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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无遮(推理悬疑)——琼川

时间:2020-12-14 10:58:06  作者:琼川
  “就算是被推下楼,也会有胳膊护卫伤,只要头脑清醒,这个鉴定还是不准确的。”闼梭用左手整了整衣领,问一旁的栖北和零:“这两天跟踪信欺怎么样了?”
  零回道:“都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这家伙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除了中间出门两趟去商场逛了逛以外。”
  闼梭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请信家二公子来司里喝咖啡吧——”
  栖北诧异问道:“嗯?他都很正常啊,也没有异样啊!”
  “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哥能正常呆在家就是不正常,就像闯了祸的熊孩子,总要老实几天。”闼梭疾走向车,突然中途跑出来一个女孩,那女孩还佩戴着灼染头像的徽章,看来是一位资深粉丝,她冲闼梭急切道:“大司法!我能和您说两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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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和其他人一同上车,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诃奈期医生——”
  诃奈期转过脸,看见闻西行朝他招了招手,能叫出他的名字,看来这位巡访司的最高长官是作了一番功课的。不过算起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诃奈期揣测着对方的来意,缓缓地走向了闻西行。
  也不急于聊天,闻西行掏出烟,抽出一根,递向了诃奈期,对老烟民来说,递烟往往是交际的必要手段。
  摆摆手,诃奈期说道:“我不抽烟。”
  多看了诃奈期一眼,这一眼把他看个透,闻西行玩味一笑:“你倒和他如出一辙。”
  这个“他”,不用猜,应该就是闼梭了——
  “你弟弟的案子现在只能以失踪案了结了。”刚一照面,闻西行就提到了诃偿息,听他的语气,诃偿息的失踪案并不是所聊重点。
  “您费心了——”他彬彬有礼的客套着。
  “我听说你加入了司法监,成为了编外人员。”闻西行嘴里叼着烟,却没点燃,好像为了解馋,只是做做样子。
  “我对法医的工作有点兴趣,而且弟弟失踪,我也希望大司法能帮我找出真相。”
  这套说辞,无懈可击,就算是闻西行这样的老油条也挑不出毛病。但是今天闻西行的侧重点不在于此:“你的加入,无论对司法监,还是对闼梭,都是一件好事。你也看到了,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有时候他就是明目张胆的在找死——”说到这里,闻西行气得咬了咬烟屁股,诃奈期看到他的后槽牙明显的使了力。
  “一直以来都说巡访司和司法监是死对头,看来,并不是这样。”闻西行话里对闼梭的关心,只要不是耳聋眼瞎,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一点诃奈期倒是有些意外。
  “我从不和傻子争,就算我争了,他那傻子也不在意,这样的竞争,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诃奈期很是赞同,闼梭这人,是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的。
  “他身边始终缺少一个能阻止他疯狂的人——”闻西行把目光搭在诃奈期的身上,吓得他一抖,纳闷这人怎么就敢把这重任扔给了自己:“诃医生是最佳的人选。”
  “我?”摇摇头,对这份殊荣他敬谢不敏。
  正说着,那边车已经开始鸣笛,诃奈期看见闼梭和女孩分开了,看来是已经聊完了,他也告别了闻西行朝闼梭走去。闼梭用左手去开车门,左手不常用的缘故,力气不大,扳了半天,车门也没开,还是猫姚在里面把车门打开了。
  诃奈期视线缓缓降落在男人的右臂上,装作无意的按了一下,不出所料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声响,他也不多做废话:“一会和我去医院吧——”
  闼梭跟在后面,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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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姚还为闼梭这种行为喋喋不休着:“您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就算是蹦极也有安全绳,也是安全的,您呢?您有什么?”
  掏掏耳朵,闼梭抿着嘴往后仰了仰身子,突然前倾盯着猫姚,猫姚被闼梭冷不丁的这一下子弄懵了,旋即闼梭露出顽皮的笑:“猫姚,你要是到了五十来岁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任谁被这样一张俏脸盯着也会脸红,猫姚战术性的后移了一下,往诃奈期那边靠了靠,幸好司法监的车内室够大,够宽敞,就是他们三个在后座打滚也没问题。
  “二十来岁的时候就把话都啰嗦完了,等你五十来岁的时候就没词了啊——”
  谁能想到闼梭——他们的大司法,背地里被叫做白修罗的男人,竟然开起了玩笑,车里几人,除了诃奈期弯了眼睛,其他几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看闼梭难掩兴奋之情,诃奈期猜他应该是对灼染的案子有了眉目。
  栖北开口道:“那女孩背得是专业照相机,一看就是私生饭——”作为约克资深粉丝,对粉丝分类辨别,没有人比栖北更懂。
  大卫问道:“她说了什么?”
  闼梭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大卫他们:“在灼染自杀的当晚,她跟踪了灼染,拍了一些照片,主角就是我们马上就要见面的信二公子。”
  看了几眼照片,零嘴角一歪:“大司法演了这场苦肉计,就为了引出目击证人现身吗?”
  不置可否,闼梭耸耸肩:“无安全绳,高楼蹦极,还蛮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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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我喝咖啡?你们司法监都是这种即冲即溶咖啡吗?”信二公子翘着二郎腿,双脚往桌子上一抬,态度嚣张得快要钻破司法监的棚顶。
  “二公子想喝什么样的咖啡?”猫姚气得一双漂亮眼睛都绿了,狠狠瞪着信欺,一旁记笔录的栖北发现事情不妙,忙打圆场生怕猫姚发了怒,掀了这位富二代:“我们这儿都是这种咖啡。信欺先生想喝什么样的?”
  一手托腮,信欺唇际含笑道:“我只喝现磨的——”
  砰一声!猫姚双手往桌案上一砸,早已经火冒三丈:“你以为自己是来作客的吗!”
  “我不是客,你们也做不了我的主——”信欺笑着,肆无忌惮的飞扬着,那笑声充斥着整个审讯室,变着法的讽刺,让猫姚他俩招架不住。
  “其实,司法监的茶更好喝。”闼梭推门而入,一见了他,信欺一双眼都活了过来,眼底的色泽都开始发出油亮的光,甚至舔了舔唇瓣。
  把茶水杯往信欺那边推了推,信欺想都没想,一饮而尽,也不知道这份突如其来的饥+渴从哪儿来。
  “听说过这种说法吗?在餐厅就餐一定不要惹到服务员,否则他们会在你的菜品里吐吐沫——”闼梭笑着,明明眼睛是眯着的,却散发着一股子杀气,让信欺脸色瞬间变了。
  “你什么意思?”
  “你杀了灼染——”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一字一顿,字字清晰,为了让信欺听得明白。
  信欺神色闪躲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诬陷人也是要坐牢的!大司法!”
  “我比你更懂法——”闼梭笑了笑,往椅子里一沉,拿过咖啡抿了一口:“我们司法监向来讲证据,我讲得每一句话都有依据,从不是空穴来风。”
  他把几张照片往桌子上一扔,张张散开,全部落入信欺眼中,都是一些偷怕镜头,信欺和几个保镖架着灼染在酒店里,他想到了什么,瞬间冷汗就冒了下来:“这是哪儿搞来的?”
  “娱乐圈是没有秘密的,只不过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善于闭紧嘴巴过日子。九星集团的二公子,却是一个可男可女的双+性恋,你们公司旗下二十四个艺人,有一个逃过你的毒手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以为自己做得真的是天+衣无缝吗?”
  “胡说八道!”信欺拍案而起:“我要找我的律师!在他来之前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那天晚上你对灼染到底做了什么,他体+内残留的精+液会告诉我们真相——”
  听到这里,信欺反而轻松了,他回到座位,一派得意道:“好啊!你们可以随便验!我给你们提供精+液样本!”
  见此情景,猫姚和栖北急了,猫姚低声道:“大司法,看他那德行,应该里面没有他的精+液——”
  “我不验你的——”闼梭泰然自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的话让信欺再次紧张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那几个保镖,我已经取得了样本,都送到了检验室了,马上就会出结果——虽然你那些保镖都是花钱办事的人,不过你认为他们愿意为你背负杀人罪名吗?”
  “混账!”信欺站起身就要去拽闼梭,被猫姚和栖北一同按了下去。
  他回手抄起咖啡,在两人的惊讶中,把咖啡一滴不剩的全部倒在了信欺的头上:“混账!下地狱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看预告片了吗?其实预告片我稍微改动了一下剧情,主要是因为素材太少~~咂咂
 
  ☆、章二十|一点点的光芒
 
  章二十|一点点的光芒
  押着信欺,猫姚和栖北走出审讯室,看见诃奈期靠墙站着,像是在等着谁。猫姚说道:“大司法在里面,您去看看吧——”
  推开门,审讯室漆黑一片,他正要去开灯,角落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阻止了他:“别开灯——”
  寻声,他走到闼梭面前,看见男人缩成一团,蹲在墙角的位置,抱着自己,孤苦无依的。
  “闼梭,你已经抓住了凶手,为灼染报了仇——”
  “您知道灼染生前遭受了什么吗?被六个壮汉轮+奸,折磨了整整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他是怎么度过的?我根本不敢想象——”颤抖的嗓音,是闼梭抖着双唇发出的,就算看不清,诃奈期也能想到这个男人此时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信欺招认杀人的事实了吗?”
  “他说是灼染自己要去跳楼,撕扯时,失手推下去的。”
  “法官会给出公正判决的——”诃奈期安慰道,他蹲下身,手抚着男人的后背,一下一下的。
  “他会请最贵的律师,以失手杀人的罪名定罪,最后以保外就医的借口,三个月就出狱了——”闼梭抬眼看向诃奈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无助的男人,仿若在瓢泼大雨中瑟瑟发抖的树枝,根本经不起风雨的任何一次捶打,那双黝黑的眼只剩下小鹿一般的茫然。
  “你不是大司法吗?你不能阻止这一切吗?”这与平日里那个自信的闼梭完全不同,诃奈期甚至开始怀疑闼梭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我们谁也不能抵挡金钱的力量,它让无辜的人更加无力,让正义成了摆设——”闼梭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走到门边,诃奈期对这一番观点不能再赞同了,毕竟他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资本的力量,更懂得金钱的万能。
  面对悲观到极致的闼梭,诃奈期问道:“所以,你放弃了?”
  男人突然转过身,目光炯炯的望向诃奈期:“您认为我为什么建立司法监吗?”
  半开的门,放入走廊的光,从男人的后背射来,映出那张异常坚定的脸,画出一个不肯妥协的轮廓。
  有的人之所以可敬,不仅仅是因为这人一心向阳,而是因为他明知黑暗的残忍,依旧不放手一点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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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消一眼,他就看出闼梭右臂骨折了,顶楼跳下两次,十楼跳下两次,而结果仅仅是一只胳膊骨折,这么看来,老天对这种作死的人还是温柔以待了。
  接骨是最疼的,需要活生生的把骨头推回原位,不用一剂麻药,他明明在闼梭的额头看到了密布的汗珠,也没听见这人喊出一声疼。打好石膏以后,闼梭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头靠在墙边,一双眼直勾勾的瞧着地面,这样看来,像是又瞎了一样。
  “大司法?”唤男人名字,闼梭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轻轻揉了揉男人的头顶,闼梭忽的惊醒,用震惊非常的目光注视着他,也让诃奈期诧异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为什么闼梭会反应这么大?
  “你是谁?”
  又是那个问题,诃奈期也不知道闼梭是清醒着还是糊涂了,耐心回道:“我是诃奈期——”
  “诃奈期?”男人用仿若什么都听不懂的神情重复了一遍,接着又低喃着,好像在慢慢咀嚼这个名字的深意:“诃奈期——”
  “你忘了吗?”
  恍若隔世一般,男人噌的坐直了身体,仰面看向他:“医生?”
  “你怎么了?”
  “您刚刚摸我头发的感觉,很像那个人,很像他——”
  “怎么会?从小长大一定有很多人摸过你的头,怎么就那个人让你记忆犹新呢?”诃奈期并未察觉自己话里的醋意。
  闼梭并未注意到诃奈期言语中的不悦:“也许是因为我以前很少被人摸头吧——”
  正说着,电话响了,是猫姚的来电:“大司法!约克又收到恐+吓信了!”
  “她不是对恐+吓信免疫了吗?怎么又给司法监打电话了?”闼梭当然还记得约克面对那些恐吓信时的泰然自若。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邮寄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一只死猫——”
  闼梭立即感觉事情不妙,对猫姚说道:“去约克家一趟!”
  夜晚的别墅区灯火通明,唯独约克的房子一盏灯都不亮,一个黑影打开房门,在进门处脱下鞋,套上鞋套,悄悄走了进来,摸索着走到约克卧室,透过窗外的路灯,隐约看见床褥里躺着的人,突然掀开被,手握匕首捅了上去。
  哪知被里的人不仅没有被扎到,反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卧室的灯突然打开,闼梭沉声道:“住手吧,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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