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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慕书(GL)——吸欧吐非

时间:2020-12-15 09:40:06  作者:吸欧吐非
  凌雒骞讲的详细,沈青书也听的认真,但是,最有效的学习就是实践,所以,凌雒骞把沈青书带到了丰都当地的府衙,准备为她讨一下经。
  刚好,他们到了的时候,知府正在审一个民事案件,凌雒骞给知府使了眼色,便带沈青书入堂旁听。
  案件大概的经过就是有一小儿卧于街道上,刚好有马车驶过,小儿的父母便认为是这辆马车撞了自己的孩子,向其索赔,车夫理论未果,只得上了公堂。
  “大人,您可要为我儿主持公道啊,就是这人驾车将我儿撞了!我儿不能就这样白伤了啊!”
  上诉的夫妻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说着还将小儿的伤势展于众人看。
  知府一拍惊堂木,对车夫厉声喝道:“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车夫忙不迭的磕头喊冤。
  “何冤之有?”
  “大人,小人今个驾车本是要为城西的一家布庄送货去,谁知经一拐弯处,便见一小儿卧倒于街面上,小人觉着可能不好,就勒了马下去查看,谁知,这对夫妻一上来就说是小人将他们的孩子撞了,还向小人索赔银两,可是小人原本就是好心,怎还受了这般冤情!”
  “大人,您不要听他的辩解之词,可是我们亲眼看见他驾车将我儿撞到在地的,难道我们夫妻二人还能拿我儿的安危当玩笑吗!”
  说着妇人就抹泪抽泣了起来,男子更是趁势:“大人乃是青天在世,断不能相信此人推脱之词,街上行人不是没有,怎偏偏就他一人好心!”
  知府觉得这话有理,随即又对车夫道:“你可认罪!”
  站于两排的衙役配合的敲击手中的棍子,喊出一声“威武——”来威慑对方。
  车夫已是颤颤巍巍,声音都在抖:“大,大人,小人,真,真的冤枉啊!”
  “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上五大板,看还招不招!”
  知府甩下一只黑头签,衙役就要将人伏法,沈青书却是皱起了眉头:“且慢!”
  凌雒骞带着疑惑看向沈青书:“妹夫可是有何高见?”
  沈青书没有回答凌雒骞,从座位上起来站到中央的位置,恭敬的对知府作了一揖。
  “大人,我觉得不妥。”
  知府不知沈青书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只当她是凌雒骞带来的友人,虽然有些不满自己的判决被打断,却忌惮凌雒骞,便下意识的望向凌雒骞求个示意,凌雒骞耸了耸肩,表示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知府悄悄抹了把汗:“不知公子有何见解?”
  沈青书背过身盯着上诉的夫妻二人看了许久,盯的两人心里皆发起慌来,又看了看小儿身上的伤,心里有了答案。
  车夫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改向对沈青书一个劲的磕头:“公子救命,公子救命啊,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沈青书对其安抚了几句,就面向知府道:“大人,此案疑点甚多,可容我向他们问些话?”
  “公子请。”
  沈青书屈膝下来,指着车夫对夫妻二人道:“就是这个人撞了你们的孩子,对么?”
  “对,就是他!”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没有一丝的犹豫。
  沈青书得了回答又看向了小儿同样指着车夫道:“就是他撞的你,对么?”
  小儿显得有些害怕,好半天没开口,好久才发出呃呃声,妇人开口:“公子,我儿是个哑巴,您问不出什么来的,再说了,我们没撒谎,就是这个人撞的我儿,我们亲眼看到的。”
  沈青书笑了笑,道:“大人,可否先将夫妻二人带下去回避一下,我单独问些话。”
  知府准了,差人将夫妻二人带了下去,沈青书对车夫道:“我刚刚看了这孩子身上多处有伤,想来阁下驾的不止一匹马吧?”
  车夫不知沈青书用意,却也规矩作答:
  “是,公子,小人的车是拉货的,不同于载人的马车,因为常常要拉一些重货,所以两匹马的力都不够用,更不要说一匹了,向来都是四匹,但是,公子,真的不是小人撞的啊。”
  沈青书回头看了一眼知府,“请大人记住,四匹。”
  知府愣愣的点了头,不知沈青书何意,凌雒骞倒是饶有兴趣的撑起了下巴,观赏起这出好戏。
  接着,又把夫妻二人带了上来,沈青书也是问了同样的问题,只是加了一句:“想来你们也一定记下来马匹的数量了,这么多处伤,得要两匹马才能做到啊。”
  夫妻二人本不知如何作答,听了沈青书后面的话,赶忙应道:“对,就是两匹!他就是驾着一辆配置两匹马的车将我儿撞了!”
  “确定了?”
  “确定,我们亲眼所见!”
  沈青书摇头对他们笑了笑,转而面向知府的时候又严肃了起来。
  “大人,可以断案了。”
  知府脸色已经不好,直接对夫妻二人喝道:“尔等还在这里捏造事实!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夫妻二人还是一口咬定是车夫撞了人,知府一气之下让人掌了嘴,谁知,小儿因为害怕,竟然开口说话了!
  “呜呜,大人饶命啊,都是我爹他们要我这么做的,呜呜……”
  “好啊!竟敢欺瞒本官,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打!”
  知府甩下一只红头签,夫妻二人皆变了脸色,四十大板啊,屁股不得开花了?
  “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
  妇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缘由讲了出来,原来,他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讹诈钱财了,让本就有伤的孩子躺在街道上,待好心的车主经过,并好心为孩子寻找父母的时候再出来一口咬定是对方撞的,并且让小孩扮演哑巴的角色,而多数时候讲的话又振振有词,加上不过就是赔点银两就能解决的事情,审案的官员一般都是让冤大头赔钱草草了事,谁知今日遇上了多管闲事的主。
  知道了全部的缘由,知府整张脸已是气的铁青,平日就算了,今个上司在这,还出了这么大的丑,让他脸面置于何地!想着就要让人将其押下去,却又让沈青书再次打断。
  “慢着,大人,我还有一话要讲。”
  “这孩子身上的伤想来也不是被马蹄踩踏到所致,自古以来能在马蹄下活命的人少之又少,又何况这小小孩童,我刚刚仔细看过这小儿身上的伤,多是棍棒所致的淤伤,而根据淤青的颜色深度,新伤旧伤皆有,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可这对夫妻可好,为了点利益,竟将自己孩子的安危置之于不顾,实在罪无可恕,请大人一定明鉴!”
  夫妻二人脸色已经因为害怕而发白,这时听完了沈青书的话更是一个劲的求饶,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各被打了四十大板押到牢里去了,而这个小儿,在这对夫妻出狱之前,由衙门的人负责教养。
  案情解决了,凌雒骞对沈青书刮目相看,知府也是对沈青书笑脸相待,却遭了凌雒骞好一顿训斥。
  “若不是今个我二人在场,怕是又有人要当冤大头,你审案这般马虎,该好好反思!”
  “是,大人说的是。”知府只能作低眉谄媚相,受着这番话。
  “既然案子审完了,我等就告辞了,不过日后会常过来听堂,要是再似今日这般马虎了事,我定要向圣上参你一本,可知?”
  “是,下官知晓,大人莫气。”
  后来凌雒骞又带沈青书巡了下治安,化解了几出街道矛盾后才回了凌府。
  只是一回凌府,就又开始了新的项目,当果子被小厮牵着过来时,沈青书下意识想逃。
  “我听清泠说,上次你同果子处的可好了,拦着不让你骑还拦不住,正好,今个天气是真的好,你我二人去郊外看看如何。”
  凌雒骞表面上话里征求着沈青书的意见,实际上,他笑着眯起来的眼睛已经在告诉沈青书,只要她说一句不,他就会像上次一样直接给她拎上马去。
  沈青书没法,怯生生的摸了摸果子的脸,果子鼻间呼出一股热气,亲昵的蹭了蹭她的手,来回扫动着尾巴。
  凌雒骞哈哈一笑:“看呐,果子喜欢你呢。”
  见状,沈青书也强压下心里的恐惧,接过小厮手里的缰绳:“果子,好姑娘,可就看你的了。”
  果子是极通灵性的,竟屈膝下身等着沈青书。
  沈青书心中一喜,心中的恐惧也消散去了,随即翻身上马。
  “真是好姑娘。”
 
 
第26章 
  凌沈二人纵马去了城郊,入眼就是一片黄澄澄,秋风有些萧瑟,吹的马上的两人的衣裳跟着拂动了起来,鲜衣怒马少年郎,便是此刻。
  沈青书眯了眯眼,这里,除了已经更迭了的颜色,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啊。
  北边那棵树……偏头过去,树的叶子已经染的金黄,经风那么一吹,些许叶子落了下来。
  凌雒骞见沈青书一直盯着北面的那颗树,也看了过去,并无新奇之物。
  “怎么了?”
  “我来过这里。”
  沈青书温和的笑了,没等凌雒骞问话,自顾又说道:“同慕初一起。”
  北面的那块空地上,我同她一起放过纸鸢,北面的那棵树上,卡过她亲手制作的风筝 ,那棵树下……
  说来,也不知这些时日她可有好好听话,待回去了就寄书一封交代一下吧。
  “妹夫,有开心的事情不说出来就不厚道了哇。”
  凌雒骞就看着沈青书望着北边的方向笑,
  想来是想到了什么令她愉悦的事,自己也想沾沾光,跟着乐呵一下。
  可他的话一出口,沈青书就收了笑,不去理会他这句话,她可不认为听别人的恋爱经过,能够开心的起来。
  拉动缰绳让果子转了方向,朝南面的小溪处去,凌雒骞见状驾马挡去她的去路。
  纳闷道:“怎么就不言语了?”
  “想说话的人不在。驾~”
  沈青书调转马头,一夹马腹,策马奔腾在原野上。
  到了这里才知自己是这般思念远方的人,真想立马就到她的面前,然后与她诉说自己的喜悦。
  “诶,你说清楚啊,我怎么就不是你想说话的人了,妹夫——”
  凌雒骞策马去追,他的声音回荡在原野上,之后,便是一阵阵欢愉的笑声了……
  夕阳西下,两人将呈疲态的马儿牵到溪边饮水,然后,席地而坐。
  “说来,你还不知伯父他们葬在何处吧?”
  凌雒骞嘴里叼着不知那扯的狗尾巴草,一腿支起,双手撑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的确。”
  沈青书的声音很平静,抚摸着马背,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就在那。”
  凌雒骞指了指太阳下山的方向。
  “就在那山中,之前,我带妹妹去过了,我觉得,你这慕家未来的女婿也该去看看。”
  “改些时日吧。”
  沈青书的话是凌雒骞的意料之外。
  “为何?”
  “慕府灭府一案还没有结果。”
  “当地府衙按意外走水处理了。”说到这里凌雒骞的话里竟有了些无可奈何。
  “我只有督促的权利,没法直接过手。”
  今个府衙一游,让沈青书对丰都知府的办案能力感到唏嘘,今个这等小的案件马虎了事不说,慕府一案如果没有凌雒骞从中督促怕是也不会尽心尽力去查。
  如今,沈青书有了想法,应该说,自见到慕初哭的时候,自己就有这个想法了。
  “我想复查此案。”
  沈青书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在凌雒骞心里掀起了不小波澜。
  “谈何容易,公文已经批上去了。”
  ……
  “何况你现在还不能。”
  “我知道,以后也好,只是想查个明白。”
  凌雒骞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抬头望天,看着一排呈人字型的大雁群扇动着翅膀从上方掠了过去。
  “为何呢?”
  “过去为恩……”
  “如今为爱。”
  凌雒骞笑着接了沈青书后面的话,慢腾腾的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沈青书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道:“如果开始了,记得,算我一个。”
  又去牵了已经跑到草地上进食的马儿,翻身上去,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
  “今晚,吃什么好呢……”
  又挑眉看了看沈青书,道:“要不去喝两杯?”
  沈青书笑,“清泠怕是又要说的。”也是翻身上了马,让果子慢悠悠的走着。
  凌雒骞倒是没把这句话当回事,缠着沈青书问:“去不去嘛。”
  “不去。”沈青书拒绝的干脆,让凌雒骞好一阵受伤后,又拿出磨人的那套功夫,还有些撒娇意味在里面:
  “妹夫,去嘛——”
  “不。”
  “去嘛——”
  ……
  在这样的对话和“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两人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就见街道上的行人行事匆忙,拦了一个问话,才知,城东边有户人家的媳妇自杀了。
  凌雒骞向行人道了声谢侧头看向沈青书:
  “城东,在凌府附近,顺道去瞧瞧?”
  “正有此意。”
  “驾~”
  ————————————————
  快马加鞭的到了城东,问了人才又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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