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可是这位乐师的法子。显然是行不通的。锤子在琴键之上敲出的声音,零零碎碎并不连贯,听起来连基本的旋律也没有。于是一曲还未奏完,就被台下起哄的百姓们赶了下去。
  轮到青竹上场,他用吴以晨的方法演奏神谕,先搬来一个凳子,摆在琴键之前。之后坐上去,双手开始在琴键之上交替弹奏着。
  大宸的曲调样式,类似于古代中国传统的五声调式,只有宫商角徵羽。而根据五声调式制作出的乐器,也都是五声调式,无论如何弹奏,出来的都是乐声。
  可显然神谕并不是这样,西洋乐器遵循七声大小调式,随便弹奏会出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可青竹是非常聪明的,他发现,只要避开神谕之上那些白色的琴键,弹奏黑色的琴键,这样作出来的音乐,就是大宸所通用的曲调样式。
  青竹的选区中规中矩,只是将大宸的一首常听的小调,用神谕演奏出了旋律。表演结束,看台之下百姓们,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的声音。
  评审台之上的流渊在心中暗暗感慨,这个青竹确实是非常聪明,对乐器也非常精通,居然能够发现这钢琴黑白键的道理。接下来的两个乐师就更没有什么好听的,曲子一塌糊涂丝毫不连贯,并且心态非常差,还没有演奏,就已经是大汗淋漓,哆哆嗦嗦的打起摆子来。
  轮到吴以晨了。
  看着粉衣少年走上台,台下的百姓们兴奋地骚动了起来。这个少年之前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他的曲调很奇怪却很和谐,而且他总有这样那样的技巧,让人出其不意,猝不及防。不知道这神谕,在他手里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流渊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吴以晨。之间吴以晨坐在凳子上,搭配着一身浅色的装扮,看上去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沉静。
  可随着他的手指落在琴键之上,一切的沉静戛然而止。
  少年的手指在琴键之上快速滚动,台下的百姓甚至看不清楚他的手指是如何运动的,只有耳边听见一长串连续的音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来。乐音急促,台下的百姓不禁皱起眉头来。
  这动静似乎在哪听过,可又一时半会让人想不起来。吴以晨的手速极快,百姓们只能眼见他的胳膊在神谕之上,留下道道的残影,伴着急促的乐声,一直到结束最后一个结束音敲响。
  吴以晨起立,向台下之人鞠躬。百姓们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流渊不禁勾起嘴角,吴以晨的这首《野蜂飞舞》,可真是应景儿的很,活像是一只一只的野蜂,落在了百姓的心头上,也蛰的谭正成坐立不安起来。
  五个人的表演已经结束,很快就要给出众人一个答案,神谕的演奏,到底是由谁来进行!
  流渊不说话,谭正成便站起身来时先发制人说道:“各个乐师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刚才的表演也都非常精彩,技巧之上暂且不提,可是就作曲而言,显然只有第二位做出了我大宸的曲调,演出了我大宸乐音的风范。”
  百姓们轰然炸了锅,看台之下纷纷嚷嚷地讨论了起来。细听上去有人在说,分明最后那粉衣少年弹得好,有人却说少年弹的曲子他们从没有听过。台下之争不可开交,台上的评审们,自然也不会这么很快的统一意见。
  王若彬率先开了口:“谭大人此言差矣!我虽然不通音律,可也能看得出,这最后一位乐师,显然是对着神谕研究颇多才会这般熟悉。第二位演奏者,虽说曲调是我大宸曲子,不过这磕磕巴巴的技巧,确实难当大任吧?”
  谭正成心中十分不屑,却知道王若彬身份特殊,爷不好太驳他面,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向流渊看了过去。流渊撑着下巴,敲了敲桌面说道:“谭大人,陛下的意思,是选演演奏神谕之人,而非是去选神谕之曲,曲子如何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吧?”
  谭正成微微一笑,仿佛胜券在握,十分自信地对流渊说道:“既然如此,王爷心中有了疑虑,不如就让他们再次比试,此次我们就看一看这曲子,谁的曲子能做出我大宸的风范,那么谁就当选神谕的演奏者,王爷看此举如何?”
  王若彬倏地蹙眉有些担忧,流渊却嗤笑出声来,谭正成大概认为吴以晨和其他乐师一样,只准备了一首乐曲,想在数量上致胜,可他想不到的是,就是再来十场,怕是吴以晨会的曲子都弹不完。
  “好!”流渊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收回,“就按谭大人的意思来,就请第二位和最后一位,请他二人再另作一首乐曲,就看这一首曲子,谁更能符合我大宸的风味。”
  青竹看了一眼旁边沉默着的吴以晨,主动上前一步,坐到了钢琴之前。
  吴以晨则是无所谓地后退了一步。
  百姓们仰着头,想要看一看这最后的一局,他们将演奏出什么样的曲子来。
  琴声响起,青竹依旧是避开白剑指暗黑色的琴键,演奏出了一首耳熟能详的曲目。乐曲谈完之后,台下的百姓面面相觑一番,众人都觉得这和他之前演奏的曲子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将一些大家耳熟能详的曲子,用神谕再演奏一遍罢了。
  轮到吴以晨,二人擦肩之时,吴以晨顿了顿脚步,低声说道:“到现在为止,你还看不出来谭正成只是在利用你吗?你就甘心情愿的被他摆布?”青竹对他笑了笑,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好好比试。”
  吴以晨也懒得再去劝说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谭正成,十分坦然的坐在了琴前面。
  轻快的乐音在钢琴之上跳动,伴随着少年轻轻摇摆的身体,现在的百姓们嘴角禁不住扬起笑容来。这是一首非常悠扬的小调,这音乐像是牵着他们,行走在春雨过后的小路上,伴着雨后的清风,在山林之间,看着依依杨柳,闻着泥土芬芳,踏着轻快的脚步走着。
  乐曲中间部分速度突然加快,却依旧是轻快灵动的旋律,众人仿佛看见一个顽皮儿童,挥着折断的柳枝树枝,垫着脚尖踩踏水坑,不断跳跃着。乐曲渐渐重新恢复平静,少年继续甩着树枝,脚步轻快地蹦跳着,沿着小路渐渐走远。
  乐曲结束,吴以晨从琴前面站起。向台下的观众们深深鞠躬。
  百姓们不敢拍手,也不敢说话,眼前的视线一时半会,好像还不能从那片烟雨朦胧之中转回来。
  这首曲子从旋律到节奏,成熟程度完全不是青竹那随意摆弄两下能比的。结果已经非常明显,谭正成也错愕在当场,他想过这小子有些本事,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么样厉害的角色。
 
  ☆、第二十章
 
  这场比试的结果如何,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流渊面带微笑,转头对谭正成说:“比试结果如何已经很明显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由谭大人去宣布吧。本王这就回宫,跟圣上回禀结果。”说着他笑了笑,“如果陛下知道,教他弹琴的小吴乐师赢得了这场比试,想来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说来,小吴乐师还要谢谢谭大人您引荐,才有机会遇见陛下呢!”
  说完流渊领着王若彬,转身进了皇城,并不想看到谭正成是如何的反应。
  台下的百姓们激动不已,能够见证这般盛事,也算是不枉他们一直惦记着,追逐到今天。
  落败的乐师们互相讨论着,跟着礼乐司负责的官员回到住地,他们检查身上并没有携带其他东西之后吗,明日才会被准许离开皇城。青竹越过人群,与吴以晨对视片刻,才面无表情的跟着众人离开。
  刚踏进礼乐司的门,吴以晨便忍不住左右寻找,却没有看见梁寻歌和宁紫鸢的身影。
  谭正成脸色铁青吗,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青竹,背对着他们说道:“今夜回去收拾好你们的东西,明日卯时正刻,在庭院之处等待,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带你们离开。禁宫的东西不许带出皇宫,一旦查到就交由刑部看守,我劝你们自己好自为之,不要惹麻烦。”
  说着他走向吴以晨:“你的去处明日自会有人安排,今日只要在此待着,好好等着就是了。”
  身体不适的乐师们已经被送去了太医院,整个乐坊里空落落的没有人。吴以晨很像去跟青竹告别,再劝他几句两句,可他也知道,现在的青竹和谭正成,对他而言都是很危险的人物。
  第二日一大早,吴以晨早早起床,坐在床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和青竹道别,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推开房门,就见青竹拎着包袱,站在庭院之中,一见他就笑着说:“我要走了,不来送送我吗?”
  吴以晨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的脚步出了门。
  二人沉默着,走到乐坊门前,吴以晨先开口说道:“就送到这里吧,咱们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此次的失败,也希望你以后能够有其他的前程。”
  青竹转头看他:“你赢了我,不怕我恼羞成怒,现在杀了你吗?”
  吴以晨无所谓的耸耸肩:“昨日的结果,流王爷应该都上报给朝廷了,你想要杀我就杀呗,一命换一命罢了。不过我和你之间,应该还不到这般地步吧?”
  青竹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的确,你我之间何至于此呢?”
  “我原以为上天对我是怜悯的,让我在年幼不安时,遇见一个愿意聆听我的人。可是我错了,倘若上天当真眷顾我,让我早早遇见你,我又何至于有今日。”
  听他的说辞,吴以晨心中警铃大作,忍不住皱起眉头,敏感的他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警惕地往后退着说道:“事已至此,现在你为他做什么事,他都不会再感激你的!”
  吴以晨一边不动声色地退着,一边破釜沉舟般的对他说:“我明白你对谭正成的心思,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和你保证,怎么样和你说的。但他的诺言和期许,都只是空口白话!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成亲了,而且他的儿子出生还不到一个月。他难道会把你接进家中和他白头到老?长相厮守不成?你比我更清楚他想要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也比我清楚,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还知道他那么多的事。”吴以晨苦口婆心地劝着,“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青竹闻言轻轻一笑,抬头看向吴以晨道:“我知道他成亲了,也知道他有孩子,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给我什么承诺。”
  吴以晨一下愣住,可还不等他开口,就觉后脑一痛,整个人便没了意识。
  青竹诧异地看着手握木棍的谭正成,急忙冲过去将吴以晨抱起,惊声质问道:“你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伤害他的吗?”
  谭正成瞥他一眼,语气微凉丝毫不带情感地吩咐道:“带着他跟我走。”
  直到此刻,青竹才终于肯相信,眼前的这位谭大人,真的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谭师哥了。
  青竹抱着吴以晨亦步亦趋的,跟在谭正成身后走出礼乐司,来到一座破败的庄园。
  谭正成引着青竹走进院门,随手推开一间房,让示意他把人扔进去。
  青竹将吴以晨抱进房间,顿时呆立在当场——房间之中的稻堆上还有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袭精致宫装,歪着脑袋沉沉睡着,正是礼乐司副,掌院宁紫鸢。
  昨日的比试方落下帷幕,流渊就已经第一时间将结果通知给了庆华帝,其实流渊心中也有些担忧,他千方百计想要远离这些事情,可到头来却是他带回来的人赢得了这场比试。事情太过巧合,别说庆华帝怀疑,就是这件事落在他头上,他自己也会犯嘀咕的。
  庆华帝拿到比试的结果,并没有多意外,也没有多向流渊询问什么,只说道:“既然结果已出那自明日起,这小吴乐师就正是在礼乐司乐坊任职,天音阁就拨给他,准他一个人自由进出便是了。”
  流渊领命后恭敬问道:“神谕的事情已经尘埃落,谭正成和神谕的事情已经败露,一切的起因都是从京郊别院开始,他们虽然没有露面,可是件件桩桩的事情都与他们脱不了关系,陛下的意思是……”
  庆华帝从一旁的折子里抽出一张递过去:“该怎么做都写在上面了,就辛苦你跑一趟,替朕把事给办了吧。”
  流渊接过册子翻开,只见上面朱笔御批只写了三个大字——“杀无赦”
  京郊庄园。
  这座庄子,是江家最鼎盛的时候建立的。江氏一族,当年只手遮天,玩弄朝政,敛财无数,为建成此庄园,江氏侵吞了不知多少家的良田。江氏在京都嚣张跋扈,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被侵占土地的百姓苦不堪言,想要告状,却上告无门。许多家族因此没落下去,再也没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了。
  如今此处已经是重兵把守,严防死守,不让江氏一族与外人有联系。
  流渊带着王若彬来到门口,看守的士兵立刻抱拳朗声问候道:“见过流王爷!”
  流渊负手站立对他们说道:“负责看守京郊别院的近卫副统领,已经被革职查办,你们其中谁在帮江家人向外传递信息,谁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本王如今给你们机会,把你们知道的事情悉数如实上报,本王或许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可若是此事让本王查出来,那可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
  听他的一番说辞,负责看守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流渊也不等他们给出自己什么反应,便带着王若彬走进了京郊别院里。
  院子虽说还有人居住,奈何这建筑实在太过庞大,又缺少专门的人来照料清理,回廊上的纱幔已经破破烂烂,楼阁的雕梁画栋已经凋零殆尽。
  流渊径直走进偏院,荒草杂生的院落里,有一中年妇人,那妇人坐在竹椅之上,眼角的皱纹重生,头发已是斑斑花白。流渊阔步走上前去,抬手拜了一拜,喊了一声:“见过姑母。”
  妇人转头看向他,眼神中尽是轻蔑。此人名叫江宜瑕,乃是先帝元后江氏的妹妹,当年江氏一族谋反,这位江二姑娘,可是出了不少的力。
  江宜瑕哼道:“你就是郑氏所生的那个小杂种?”
  王若彬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就要拔刀,被流渊伸手拦住。
  流渊笑眯眯地说道:“姑母说的对,我就是那个小杂种。”
  那妇人哈哈大笑起来:“我江家鼎盛的时候,郑氏一族连和江氏同桌都不配。郑氏更是没有本事,居然连我那个二房庶出的妹妹都斗不过。”
  流渊也不恼,面带微笑地说道:“母亲并非是斗不过你的妹妹,只是母亲出生于书香世家,家中的教导不允许他如此嚣张跋扈。”
  那妇人冷哼一声道:“你倒是个口齿伶俐的,如此的伶牙俐齿,怎么不见皇位之上坐的是你呀?”
  流渊手握折扇轻轻摇了摇:“姑母此言差矣,我对这高位本就没有兴趣,自然不会像您般处心积虑,想要去搅和这些事情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