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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咸鱼翻身了吗?/大吕黄钟(穿越重生)——楼西喵

时间:2020-12-14 10:59:05  作者:楼西喵
  老于带着吴以晨一路走来,路过了王府中的后花园,老于笑呵呵跟他介绍后花园中的奇观异景,说这些都是王爷立了军功,陛下下旨赏赐下来的,这京中的奇景除去御花园,就数这里最多了!
  老于这边正说着,吴以晨远远便见花园正中间在假山旁,文柏踮着脚尖去够着假山上的什么东西,那东西太高,他非但没有勾到反倒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流渊从旁边钻出来,一把将人扶住,弯起手指在他额头轻轻敲了敲,笑眯眯的为他将东西拿下来。
  老于看着他俩的动作,笑着对吴以晨道:“这文柏公子是王爷救回来的,从小就爱黏着王爷,都这么大了还这样!”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以晨冷哼一声,铁青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假山边的文柏,双手捧着方才流渊给他够下来的破烂风筝,一脸嫌弃的说道:“王爷您就要这个呀?够它做什么?都破烂成这个样子了!”
  流渊语调轻快,带着笑意说道:“破烂东西自有它的好处,帮我把它修好了,等哪天天好了带你放风筝!”文柏双眼一亮,连连点头:“好呀好呀!西北风沙大,风筝还没上天就被吹散了,我还从来没玩过呢!”
  此时老于愁眉苦脸地走上来,对流渊回话道:“王爷……这小吴乐师,刚不知怎么了,气冲冲的就走了,我没把人给留住。”
  流渊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深:“不要紧的,他的事已经干完了。”
  老于和文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解的情绪。
  吴以晨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最后颓丧的把自己扔在床上,抱着被子暗自生气。流渊这个人什么毛病?对自己动手动脚也就算了,对文柏也是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吴以晨的脑子里,不停闪回刚才在假山下面流渊抱着文柏的样子,越想越气,越生气还越是不停去回想。吴以晨觉得这个地方呆不住了,于是便跳下床跑了出去。
  文柏捡了个破烂风筝,又得了修风筝的命令,可是全府上下没人有时间搭理他,便只好拿着东西去找王若彬,二人正对着只剩骨架的破风筝,长吁短叹愁眉苦脸时,吴以晨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文柏蹲在地上,吴以晨先是一愣,接无视他对王若彬说:“我想要回礼乐司,是需要向你告假吗?”
  王若彬没有全程跟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修整的进度到哪里,于是便笑眯眯问道:“东西都整理好了?”
  吴以晨嗯了一声点点头,文柏习惯性的翻个白眼呛他两句:“不是还有个人没整理完吗?你这么悠闲能到处去跑?”
  “事情是我要做的,做得完做不完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文柏被他说得一愣,王若彬也不禁皱起眉头,这语气听上去不对劲啊!
  果不其然,文柏听到他的话,就像被点了引线的小炮仗,噌的一声便站了起来:“要我帮忙的时候不说那是你自己的事儿!现在事情做完了,反倒成了你自己的事儿了?”
  吴以晨冷着脸看他:“你帮忙的事情我已经道谢了,况且让你做事的又不是我,你听得命令也不是我的,跟你说声谢谢己仁至义尽了!”
  他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文柏虽然心中存疑,可是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可能停下来好声好气的问他怎么了,于是二人便在房间之中大吵了起来。
  王若彬赶紧站起来,左边劝一句,右边劝一句,然而左右不讨好,根本没人听他的,王若彬生无可恋内心流泪,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
  太乐署礼乐司。
  宁紫鸢将新掌院的推荐书整理好,交给站在一旁的梁寻歌,示意她打开看看。梁寻歌犹豫一下,翻开册子仔细看着,不由得皱起眉头:“大人……您打算,推荐小吴乐师?”
  宁紫鸢接过推荐书说道:“我还有三年就要离宫了,吴以晨的性子也不可能在宫里呆这么久,三年以后说不定我们会一起离宫。你之前一直没有担任职务,礼乐司上下对你并不服气,若是此时贸然任掌院,只怕会引起众人不满,小吴乐师背后有流王爷撑着,这几年你就先跟在他手底下历练历练,他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有这么多的坏心眼儿,在他手底下你不怕熬不出头。”
  梁寻歌虽有些失落,却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虽不能坦然确也能接受。
  二人这里正说着,房门便被人大力推开,吴以晨气势汹汹走进来,坐在宁紫鸢的案几之前,认认真真开始生气。
  梁寻歌和宁紫鸢对视一眼,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发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小吴乐师生气了?”
  吴以晨撅着嘴,看了一眼梁寻歌,眼神颇委屈。若说方才的事情,梁寻歌心中还有些芥蒂,可此时看他这副表情,这份芥蒂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的怜爱:“怎么了这是?瞧把咱们给委屈的!”
  宁紫鸢心中长叹,还能怎么了,十有八九是跟流渊脱不了关系呗!
  果然吴以晨撇了撇嘴,嘟囔着说道:“我想你们了,我不想在那呆着,我想回来找你们了。”
  他说得期期艾艾,梁寻歌听得心疼无比:“这是在王府受委屈了吗?可是他们给你脸色瞧了?没事儿!不想在那呆着咱们就回来!那些人,惯会捧高踩低!咱不理他们!”
  宁紫鸢头疼按住太阳穴,流王府中谁敢给他脸色瞧,流渊恨不得将他捧到天上去!
  她才去了两趟,就听到王府下人,说这小乐师的一粥一饭,都是流王爷亲自看着做好的,都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宠成这般样子,还敢给他脸色瞧,是嫌命长了吗?
  宁紫鸢赶紧让梁寻歌出去,她则是面容带笑,对吴以晨说道:“下人们当然不敢给你脸色看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吴以晨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在那呆不下去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呀!”宁紫鸢说道,“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得说清楚,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回来了吧?”
  吴以晨垂下眼睛,想要细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总不能跟宁紫鸢说,他是因为流渊扶了一把文柏,自己就生气了吧!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他越是这个样子不说话,宁紫鸢就越确定这事儿和流渊脱不了关系,可流渊现在还在拖拖拉拉,并没有把话给说开,也不好直接去劝,只能东拉西扯慢慢将话题感情之上去引导,劝着劝着长叹一声说道:“这社会的制度和等级就是这个样子,出身低微就会被人看不起,谈个恋爱也难以得到平等。”
  吴以晨心中咯噔一声,有些心虚的看向宁紫鸢,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就看宁紫鸢撑着下巴对他说:“我的那个前男友啊是个郡王,出生可高贵了!我以为他能打破世俗和我修成正果,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想过让我做正妻,就想让我去做个妾室!可把我给气坏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吴以晨愤愤不平,“他不知道你不愿意做妾吗?”
  宁紫鸢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知道我娘是个外室,也知道我出生的名不正言不顺,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向世俗妥协……”
  “这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吴以晨一拍桌子,“自己出生高贵,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明明知道你不愿意做他还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不想负责任嘛!”
  吴以晨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别的,什么身份高贵到处撩拨呀,什么不知避讳不知检点呀,听上去确实字字句句都是在骂渣男,可宁紫鸢却听的出,这言语之间,指不定在捎带着谁呢。
  
 
  ☆、第十四章
 
  王府偏殿暖阁。
  自从上次吴以晨和文柏吵了一架,文柏便再也不来暖阁里了,其实先前翻译的东西有许多地方是音译过来,吴以晨并不是很能够明白,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之前闹别扭他还肯主动求和,而这次他却憋着口气不愿妥协,宁愿自己辛苦多查些书籍,就是不愿意向文柏低头。
  吴以晨废寝忘食的独自整理,经常是早上端去的早餐,中午再原封不动的端回来,一连几日下来,整个人熬瘦了不少,下人们回禀流渊,他终于决定还是先去看一看。
  半上午的暖阁,虽说燃了炭火,可一大早晨就送来的早点,搁到现在早就已经冰凉透心了。流渊推开门,就见吴以晨头发凌乱,恨不能眼睛贴着稿纸,一只手在不停地写算着。
  流渊轻轻咳了咳,吴以晨听到他的声音猛的抬头,刚想露出个扯出个笑容,就看见他身后站着的文柏,笑容顿时僵住,翻了个白眼继续手里的活计。
  “还在闹别扭吗?”流渊有些好笑地问道,“都过去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有消气呢?”
  吴以晨埋头苦干,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流渊无奈摇了摇头,劝说道:“不过是话不投机抬上两句杠,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饭也不吃,事儿也不做,只顾生气了不成?”
  见吴以晨恍若未闻的样子,流渊撇撇嘴索性转向文柏:“既然小吴乐师还在生气,干脆你先道个歉。反正你二人都有错处不是?”
  文柏看了看流渊,又看了看吴以晨,犹豫了一下,居然还真的乖乖走到吴以晨的面前,开口向他道歉:“对不起啊,上次是我说话不好听了。可我一直说话都这样啊!你要是生气,下次我不这么说就是了……这次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文柏当真如此乖顺,流渊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吴以晨有些心惊,文柏的乖顺让他害怕,可他不是怕文柏,他是在怕流渊。
  吴以晨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好像突然在他心中觉醒吗,他是在怕流渊喜欢上了乖顺的文柏,他怕流渊讨厌自己这样的硬茬儿。
  可是流渊,他为什么要担心流渊讨厌自己?
  吴以晨的大脑,好像已经不能够支持他思考了,他满脑子都是流渊的一颦一笑,从对自己的宠溺,到对文柏的宠溺;从对自己的关心,到对文柏的关心,一件件一桩桩,不断的在脑海中盘旋。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流渊对他的关心?以至于到现在,这些东西骤然失去,会让他如此难以接受?
  吴以晨看着流渊的嘴开开合合,他已经听不见流渊的话,只能看见两个人在他面前对话,看着流渊对文柏笑,看着文柏红着脸颊挠挠头,吴以晨觉得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这应该就是大家说的吃醋吧……
  可为什么看见流渊和文柏亲近,自己会吃醋?
  答案就在嘴边,仿佛呼之欲出,吴以晨一边一边的扪心自问,直到流渊对他告辞,与文柏一同并肩离开,看着他俩逆光的背影,吴以晨如同忽然开窍一般,不是他习惯了流渊的关心,而是他,喜欢上流渊了!  
  又是一连几日,吴以晨这下连住所都不去,索性睡在了暖阁之中。
  他一面整理着资料,一面整理着自己的内心,他不想出门,即使住所距离暖阁非常的近,他也不敢出门,他怕一出门就会撞见流渊,更怕撞见他和文柏在一起。
  吴以晨悲伤的不能自已,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每段感情,都这么曲折不顺!他不敢面对流渊和文柏,也不敢面对自己又一次失败的暗恋之情。
  于是,听闻吴以晨‘自闭’了的宁紫鸢,一进暖阁的门,就看见吴以晨,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身边摆着不知道是哪一顿的餐点,他不知道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宁紫鸢长叹一声,心中暗骂流渊是个祸害,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吗?怎么不吃东西?今天看上去,心情还是很不好哟?”
  吴以晨抬头看她,哭丧着脸满眼的委屈,摇了摇头。
  宁紫鸢苦笑着询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得跟我说一说啊?”
  吴以晨趴在案几上,支吾着:“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宁紫鸢眼神询问,便听吴以晨丧丧说道:“可我好像不该喜欢他……”
  少年委屈出了哭腔,宁紫鸢忍不住心中怒骂流渊造孽,得,这小子到此刻,算是彻底掉进流渊布的陷阱中了!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宁紫鸢只能假装不知道:“什么叫不该喜欢你喜欢的,是个什么人啊?”
  吴以晨嘟囔着:“那个人人不喜欢我……他有自己喜欢的人。”
  宁紫鸢闻言呵呵干笑,她十分想告诉吴以晨,傻小子,他喜欢的人就是你!可如今话还不能挑明,她只得毫无道德底线的规劝:“嗐!我以为什么事儿呢!这只是有喜欢的人,又不是已经成了亲!放心!天下没有拆不散的情侣。”
  吴以晨嫌弃地看她一眼,宁紫鸢顿时炸毛,吴以晨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自己消化消化就好,等到我想通了,就没事了。”
  宁紫鸢嘴角抽搐,不!你消化好了才不好,只怕你想通了,有些人就开始想不通了!
  向宁紫鸢吐露心声后,吴以晨将自己彻底藏了起来,躲在暖阁里平时锁上门,有人来敲门就说自己不想被打扰,流渊来了也是一样,不开门不见面,逼迫自己忘掉这件事情。
  只是每次流渊离开,吴以晨都委屈的想哭,明明是流渊撩拨在先,明明自己只是暗地里喜欢,怎么就变得这么卑微,连见面都不能,好像自己一和他见面,就像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
  吴以晨觉得有些难过,为什么他的感情之路这么不顺,从一开始暗恋渣男学长,到现在暗恋渣男流渊,怎么每段感情都遇到渣男!他难道是渣男吸铁器不成?
  谱集已经到了最后的整理阶段,吴以晨自己纵然一天是一个时辰不睡,也已经忙不过来了,于是文柏便踹废了暖阁的大门,强硬闯进来要求过来帮忙。吴以晨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板,怂怂的躲在角落,生怕自己拒绝了他,下一个被踹的摇摇欲坠的就是自己了。
  文柏来了,宁紫鸢和流渊自然也跟来了,四人聚在暖阁里,整理着最后的稿件。
  宁紫鸢和吴以晨负责整理乐谱,流渊和文柏辅助翻译,四个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吴以晨总是不自觉的看向流渊和文柏,流渊将手稿中音译的地方划线,再交给文柏再次翻译,二人一言不发,却依旧配合默契。吴以晨讪讪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宁紫鸢担忧地看一眼吴以晨,再看向流渊,只见他正看着自己,于是便眯了眯眼,杀气十足的给了他一个警告,流渊勾唇一笑,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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