没听懂他的话,当晚洗过澡我在床上看故事书,尤戚提着一双漂亮的银色高跟鞋过来了,我吓得扔了书,往被窝里藏,“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尤戚轻而易举抓住了我的小腿,笑,“不是想让我给你穿鞋吗?”
我隐隐崩溃,大喊,“你变态啊!谁他妈要穿这个,你走开。”
我为什么总是能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搬石头自己砸?!
窗帘自动合上,卧室的灯只剩下极昏暗的一盏,被子一大半掉在了地毯上,皱巴巴的。尤戚轻轻嘶了声,抬起我的下巴,“阿锦,鞋跟有点尖,松一些,刮到我的腿了。”
我已经迷糊了,脸上湿漉漉,“啊……”
尤戚亲我,然后自己换了个不会被我的鞋跟刮到的姿势。
事后我听见尤戚那个老变态在我耳边笑,“你保证你不得寸进尺,我就什么都依顺你。”
我啜泣,“我要你穿女装!”
尤戚轻轻捻我的软肉,“阿锦,你不乖。”
天可怜见,我真的受不了尤戚这个语气和这句话了,我有阴影了!
且他很爱这时候算账,什么我多跟别人说了一句话,跟谁碰了一下手,他都要算账,整一个疯子,占有欲爆棚的疯子!
我软弱无力地狠狠踢了他一脚,栽进枕头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鸭,摸鼻子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嗷呜,么么啾
鞠躬,爱大家。
第44章
就山44
古装剧快拍完了,有个下人死了,新上来了小太监还小,不懂规矩,磕磕绊绊的。下了戏,那演员说他是第一次演小太监,正好戏内戏外都不会演。
我近来已经跟剧组混熟了,放下啃了一半的鸡翅,舔了下嘴唇,自告奋勇,“我会,我教你。”
导演跟工作人员乐呵呵地看戏。
“小涂总知道怎么演戏啊?”
我拍了拍衣服,心想这不是我会演戏,这是我老本行啊。正要生疏又熟练地下跪,有双手揽住我的腰把我拉了起来,我一时间恍惚。
这动作好像在上一世进行了上百次,只是不同的是,以前是一只手,强硬地拽着我的胳膊,如今是一双手,搂着我的腰。
我抬起脸看尤戚,他额发长了,背着光,轮廓有些模糊,我以为我看到了上一世的厉尤戚。
上一世他总爱穿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长袍,就连冬日里的披风,也是白色,而每次碰到我,都会被蹭脏,因为我身上总是一片黑一片灰。
有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故意弄脏衣服和脸,明明尤戚身上那么干净,弄脏了就像染上了污秽,扎眼的很。
“阿锦。”尤戚低低的声音唤醒了我,他没什么表情,但眼中倒映的尽是我,我刚刚还想下跪,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咳了咳,站直身子,这可真是误会,“我示范一下而已。”
尤戚淡淡嗯了声,“到吃饭的时间了,你没接电话,我就来找你了。”
他一直没松开放在我腰间的手,我也没所谓,跟相熟的导演挥了挥手去吃饭了。
尤戚握着我的手,道:“阿锦在这里玩的很开心?”
我咧着唇,“还行啊。”
尤戚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副驾驶,他弯腰进来,绑安全带时捞着我的腰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好似刚刚的不悦已经褪去,宽容的不与我计较,“你开心便开心,但要记得,我才是要陪你几百年的人。”
我哦了声,故意道:“我交了不少朋友。”
尤戚捏了捏我颈间的软肉,退了出去,关上门。
近几日我总是想到上一世的事,尤其是尤戚在家办公的时候,有天早上睡醒,看见尤戚坐在不远处办公,我真的迷糊了,以为他在看公文。
张嘴喊道:“王爷。”
尤戚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看向我,笑了笑,“阿锦。”
我回过神,躺回去,我脑子不清醒,没忍住,“你怎么没做皇帝?”
那我就是妃子了。
我设想,“做了皇帝,你就要留下子嗣,不然朝臣不会愿意,尤戚,你会生几个孩子?”
尤戚站了起身,现代的衣服让我又清楚意识到现在是现代,我们都永远回不到上一世了。
尤戚手掌抚上我的腹部,“你给我生吗?”
“阿锦,别想那么多了,一个朝代而已,不值得我为他做皇帝,留下子嗣。”
狂妄至极。
但尤戚的所作所为的确表达着这个意思。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我。
二十五岁生辰时,我吃过长寿面,尤戚揽住我的腰,把大大小小的房产和一卷图纸放在我手里,我拉开图纸,看不懂那些线条,但我认得画。
是皇宫。
我震惊地差点拿不住图纸,问尤戚这是什么意思。
尤戚慢条斯理勾摸着我的腰,道:“送给你的。”
“图纸是我亲自画的,大三时便开始做了,上个月刚竣工,政府的人去看过。阿锦,我知道你遗憾,我也遗憾,所以我们补一次好吗?”
我大脑尚未有什么反应,眼泪却汹涌滚了出来,愣愣地看着尤戚,“你说什么补一次?”
尤戚把图纸摊开,轻轻亲我,“大婚。”
我那天哭的很凶,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哭什么,我明明心里什么都没想,可是我特别难过,好像全身都装满了难过,只能放声大哭。
心里很苦,所有的苦都翻了上来,几欲窒息。
我第一次主动又混乱地吻尤戚,我想我再也不能假装不喜欢他,叫他大变态,否认他的、我的感情。
再也不能嘴硬,不能自欺欺人。我身上狐假虎威披的一层保护网彻底掉了。
没人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上一世有多执着,毕竟我骨子里是个贱着长大的古代下人。
我活在现代,生在古代。
如何能真的放下上一世的种种?
尤戚一直都看穿着我。
这座皇宫尤戚捐给了国家,但那依然是他送我的,他送了我一个皇宫,一个上一世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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