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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这人气势太强,一众文弱乐师只敢悄悄议论,也没人敢出头,记录官没办法,只好拿起笔来问:“名字。”
  少年从他手中夺过笔来,在之上写下两个字,对他说道:“文柏。”
  和文柏少年拿着报名凭证站在路边,吴以晨犹豫了半天,撞着胆子开口:“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文柏没好气地让他说。
  吴以晨谨慎道:“你,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文松啊?”
  文柏:“……”
  “没有!!!”吴以晨被他吼得直发愣,就见文柏气得头顶冒烟儿,“没有没有!!你们都是什么毛病!!”
  吼完的文柏气冲冲走开,留下一脸懵逼的吴以晨独自疑惑,“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第五章
 
  初试的日子定在了五天之后,礼乐司会在京都皇城门外搭建看台,到时候所有报名参加的琴师,都会在那里比试,两轮筛选之后的胜出者,将进入礼乐司用神谕练习月余,再由司天监算出吉日,还在看台之上进行最后的展示,在百姓们的见证下,选出最好的一位进入礼乐司,担任神谕的演奏。
  报名的事解决了,可总不能睡大街不是,京都作为大宸的政治中心,经济怎样暂且不论,但消费水平真的不低。就算吴以晨做过心理建设,也依旧被高的离谱的住宿费吓到。
  按照吴以晨最初的打算,原本是想进了京都后,也许可以街头卖艺赚些钱,可现在满京都都是乐师,别说卖艺了,你就是在路边随便演奏都不会有人听。
  吴以晨一边惆怅手中所剩的银钱不多,一边开始琢磨怎么维持生计,就算不能挣大钱至少也要等他赢了比试,只要能挺过两轮筛选,他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人比他会弹钢琴!
  太乐署,礼乐司正殿。
  谭正成恭恭敬敬立在案几之旁,首座之上流王爷正拿着收上来的名单看着。
  流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右手在名册之上翻查,果然在名单之上发现了极为显眼的狗爬字写着“吴以晨”,流渊不禁莞尔,谭正成不知他为何发笑正要询问,流王便问道:“初试何时开始,一切可都已经安排好了?”
  谭正成赶忙回道:“初试定在五日后,看台已经搭建好,初试负责选拔的是乐坊的张禾和舞坊的梁寻歌。”言罢他顿了顿才继续道,“第二轮臻选交由乐舞二坊掌事进行,第三轮,由下官和副掌院宁大人一起评选。”
  流渊了然点头,话锋一转问道:“谭大人,是从何处调来礼乐司然任掌院的?”
  谭正成先是一怔,再笑笑道:“下官不是别处调来的,而是从乐坊乐师一步步上来的。”
  “哦!”流渊故作惊讶后感叹,“这从乐坊乐师走过来,一路上定然艰辛异常。”
  谭正成忙道不敢:“下官能有今日,全托陛下洪福,若非陛下恩典下官也还是个小小乐师,哪有今日的地位。”
  流渊站起身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礼乐司地位尴尬,纵然是有官职在身也难让人看的起,谭大人能吃得这般辛苦,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谭正成是是是的应承着,将这位权重王爷送出门。
  那厢的吴以晨,则是逛遍了京都的驿馆,发现他能负担得起的,只有这个简陋的官驿。眼看天□□晚,官驿之中人越聚越多,房间越来越少,吴以晨终于不再犹豫,走近驿馆大门向柜台订房。
  “哟!小公子不好意思啊,咱这最后一个通铺刚刚定出去,客满了!”掌柜的一脸歉意。
  吴以晨的脸顿时垮了下来:“真的没有了吗?我和别人挤挤也是可以的!”
  掌柜的解释道:“真是对不住了,这几日京都人多,您也看见了我这小破地方都挤得满满当当,实在是挤不出房间了呀。”
  吴以晨还要恳求,只听身后清亮的少年音响起:“掌柜的,他和我住一间。”
  吴以晨转头瞪着文柏,就听掌柜乐呵呵说道:“那感情好!反正您那房间本就是二人间,你二位要不合资租下?”
  文柏嗤了一声:“我又不缺他那几个银钱。”
  吴以晨怒道:“你!!”
  “要住就跟我来,不住就拉到!”说完文柏转身上楼,吴以晨本想离开,可看着门外黑黢黢的城镇,咬咬牙跟上了楼,反正不要自己出钱,不住白不住!
  吴以晨跟上二楼,发现有间房门正开着,便毫不客气走了进去。
  “旁边有床,收拾好就自己睡,别来烦我。”文柏淡淡说道,“提醒你一句,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规矩来了,我就把你扔出去。”说完威胁似的扬了扬拳头,拉上帷帐睡觉去了。吴以晨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反手关上房门,钻进另一张床上去了。
  驿馆之中住的几乎全是乐师,吴以晨无意间跟文柏说到这里,文柏扔给他一个白眼道:“乐师地位不高,本就没有钱财,很多人本就是长途跋涉赶来的,当然会选择最低的消费了。”吴以晨不禁想起在太乐署门前报名的时候,一众乐师们虽看上去心高气傲,可面对记录员们却唯唯诺诺,想来也是因为其社会地位并不高的缘故。
  虽然文柏嘴上说着这是他的房间,实际上他并没有在这里呆很久,反而是吴以晨反客为主,这几天整天都呆在房间里。
  这天一大早,就有人在楼下饭厅中练习笛子,吴以晨叼着馒头跑出去,和一帮早起的乐师们一起围观。
  忽然门口处一阵骚动,吴以晨向门口望去,便见一个素衣白裳的秀美男人,背着琴走进了门来,轻声细语对掌柜说道:“我前几日定下了房间的。”掌柜的便在名册之中查找。
  吴以晨发现那人一出现,所有人都在悄声讨论,连他身边都有人说道:“他怎么也来了?”语气之中尽是厌恶与不耐。
  吴以晨好奇地询问:“那人是谁呀?”
  旁边的人一脸诧异:“他你都不知道?”
  吴以晨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另一边的人好心告诉他:“这位是青竹公子,以前呀,是京都南馆的头牌,以琴色著称!”
  “南馆?”吴以晨歪了歪脑袋,询问道,“那是什么地方?”那人无语地看着他,就听耳边有人凉凉问道:“打听那么清楚做什么?你想去不成?”
  吴以晨愤愤转头,果然是文柏回来了,二人乌眼鸡似地瞪了一会,就听一把轻轻柔柔的男声说道:“请让一下。”
  二人转身,就见背着琴的青竹,手中握着钥匙对他们微笑着,文柏上下扫了一眼青竹,一言不发转头回了房间。
  吴以晨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呀!”
  青竹先是愣了愣,而后笑意更深,对吴以晨行了个礼,才走进了他们隔壁的房间里。
  深夜。
  驿馆之中还有人在练习演奏,文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怒气冲冲坐去厅中,将茶壶杯盏收拾的叮当响。
  对间的吴以晨无辜被波及,撩开帷帐打着哈欠道∶“大半夜的,你干嘛啊!”
  文柏愤而拍案,吴以晨惊了一下,无奈呐喊:“大哥!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您能安静点不?”
  “果然是头猪!”文柏冷哼,“吵成这个样子还能睡着!”
  吴以晨困得睁不开眼,也顾不上什么猪不猪,只要能让他睡觉变猪就变猪。
  吴以晨嗯嗯答应∶“我是猪,我是猪,您能让猪睡觉吗?”
  文柏哼哼唧唧翻着白眼,吴以晨靠着床板,眼看就要睡着倒下。
  此时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打盹的吴以晨吓得跳了起来,又撞到床顶被弹回床铺,抱着脑袋哀嚎。
  他这一躺下,隔壁的动静听的更清楚了,青竹正急促地喊着些什么,语气明显不对,吴以晨顾不上头疼赶紧跳下床,拉着文柏就要出门,却被文柏一个借力推回了床上。
  吴以晨怒问∶“你干什么?!”
  文柏反问他∶“你想干什么?”
  吴以晨焦急道∶“听不见隔壁有动静吗?”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此时青竹喊了一声救命,吴以晨越发着急∶“去救人啊!”
  不料文柏并不在意,反而冷笑一声道∶“你懂什么,南馆出来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人家说不定是来寻生意的,你去了反而坏了人家的好事。”
  吴以晨愣了愣,好像明白了南馆是做什么的,可隔壁的动静实在不像是你情我愿。吴以晨顾不得和文柏扯皮,跺跺脚说了句∶“不管他是哪里出来的,是做什么的,只要现在他不愿意那就不能!!”就拉开门跑了出去。
  文柏被他吼得莫名其妙,本不想管他,不过想到流渊的交代,怕他出头不成又挨揍,只好跟着他一起出去。
  吴以晨在门外用力拍门却没人理他,文柏把人拖走一脚将门踹开。
  房间之中,几个男人将青竹围住,正在撕扯着他的衣服,青竹的额角有鲜血流下来,看起来受了伤。
  吴以晨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文柏则是“啧”了一声,直接上去将人全部踹翻在地。
  吴以晨冲过去将人拽在身后护住,青竹急忙将扯乱的衣服拢住,文柏战斗力惊人,三下两下就把想反抗的几个人一顿胖揍,揍完人还不忘放狠话:“还不赶紧滚!”那帮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马不停蹄地赶紧滚了出去。
  吴以晨转身问青竹:“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青竹抬手擦去流到眼角的鲜血,低声说了句:“我没事,谢谢你们了。”
  文柏则是抱着胳膊靠在一旁,冷眼看着青竹不说话。
  吴以晨拉青竹坐下,看着他头上的血迹,担心地说道:“都流血了,伤的一定很严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啊?”
  青竹笑着摇摇头:“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吴以晨愤愤道:“放心,你在我们隔壁住下,以后再有人骚扰你,我们帮你把人打跑!”一番话说得轻松,负责出力的文柏忍不住翻白眼。
  青竹被他逗笑:“谢谢你了,我这种人本就是个惹是非的存在……”
  “知道自己惹是非就不要往是非多的地方钻呗!”文柏语气微凉说道,吴以晨赶紧回头瞪他一眼。
  青竹倒不是很在意他的话,无奈地解释道:“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南馆之中早就不要我了,此次是个好机会,若是能去礼乐司谋个生路,我也算下半生有个指望了。”
  吴以晨握拳为他加油打气:“听说你琴弹得特别好!放心!你一定会有更好的出路的!”
  青竹轻轻点头,垂首低眉轻笑着,不得不承认这位曾经的南馆头牌,确实长得非常好看。吴以晨赶紧收回看呆的眼神,伸手拉过靠在墙边的文柏道:“那我们就先走了!”言罢便跑了出门。
  刚走出门,文柏便用力甩掉他的手,大声数落道:“自己没个本事还挺爱多管闲事!还让人家放心,‘我们’会把人打跑!有本事你自己把人打跑啊!”
  吴以晨也学的无赖了起来:“我这是在给你做好事的机会!你要珍惜才是,知道吗?”
  说完昂着脑袋回了房间,留下文柏站在门口,气得想揍人。
  
 
  ☆、第六章
 
  初试的日子很快到来,所有乐师集中在皇宫门前的看台之下,京都的百姓们更是满怀热情,早早就挤满了整个广场。
  吴以晨本以为文柏什么都不会,想看看他怎么出丑,正巧文柏排在他前面比试。
  于是吴以晨便被他一手好箫惊艳到了,箫声呜咽,仿若沙漠薄雾之中初升的月亮,起初还是月笼寒纱,箫声高亢起来,便如薄雾消散,一轮圆月挂与碧蓝天空,尽显大漠的广袤苍凉。
  轮到吴以晨上台,他先横过竹笛试了几个音,接着笛声一响立刻便惊呆了所有人,曲子的速度和演奏方式,与现在广为传播的大不相同,其中展示出的许多技巧,都是这个年代所没有听过的。
  吴以晨猜到了现场会有这样的反应,听了这么久乐师们的演奏,他发现这个时代音乐的曲调和节奏构成相对简单,他选的这首《五梆子》节奏轻快和技巧上难度很大,现代人对于乐器的开发已经到了极限,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这样的旋律节奏,还有演奏的方法,都是非常新鲜的,所以很容易就能将听众们吸引住。
  此时,看台不远处的茶楼二楼雅间,身材高挑纤瘦的宫装美女,正凭栏依靠在床边的美人靠上,一手撑着下巴对屋中的人说:“你说的就是他啊?这吹的可以啊!一听就是名师教出来,不可能是没学过的样子。”
  屋中之人走到她身后,真是流王爷流渊,听着看台之下喝彩的百姓,他不禁蹙起眉头来。
  美人儿凉凉道:“原本设了三道坎就为了限制一下,可是没想到人家还有这本事吧?”
  看台之上的少年笑的眉眼弯弯,流渊沉默下来。
  文柏更是惊讶不已,他想到吴以晨吹的很好,只是没想到他会吹的那么好。
  吴以晨红着脸跑到他跟前,乐颠颠问道:“怎么样?我吹的挺好吧!”
  文柏别别扭扭说道:“还……还行,就那样吧!”
  吴以晨眼神鄙夷地撇撇嘴:“你懂个屁!”最近大约是和文柏混熟了,知道他也就是嘴上凶一点,其实人挺好,所以吴以晨也不太怕挨揍,敢跟他放肆了。
  二人这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只听耳边有人小声惊呼,二人抬头看去,便见青竹一身白衣散着长发,怀抱瑶琴走上了看台。
  青竹伤势还未痊愈,脸色苍白看上去我见犹怜,他席地而坐开始演奏,看上去就非常赏心悦目。
  茶楼之中的美人问了句:“这青竹是何人?”
  屋中随侍的王若彬说道:“是京都南馆出来的。”
  美人了然的哦了声:“那就难怪了,琴虽弹得不错,可太过花哨了。”
  流渊评价道:“过于刻意想出头,目的性太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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