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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宁紫鸢趴在窗台之上冲他挑眉,身后的吴以晨越过宁紫鸢的身影正看着他,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流渊右手握拳抵唇轻咳:“你们聊什么呢?”
  宁紫鸢换了个手撑脑袋:“你不是都听见了,还问什么?”
  流渊尴尬地摸摸鼻翼,宁紫鸢回头看一眼吴以晨,回过头问道:“喂!人家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复呢!”
  流渊看向吴以晨,沉默片刻刚要开口,吴以晨便从坐榻上跳起来嚷道:“啊!!我忘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眼看他风一样地跑出去,宁紫鸢禁不住问流渊:“有空吗?跟我说说你到底做什么了?怎么把人吓成这个样子?”
  吴以晨跑回乐坊,青竹又不在房间里,他找了一圈却无功而返。
  在乐舞坊交界的假山背后,是一片狭隘空地,月白色的身影穿过假山的缝隙出现在那里。
  身着官服的人,背对着他看着霉迹斑斑的墙壁,带他走近些,那人说道:“阴暗潮湿的地方,就会生出这种东西。小时候我家的墙壁上,是金箔的装饰,如今那些金箔都被这些霉斑吞噬干净了。”
  他闻言低垂下头,犹豫之后开口道:“谭师哥……”
  那人转身看着他微笑,正是礼乐司掌院谭正成!
  一身月白长衫的青竹,恍惚间似是回到了少年时,宫里的老琴师受邀来南馆做他的教习,身侧跟着的,是琴师的爱徒,谭正成。
  自此之后,宁紫鸢毫不避讳自己吴以晨的来往,拿吴以晨当弟弟般对待,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他,连带着时常送东西的梁寻歌,也跟他也亲近起来。舞坊的姑娘们,都知道宁大人多了个乐师弟弟,时不时趴在门廊处观瞧。宁紫鸢也大大方方承认了这是他弟弟,甚至经常将人带进舞坊来。
  于是,吴以晨凭借一张讨喜的娃娃脸,很快征服了舞坊上下一堆的姑娘。
  最后比试的日子越来越近,这日舞坊看台之上。
  吴以晨别别扭扭站在那里,梁寻歌和一众姑娘在台下看着他,止不住的笑,宁紫鸢扫了一眼嘻嘻哈哈的姑娘们道:“笑个什么!这不是挺好看的!”
  吴以晨拉拉身上的粉色大袖衫,生无可恋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宁紫鸢在他脸上捏了捏,“给你做新衣服穿还不好啊!毛病!”
  “可我平时都穿乐师服,这衣服没机会穿啊!”吴以晨抱怨着。
  台下的梁寻歌掩唇轻笑:“没事儿,赶明儿我就吩咐下去,乐坊的乐师们都不用穿乐师服,你就能传给大家看了!”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吴以晨闹了个大红脸,倒是和这身粉色的成衣挺般配。
  宁紫鸢说:“马上就要比试了,你就是再有实力,别人也是要看外表的,不穿的好看点儿怎么吸引别人的眼光,都盯着你啊?”
  “为什么要别人都盯着我?”吴以晨不解。
  宁紫鸢敲敲他的脑袋:“你也是个经常比赛的人,怎么这都不懂啊!人靠衣裳马靠鞍,打扮好了才行啊!”然后又说了一堆关于装扮的词,听得吴以晨脑袋都大了。
  梁寻歌招呼看热闹的姑娘们去练习,吴以晨目送她们的背影说道:“马上就要比试了,我真的担心会出什么事。”
  宁紫鸢走到他身边:“事情一定会出的,水来土掩嘛!不用担心。”
  “你会有危险吗?”吴以晨关切地看着她,“谭正成好像和你很不对付的样子。”
  宁紫鸢笑笑:“这么关心我啊?”吴以晨赶紧点头,她笑道,“你这对谁都是碰着一颗真心去,难怪整个舞坊的姑娘都喜欢你呢!”
  吴以晨嬉皮笑脸地说着:“我也没有总是这样呀,你是姐姐嘛!不一样!”
  “哟哟哟!”宁紫鸢啧啧撇嘴,“这小嘴儿,抹了蜜似的!平时跟寻歌也这样,她才会送想着给你好吃的吧?”
  吴以晨眯起眼睛挠挠头,宁紫鸢用力在他额头点了点,嗔怪道:“我错了,你不是个小太阳,你就是个中央空调!”
  
 
  ☆、第十七章
 
  不远处两个身形高瘦的男子从走过,吴以晨的目光随着他们一路而去。
  “我一直以为舞坊没有男的呢!”吴以晨诧异转向宁紫鸢。
  却听宁紫鸢说:“当然有了,只是说男的比较少,而且平日里管束的比较严格,不能随意出来罢了。”
  吴以晨点点头:“难怪呢。”
  宁紫鸢笑笑:“这帮丫头,多半是因为好玩才去和乐坊的乐师们调笑,其实这心中一个比一个有数。她们都是一帮苦孩子,多半是和我一样家族获罪,被罚没进来的,所以从小就对遵守规矩铭记在心,不敢越雷池一步的。”
  “别看她们现在跟你嘻嘻哈哈,可只要发现你对她们有别的想法,帮丫头们躲得比你快多了!”
  吴以晨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放心吧!不会的!”
  宁紫鸢眉头高挑:“哟!这么有自信?咱们舞坊的姑娘可是有很不错的哦!”
  二人正厢正说笑着,月门之处一个白色身影闪过,守卫的姑娘带着笑喊道:“蒋公子回来啦!”
  吴以晨就见白衣的少年,一路奔至舞台之下。
  宁紫鸢一见那少年,便双眼一亮,立刻笑了起来:“你回来啦!”
  那少年红着脸,微笑着重重向她点点头,吴以晨歪着脑袋打量着那少年,少年看上去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约是还没有长开的缘故,眉目之间看上去有些秀气。
  少年也看见了舞台上的吴以晨,笑容顿时消失,向宁紫鸢问道:“他是谁?”
  听他语气不善,吴以晨也不高兴地跳下舞台,站在了宁紫鸢身后。宁紫鸢笑着说:“蒋公子是来找流王爷的?王爷最近都在太乐署,很少往舞坊来了。”
  “我知道。”那少年说着,又眼神不善地看向吴以晨。
  吴以晨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不服气的回瞪回去。宁紫鸢见状连忙把人拉住,介绍道:“这位是信国公家的蒋曜公子,和流王爷是表兄弟。”
  流渊的表弟?难怪那么讨人厌!和他那个表哥一样!
  宁紫鸢默默走到二人中间把人隔开,笑眯眯地对蒋曜说:“蒋公子要不去太乐署找找王爷?”
  “我不是来找他的。”蒋曜颓丧着道,“算了……”转身就走了出去。
  吴以晨哼哼唧唧地说:“这人真有意思!什么态度嘛!”
  宁紫鸢解释道:“蒋曜是信国公家的独子,是国公夫人嫡出的,夫人是流皇后的亲妹妹流渊的姑母,他从小就被送进皇宫里长大,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跟着流渊在舞坊混,算是我和流渊看着长起来的,世家少爷嘛!会这样也正常。”
  吴以晨依旧非常不满,顺带着连流渊也吐槽了一番,说着说着他察觉出一些不对来:“你说,蒋夫人是流渊的姑母?不对啊,她既然是流皇后的妹妹,流渊过继给皇后的话,那应该是姨母才是啊?”
  “这个……”宁紫鸢嘴角微抽,斟酌着开口道:“因为吧……先帝爷的流皇后,是个男的。”
  吴以晨:“?????”
  宁紫鸢对他眨了眨眼。
  吴以晨:“!!!!!”
  宁紫鸢耸耸肩:“你没听错,流皇后是男的,而且进宫之前是朝中老将军家的独孙。”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先帝会将皇子过继给皇后家,没想到……”吴以晨喃喃着,“可是……男皇后哎!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先帝时候的朝堂太过复杂,我也说不清楚。”宁紫鸢无奈道,“我只知道,流皇后当年是被逼无奈才嫁进宫里的,只是后来和先帝两情相悦,二人恩爱的很。”
  吴以晨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在开明的现代,还有些国家视同性恋如洪水猛兽,这样封建的古代,居然会出现一位男皇后!还是个能收养皇子的男皇后!
  “而且呀!”宁紫鸢神神秘秘地说,“这位流皇后在先帝去世后,听说是自愿殉葬皇陵了。”
  吴以晨的下巴再度掉下来,宁紫鸢一副过来人的老成姿态,拍拍他的后背道:“淡定淡定,我当时知道这个情况,和你的感觉差不多,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太乐署。
  流渊和王若彬刚从外面回到太乐署,就被蒋曜撞个正着,王若彬哟了一声:“蒋公子回来了,国公爷送走了?”
  蒋曜顾不上回话,双手排在桌子上,逼问流渊道:“他是谁?”
  流渊近日追查谭正成的事情,满脑子都是谭正成的身世问题,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彻底问懵:“什么?”
  “跟在她身边的!粉衣服那小子!”蒋曜质问道,“到底是什么人?”
  流渊疑惑地看向王若彬,“谁身边?”
  “包打听”王若彬立刻会意解释:“最近宁大人时常带小吴乐师去舞坊,二人走的挺近,舞坊的姑娘们都说宁大人收了个弟弟。”
  “这不是胡闹吗?”流渊扶额,“一个折腾的还不够,这又来一个!”
  王若彬无奈道:“您最近太忙了,宁大人也没见到您,便没和您说。”
  看着怒气冲冲的蒋曜,流渊不解地眯起眼睛:“不是,宁紫鸢收个弟弟,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若彬也不理解,抱着胳膊想看他怎么解释,谁知蒋曜扔下一句:“和我没关系!”转身就走了。
  看着少年风一样的撩出去,流渊一口气哽在喉间,觉得心脏都要漏拍:“你们这帮熊孩子!能不能有一个省心的?”
  王若彬显然习惯了他这般老气横秋,也不搭茬儿,兀自抱着胳膊看戏。
  被蒋曜打了个岔,流渊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转头向王若彬道:“两天后就是最后的比试了,礼乐司那边什么情况?”
  王若彬回道:“谭正成一直掌权,不让宁大人太过插手,之前陛下去天音阁一事,便是他有意为之,意图大概是想除掉小吴乐师。宁大人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也只能借口收弟弟,把小吴乐师带在身边,把人先护住再说”
  流渊思忖着:“那个青竹,还是神出鬼没,查不到行踪吗?”
  “是的,不过倒是查出他和谭正成似乎有些渊源。”王若彬从腰封处抽出一张纸递过去,“毕竟之前青竹的南馆教习,是宫里出去的。”
  流渊指指他:“你去继续追查,一天时间给我查清楚。”
  王若彬顿时噎住:“一天??”想到自己手里那一堆西北发来的书信,顿时头皮发麻。
  “怎么了?”流渊反问,“两天后就要比试了,一日查清我们也好有所应对。”
  “您回京后就一直在忙太乐署这些琐事。”王若彬提醒,“该不会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还是您……当真如传闻那样,打算将军权易手?”
  流渊笑着反问:“军权易手不好吗?我乐得自在。”
  “那可是流家军!!”王若彬急了,“流家四代在西北建立的军队,您说不要就不要了?!那可是流老将军和流皇后的心血!”
  流渊无奈道:“流家已经没有后人了,曾祖去世前就有意将军权上交,只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搁置了这件事罢了。”
  “您会有后人啊!”王若彬嚷起来。
  “不会的” 流渊打断他:“我不会有后人的。”
  王若彬一副皱眉不解的样子,流渊无奈摇头。
  礼乐司乐坊。
  两天后就是最后的比试,看着青竹空荡荡的床铺,吴以晨有些担心,他真的不想青竹做什么傻事。
  夜半庭院中,吴以晨坐在树下,他还是决定要和青竹谈谈,然而青竹没有等到,却等来了流渊。
  吴以晨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怯怯冲他点头,流渊在他对面停下,二人就这么沉默地站着。
  吴以晨:“对不起……”
  流渊:“不好意思……”
  诧异地对视后,二人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吴以晨打破僵局先开口道:“我之前误会你了,跟你道歉……”
  流渊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
  “不过谁让你瞒着我的!”话音未落,吴以晨就不满地嚷起来,“你把话跟我说清楚,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是非对错,大局为重我还是能懂的!你不要总拿我当傻子好吧!”
  流渊:“……”
  这小子怎么说炸就炸?好像刚才那个谦逊道歉的不是他一样!
  还不等流渊说话,吴以晨就又低下头去,扁扁嘴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哦……”
  这下流渊彻底没了脾气,无力地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一日后就是最后的比试,你应该知道了吧?”
  吴以晨嗯了一声点点头,流渊对他说:“朝中牵扯先帝时候的官员都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我担心谭正成会狗急跳墙,你要自己注意安全,离那个叫青竹地远点。”
  吴以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我……刚才想找青竹谈谈的……”
  说完,他马上低下头,等着挨一顿臭骂。却听流渊一声长叹道:“我知道让你改变很难,性格这东西,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不过你已经不是学生了,职场社会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要小心。”
  见吴以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流渊扬扬下巴道:“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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