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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阴阳两界反复横跳的那些年(穿越重生)——半盏茗香

时间:2020-12-15 09:47:36  作者:半盏茗香
  于是就如当时为了让刘飞相信祈年在他身边一样,崔蓉蓉说一件她小时候的事,荀澜就转告一件。
  崔父崔母的神色从最初的不可置信,慢慢变得激动。
  “囡囡真的在我身边坐着?”崔母看着身边空无一物的地方,眼泪再次流出。
  “肯定是真的!”崔父嘴唇颤抖,红着眼睛,“小时候教囡囡骑车把她牙齿磕落的事,只有我和她知道,我当时怕被你骂,就和囡囡一起瞒着你,说是自然脱落的。”
  崔母激动道:“我也知道,你们爷俩都不会说谎,其实我当年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揭穿你。我还一度担心囡囡那牙齿不会长出来,还好囡囡那会儿在换牙期,牙齿好好地长出来了。”
  夫妻俩笑中带泪地说起和崔蓉蓉有关的往事,神情中的悲痛瞬间就消减了很多。
  即使他们依旧看不见崔蓉蓉,在以后他们也不能和崔蓉蓉交谈,所有的话都得不到崔蓉蓉的回应,但此刻看着他们眼中重新亮起来的神采,荀澜觉得,崔蓉蓉的做法在一定意义上是正确的。
  有这个认知陪着他们,他们会慢慢接受崔蓉蓉已经不在这世界上的事实。
  人大部分的情绪都会由浓转轻,慢慢变淡,只时间而已。
  也算是对各自的救赎。
 
 
第59章 
  《追锋》的男女主在试镜当天成功确定下来了。
  两位主演比荀澜大一些, 也比荀澜早入行,但见到荀澜时很是客气,一点前辈的架子都没有。
  他们不敢端啊!
  这两天的新闻, 两位主演也都有关注。
  崔蓉蓉一事震惊全国,揭发这件事的荀澜, 原本很可能会招来蒋家的报复。但这次的事,从蒋家这里牵扯出了公职人员渎职等一系列问题, 于是继蒋原凯被抓后, 蒋家目前也正在接受严查。
  蒋家本身就不干净, 根本经不起查。如今蒋家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来报复荀澜。
  而且,除了明面上的这些调查, 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的视线在盯着蒋家, 就等着调查结束一哄而上,将蒋家拆骨分肉。
  所以这次, 不止是蒋原凯,整个蒋家也注定了没有翻身的可能。
  他们见荀澜在闹出这么大的事后,却还能全身而退,令他们不得不对荀澜身上那股莫名的玄学力量生出深深的敬畏。
  好在他们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所以在面对荀澜时, 倒也并不见心虚。
  荀澜当天就给导演划去一笔款项, 于是在耽误两天后, 这个「风水绝佳」的剧组就再次正常开拍。
  闹妖蛾子的人都走了,现在留下的都是省心的,重拍的戏份也十分顺利。
  学校的戏份他们依旧没换取景点,还是在锦华高中拍完的。
  又换场景后, 就来到了许露最后一场戏,在一片杂乱的民居拍摄。
  这片民居破旧脏乱,内里昏暗而狭窄,纵横交错的巷道分布其中。许露的角色就是在这里被人杀死的,也是剧集出现的第一幕场景。
  这是许露的杀青戏,为了这场戏,许露生生熬了一天一夜没睡,只在开拍前休息了两个小时,用来保证拍戏时的清醒状态。
  这会儿,许露在旁边任由化妆师弄乱她的头发,脸上几个地方都带着青紫红肿的妆容。荀澜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等会儿要用的绳子,正扯着两边试力道。
  许露饰演的角色叫刘倩,荀澜饰演的叫张子茗。
  导演拿着本子过来给他们说戏,就直接叫他们的角色名:“等会儿,刘倩从这里跑过去,张子茗你要在她张嘴时,就把绳子搭上她的脖子,勒的时候要有点力道。”
  说完导演还把绳子绕过自己的脖子,让荀澜绞一下试试。
  荀澜轻轻勒了一下,把不住力道,在导演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下,手上终于使了点力,结果一不小心把导演绞得瞪眼睛,赶紧松手。
  “咳咳,就这个力道,差不多了。”导演捂着脖子说,“许露你等会儿先试试,不行咱们用远镜头,脸和脖子不同时入近景。”
  “好……”许露道。
  走了几遍戏后,随着一声action,正式开拍。
  昏暗的小巷内,发丝凌乱,身上各处都带着伤的刘倩从小巷一头跑了出来。她步伐踉跄,眼神慌乱无主,拼命地搜寻着安全的,足够她藏身的地方。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她转过一条又一条狭窄的巷道,怎么都找不到出去的路,她崩溃地哽咽了一声,实在拍不动了,不得不扶着墙喘上一口气。忽然,不远处亮起了一道灯光,有车驶来,在外面停下,然后传来闲话家常一般的人声交谈。
  轻松的笑语传进刘倩的耳朵里,让刘倩的泪眼中透出一抹神采,亮起希望。她仓惶往身后看了一眼,只有随处可见的垃圾,那人没有追来。她抹了一把眼泪,提步朝着那处亮光的方向跑去。
  快了,快了,那光越来越近,只要绕过这一条巷道,她就能成功跑出去了。
  可是在转过眼前这个巷道后,一堵墙突兀地出现在刘倩面前。
  那光,被隔在高墙之后。
  刘倩的脚步骤然停住,所有的兴奋与期待,在这一刻如同被冷风吹过,骤然泯灭。
  仿佛枯叶被轻轻碾过的声音响起。
  刘倩的心提了上去,心脏在胸腔疯狂跳动,在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中,刘倩的眸光缓缓向后瞥。她什么都看不到,但这一刻,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视线下移,一双脚出现在她的侧后方。
  泪水汹涌而出,刘倩惊悚尖叫,一条绳子却蓦地绕过她的脖子,然后瞬间收紧,将她的呼救声乃至呼吸全部阻断。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刘倩张着嘴,发不出半丝声气,她拼命地撕扯着脖子上的绳子,双眼因为濒死而充血,额头的青筋鼓起来,挣扎于陷入窒息的极限痛苦中。
  绳子一点点收紧,甚至发出绷到极致的声音。
  挣扎中,刘倩脚上的平底鞋脱落了一只,随后,她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紧绷的脚尖也骤然放松,直至一动不动。
  被勒死的刘倩仰倒在张子茗怀里,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
  张子茗唇间露出近似温柔的笑意,他将刘倩眼下冰冷的眼泪擦去,再将她的双眼合上,变态而又温柔地摸了两下她的头发后,起身将她慢慢拖走。
  随着张子茗拖着刘倩一步步走远的身影,镜头也随之拉远。
  “卡!”
  导演喊了停,荀澜把许露扶起来,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接过小周递来的温水递给许露,“对不住啊许露姐,脖子是不是很疼?”
  “没事儿,咳咳,你别担心。”许露对荀澜安抚一笑,接过水喝了两口。
  导演看了看刚才拍的,对两人说:“表现不错,但是荀澜啊,你刚才力道还不够,还要再重一点。”
  荀澜迟疑道:“还要重?”
  虽说有备用方案,但能做到最好导演也不想放弃,转头问许露:“再重一点,你觉得你能吃住吗?”
  “可以……”许露点头。
  导演摩拳擦掌,“好,那我们再来一条。”
  化妆师立即上前给许露补妆,遮盖脖子上的红印。
  荀澜捏着那条绳子,脑袋疼,还重,他真怕给许露的脖子勒出个好歹。
  许露见状,柔柔笑道:“我能承受得住,你等会儿不要迟疑,用力就行。”
  “那你吃不住就举手示意。”荀澜说。
  这场戏,导演用的是长镜头,以此来营造刘倩在逃跑过程中的紧张慌乱,以及绝望中又暗带着的一丝希望。当她看到灯光,以为绝处逢生时,一转头,却发现凶手原来早就在自己的背后。
  重拍一遍,许露和荀澜的情绪依旧很到位,为了不让许露等会儿再被勒一次脖子,荀澜尽了最大的努力,将力道克制在加重后又不会彻底伤到许露的程度。
  “卡!”
  导演的天籁之音传来,荀澜再次将许露扶起来,看看她脖子上的红印,感觉没个几天不会消。
  “好,这条很不错,过了。”导演对重拍的效果很满意,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许露,“许露辛苦了,演技又进步了。”
  许露接过红包,轻声道:“导演以后如果还想找我演戏,不拘什么角色,您通知我就行。”
  “会的会的……”导演叹着气说,“你也别着急,这次事情之后,大家都知道你是被谣言污蔑,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
  “承您吉言……”许露道。
  荀澜也觉得,许露样貌演技都在线,也豁得出去,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会红的。
  荀澜在《追锋》拍了半个月戏后,回了一趟京市。没回自己的公寓,直接去的祈年那里。
  将近一个月康复训练,祈年早已能自如行走,只是脸上还是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
  荀澜给祈年带了一件礼物,是他用羊毛毡戳的一朵太阳花,放在玻璃罩里,显得有点土气的样子,是给祈年的生日礼物。
  荀澜可以送贵重的礼物,但因为祈年的生日日期太特殊,他不太敢,怕触动祈年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谢谢……”
  祈年当时神色平平淡淡,荀澜拿不准他喜不喜欢。不过当天晚上,他看到祈年用小号发了一条微博。
  【小花它叔:礼物。】
  配图正是他送给祈年的那朵太阳花。旁边还蹲着他先前在录制《我家小店》时送给祈年的两只三花猫咪。
  刘飞也知道祈年的小号,为此激动得给荀澜发来信息:【热泪盈眶!阿年居然会主动分享生活日常了!】
  荀澜缓缓而笑,礼物没白送。
  送太阳花,是希望祈年向阳而生。
  祈年也如他希望的那样,越来越好了。
  荀澜这次,就是专程回来给祈年送礼物的,稍微能偷一个懒,明天下午就要坐飞机回去。
  第二天上午,荀澜在健身房里待着,看祈年跟着医师做康复动作。
  小花溜进来,爬到荀澜腿上,猫了一会儿后,忽然叼着荀澜的衣袖,在他腿上踩来踩去,翘着尾巴,似乎准备干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
  荀澜揪着它尾巴,瞪着它:“你干嘛!崽,我可是你阿爸。”
  小花无辜地瞅他一眼,拽回自己尾巴,换个方向继续不可描述。
  祈年那边正好休息一会儿,他在荀澜旁边坐下,看着小花问:“它怎么了?”
  “发情了……”荀澜说,“来这里也有半年,是时候绝育进宫了。”
  祈年说:“它这两天总怪叫,也是这个缘故?”
  “是的……”荀澜戳戳小花圆润的猫蛋蛋,“我下午就得走,小花绝育的事就只能交给飞哥。”
  “我跟他说……”祈年说,默了默,又道:“我会照顾好它。”
  荀澜转头认真地看祈年,说:“你担心它?”
  祈年撩起眸子看他一眼,点点头。
  荀澜闷笑一声,“只是绝个育,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祈年以前对万事漠不关心,也是不知道怎么养猫,现在忽然责任心大起,荀澜就摸出手机,从关注的几个猫博主微博上找出几篇养猫注意事项和心得,转发给祈年。
  发完后,荀澜神情有一点微妙,感觉他在分享什么育儿经验。
  荀澜离开后的当晚,祈年从书房出来,在回自己的卧室时,从楼上看着下面空荡荡的客厅,忽然觉得只是走了个荀澜,这栋别墅就显得寂静了很多。
  祈年回到房间,他刚掀开被子准备上床,听到门被刨了两下的声音,随后又传来一声小小的喵叫。
  祈年返身打开门,看到小花坐在门前,然后把脑袋拱过来,再顺着门缝溜进来。祈年转头,就见小花迈着小碎步跳上他的床,蹲坐在那里,冲他又喵了一声。
  现在小花和荀澜视频的事,都是祈年在做。小花在大房间如果一直等不到荀澜通过监控叫它,它就会直接来找祈年。
  在它的认知里,在这里它有时候能看到荀澜。
  祈年走过去跟它说:“你爸爸在忙……”不能跟你视频。
  小花喵了一声,看祈年一会儿,似乎知道今晚见不到荀澜了,就转身走到他另一个枕头旁趴下,两只爪子在柔软的枕头上按来按去,发出呼噜的声音。
  祈年没有赶走它,他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又转头去看小花,恰好就看到小花尾巴下面的猫蛋蛋。
  祈年忽然觉得手指有点痒,于是他学着荀澜,轻薄了一下小花。
  然后他捂着指尖,心想怪不得荀澜每次抱着小花都喜欢戳两下,手感真好。
  小花去绝育的头天,祈年发了一条微博。
  【小花它叔:绝育留念。】
  配图是小花毛茸茸的猫蛋蛋。
  荀澜点了个赞。
  眨眼间,荀澜在《追锋》剧组又拍了一个月的戏,戏份快要杀青时,他迎来了自己的生日。
  荀澜和以往那些年一样,就把它当做很普通的一天,连一顿好吃一点的午餐晚餐都没给自己准备,就跟着剧组吃盒饭。
  当天荀澜收工比较晚,快十点才结束拍摄,今天的一场戏他刚作了一起新案子,下戏时身上脸上都是血包溅出来的血。他换掉衣服,正准备让人卸妆时,小周忽然递来电话,说:“澜澜,你电话。”
  来电页面上闪着一个「Q」字,是祈年打来的电话。
  “阿年……”荀澜接通电话,“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收工了吗?”祈年在那边问。
  “刚收……”荀澜说,“怎么了?”
  祈年那么静了一会儿,说:“那你可以过来找我吗?”
  荀澜一顿:“找你?你在哪?”
  祈年来荀澜这个城市了,此刻就在他剧组外面。
  荀澜整个人是止不住的惊讶,妆才卸到一半也不管了,拿起卸妆纸草草擦了两下,起身就往外走,走了一段路后转身对小周说:“我去见两个朋友,你们自己先开车回去,跟骏哥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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